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你中了招,她贏了答案_九皇叔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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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你中了招,她贏了答案(2 / 2)

“依照姑娘的吩咐,約莫以後會用得著,一直都好生打點著,姑娘放心就是。”浮月垂首。

疏影點了頭,“那便最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有人,不喜歡錢。”安然自若的坐定,疏影眸色冷厲,“讓他做好準備,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就該用上他了。”

“是。”浮月行了禮。

孩子嘛,沒出生之前,在娘的肚子裡,那是誰都看不見摸不著的。說有,也就有了。說沒,也就沒了。素白的手,輕輕撫上自己的小腹,疏影垂眸淺笑,溫柔婉約。

美麗的笑容,迷人的笑容,但凡她一笑便讓世間黯然失色。她的身上確實有一種尋常女子沒有的魅力,是一種帶著毒藥的魅惑。男人,最喜歡的就是這樣嬌滴滴的女子,溫柔似水,容貌絕色。當然,隻有嬌滴滴可不夠,還要有足夠的手段,能讓男人上得了你的床,就再也不想下來。

疏影,就有這種本事。

她對自己,也相當自信。

她覺得在這一點上,夏雨是絕度做不到的。

她厭惡自己這一點,卻也慶幸擁有這一點。

曼妙的身段,玲瓏八麵的手腕。絕色的臉,蝕骨。

夏雨是沒有這樣的手段,她雖然行事作風幾近江湖之流,可她不藏著掖著,也不會心生害人之意。但凡心存善念之人靠近她,總會願意與她為伍。因為她的眼睛裡,沒那麼多的顏色。

端坐在雅閣內,望著對麵的花滿樓,夏雨微微蹙眉,每天的固定時間,總會有一輛馬車駛來,而後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白日裡的花滿樓是不做生意的,可也不至於日日都送供應過來。

如此,豈非奇怪?

“公子在懷疑什麼?”洛花問。

夏雨搖頭,“沒什麼,隻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尋梅嗑著瓜子,“那就彆想,要是真覺得奇怪,就去瞧瞧。有我和阿奴在,但凡明刀明槍的,咱不必懼色。”

“自然是不必怕的,但是我怕打草驚蛇。”夏雨輕歎一聲,“花滿樓沒啥動靜,鎮遠侯府卻又——”

洛花遞上茶盞,卻是不悅的撅著嘴,“公子又擔心她了?輸贏輸贏,非輸就是贏,誰讓她取的好名字,這不攤上了鎮遠侯府。該!”

“你哪來那麼大的火氣?”夏雨莞爾,“好像疏影欠你錢似的。”

“她若真的欠了我的錢,那倒也罷了,我去要債還能充大頭。”洛花撇撇嘴,“我就是不喜歡她,也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她的眼睛怪怪的,看人的眼神總是挑著看,一種高高在上瞧不起人似得感覺。”

夏雨笑道,“疏影的眼睛多好看,大大的亮亮的,你們幾個的眼睛哪有她那樣明亮。”

尋梅嗤鼻,“賊眉鼠眼,那眼睛也夠大。”

嗆得夏雨一下將滾燙的茶咽了下去,突的劇烈咳嗽。尋梅每次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夏雨咳得眼淚都要出來,可把洛花給急的直跳腳。

“少主?”尋梅也急了,三個人圍著夏雨大眼瞪小眼。

“沒、沒事。”夏雨喘口氣,一張臉咳得通紅至絕。

“真沒事?”洛花問。

夏雨點了點頭,臉頰有些燙,方才險些沒把肺給咳出來,“你們都沒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郡主要遠嫁大夏,那麼她會不會在自己走之前,清掃任何有礙謝家門風之人?若是如此,疏影便是其中一個。疏影那麼善良的人,怕是會——”

“善良?”洛花嗤鼻,探了探夏雨的腦門,“公子發燒了吧?”

夏雨嘬了一下,啐一口拍掉她的手,“又怎麼了?”

洛花扯了嘴角,陰陽怪氣的笑著,“公子就不怕拿自己的善良喂飽了彆人,餓死了自己?”

尋梅點頭表示讚同,“洛花此言有理,少主還是彆管她了。如今是她心甘情願跟著鎮遠侯爺,是福是禍都得她自己擔著,跟咱沒關係。這是她自己的孽事,自己就該承擔。咱的日子過得好好的,憑什麼還得分心操心她呀?自己都顧不過來,那有空理她。”

“有理。”一直不開口的阿奴難得附和一聲。

尋梅挑眉,“瞧見沒有,阿奴都讚同,所以三票抵一票,少主死心吧!”

夏雨點了頭,“行!聽你們的,這事我不管!”

“鎮遠侯府畢竟是大戶人家,管得多了,腥味也多。”尋梅補充一句,“倒不是瞧不起疏影,也不是逼著少主斷了與她這麼多年的情分,而是請少主時時刻刻保持理智。有些人你看著弱弱的,卻習慣了你的幫襯,你若是一朝不幫,那便是恨之入骨。就像是強盜邏輯,弱者至上!”

洛花翹起大拇指,繼續道,“少主,咱們幫她那是情分,不幫也就是個本分。若是這樣她都覺得咱不夠義氣,那這朋友咱就不要了哈!”

