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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終於找到她了(1 / 2)

狂妃,本王要定你了!

平城隸屬燕國的一個小鎮,地處鳳鳴關與懷南之間。隨著成王府脫離燕國,自立政權,這個處於兩方政權之間的小小城鎮便變得更加敏感起來!

永仁帝登基之後,調遣十萬大軍進駐平城之內,對懷南城的成王防範之意溢於言表。原本安寧的小鎮搖身一變,成為燕國的軍事重地。

這一月以來,這個平靜多年如死水般的小鎮瞬間沸騰起來,家家戶戶終日提心吊膽,唯恐兩國之間兵戎相見,戰火延綿城鎮!

但是,數日已過,兩國之間均不見一絲異動,在這樣的平靜之下,平城的百姓才漸漸安下心來!

這幾日以來,雨水不斷,綿綿纏纏,有了雨水的灌溉,蒼茫大地變得溫潤柔軟起來,讓小小平城多了幾分煙雨江南的朦朧與脫俗。

這一天是平城的趕集日,雖然小雨淅淅瀝瀝,但是街道上卻人山人海,比肩接踵,車如流水馬如龍。附近村莊的百姓大多前來趕集,采辦所需的日常用品。

小商小販們奮力的叫賣著,街道兩旁擺滿了琳琅滿目的商品,各種吃食用具,討人欣喜的小玩意,應有儘有,一一俱全。

大街上人聲鼎沸,你喧我嚷,叫賣聲,討價聲,嬉笑聲,吵鬨聲,彙成一曲人間紅塵之歌!

一聲刺耳的怒吼頓時響徹天際,路上的行人紛紛向著聲音來源望了過去。

“抓住他,臭小子,居然敢偷大爺的包子!”包子鋪老板隨手擼起一張板凳,向著前方一人登時擲去。

被砸中那人受疼,身軀一顫,卻沒有停下奔跑的腳步,像支離弦的利劍,飛奔而去。

“嘿!”包子鋪老板低頭咒罵一句,招呼了幾名夥計,大步踏出鋪子,向著那人追了過去,便跑邊揚揚厲喊“給老子站住,竟然偷我的包子,不想活了啊!”

“鄉親們,幫忙抓住這個偷賊啊!”

隨著包子鋪老板的吆喝,街上的大多百姓都向著那賊追了過去。眾人你追我趕,形成一個偌大的包圍圈,不出片刻的功夫,那賊終於被攔了下來。

包子鋪老板一身肥膘,早已跑得滿頭大汗,他一把抹掉額頭上的汗珠,喘氣不止。在看到偷賊被攔住之後,惡狠狠的咒罵出聲“真是個賤骨頭,好的不學,居然偷東西?看大爺不打死你!”

話音剛落,包子鋪老板登時踏前兩步,一腳用力的踹在那偷賊身上。偷賊重心不穩,被這一腳瞬間踹倒在地。還未等他起身,包子鋪老板和幾名夥計一擁而上,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這偷賊狼狽的趴在地上,雙手緊緊的護住頭部,不躲避,也不反抗,在這樣的暴打之下,竟然連一丁兒點聲音都未發出。

半響之後,包子鋪老板等人或許打得累了,終於停了下來,輕蔑的吐了一口口水,狠狠咒罵一聲便揚長而去。

圍觀的人群漸漸疏散開來,這名被打的偷賊吃力的爬了起來。滿臉的血汙泥垢,看不清楚臉龐,隻見他頭發蓬亂,衣衫襤僂,身形消瘦,如亂世中飄零的野草,淒涼且無助,卻又泛著野草才有的銳利與韌性,這是浮萍於亂世之中的生命力。

他雙腿一瘸一拐的向著東城的靜安寺走去,步伐闌珊,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會摔倒似的。

平城的百姓信奉佛教,多年前的靜安寺是整個平城香火最旺的寺廟,但是十年前的一個夜晚,靜安寺突然燃起一場漫天大火,寺廟裡的僧人皆在那場大火中喪生。因為這場大火燃得太過詭異,城內的百姓說是寺廟僧人佛心不正,招惹惡靈,這才惹得神明發怒,以火刑懲之。之後的靜安寺在當時城主的命令之下,推翻重建,但是百姓礙於神鬼之說,沒有一個人願意去靜安寺祈福許願。

