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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郊外的夜,飛揚的心(1 / 2)

狂妃,本王要定你了!

燕國地處北邊,氣候嚴寒,雖然已經漸漸步入春季,依然讓人覺得寒氣逼人。

這一天,晴空萬裡,春風送爽,闊彆多日的驕陽嬌羞的懸掛在天際,金色的太陽如同耀眼灼人的烈火,灑下萬丈光芒,氣溫也徒然變得溫和暖熱起來。

皇家出巡,氣勢驚人。整個隊伍延綿了十幾公裡,光是裝載物什的馬車足足有兩百多輛。隨行一千多名奴才婢女,兩萬禁衛軍冰冷鐵甲,氣勢凜冽的將無上尊貴,霸氣凜然的皇家儀仗固若金湯的護在正中。

玉龍雪山的皇家獵場距離帝都並不遠,平日以馬車的腳程大約半日便到,但是皇家出巡,氣勢浩浩蕩蕩,足足走了一天才到達玉龍雪山腳下。

臨近傍晚,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玉龍雪山海拔偏高,山頂終年積雪不化,遙遙望去,儘是白茫茫一片。山頂雲霧繚繞,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如同仙境一般若隱若現。

此時荒無人煙的玉龍雪山下人聲鼎沸,熱鬨喧天。幾百頂營帳井然有序的分布在山腳下,從高高的蒼穹向下俯瞰,像是一朵朵盛開在蒼茫大地的雪花,清澈而純粹!

篝火燎旺,熱氣逼人。性感妖嬈的舞姬來回的穿梭在宴席之中,媚眼如絲,紅唇醉人,一顰一笑,顧盼之間波光影轉,散發著一股最原始的妖嬈和誘惑。

舉目望去,營帳正中足足設下兩百多席,人人談笑風生,暢飲開懷,這一刻,仿佛那些權謀嗜殺從未出現過一般。

到底是浮浮沉沉幾十年的政客,退去儒雅的衣冠,厚重的朝服時他們顯得格外親密無間,不分彼此。

滿朝百官攜同家眷分彆以官銜品階依次落座,兩國使者的席位則靠近最前方,與天家皇子並排而坐。

金之南身著紅火綾羅長裙,衣襟處繡著數朵精致小巧的百合,以純白絲線為底,纖細的腰間係著潔白蠶絲腰帶,滿頭青絲隨意的束在腦後,退去了平日的淩厲和果敢,帶著幾分慵懶的氣韻。長裙緊緊的包裹住玲瓏有致的嬌軀,她身材本就高挑豐滿,穿了這身長裙越發顯得嫵媚撩人,像是午夜誘惑人心的精靈

成玄奕看見她的時候完全傻眼了,驚得話都說不出來。

金之南看了看成玄奕,看了看了自己自身裝扮,悶悶地說道“不好看嗎?算了,我去換下來。”說完就掀開門簾,準備走進去。

手上徒然穿來一股強勢的力道,成玄奕的眼眸亮得像不停閃爍的星子,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奇怪的沙啞,“彆,我喜歡。”

成玄奕的眼神太直白火熱,那一夜的他似乎也出現了這樣的眼神。想起那一夜,金之南的臉頰霎時如同熟透的蝦仁,緋紅一片。

成玄奕總是有意無意的瞄向金之南玲瓏有致的嬌軀,金之南本就紅透的臉上都快熱得噴出火來。正在尷尬時,男人的聲音淡淡響起。

“我想了想,你外麵還是披上大裘。”成玄奕一本正經的說道“外麵那麼多男人,這個樣子隻能我看,彆人可不行!”

最終在成玄奕一陣胡攪蠻纏下,金之南認命的披了件白狐大裘,今日氣溫本就溫和暖熱,再披上這白狐大裘還不給熱死。

“為什麼我要披上大裘?為什麼這個樣子隻能給你看?”

