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法,並不弱。
而這般有著好功夫,卻還是通曉文墨之人,卻是令我有些驚訝。
因為我朝尚文,武子一流,向來是會低人一等,即便是花無顏整日習武不斷,且我知他武功並不弱,但他卻鮮少展露人前。
“文武齊全之人,卻是更好。”我笑著的道。
福生點了點頭,我方才並未阻止他二人,也是想瞧瞧他二人的功夫底子究竟如何,若如方才所見,卻也可算上乘了。
我輕聲一笑,“我當時還在擔心,今年的武舉來的突然,隻怕重武子無人會來應試,但瞧著現下這般,卻是藏龍臥虎啊。”
福生亦是讚同道,“我也並沒有想到,會有如此反響,且現下還未至年節,便招來如此才德之輩。”
我笑了笑,又說道,“我瞧著那夜濡的功夫,卻是比著周遊還略勝上一籌,卻也是個難得的。”
福生聽我提到夜濡,麵容之上露出些許無奈之色,“那夜濡雖然是個文武全才,但卻也是個難以收教的。”
“哦?怎麼說?對了,若隻是文武相較,為何眾人方才皆為衣衫不整?”我問道。
福生聽我問及此事,先是頓了頓,而後卻是一聲輕咳,“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作為比試的賭注而已。”
一靜在旁,聽聞如此,好奇問道,“可是比試輸了的,就要脫一件衣裳?”
福生聽了點了點頭。
我又問道,“那為何還有些人,衣衫襤褸破損呢?”
福生回道,“因為有些人輸了但卻心有不願,於是便被夜濡用劍挑破了衣衫。”
我聽到此處,卻是忍不住一聲笑,“這大冷的天兒,比試輸了便脫衣裳,這是誰想的法子。”
福生說,“似是那夜濡提出來的。”
一路說著話,便也到了朝霞殿。
一靜為我解了披風,我與福生一入了偏殿中。
我想著方才南苑的事情,倒也覺著有趣,我笑著與福生道,“不過是閒時之間的較量比試,卻也沒什麼,隻要盯著,彆讓人把事情鬨大了便好。”
福生頷首而道,“我會加派一班南苑巡視近衛。”
我聽了卻搖了搖頭,不讚成道,“莫要拘得緊了,讓人覺著入了公主府,便似入了監獄牢籠一般,他們既然喜歡比試相較,從某一點來說,卻也並無什麼壞處,如此也是更能增加眾人力爭上遊之心。”
我頓了頓又接著道,“他們爭便爭了,隻要我們得利,其他的,並不重要,畢竟現下朝中與咱們,都是用人之時。”
福生聽聞我此言,點了點頭,“是。”
而後我想了想,又與福生道,“近些日子,你挑幾個得力的丫頭來。現下宛若與一喜都不在府上,諸多內府之事,一靜也有些難以駕馭。”
福生聽了,頷首道,“彆院之中,上一批受訓之人,今年也到了日子,近幾日我便去一趟彆院,選幾個得力的丫頭入府。”
我府上無論內侍或是侍女,皆需由白先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