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言也為夥伴高興:“幸好你沒掉隊!”
兩人每恭賀一句,鬼見愁的臉色就黑一寸。
到最後還是聶白藜心善,拉著他們四個去上早課。
下午,照例去劍峰。
剛進門,就看到沉霽坐在主位上。
“抄完了?”
聶白藜點頭,無比霸氣甩出五百遍門規。
大概或許可能隻有四百九十八遍,太困了,實在抄不完。
沉霽接過之前還先施了一道清潔術。
生怕聶白藜再弄些臟東西膈應他。
可惜他想錯了,上麵頂多隻有聶白藜的口水而已。
被人審判的時間總過的漫長難熬。
“這麼大了,字還寫錯?”
“師兄,我還小,才20呢,還是個孩子。”
......
“為何前後字跡不一樣?”
“寫到後麵手酸,字跡當然不一樣。”
三個人一起幫她抄,字跡一致才有鬼!
沉霽深深看了眼聶白藜,最終沒說話。
......
“隻有四百九十五遍。”
“啊?不可能啊,我數過,分明就是五百遍,是不是師兄的清潔術把上麵的字跡一起清理掉了?”
聶白藜用最拙劣的演技,問出最無辜的話。
沉霽直接氣笑了。
“清霄宗有師妹,真是天賜的福氣。”
這家夥還會誇她?
聶白藜不信。
“為何?”
“天塌下來,也有師妹的嘴頂著。”
聶白藜:......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下午動手的時候,沉霽下手更重了。
幾個時辰下來,當手中靈劍再次被擊落後,聶白藜也順勢倒下。
額頭汗珠落下,手背擋住眼裡的不甘,整個人如鹹魚一般躺平。
沉霽用木劍戳了戳她的手臂:
“起來,繼續。”
聶白藜翻了個身,直接麵朝地趴下:
“師兄,這就是我的極限了,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沉霽:“什麼?”
“鹹魚!我能翻身,已經是很厲害的鹹魚了。你不能讓一條鹹魚也去卷,卷到最後,卷成了風乾魚,就不好吃了。”
沉霽無意識彎起唇角,看向地上耍無賴的女孩。
居然想到了她小時候滿地打滾的樣子。
“行了,今天準許你早退,滾吧。”
聶白藜立馬鹹魚詐屍!
一個咕埇從地上爬起來,頭也不回跑出去。
還不忘揮手:“多謝師兄!”
其餘弟子見狀頗有不平。
“不就仗著自己是個女的,撒撒嬌,就能早退。”
“哎喲,真是撒嬌女人最好命!”
沈蒼路過這群人:
“也不知道誰在沉師兄手裡過不了一招,聶師妹似乎能接住三十招,可真是太嬌弱了。”
兩個說風涼話的弟子瞬間羞愧閉嘴。
沉霽負手淡然:
“什麼時候能和聶白藜一樣在我手下過三十招,隨時走。”
弟子們不敢回話,更不敢走。
誰敢得罪宗主首徒?
更何況聶白藜被打了一下午,看著就疼。
他們哪想遭這份苦。
沒人回答,沉霽繼續道:
“其實你們想走也可以,連劍都拿不穩,再丟人現眼也沒意義。”
大堂內瞬間冷卻,所有人繼續練劍,互相喂招。
再也不敢多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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