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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終於找到她了(2 / 2)

帝君有生以來第一次將自己的心願寄予虛無縹緲的神佛之論,他在佛前求的不是天下,江山,權利,高位,霸業,心中隻是短短祈禱一句——惟願卿安!

時間一分一秒靜靜流淌,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綿綿細雨還是未曾停下,濕冷的感覺讓人格外懷戀烈陽的溫暖。

就在這時,一名黑衣人突然現身,對著帝君恭恭敬敬的行禮道“主子,有發現!”

除了帝君之外99999,所有人均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沒有激動,沒有雀躍。畢竟,數日以來,他們已經經曆了無數次希望,無數次失望,無數次絕望。

不是每一個人都如那個男人一般有一顆強大的內心,能夠無數次的接受失望,再到絕望。所以,這樣的消息已經不足以讓這些人欣喜澎湃。

帝君神色一凝,如同每一次一樣,瞬間打破一直以來的淡漠與冰冷,聲音都帶著幾分急切,“走!”

夜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靜安寺的乞丐們一個一個的回到了佛堂,每當踏入佛堂之際,都會下意識的掃向左邊的牆角,那人還是裹著厚厚的黑袍,密不透風,保持著慣有的姿勢,像一灘軟泥似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夜越來越深了,乞丐們紛紛奇怪為什麼天煞還未回來。正當百思不得其解之際,門外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步伐蹣跚,踉踉蹌蹌,透過微弱的火光,所有人一眼便認出那黑影是天煞。

天煞彎著身子,一隻手緊緊的捂住腹部,臉上滿是淤青,嘴角還掛著鮮紅的血滴,他吃力的走向左邊的角落,身體頓時一軟,就這樣癱坐下來。

背靠著冰冷的牆壁,重重的踹著粗氣,從懷裡掏出一隻泛著油光的金黃烤雞,雞肉的濃鬱香味頓時充斥在空氣之中,所有乞丐均是眼冒紅光的看著那隻誘人的烤雞,下意識的猛吞口水。

天煞撕下胸脯上的最嫩的一塊雞肉,對著那人遞了過去。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樣,那人沒有半點反應。

這一次,天煞沒有粗魯的將那人拉起來,強行將食物塞進嘴裡。隻見天煞痛苦的捂住胸口,突然,一口鮮血噴濺而出,滿室的乞丐嚇得一驚,紛紛向著這邊望了過來。

劇烈的咳嗽聲響徹整個佛堂,天煞用力的捂住胸口,然而不過徒勞,咳出來的血越來越多,滴滴濺落在肮臟的地板上,漾開一朵朵妖異的血花。

這時,佛堂中的乞丐也發現了天煞的異樣,這些人均知平日天煞所得的食物是從何而來,他從不乞討,不是偷,就是搶,每次都能弄來吃食,但是每一次也弄得遍體鱗傷。

然而,這一次卻傷得太重,以至於他未能強撐下去。

隨著天煞的重傷,佛堂內的乞丐紛紛麵麵相視,眼眸中泛著的光彩。他們心照不宣的蠢蠢欲動,望著他手中的烤雞,猛吞口水。但是,迫於他平時裡的狠辣,卻無一人敢上前半步,從他手中奪過那隻誘人的烤雞。

然而,乞丐以食為命,對於他們而言,沒有什麼比食物更加重要。

良久的沉寂之後,一個身形高大的乞丐緩緩的站起身來,常年的饑餓讓他的身軀顯得格外的消瘦,滿臉菜色,雙眼如同死魚一般,毫無光彩。他死死的盯住天煞手中的烤雞,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隨著他的動作,大多乞丐紛紛站起身來,顯得躍躍欲試,容納上幾百人的佛堂,此時如同死亡般寂靜無聲。就連步伐摩擦在地麵上的聲響,都細不可聞。

天煞緩緩抬頭,冷冷的掃了這些人一眼,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他靜靜的坐在原地,不閃不躲,沉默不語,隻是輕微的咳嗽著。

漸漸的,這群乞丐越走越近,他們停在距離天煞一米的位置,再也沒有向前一步。

這時,最開始起身的那名乞丐開口說道“天煞,你留下自己的那一份吧,其餘的分給咱們,何必浪費給這種人呢?”

話音一落,所有人均是望向角落裡一動不動的那人,齊齊麵露憤色。

“是啊,天煞,我們不搶你的,但是,把其餘的給我們吃吧!”

“這人又不是沒手沒腳,況且你們無親無故,何必為了兩個人的吃食,每日弄得一身傷呢?彆管他了吧!”

