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玲看到安九月的時候,心裡一愣,聽到錢紀雲的聲音,她就渾身發抖。
我顯然避開了他們!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我!他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薛玲,你怎麼來了?”
一直跟在他們後麵的燕諾看到薛玲,心中一驚。
她不應該在軍營裡嗎?事實上,她不是與受感染士兵接觸的那群人嗎?她用完了嗎?
“你——”
薛玲聽到燕諾叫她的名字,就想罵他。
然而,當她想到自己做了什麼,以及她是如何從軍營中逃脫出來時,她不敢這樣做。
現在還不如避免激怒錢紀雲。否則,她肯定逃不過懲罰。她實在不敢和錢紀雲作對,因為她的姑姑現在不在身邊。
而且,她意識到錢紀雲可能對安九月感興趣,這讓她更加想避免與他發生衝突。
她隻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彆人。
“雲哥,你終於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在,我就要被軍營裡的那些人欺負死了!那些人太可怕了。
“哈哈......”安九月輕笑一聲,戲謔的看著錢紀雲。她等著他安慰這朵柔弱的小白花。
薛玲很會裝模作樣,和在樹屋時不一樣。
可是,錢紀雲還會讚同薛玲的滑稽動作嗎?
他一直在容忍她,因為他想知道誰是她的幕後黑手。但現在......安九月就在他旁邊。
已經有一個誤會。如果他溫柔地對待薛玲,恐怕下輩子也隻能成功與妻子和解。
“燕諾,把她綁起來,帶回軍營,”他冷冷的吩咐燕諾。
“是,師父。”燕諾應了一聲,把薛玲綁了起來。
薛玲想反抗,想和錢紀雲爭辯,卻發現自己因為被堵住了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哼,哼!”
她搖了搖頭,看向錢紀雲。他遞給安九月一顆水果。
她不指望錢紀雲的憐憫。她隻想讓他解開她的束縛,這樣她就可以再次逃脫,讓她的姑姑為她報仇!
燕諾對著薛玲冷笑道。
我們終於抓住了這個禍害!如果我們不得不再容忍她,我會發瘋的。
但是我們現在大概也引不出那個背著薛玲的真人了。即使我們不對她做任何事情,我們也可能做不到。
“九月小姐,你怎麼知道她在附近?”
他很好奇安九月是怎麼知道薛玲就在身邊的。她甚至沒有轉錯彎就找到了她。他不能做同樣的事情。
安九月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相反,她饒有興趣地看向薛玲的方向。
“錢紀雲,薛玲到底是誰?”她問道。
“用我繼母的話說,她是一個......我繼母娘家的遠房侄女,“錢紀雲連看都沒看薛玲一眼就回答道。
他的嘴唇在提到他的繼母時彎成一個淡淡的仇恨微笑。
“遠房侄女......”安九月差點笑出聲來。
“遠房侄女”可能隻是意味著他們完全沒有血緣關係,對吧?可她還能憑著那個老太婆的權威在錢紀雲身邊肆無忌憚地闖蕩?這對她來說是相當有能力的。
薛玲在我麵前一定是裝傻的。她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傲慢和霸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作秀。
“那太好了。這真是太好了。她狠狠地盯著薛玲的方向。
薛玲倒吸了一口涼氣。當她注意到安九月探究的目光時,她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她一出現就毀了我的好形象!
難道她...現在懷疑我了嗎?我以後要更加小心。
他們現在可能會把我帶回軍營。下次我更難逃脫。我簡直不敢相信我計劃了這麼久之後失敗了!
“師父,你在說什麼?薛玲有什麼好看的?魏娜不屑的看著薛玲。
我不明白。薛玲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好處?
“你不這麼認為?”安九月低下頭,輕笑道。“積分商城最近有什麼變化嗎?”她問道。
“不。積分一直在增加,“魏娜回答道。
它會盯著它無事可做的地方。看到積分增加,真是喜出望外!
“但有些人可能太軟弱了。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在使用處方後也死亡了。
“你什麼意思?”安九月眯起眼睛問道。
為什麼魏娜會做出這樣的猜測?死亡?什麼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