“拿來那麼多為什麼?”成玄奕眉梢一凝,道“就憑我親過你,抱過你,就憑我……那個你,行不行啊?”

金之南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臉色卻越來越紅,聲音悶悶的,低聲說“這是什麼歪理?胡攪蠻纏!”

眼見成玄奕露出一絲怪異的壞笑,金之南頓高不妙,免得他做出任何驚人之舉,金之南忙說道“嘿嘿,我開玩笑的!”

成玄奕滿意的看了看識時務的金之南,得意一笑,溫柔的說道“好了,宴會都快開始了,咱們過去吧!”

金之南點了點頭,跟著成玄奕向著宴席走去。紮營之時,成玄奕死皮賴臉的選在自己營帳旁邊,金之南說不贏他,也就由著他了。

金之南看見父親遠遠的對著自己招手,心下一暖,向著金勇的方位奔去,娘親並不喜歡這種場合,父親也從來不會勉強她。所以這場春獵隻是父親和自己前來。

金勇位高權重,席位在前半部分,靠近主位。坐在這裡的,無不是站在燕國權利頂層的重臣權貴,天家皇子。

剛剛坐下之際,就瞧見斜上方射來一道壓迫且灼人的眼神,金之南抬起頭來,波瀾不驚的望了過去。

那是尊貴的太子之位。

金之南觸及到賀蘭玥的眼神時,心中一震,眉頭不由自主的蹙了起來,明明熟悉的人,偏偏有種陌生的感覺。再細細一看仿佛一如既往,現在的賀蘭玥越發深沉得讓人看不真切。

宴席四周篝火燎旺,本就溫和的天氣顯得更加燥熱,金之南扯了扯身上的白狐大裘,額頭脖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細汗。

金勇皺眉看了她一眼,問道“南兒,你穿這麼多,不熱嗎?”

金之南聞言狠狠的瞪了對麵的某人一眼,對著金勇笑笑,口是心非的說道“女兒不熱。”

“怎麼可能?”金勇眉頭皺得更緊了,“你看你滿頭大汗的,把身上的大裘脫了,彆悶出病來。”

金之南急忙拉住金勇的手,訕訕的說道“不,不用。女兒覺得挺好。”話音剛落,金之南隻想狠狠的扇自己幾個耳光,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沒出息,成了受虐狂了?

金勇畢竟是個男人,也不明白女兒家的心思,他沉聲說道“我金家可沒那麼多繁縟禮節,熱就把大裘脫下,有爹在,誰敢說什麼?”

金勇軍人出身,曆來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當下就把金之南的大裘拽了下來,扔給一旁的下侍。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張白絹,那上麵有著娘親的味道,對著金之南的額頭細細擦拭起來。

“你小時候每次調皮搗蛋,弄得一身灰,爹也是這樣給你擦的。”這個剛硬的男人說起女兒時,滿臉柔和,“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間當年那個小搗蛋就長大了!”

一道溫軟的熱流緩緩流進金之南的心間,她垂著頭,硬聲硬氣的說道“我現在可不是搗蛋鬼了,哪有父親這樣說自家女兒的?”

“喲!”金勇哪不清楚自己女兒的性子,於是說道“那春獵結束後,就待在府裡練練字,寫寫詩吧。”

“爹!”金之南紅唇微嘟,一副即惱又急的樣子,“怎麼每次都拿這個說事。”

金勇見狀爽朗的大笑出聲來,“罷了罷了,爹算是明白了,那些東西,你是學不會了。寶貝女兒開心就好,其他的,見鬼去。”

金勇對著金之南眨了眨眼睛,有些不以為然的笑道“你知道的,其實爹爹也不會那些,又不能帶兵打仗,殺敵攻城。”

金之南麵色一喜,豪爽的拍了下金勇的肩膀,說道“哎呀,爹,你怎麼今日才想通啊?你可知女兒為此遭了多少罪?”

金勇輕哼一聲,“你遭罪?你當真以為爹爹不知道你每次是怎樣作弊的嗎?”

