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下行醫幾十年,這喜脈,卻是不會錯的。”
一靜在旁聽了醫官的話,也是樂的不行,當下便與醫官道,“那快為公主開寫藥膳的方子,早早命人去備下,還有安胎藥……”
醫官笑著應著,我瞧著一靜這般,卻是比我還要歡喜幾分。
無奈一笑。
但這個消息,卻是來的突然,我未曾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又有了孩子。
當年,生下惜之之後,我便還希望有一個女兒。
隻是那時我生惜之,花無顏見到了我生產之痛,便不予令我再生子。
但人算不如天算,竟然在不知不覺之中,老天爺又賜我這一份天大的禮物。
一靜歡喜不已,將醫官聒噪跑了,又笑著與我說道,“公主,奴婢這便命人去宮中,將這大喜事告知駙馬爺可好。”
我笑睨她一眼,“急什麼,晚間他回來,自然會知曉的。近來科舉將至,他定然忙得很,還是不要令他分心了。”
一靜聽了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這喜事無人分享有些不甘的模樣,於是說道,“那奴婢去告訴宛若姐姐,宛若姐姐知道了,傷也定然會好的更快。”
我見一靜這般,為我歡喜的模樣,便不予再攬著她,笑著道,“去吧去吧。”
隻是未曾想,一靜去了不多時,便回來了,且身旁扶著傷勢未曾痊愈的宛若。
我見宛若來此,當下便要起身去扶她。
宛若見我要起身,快走兩步道,“公主慢些,莫要傷著。”
多日未曾見到她,氣色好了不少,但還是顯得有些虛弱。
但比之氣虛稍弱,宛若麵容之上,卻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那笑意不似前幾月裡,令我覺著她有些搶眼歡笑。
現下她眼中的笑意,更似真心而為。
我見她如此,心中略寬慰,想必自從她受傷之後,杜文軒整日守在她床邊照料,二人的感情比曾經應是好了不少。
我忽然想起了花無顏與我說過的話,“也許,宛若要的也不過如此,隻願心許之人在側而已。”
也許宛若想要的,真的如花無顏所說一般。
一靜扶著宛若,在我對麵坐了,我見她傷勢未好,略有責怪道,“傷還沒好這大冷的天兒,你來這做什麼。”
宛若未曾言語,一靜先言道,“奴婢也這麼說的,隻是宛若姐姐得知公主大喜,說什麼也要親自來見公主才行。”
我無奈一笑,“等你傷好了,什麼時候來不行,偏要趕著這時候。”
宛若溫婉一笑,“聽到一靜說了公主大喜,便有些歡喜的躺不住了,現下我身子也好了大半,醫官也說,多走動走動也是好的,公主無需為我擔心。”
一靜為我與宛若上了溫茶,而後便帶著一眾內侍,無聲退了出去。
隻餘我與宛若二人在暖閣之中。
因為杜文軒之事,我無意傷了宛若之後,我便總覺著有些難為情,不知該如何麵對她。
我二人對坐許久,還是宛若先開了口,“公主現下有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