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但是未語。
他又是一聲輕歎,內裡好似包含了許許多多的無奈。
我依舊將臉埋在他懷中,悶聲說道,“你想怎麼辦都好。”
夜濡,雖然是他的兄弟,但是二人這麼多年未見,想必不會親厚。
況且,因為花無顏繼母,夜濡的母親的緣故,他兒時淪為奴仆,即便花無顏是聖人,想必也會有些難以釋懷。
他聽了我的話,並未說什麼。
半晌,我問他道,“可我有些好奇,他可認識你?”
花無顏自然知道,我口中的那個他,便是夜濡。
他頓了頓,方才說了兩個字,“不知。”
“他不認得你?”我又問道。
他這才微微搖了搖頭,“不知他是否認得我。”
我聽了他的話,想了想又說,“當年你離開的時候,他應是年歲不大,想必也記不得你的樣貌,但是……”
我頓了頓,花無顏問道,“但是什麼?”
我想起了每一次見到夜濡,他無論裝扮,神情,都與花無顏曾經的裝扮行舉,有那麼些相似。
於是說道,“但是,我每次見到他,他的裝束行舉,都與曾經的你,很是相像,不知是他有意為之,還是當真是巧合。”
花無顏聽了我的話,沉默不語。
我隻當他是在想什麼,但等了許久,也未聽到他再言其他。
倒是我自己,整夜未曾好眠,竟在不知不覺中,入了夢中。
我並不常做夢,但每每夢中,便總會是些稀奇古怪,或是混亂不已。
這一次的夢中,我便是好似隻身一人,漂浮在一片灰色的混沌之中,腦中煩亂不已,身上疲憊不堪。
待晨起醒來之時,已經接近日上三竿了。
可即便睡到這麼晚,起身之時,還是覺著身子有些酸麻不適。
一靜在外,聽到我起身的聲響。
帶著一眾內侍魚貫而入,“晨間駙馬便囑咐過了,說公主今日會起的晚些,讓奴婢們都莫要打擾。”
一靜說著,輕笑著來扶我。
我知她,定然是將花無顏的話想歪了,但也懶得解釋。
坐到妝鏡前,內侍呈上勻濕了的麵巾。
我擦過臉後交給了一靜,一靜說道,“瞧著公主今日,氣色有些不好,要不要傳醫官前來為公主把把脈。”
我望著銅鏡中的自己,確實如一靜所言,麵色沒了往日的紅潤,眼下更是青黑兩片。
雖說昨日睡的晚些,但也不至於如此,且身上卻是又沉懶,於是點了點頭,“嗯,也好。”
還未曾用早膳,醫官便提著藥箱而入。
我有些疲懶的靠在軟塌上,將手搭在了脈枕上。
一旁的內侍,在桌前擺上了早膳,我瞧著也沒什麼胃口。
醫官兩指搭在我的手腕上,靜默了半晌。
收了手,卻是於我當前,抱拳一禮,“恭喜公主,公主已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什麼?”
我隻當自己聽錯了。
醫官又重複一遍,“公主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當真?”我聽了這話,當下便歡喜不已。
醫官在前笑道,“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