久而久之,原本香火最為旺盛的靜安寺越來越衰敗蕭條,僧人走得一個不剩,寺廟也漸漸荒廢下來,變成了乞丐窩,平城內的乞丐均是居住在那。

已經臨近中午時分,住在靜安寺的乞丐們大多已經討要到中午的吃食。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捧著寒磣的吃食興高采烈的走進佛堂,這是他們休息之地。每一個人走進佛堂之際,都會下意識的望向佛堂左邊一角的那個小小身影,神色各異,有輕蔑,有同情,有憤怒,有漠然……

新來的小乞丐目不轉睛的看著角落裡的那個身影,隻見那人全身都藏在破舊的黑袍之下,密不透風,什麼都看不見。小乞丐烏黑的眸子裡滿滿都是掩蓋不住的好奇,忍不住出聲詢問身旁的同伴“那個人是誰呀?”

被問之人順著小乞丐的視線望了過去,不禁輕蔑一嗤,“是誰呀?大爺唄!”

小乞丐好奇的看著同伴,不解的問道“什麼大爺啊?”

“哼!老子最看不慣這種人了,不就跟咱們一樣,是個乞丐嗎?裝什麼裝?整日在角落裡癱著,要死不活的,看著就礙眼!”

“是啊是啊!什麼東西嘛,每日都在裝死,晦氣死了!”

“其實他也挺可憐的,記得剛來那會,我偷偷看了一眼,我還記得,那摸樣,嘖嘖,跟個死人一樣!”

“對啊對啊,我那日也看見了,哎,那雙眼睛啊,看著都嚇人,跟沒了魂似的!”

“或許這人出身大戶之家,家道中落,這才經不住打擊吧!”

“怎麼來的啊?知道這人底細嗎?”

“不知道啊,記得是被天煞帶回來的,這些日子,他就跟死人似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每日的吃食都是天煞去給他弄回來。”

“哼,真當自己是大爺啊,還需要下人伺候不成?老子還真不相信這廢物以前出身大戶之家,瞧瞧那要死不活的樣兒,看著就火大!”

“彆說了,快看,天煞回來了!”

佛堂內的乞丐大多畏懼的看著門外那個緩緩走進的身影,原本喧鬨的佛堂霎時變得靜謐無聲。

天煞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徑直向著左邊的角落走了去。他小心翼翼的取出懷中的包子,白嫩的麵皮上還泛著灼灼熱氣,肉香的味道透過麵皮淡淡的充斥在佛堂之內。所有乞丐在看見那個肉包子之際,紛紛下意識的猛吞口水,眼裡泛著晶亮的光彩。

“吃!”沒有多餘的話,天煞將肉包子遞了過去,然而,躺在角落裡的那人卻沒有一絲半點反應,仿佛睡著了似的,一動不動。

天煞眉梢一蹙,粗魯的一把拉起角落裡的那人,將包子強行的塞進他的嘴裡。

口中突然被塞滿異物,那人猛烈的咳嗽起來,嘴裡的食物全部被吐了出來。其餘的乞丐們看見那人將肉包子就這樣吐出來,均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看著吐在地上的包子,真想衝過去撿起來吃下去。不過,礙於天煞的威懾,沒一個人敢輕舉妄動。

天煞神色漠然,將剩下的半個包子再次塞進那人嘴裡,剛剛才塞進去,他便緊緊的捂住那人的嘴巴,讓他無法將包子吐出來。

待那人被迫吞下半個包子之後,天煞便再也不管他,徑自躺在一旁,休息起來。

所有人也不感到詫異,這些日子以來,天煞每次都是這樣喂食,若非這樣,想必那人早已餓死。

午休過後,佛堂再次熱鬨起來,乞丐圈子裡的消息來源最為靈通,天南地北,上下古今的聊了起來。

“你們說,成國與燕國之間的戰爭會不會牽扯到平城啊?”

“這個可不好說,畢竟平城地處在中間位置,要是那天打起仗來,平城最先遭殃!”

“我聽聞,成王是為了一個女人而反了燕國呢!”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沒想到成王還是個癡情種子!”

