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日奴婢領了公主的命,去福管事那帶了幾名近衛,便去城北的客棧中,本想將那兩名女子接回來便是。可誰知她二人那麼不知抬舉。”
一靜說著,輕“哼”一聲,“奴婢到了那,誰知客棧的小二,說她二人出去逛市集了。奴婢便帶著人在那等著,可等了許久也不見人回來,奴婢瞧著天兒也晚了,逛個市集也用不著逛一整天吧,便著人去市集上找。這一找可不要緊,原來那小二提前告知了那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跑了。”
“跑了?”我回身問一靜。
這我倒是未想到,她二人竟敢跑……
一靜點點頭,“可不是,要不是奴婢帶著人追的快,二人都快出了京都了。”
“那後來呢?”我又接著問道。
一靜許是昨日被那兩名女子氣得不輕,說起她二人便有些口氣不善,“後來奴婢便讓人把她二人給請回來了。”
我聽這一靜之言,很有些咬牙切齒之意,那個請字說的,恨不能把牙齒咬碎了一般。
我輕聲一笑“請?”
一靜手中捏著玉梳,又接著為我挽發,“可不就是‘請’回來的,公主沒說可以傷她二人,奴婢怎敢擅自做主。這不,昨晚兒便把人整整裝裝的給請回來了。”
一靜之言,我聽著話中有話,但也並未再問。
這件事情,想必不止一靜,我公主府中之人,自然都會對這兩名女子不恥。
雖然,此事的罪魁禍首是杜文軒,但杜文軒因為宛若的關係,動不得,所以一靜這為宛若不平之氣,撒在了這兩名女子身上,卻也並不奇怪了。
挽好了發髻,我問身後的一靜,“那兩名女子,現在何處?”
一靜一邊收著妝台上的一應飾物,回道,“昨兒公主讓奴婢安排著,奴婢便把她們兩個暫時安置在了南苑裡邊兒,又著人看著,任何人不準進出。”
我聽得這般,微微頷首,“嗯,如此也好,但宛若與杜文軒,可知曉此事了?”
“應是不知的,此事並未張揚,況且回來的時候,都是夜裡了。”
聽了一靜的話,我起身而道,“現下不知,卻也瞞不了幾日,杜文軒既然能將他二人安置在那客棧中,也定然派了人在那裡守著的,不出兩日,也定會有人通風報信。”
一靜點了點頭,“公主所言即是,要不怎麼那店家小二,會為她二人通風報信呢。”
我搖了搖頭,“知或不知,都無所謂,去將淩修召來。”
一靜應聲領命,不多時便引著淩修前來。
“公主。”淩修抱拳一禮。
我問道,“嗯,昨日南苑新住進來的兩名女子,你可知?”
淩修未曾思量,“公主問的,可是同隨宛若從豫州而來的兩名女子。”
他乃我府中近衛統領,掌管府中一應近衛調動,與我周身安全。
是以,府中有何調動變化,淩修他自然知曉。
我直言說道,“正是她二人,兩日之內,查清那兩名女子的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