金之南一愣,不過瞬間便反應過來,眼中精芒一閃而過,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個,作弊也是需要付出心血和精力的!”

舟車勞頓一天,燕皇並未出席這場夜宴,而殷後此行不知為何並未前來,所以這場夜宴理所當然由太子賀蘭玥主持。

郊外夜宴不同於國宴那般莊嚴肅然,加上燕皇不在,所以整個席間的氛圍還算輕鬆愉悅,就連兩國使臣也紛紛和燕國大臣們攀談起來。古往今來,上天入地聊得是不亦樂乎。

金勇和金之南兩父女在宴席中聊得火熱,直到一陣雷鳴般的掌聲才讓兩人回過神來。

順著眾人的視線望去,那是一個極美的女子,身穿淺綠色荷葉長裙,柔滑綿軟的握著兩把五色孔雀彩扇,雙腳,踩在鮮紅的地毯上夢幻的飛舞起來。隻見她身形輕盈,彩扇飄逸,如同九天之上的仙子清靈動人。女子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手中彩扇合攏握起,似筆走遊龍繪丹青,玉袖生風,清雅韻靈。

女子神色妖嬈且放縱,卻不顯得媚俗,眼波盈盈,星光婉轉,看得在場眾人無不驚歎的屏住呼吸。

金之南自然是認得這名女子的,當朝七公主,賀蘭無雙。

賀蘭無雙雖不比夏國文昌公主和秦國靜元公主聞名天下,其美貌和才情卻冠絕燕國,名滿帝都,連第一才女柳如煙在她麵前也隻有仰望的份,畢竟堂堂皇家公主難道和區區臣女一爭高下嗎?這帝都第一才女的名頭才僥幸落在了柳如煙身上。

在場不乏年輕俊朗的世家子弟,賀蘭無雙一曲完畢之後,這些人紛紛興奮的呐喊叫囂起來。

到底是身份尊貴的皇家公主,在眾人的讚揚美譽中麵不改色,高貴優雅卻又不顯驕縱,賀蘭無雙無愧燕國第一美人之名,甚至絲毫不弱於名揚天下的文昌公主和靜元公主。

帝君淡淡掃了一眼賀蘭無雙,這燕皇藏得可真夠深啊!這個女人的絕色容貌就是燕皇手中的一張王牌,在關鍵的時刻定會發揮最大的重要。

席間除了少有的幾人,其餘的幾乎全都折服在賀蘭無雙的美豔之中,就連已經名滿天下的文昌公主都顯得躍躍欲試,升起一股一較高下之心。

上官夜闌冷哼一聲,極為不以為然。此時身旁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既然不服,就去比比。”

上官夜闌有些畏懼的看了帝君一眼,說道“夜闌不敢壞了王爺的大事!”

帝君揮了揮手,淡淡道“無妨,不過可彆丟了大夏的顏麵,要贏就贏得徹底一點。”

上官夜闌心中細細思量一下,到底是聰慧的皇家公主,頓時明白了他的心思,微微垂首,領命走出宴席之中。

夏國的文官見狀,了然的出了宴席,朗朗揚聲,對著眾人說道“燕國公主驚若翩鴻,此舞舉世無雙。我朝文昌公主也願為諸位舞上一曲,以此添個雅興!”

話音剛落,眾人心中瞬間明了。文昌公主早年就已經名滿天下,此時卻讓賀蘭無雙搶走了所有風頭,心下自然不服,想要挑釁挑釁也是情理之中。女人之爭太過渺小,並不影響兩國邦交,在座眾人倒也樂見其成。

“那我等今日倒是豔福不淺了,得見兩位公主仙人之姿,實在是雅事一樁。”秦昊溫潤一笑,淡淡說道。

不同於賀蘭無雙的柔軟嫵媚,上官夜闌整個人帶著一股難言的清高和淡漠,如同一個高傲的女王緩緩俯視腳下的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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