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福生這是責怪淩修,為什麼不攔著我,即便我已是成婚之人,但這般大庭廣眾之下,見了一眾赤膊衣衫不整的男子,被誤傳出去,終究還是對我名聲不利。
但是我向來也不介意這些,清者自清就是了。
我與福生道,“你也不用瞪他,我若想做什麼,他可能攔得住?”
福生聽了我的話,卻是未語,淩修抬頭看了看我,又低了頭。
我與福生慢步向朝霞殿走去,問起方才之事。
“方才見你急匆匆的去南苑,是為何事?方才那些人又是?”
福生聽了我的問話,卻是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意,“公主方才所見,那名白衣男子便是那夜濡。”
“夜濡?”我想了想,便記起了這個人,當時福生將今年報考科舉之人的名單交給我之時,每個人的名字之後,福生都有簡單標注,此人擅長與性格特性。
旁人並無異,唯獨那個夜濡,福生在他的名字後麵標注的是“擅釀酒與歌舞。”
我當時便有些好奇,一個男子,若擅長釀酒也還正常,而加上擅歌舞,卻令我有些好奇。
“你說方才那長發披散著的,白衣男子就是那擅釀酒與歌舞的夜濡?”
福生點了點頭,應道,“正是他。”
“那與他交手的那名黑衣男子又是誰?”我又問道。
一路之上,冰雪未融,時而一陣冷風而過,卷起樹梢房簷之上的細雪,飄飄灑灑的,又揚了漫天。吹落在臉上,一陣冰涼之感。
福生與我說起了方才,發生在南苑事情的始末。
“我剛回府,便有內侍來稟,說南苑文客與武子們鬨了起來,我便帶著幾人,急忙趕了過去。”
我與福生並肩同行,邊走便聽他說著,“近來,南苑的文客們,雖然表麵之上並未有什麼,但私下卻也對此事頗有異議,此事也是怪我,這些日自有武子入府以來,卻並未過多在意此事,若儘早提防,也不會發生今日之事。”
我聽福生這般自責,我淺笑寬慰道,“近來事情卻是多的很,你一個人忙不過來,也是正常的,況且現下也並沒什麼事。”
福生聽了我的話,望我一眼,卻並未說什麼,又接著說道南苑之事。
“這幾日,文客們多有言語貶低武子之意,是以方才幾名武子提著兵器,欲要前去比試。”
“比文比武?”我好奇問道。
“先文後武。”福生答道。
我聽了福生的話,卻是有些驚訝,“武子當中,也有文墨上佳之人?”
福生點了點頭,“就是方才那與夜濡交手之人,他名喚周遊,是京都人士,曾在鏢局當過鏢頭,父親是習武之人,他的母親卻是個頗有才情之人,所以周遊自小受其母所教,文墨皆通。”
方才見他二人交手之時,周遊的功夫顯然是那種穩紮穩打的硬派工夫,雖然一時之間有些難敵夜濡的靈動巧勁,但我自小隨著宮中騎射師傅學工夫,也能瞧得出,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