“老子早就看不慣這廢物了,媽的,都成乞丐了,還裝什麼清高?他要是有身份之人,那老子就能成皇帝了!”

天煞冷冷的看著這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半響之後,他突然嘲諷的笑出聲來,眼眸中寒芒一閃而過,淡淡道“我不給又怎麼樣呢?”

這群乞丐聞言,頓時一愣,其中一人惡狠狠的開口道“你要不給,那我們隻能搶了,至於你那一份,也彆想得了!”

“哈哈哈!”天煞笑得越發狂妄起來,這樣肆無忌憚的笑聲讓這群乞丐頭皮發麻,心裡莫名的湧出一絲懼意來。

“今日你們既然膽敢搶我的東西,那麼隻要我天煞不死,還活著,到時死的就是你們!”

那個身形高大的乞丐緩緩走上前兩步,冷冷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去死吧!大家一起上,殺了他,食物大家一起分!”

然而,卻沒有一個敢於上前一步,天煞眼眸中釋放出來的寒意太過逼人,像是一把久經風霜的利刃,有著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狠戾與決絕,讓人心生膽寒,不敢造次。

“上啊,怕什麼?他就一個人,難道我們還奈何不了他嗎?大家有多久沒吃肉了,看見了嗎?聞見了嗎?那是肉啊!”

食物對於乞丐而言是最有煽動力的力量,這樣一隻烤雞在權貴眼中根本不屑一顧,甚至算得上是寒酸的食物,但是卻足以讓這些生存在最底層的乞丐以命相搏!

乞丐們一個一個的蠢蠢欲動,越發顯得躍躍欲試,腳下的步子不受控製的向著前方一步一步的緩慢挪動著。

天煞登時站起身來,牢牢的護在那人身前,對於這群為食物而瘋狂的乞丐,他一句話都未曾多言,雙拳緊握,防範之意溢於言表。

欲從天煞手中搶食物的乞丐足足有二十幾個之多,天煞不過區區一人,根本無力阻擋這些人的掠奪。

隨著第一個人的率先動手,其餘的乞丐紛紛一擁而上。

野蠻的,粗魯的,瘋狂的,不顧一切的奔向那隻泛著油光的烤雞。

天煞本就身受重傷,在放倒幾個乞丐之後,身體裡再也沒有一絲拚搏的力量,手中的烤雞被這群乞丐野蠻的奪了過去。

二十幾名乞丐幾下就瓜分完這隻烤雞,帶著意猶未儘的餘味。然而,滿臉滿足的他們當觸及到天煞那雙如同利刃般銳利的眼眸之際,不由自主的生生打了寒顫,一種瞬間震懾靈魂的不安讓他們滋生了濃濃的懼意。

一名乞丐向著癱坐在地麵上的天煞緩緩走進,眼眸裡泛著凶狠的光,他一語不發,隻是步步緊逼,此舉之意溢於言表。

未免天煞傷好之後,心生報複,這名乞丐在這一刻起了濃濃的殺意。

掙紮在階級最底層的他們本就是世道的悲哀,人命如草芥,卑賤飄零!當社會有了階級之分,有了地位之彆,那麼人的生命也開始變得價碼化起來。

賤民如乞丐,有時還比不上一隻烤雞,比不上權貴之家的一條狗,一隻貓。

例如今夜,當同等階級的他們為了一隻烤雞能夠心生歹意,殺了另一個人之際,那麼,這個世道就已經開始變得可憐,變得悲哀!

隨著這名乞丐的舉動,分過烤雞的其餘人也紛紛走了上來,整個佛堂靜謐無聲,唯獨壓抑的,驚恐的,慌亂的呼吸不停喘息著。

眼見這群人越走越近,天煞吃力的想要爬起來。每當他就要站穩之際便重重的摔倒在地,然後再吃力的起身,再摔倒,再起身,如此反反複複……

長期的饑餓讓這群的乞丐的拳頭並沒有多大的力量,然而,當人的心有了置人於死地的狠辣之際,縱然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也能殺死一個身形彪悍的大漢。

天煞狼狽的趴在地上,雙手雙腳無力的舞動,帶著脆弱的反抗。一群乞丐一湧而上,拳頭一下一下的落在他的身上,發出嘭嘭的聲響,讓佛堂內的部分乞丐齊齊回過頭去,不忍再看。但是,卻沒有一人出聲阻止這場裸的殺戮。

