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們那邊晚上有發生什麼事情嗎?有沒有貓叫聲?亦或者是腳步聲?”紀澤言當先開口問道。
“貓叫聲?腳步聲?”陸遊魚還有些茫然,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睡得太死了,並沒有聽到所謂的貓叫聲。
她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同住女廂房的其他人,出聲詢問“你們有聽到貓叫聲和腳步聲嗎?”
“沒有。”
薛銀月三人,齊齊搖頭,都是一樣的回答。
她們在睡覺的時候,的確沒有聽到什麼貓叫聲,腳步聲。要是按照紙條上的信息,貓叫聲那麼淒厲的話,也不會有人毫無覺察。
腳步聲也是如此,在深夜,屋外回蕩有腳步聲,那同樣是非常瘮人的聲音,沒人會遺漏。
“沒有貓叫聲?腳步聲?”紀澤言一愣,耳中聽到的結果,完全和他們男廂房的遭遇不同。
“你們聽到貓叫聲和腳步聲了嗎?”李曉紅的反應弧有些長,此刻才反應過來。
“貓叫聲有,腳步聲沒有。”好心的徐源回答了李曉紅的疑問。
蘇山一挑眉頭,事情倒是變得有趣起來了,他心中萌生了一點小小的看法。
“結合我的發現,不難看出,在夜晚的時候,男廂房的我們其實都遭遇到了危險。貓叫聲的出現,明顯和危險有關,可能是在提示我們,也可能是紙條上所謂的野貓本身就有追逐危險的本能。”
“住在女廂房的陸遊魚她們沒有聽到貓叫聲,可能是她們沒有遭遇危險,所以貓沒有出現在女廂房。當然,這也是基於比對得出的結論,具體是不是這樣子還是存疑。”蘇山還保持最基本的謹慎,話沒有說滿,不會輕易去蓋棺定論。
一切都是基於想象,必須還要有實證從旁佐證才行。
“你這個說法可能性很大。”紀澤言聞言點點頭,他比較認同蘇山的這個說法。
沈正在腦海中默默比對一番,同同樣傾向於蘇山得出的結論,“嗯。”
男廂房,女廂房,除了位置不一樣,居住的玩家性彆不一樣外,基本沒什麼不同。即死遊戲也不可能重女輕男,基本對於玩家都是一視同仁。也就是說男廂房,女廂房,都有遭遇危險的可能,一半一半的概率。
兩者唯一的不同之處,在於之前經曆過的那個晚上。所以說,貓叫聲根據危險出現還是具有極大的可能性。
“至於腳步聲…”沈正沉思一下,給出一種可能性,“會不會腳步聲隻是障眼法?根本就沒有。而且,大家都注意到了吧,那些家丁走路非常輕,根本沒有聲音。”
眼見麵前薛銀月四人都是一臉懵的狀態,沈正也不等她們問出口,直接將眾人剛剛在男廂房以及前院交流過的信息,詳細的一一複述了一遍。
聽完沈正的講述後,陸遊魚李荔不由得看向了完全變了一個人的韓胤。
剛剛初見麵時,她們還以為這是跟隨在蘇山幾人身邊的一名家丁,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不見蹤影的韓胤。
濃濃的慶幸彌漫心間,陸遊魚和李荔深深知道,要是換她們去打更,現在已然死去。她們可沒有如韓胤這般,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薛銀月與李曉紅的表情倒沒有太大的變化,目光仍是不免在現如今的韓胤身上逗留幾秒,這才看向其他人。
“那麼現在我們該做些什麼?”李荔迫不及待的問道。
在她看來蘇山幾人可比她厲害得多了,她自己基本對一切都還是一無所知的狀態,不像蘇山幾人,一夜過去,竟然掌握了如此多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