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郊外的夜,飛揚的心_狂妃,本王要定你了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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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郊外的夜,飛揚的心(2 / 2)

下侍呈上一把鋒利的寶劍,泛著陰冷的寒光。上官夜闌熟練的握起劍柄,一個輕靈矯捷的跳躍舞起一段劍舞。

如同雪花漫天紛紛揚揚,劍鋒靈活輾轉,身姿輕靈矯捷如狸貓,時而婉轉纏綿,時而淩厲果敢,兩種極端的氣質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隨著女子舞動的動作越來越濃鬱強烈。

眾人的呼吸隨著她的動作跌宕起伏,時輕時重,忽高忽低,每一個回眸同一把灼人的光束,毫無阻攔的刺入人們的心底。這已經不僅僅是一種氣韻,而是一股讓人震撼的盛世風華。

金之南屏住呼吸的看著上官夜闌的舞蹈,心中感慨萬千,名滿天下的文昌公主果然名不虛傳,那麼和帝君有著千絲萬縷聯係的靜元公主呢?

然而她的好奇並未得到滿足,上官夜闌舞完之後,靜元公主似乎沒有想要一爭高下之心,巧笑嫣然,穩坐席間。

在場眾人都不是隻會風花雪月之人,短短片刻便觸摸到一些詭異的蛛絲馬跡。

被燕皇如珍寶般藏匿起來的賀蘭無雙選擇在此時出彩並不是巧合,上官夜闌的挑釁壓製也並非無意,那麼這其中究竟有著怎樣的深意和叵測呢?

春獵的第一天,眾人就已經陷入了這個疑團迷霧中,除了少有的那幾人能夠看清局勢扭轉乾坤外,大多數人直到最後才徹底清醒過來。

郊外的夜空顯得格外美麗清澈,充滿了青草泥土的芬芳,這是在威嚴肅然的天子皇城永遠不曾感受過的。漆黑的天幕上儘是星辰一片,閃耀著灼灼銀白輝光。

夜有些深了,營帳大多數人早已入睡。金之南有些失眠,她緩緩的走出營帳,掀開門簾那一刻,清新透徹的空氣迎麵而來,肆無忌憚的湧進心肺,她不禁深深吸了口氣。

慢慢向馬廄的方向走去,從管事太監那裡要了一匹駿馬,還未等他交代些什麼便翻身上馬,策馬揚鞭,向著遼闊草原疾馳而去。

天空遼闊,大地渾雄斑斕,疾馳中清風撩撥著女子如玉的臉龐,耳邊縈繞著呼呼的風聲,兩旁的景致越退越快,這一刻的金之南是如此的愜意與放縱,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父親帶著自己策馬揚鞭,在遼闊的平原上颶風奔馳。

策馬狂奔幾圈之後,金之南玩心大起,一列席馬術動作如耀眼的煙花一般瞬間一一演繹而出。隻見她登時跳上馬背,一手抓住韁繩,昂揚而立。大約跑了一圈之後她突然身子半側於馬身一方,腿勾馬背,緊拽韁繩,另一隻手策馬揚鞭,呼嘯而馳。似乎覺得還未玩夠,此時的金之南像個調皮的孩子,駿馬在疾風中猛烈奔跑,她頓時翻身下馬,一個跳躍又躍上馬背,來來回回,玩得不亦樂乎。

突然,一道殘影從她身旁呼嘯而過,那是一匹奔馳中的駿馬。星點月光微弱,隔得又有些遠,駿馬疾馳中並不能看清騎馬之人。不過能夠肯定的是此人馬術極為高超,她心中突然燃起一股濃濃的戰意,隱隱有些躍躍欲試,一較高下之心。手揚長鞭,猛抽一下,一聲清喝“駕!”向著那人的方向急速追去。

每當距離對方越來越近時,那人總能再次遠遠的把金之南甩在身後,金之南反而越挫越勇,眼中滿是掩不住的興奮和刺激。

揚起長鞭,用力一揮,馬兒受疼,越發急速奔馳。幾圈下來,金之南漸漸的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慢慢的越來越近。她對自己的馬術從來都很有自信,要是今日連這個未知之人都贏不了,那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幾番追逐之後,眼見就要和對方隱隱持平時,前方突然出現一塊穩穩矗立的大石,駿馬疾馳中速度太快,就算立刻拉緊韁繩也無法減慢半分,馬蹄瞬間踏上大石,前蹄一彎,半跪下去,馬身搖搖晃晃,頃刻間就會摔倒在地。

若是平時碰到這種情況,憑金之南的身手想要成功跳下馬背而不受傷並不是難事。但是現在夜幕太黑,根本無法找到安全的著落點。金之南幾乎是下意識的望向前方那人,但是對方似乎並沒有救自己之意。

整個過程發生得太快,不過一秒之間,金之南根本來不及細想,幾乎是本能的向著斜上方的那人撲去。

那人防備不及,金之南直撲而上,衝擊力道強勁,兩人順勢滾下馬背,這裡恰好是個傾斜的坡度,雖然並不陡峭,但是摔下去也非同小可。在兩人向著坡底的翻滾中,金之南背上突然撞上一塊岩石,痛得她不禁悶哼一聲。完全滾下斜坡之後,奇怪的是兩人居然還一直保持著金之南撲到那人身上的姿勢。

借著銀白的月光,此時折騰了半天的兩人這才將對方看得清清楚楚。

金之南內心一震,木訥的看著被自己撲在身下的男人,紅唇大張,眼中滿是濃濃的驚訝。

帝君也是一臉詫異的望著金之南,實在是太出乎意料,兩人愣了半響都不曾開口。

過了一會,隻聽一道帶著幾分古怪的聲音低沉響起“你還要抱多久?”