不知道被踢了多少腳,挨了多少拳,天煞漸漸沒有了掙紮的力量,身子因為疼痛,不停的猛烈顫抖起來,然而,他硬是連哼一聲都不曾。

鮮血是一種能夠讓人瘋狂的力量,當那抹鮮紅充斥滿人的眼眸之後,這些乞丐人性裡的最後的一絲冷靜與善意都會煙消雲散。

天煞所躺之處,滿滿都是鮮血橫流,這樣刺鼻而熟悉的味道喚起了那個一直如同死人般一動不動的身影。

那人驚恐的縮在牆角,全身顫抖不止,一個勁的緊緊的靠近牆壁,張徨失措的尋求著最後一絲庇護與安寧。

這群乞丐儼然發現了那人的舉動,他們停下了對天煞的毆打,向著那人一步步緩緩走進。

被打得毫無反擊之力的天煞發現這群乞丐的意圖之後,他艱難的向著那人爬了過去,以身為盾,堅定不移的護在那人身邊。

此時的天煞格外狼狽,滿臉淤青,鮮血泊泊而出,帶著幾分淒慘的同時也多了些許猙獰,他死死的瞪著這群即將動手的乞丐。沒有怒吼,沒有咆哮,沒有質問,沒有求饒,隻是這麼狠狠的瞪著!

“殺了他們,若是他們不死,會報複我們的!”當看到天煞眼眸中毫無掩飾的狠戾之際,一名乞丐狠辣的說道。

他的話得到了這群乞丐的認同,整個佛堂內惡膽翻飛,殺意彌漫。有些乞丐均是嚇得躲了起來,不忍再看。

眼見這群乞丐就要對著兩人一擁而上,生命在一刻徒然變得脆弱起來,像是一根飄零的野草,遭遇了猛烈的狂風,快要折斷了單薄的枝芽。

上天似乎不忍看見這殘忍的一幕,就在這時,幾個如同旋風的黑影一閃而進,刷刷幾聲,刀劍出鞘,劃破皮肉,鮮血四濺!

哐當!

幾具無頭屍體瞬間倒下,頭顱離地,掉落在地,發出咚咚的聲響。隨著突如其來的死亡,佛堂之內刺耳的驚叫聲一片,響徹天際。

然而,隨著這些黑影的動作,刀光劍影,鮮血橫流,慘叫連天,圍住天煞及那人的這群乞丐還未來得及反應同伴之死時便已經命喪黃泉。

片刻之間,二十幾名乞丐全部命喪刀下,刺鼻的血腥味濃濃的充斥在偌大的佛堂之內,帶著死神壓頂的驚懼與煞氣!

隨著這群黑影的動作,整個佛堂早已亂作一團,人人驚恐嚎叫,緊緊依偎,如同看見地獄惡魔一般望向這群黑衣人。

就在這時,這群殺人麵不改色黑衣人紛紛恭敬的朝著佛堂大門伏地而跪,宛如王者手中的利劍,在殺人奪命之後靜靜的回到劍鞘!

隨著這群黑衣人的動作,佛堂內的乞丐們不約而同的向著大門處望了過去。

透過微弱的火光,隻見一個偉岸的身影緩緩走進。

來人一身月白色錦衣華服,腰係紫黑蠶絲腰帶,上麵以金色絲線繡著一條猙獰的巨龍,龍頭仰天長嘯,似欲騰空飛起,帶著集天地為一天的渾然霸氣。身披純黑大氅,黑白相印之間風華萬千,貴氣逼人。

高貴的黃金靴子緩緩踏上滿是塵土的地麵,淡漠得毫無溫度的寒眸一一掃向佛堂眾人。在觸及到那雙眼睛之際,這些人均是嚇得一驚,宛如驚見來自地獄的王者,惶恐的垂下頭顱,頃刻間忘記了之前的驚叫。整個佛堂霎時陷入死一般的靜謐無聲。

“參見主子!”數名黑衣人齊聲行禮道。

來人恍若未覺,寒眸如同銳可透骨的利劍,射向佛堂內每一個人。

眸光牢牢的鎖住角落裡那個輕微顫抖的身影,他緩緩走了過去。當他向著這方走來之際,原本護住那人的黑衣人們一把提起地上天煞,然後恭恭敬敬的退至兩旁,讓出一條路來。

帝君走得很慢很慢,步伐很輕很輕,卻不失沉穩。在靠近那人之際,他蹲下身來,名貴的月白色錦衣華服鋪滿一地,一如男人內心洶湧澎湃的洪流,肆意彌漫。

骨節分明的大手就這樣伸了出去,眼見就要觸碰到那人。這時,被黑衣人提到一邊的天煞見狀冷冷喝道“你乾什麼?”