“哼!什麼癡情種?依老子看,這完全是英雄氣短,栽在女人手裡了。這成國能打得過燕國嗎?燕國可是雄兵百萬,成國才多少兵力?早晚會被滅得一乾二淨!”

話音剛落,一直如死人般躺在角落裡的那個身影不經意之間抖動了一下,雖然很輕微,但還是被一旁假寐中的天煞發現了,眼中的異樣一閃而過,瞬間便恢複如常。

“那可一定啊,成國有錢啊,天下的經濟都涉及呢,我要是這輩子能這麼有錢就好了!哎,還爭什麼天下啊,還愁得不到女人嗎?”

“你們知道讓成王造反的女人是誰嗎?”

“哎,這就不得知了,肯定是禍國殃民的絕代紅顏啊,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成王會反嗎?我們至於每日這樣擔驚受怕,唯恐受戰火牽連嗎?”

“我怎麼聽聞,成王反燕國是因為老成王和王妃之死呢!”

“不會吧,老成王與王妃不是被秦國人所害嗎?”

發現身邊那人抖動得越來越厲害,天煞眉頭緊蹙,厲聲喝道“吵什麼吵,全部閉嘴!”

話音剛落,滿室寂靜!

過了良久,天煞順著那人躺了下來,用著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如同往日的每一次詢問一樣,那人沒有半點反應,如同失去靈魂的木偶一般,毫無生氣,靜得讓人感到害怕,恐慌!

時間一分一秒靜靜流淌,轉眼間就到了傍晚時分,佛堂內的乞丐們大多出去討食了。天煞緩緩起身,望了那人一眼,便徑自走了出去。

在這一日傍晚時分,一隊人馬緩緩的走向平城的方向。

綿綿細雨已經足足下了一日,臨近傍晚時分也未能停止。

那是一輛極為普通的馬車,四周的護衛也才十名,但是人人神色冷冽,氣勢卓然,渾身散發著生人忽近的戾氣。讓人忍不住猜想,位於馬車內的究竟是何許人也?這樣普通的馬車定不是權貴之物,既然不是權貴出行,為何會有這些不同於泛泛之輩的護衛隨行呢?

剛剛進入平城之際,一名小廝模樣裝扮的男子恭恭敬敬的彎著身子,小聲的詢問著馬車內的人,“主子,前方就是平城了,依奴才之見,平城隸屬燕國,這裡肯定是找不到的,是直接去下一個城鎮嗎?過了平城就是懷南了!”

回答他的是一個堅定而淡漠的聲音,“進城了,任何地方都不能放過!”

意料之中的答案,小廝沒有半點意外,這一月以來,主子幾乎是翻遍了燕國的半壁江山,然而,卻沒有半點收獲。

馬車緩緩的踏進了平城,停在了一家破舊的小客棧前。小廝畢恭畢敬的彎著身子,稍稍掀起門簾的一角,似乎在請示著什麼。

“就這裡吧!”

小廝得令之後,緩緩走進客棧,這是晚膳時分,然而這狹窄的大堂內卻空無一人,看樣子沒什麼生意。小廝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眼櫃台前打盹的掌櫃,輕輕咳嗽一聲,以此示意。

掌櫃麵露不耐的睜開眼睛,不屑的掃了一眼麵前穿著寒酸的小廝,口氣不悅的說道“客官住店嗎?”

小廝見掌櫃態度不耐,也不惱,客氣的說道“夜路難行,想投宿一晚。”隨即掏出腰間的錢袋放在櫃台上,“這是房錢,你就不要再接彆的客人了。”

掌櫃見狀,頓時雙眼發亮,拿起錢袋,稍稍在手中掂量幾下,滿臉諂媚的笑道“客官,裡麵請,有什麼需要,吩咐小的一聲便是!”

小廝笑著點點頭,“其他的事不用管,但是記住,彆接待其他客人,晚上沒有什麼事,你不必出現,早些歇著吧!”

“是是是,客官怎麼說,小的便怎麼做,小的這就離開,嘿嘿!”