金之南聞言,頓時鬆開了手,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心中滿是不以為然,真當自己多想抱你似的。

心中不服嘴上也就硬聲硬氣的說道“我們一直滾下來,難道我還能在翻滾的中換個姿勢不成?”

那種熟悉而陌生的感覺又肆意的湧上了帝君的心頭。近日來,他總是莫名的覺得煩躁不安,掃了金之南一眼,徑直向著斜坡上走去。

金之南冷哼一聲,也跟了上去,畢竟馬還在上麵,這裡距離營地已經很遠了,難道走回去不成?

背脊火辣辣的疼,沒有傷到骨頭,可能是擦破皮肉了。因為背脊疼痛的原因,金之南的步子顯得有些怪異。

不知道是不是金之南的錯覺,她發現在這時,那個已經遠遠走在前麵的男人仿佛突然回頭看了自己一眼,不過轉眼即逝,金之南未曾清晰的捕捉到那抹回眸的眼神。

爬上斜坡之後,觸目之際居然隻有一匹馬,而且這匹馬居然還不是自己的,金之南真想仰頭大罵一句老天爺,你玩我呢!

帝君徑自翻身上馬,看也不看金之南一眼,策馬揚鞭,絕塵而去。

金之南憤恨地看著那個已經消失的背影,冷冷自語“好歹也是名震天下的權擎王,怎麼就這麼……沒,風,度!”

不過這樣絕情淡漠也是那個人的作風,畢竟他是——帝君。

怨天尤人從來都不是金之南的作風,前世作為特工的自己什麼環境沒有遇到過?眼下隻是受了點輕傷,況且距離營地不過三十幾裡並不算什麼。記得前世訓練時常常負重一百多斤越野行軍兩百公裡,沒有食物,沒有救援,還要躲避沿途的追捕埋伏,現在的情況已經好太多了。

月色淒美,春風送爽,此時金之南反而不急著回營地,像是漫步賞景一般,還悠悠然然的唱起小曲來。不得不說作為特工的她心理素質還真不是一般的高。

莫約才走了一兩裡路的樣子,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徒然響起,金之南一愣,下意識的抬頭望去,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已經被一道強勁的力量提上馬背。

不錯,不是抱,而是提!

金之南的臉色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你能想象一個大美女就這樣被毫無形象,輕飄飄的提起來的感覺嗎?

“你怎麼回來了?”金之南冷冷低聲喝道。

帝君理都沒理她,拽緊韁繩,策馬揚鞭。

“問你話!”金之南也有些不耐煩,被他一提心情本來就差,低聲吼道“啞巴了?”

那樣一個深沉到沒有喜怒哀樂,沒有靈魂的男人此時憤怒的咆哮起來“你再廢話,本王丟你下去。”

金之南哪是受人威脅的主兒,聽到這話還不等帝君動手,向著地麵正欲跳下去。

“你瘋了!”帝君一把拽住她,沉聲吼道“也不怕摔死。”

金之南冷冷一哼,“我可從來都不怕死,隻恨彆人威脅我!”

帝君此時真的想把她給扔下去,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偏偏下不去手。其實金之南一點都不擔心帝君會一掌劈了自己,因為她清楚的看到他的眼中沒有殺意。

兩人就這樣怪異的向著營地的方向前去,期間誰也沒有再開口,雖然不是敵人可也不見得是朋友。

在快靠近營地之際,帝君一把將金之南扔下馬,徑直揚長而去。

金之南揉了揉受疼的臀部,冷冷一哼,“你當我願意讓人看見你和我一起出現啊。”

然而帝君卻從未想過這個,兩人靠得越近,他的心似乎越來越不受控製,他討厭這種自己無法駕馭的感覺。

夜已經深了,整個大營陷入死一般的安靜。

奢華大氣的營帳前站著幾名清秀貌美的侍女,每人手中均端著紫花紅木托盤,人人氣質溫軟柔和,若是細看便會發現她們氣息內斂,步伐沉穩,媚眼如絲的眼底時不時泛起一絲尖銳犀利的銳芒。

行風疾步走到營帳前,小聲的問道“還沒好嗎?”

其中一名婢女遙了遙頭,回道“還沒。”

行風心裡閃過一些怪異,自語道“從回來到現在,可都洗了幾個時辰了。”

正在行風躊躇不前時,帳內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

“更衣。”

數名婢女手端托盤,微微垂首,目不斜盯畢恭畢敬的走了進去。

晶瑩剔透的水珠輕佻的掛在男人的身上,帝君止住為自己擦背的婢女,揮了揮手,示意她們退下。

偌大的營帳內寂靜無聲,夜越來越深,時間一分一秒的靜靜流淌,天色漸漸亮了起來,清晨的第一縷晨光柔和的照拂大地。

這一夜,帝君徹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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