話音剛落,數把還泛著鮮紅血液的刀刃就這樣冰冷的架在天煞的脖子上。其中的一名黑衣人一拳重重的揮在天煞的胸口處,力道剛猛雄渾,如一道巨石壓在身上,悶痛難耐。

天煞緊緊的捂住胸口,一口鮮血噴濺而出,他不禁悶哼一聲,倒坐在地。雙眼泛著犀利的光,冷冷的打量著麵前的男人。

帝君看都不曾看他一眼,他伸出手來,那雙握刃殺人,謀劃天下疆土的手此時帶著彆樣的溫柔,宛如春風拂麵,柔和的,舒緩的,小心的,忐忑的握住那人的肩膀,將被遮於黑袍下的臉輕輕的抬了起來。

當帝君伸手觸碰到那人的臉頰之際,心中一驚!冷,好冷!整個身體裡沒有一絲溫度,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結了一般,透過指尖上傳來的觸感,帝君感到一股透穿靈魂的涼意與絕望!

那人身體軟綿,如同濕潤的泥土,沒有一點硬朗的力量,帝君輕易的就將那張臉抬了起來。

消瘦的臉頰上滿是泥汙,看不清楚真切的容顏。然而,帝君在看到那張臉之際,渾身一震,素來淡漠的雙眸裡泛著灼人的光芒,比那日月星辰還要耀眼幾分。

短暫的欣喜之後,帝君感到一種緩慢卻刻骨的刺痛,隻為那雙空洞的眼眸,那眸子裡黯然無光,已經沒有了對生命的渴望,隻有讓人為之動容顫抖的絕望心傷。

這一刻,帝君生平第一次,無法控製自己心中洶湧澎湃的情緒,胸腔內翻滾著翻江倒海,劈風斬浪的殺意!

此刻的帝君隻想用無儘的殺戮來填滿內心的痛楚與憤怒!記憶中那樣張揚不羈的女子此刻被傷得隻剩下一個支離破碎的軀殼,靈魂早已遺失在那些權謀與殺戮之中!

帝君半跪在地,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半響之後,他伸出雙手,緊緊的擁住他生命中無法承受之重,他抱著那麼緊,那麼用力,還帶著劫後餘生的顫抖!

男人如同一座渾厚巍峨的大山,帶著硬朗的溫柔,輕輕的在她耳邊低聲輕語“沒事了!”

行風一直以為曆經那麼多失望絕望之後,當主子找到她的那一刻會欣喜得失態忘形,會歡呼,會呐喊!然而,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當這一刻真正來臨之際,那個男人隻是輕聲說——沒事了!

這一變故,讓佛堂內的乞丐們紛紛驚得忘了言語,忘了呼吸,屏氣凝神的看著這一幕幕,怎麼也無法想象這個如同死人一般的乞丐會與此等大人物牽上瓜葛!

帝君小心翼翼的抱起金之南,緩緩起身,向著門外走去,當越過天煞之際,他突然停下腳步,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當觸及到帝君眼神之際,素來桀驁不馴,以狠戾聞名的天煞竟然感到一股來自靈魂的驚悚。在這種強大上位者的震懾之下,讓人無法興起反抗的念頭。

不過片刻之間,帝君便收回目光,對著身後的行風淡淡吩咐道“除了他,餘下的一個不留!”

行風聞言恭敬的點了點頭,他神色莫名的看了天煞一眼,開口說道“主子,以奴才之見,以防有關姑娘的消息外露,這個人也留不得的!”

行風怎麼也想不明白素來殺人如麻的主子為何會對這人另眼相看?是憐惜這一條生命?以無儘的殺戮橫行天下的權擎王怎會憐惜世人性命?

然而,當行風意識到自己竟然膽敢對主子之令提出異議之後,他頓時嚇得一驚。還未等他開口請罪之際,那人的聲音再次淡淡響起“他救了她!”

是啊!他救了她!也救了自己!

片刻之間,還未等這群乞丐反應過來之際!數名黑衣人一擁而上,手起刀落之間一條條生命轉眼即逝,漫天的殺戮,瘋狂的鮮血,無助的呐喊,隨著最後一聲歎息,沉淪在無儘的黑夜之中,伴著濕冷的雨水消失風化。

當帝君抱著金之南回到客棧之際,經過菩提廣場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望向那座偌大的佛像,男人的臉藏於夜色之下,神色莫名難辨!

------題外話------

哎呀呀……實在不能虐太久了,太久了,你們都跑光了!好了,終於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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