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心向,而對宛若有所不敬。
是以,我對一靜道,“一會兒你便讓人去,將那兩名女子接到府中來,著人看管著,待過幾日再說。”
一靜聽了我的話,在旁問道,“公主是想晾她二人幾日?”
我無奈一聲輕歎,“無論怎樣,總該讓她們明白,長幼尊卑有序。”
我讓一靜如此做,還有一則,便是想著花無顏勸慰我的話。
宛若總歸會有自己的生活,我總要放開手,讓宛若自己去生活。
所以,我想將此事,交給宛若自己處理。
但若那兩名女子,實在不可教,那我也隻能插手,令其退出宛若與杜文軒之間的生活。
隻是,不知若沒了這兩名女子,不知是否還會有其他人呢。
終究問題的根本,是在宛若與杜文軒二人身上。
一靜一走便是小半日,我問過其他內侍方才得知。
原是,她同府中近衛,一同去了城北客棧,接那兩名女子去了。
我聽得內侍回稟,不由一笑,“這丫頭,待她回來,讓她速來見本宮就是。”
“是。”內侍應聲而退。
晚間花無顏回來,我二人正用晚膳之時,隻見一靜急衝衝的入了內殿,“公主,公主。”
我正用著花無顏為我盛好的羹湯,一靜急急入內,瞧見我二人正在用晚膳,立在了當下喏喏道,“奴婢不知公主與駙馬正在用膳。”
我與花無顏用膳之時,身旁一般不會留人,隻二人安靜的,如普通家庭中用膳一般。
想著本也用的差不多了,我便放下了湯匙,問一靜道,“你這麼急衝衝的,可是有事?”
一靜見我問起,當下便直言道,“奴婢下午帶著近衛,去城北的客棧,欲將那兩名女子接回來。”
花無顏聽得一靜之言,轉而看向我。
此事他並不知,我便與他道,“說的是杜文軒的那兩名妾侍。”
花無顏點了點頭,並未多言。
我看向一靜問道,“然後呢?”
一靜卻有些氣之不平,“公主可沒瞧見那二人的行舉,簡直便是那市井潑婦一般,好無教養。”
“哦?”聽了一靜的話,我卻有些好奇。
杜文軒怎麼說也是書香門第之家,應也不至於招得了那貌醜的潑婦入府才是。
本想問問一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花無顏朝中煩累整日,回到府中便不予令他再增煩憂。
是以,我與一靜道,“你先安排著,明日再說吧。”
一靜聽我此言,當下一禮告退。
花無顏回首看我,“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你無需掛心。”
聽了我的話,他也並未再問此事。畢竟,這不過是後院女人們之間的爭鬥之事。
翌日清晨。
我早早便隨著花無顏起了身,為他更衣,送了他去上朝。
而後一靜隨著我回殿中梳妝之時,我問起“昨日說的那兩名女子之事,是怎麼回事?”
一靜為我篦著長發,聽我問起此事,當下停了手,立在身後與我說道,“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