夜幕漸漸沉了下來,舉目望去,蒼穹之下,一片如墨漆黑,像是一頭猙獰的上古凶獸,帶著嗜血的黑暗力量。

帝君走至窗邊,伸手將窗戶打開,他緩緩抬頭,望向浩瀚的夜空,綿綿細雨依然下個不停,讓人的心也漸漸變得冰冷濕潤起來。

不知這樣站了多久,漸漸的,帝君放在窗舷上的手,力道徒然大增,啪嚓一聲,木質的窗舷登時破裂。

男人的聲音是那麼的沙啞,低沉,壓抑,帶著難以名狀的情緒,“你到底在哪裡?”

無數個夜裡,男人總會仰望蒼穹,靜靜的問出聲來。然而,天地之間一片靜謐,沒有人回答他,唯獨他的心在不安卻強烈的跳動著。

行風端著晚膳,緩緩走了進來,恭敬的行禮道“主子,該用晚膳了。”

帝君並未轉身,沉聲問道“有消息了嗎?”

行風忍不住在心裡重重歎了一口氣,這一月以來,他親眼看見了眼前這位主子的轉變,第一次覺得他是一個真正有血有肉的人。這個男人在天下,在江山,在權利,在對手麵前,他從不曾低下自己高傲的頭顱。然而,他卻並非世人所言那般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最起碼,他輸給了一個女人,而且一敗塗地。

行風永遠記得,每一日的夜半時分,那一聲聲沉重而壓抑的歎息,那一聲聲來自心裡的呼喚與渴望,哪怕他未曾開口說上一句!但是,卻足以讓所以人清晰的聽見澎湃在他心中的心聲!

那是一個情根深種的男人在無力的渴望著,尋覓著,期待著……縱然這個男人是如此的強大到無所不能,但是天下間總有一樣東西是他無法駕馭的,如同命運,如同緣分,如同愛情……

“隨行的一千名暗衛已經全部出動,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的。”

帝君徑自走到桌前,接過行風遞來的熱茶,端在手裡,並未喝下。他靜靜的坐著,一動不動,神色帶著慣有的淡漠,看不出其心中所想。

他就這樣坐了很久很久,沉默不語。行風恭敬的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當所有人都認為帝君會如同往常一般一坐一晚之際,他突然站起身來,徑自向著門外走去,未曾留下隻言片語。

行風以及門外的十名護衛見狀,急忙跟了上前。

平城是一個小城鎮,雖然並未宵禁,但是夜裡的街道顯得格外蕭條,帶著雨季時節特有的孤單與傷感。

帝君漫步在平城街頭,他神色淡漠,步伐沉著,充滿成熟男人的氣場與淡定。然而,隻有他自己明白,此時的他宛如一個四處流浪,茫然無措的孩子,孤單單的遊走在人世間,尋覓著生命中唯一一抹無法衡量的存在。

平城是個信奉佛教的城鎮,在城中央的菩提廣場建立了一個碩大的佛像。每一個人經過這個佛像之際,均是虔誠的鞠躬叩拜,尋求神明庇佑。

細雨纏綿悱惻,淅淅瀝瀝,不知道在這個淒冷的雨夜裡走了多久,當看見那座碩大的佛像之際,帝君突然停下了前行的腳步,微微抬頭,望向了那個受儘世人膜拜的雕塑。

行風見狀急忙上前兩步,恭敬的彎著身子,說道“主子,平城的百姓極信佛教,這座佛曆史悠長,已有百年曆史,受儘世人香火。”

夜裡的黑,沒有半點星光月點,男人的臉藏於夜色之中,神色難明。

行風心中細細思量一番,再次說道“主子乃王之天命,這些神佛之論,自然不屑一顧。”

換做以前的帝君,他的確會冷然看之,不屑一顧。就當行風等人以為帝君就要漠然而過之際,他卻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

行風等人清楚的看到,那個讓天下世人為之膽寒,讓鐵血軍隊為之顫抖的男人,那個世人無法企及,隻能奉若神明仰望的男人,那個權傾天下,坐擁一方強權的男人,在這座毫無生命的佛像麵前,恭恭敬敬的,虔誠無比的彎下身來,鞠躬示意。

男人鞠躬之後,緩緩抬起頭來,聲音帶著曆來的淡漠與冰冷,“若你真有靈性,必然知我心中所想。若是不能為我所願,那麼你也不必存於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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