夏雨環顧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得還饒有道理。

其實有時候,多個人在身邊跟你絮絮叨叨也是好的。在你不理智的時候,給你出出主意,在你發瘋發狂的時候,能拽你一把,免墮阿鼻之境。在你危險的時候,又可粉身碎骨,以身相當,真好。

當然,這得是良師諍友才行,要是擺個撥弄是非的在身邊,估計就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

四人繼續嗑著瓜子,吃著小點心。

花著趙老九的錢,夏雨覺得打心眼裡舒坦!那麼多的錢,要是不替他操操心,花掉一些,夏雨好怕做噩夢,怕夢到自己被錢砸死。

花掉的,才算錢。

沒花的,那就是個死物,不值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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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茶樓後門停了下來,雲官挽起車簾,“公子,到了。”

“就是這?”東方旭抬眼瞧了瞧茶樓的招牌。

“據探子回報,是。”雲官頷首。

聞言,東方旭便走了下來,依舊是一身白衣,書生還是舊模樣。他沒從正門進,而是從後門悄無聲息的踏入。是個極為簡單的茶樓,日裡也多少人,三三兩兩的拚桌而坐,嬉笑怒罵眾生態。

東方旭自然不理會這些人,直接上了二樓。

簡單雅致的樓閣,一眼看去倒是乾淨利落。雖然比不得上好的茶樓精致,但也算還過得去。東方旭解了披風,淡然坐定,店小二拎著茶壺上來,添了茶上了茶點才畢恭畢敬的退下。

眉目溫潤的男子,墨發白裳,看似清雅至絕,不染塵埃,可實際上,那雙握著茶盞的手,早已被鮮血浸染得不成樣子。

“人就在隔壁。”雲官上前躬身開口。

東方旭的指尖,輕柔的夾著杯蓋,聽得這話,手一鬆,杯蓋脆聲落下,嚴絲合縫的歸於茶盞口。溫潤的眸子微微抬起,唇角微揚,似笑非笑,“她會喜歡喝茶?”

喜歡喝茶的,不是趙朔嗎?

怎麼這丫頭也喜歡上了?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很多時候,身邊人的習慣,會影響了你的習慣。

夏雨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喜歡上喝茶,約莫是因為喜歡趙老九身上淡淡的茶香。那種香氣,她覺得凝神靜氣,很讓人心安。

茶之為物,沉澱,祥和,淡雅。

就跟人一樣。

門外響起了敲門之音,夏雨蹙眉,“沒水了?”

洛花搖頭,“剛讓店小二添了水,怎麼可能沒水。”

尋梅陡然握緊手中冷劍,阿奴也跟著站起身來,冷然凝著緊閉的大門。她們二人本就是謹慎之人,時時刻刻都必須保持最高的警惕性。

見狀,洛花緊跟著心中一驚,“我去開門。”

尋梅站在洛花身後,阿奴站在夏雨身邊,各自戒備。

門開的那一瞬,尋梅的劍已經出鞘,冰冰涼涼的架在了東方旭的脖頸上。眸光寒戾,隻要她的劍刃,再往前移動少許,就能立刻要了東方旭的性命。

當然,她也知道東方旭武功極高,不會輕易束手就縛。

阿奴擋在夏雨跟前,銳利的眸子,滿身殺氣。早前東方旭劫過夏雨,所以阿奴對東方旭,是保持了百萬分的戒備。若夏雨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劫,隻怕睿王爺會扒了她的皮。

何況誰人不知東方旭,看似書生溫潤,實則心狠手辣。

“你來做什麼?”夏雨推開阿奴,冷然盯著門口的東方旭。

長久不見,東方旭盯著夏雨的時候,忽然有片刻的晃神。眼前的夏雨什麼都沒變,容顏未改,衣衫如故,言語間多了幾分涼薄,可還是原來的她。

也不知為何,東方旭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但到底哪裡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隻覺得這丫頭的身上,似乎多了少許讓人沉醉的滋味。是房中淡淡的茶香之故?還是他長久不見她的原因?

東方旭說不上來,臉上依舊保持著最初的平和與淡淡笑意,“聽聞故人在此,特意前來探視。咱們兩個,好久沒見過麵了。”

“東方旭,我上次說過的,你都忘了嗎?”夏雨若無其事的坐回去,也不屑看他,顧自喝著茶,剝著瓜子,“這次,你彆想讓我再幫你抓蛇。”

一聽抓蛇,尋梅眯起了冷冽的眸子。

“尋梅,把劍放下。”夏雨開口,她不是不知道尋梅的性子。但凡與自己有關,尋梅都會拚命。她相信,阿奴和洛花,也會如此。

“少主?”尋梅蹙眉。

“放下,他畢竟是肅國公府的人。”夏雨放下手中茶盞,皮笑肉不笑的望著他,“國公爺的義子,可不能死在睿王府的手裡。”

尋梅知道輕重,也明白夏雨這話的意思,不甘心的將劍從東方旭的脖頸上移開。但她方才有些狠,竟在東方旭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纖細的血痕。

隻是皮外傷,傷口很淺,想來連包紮都不需要。

東方旭沒有離開,反而走進了門內,眾目睽睽之下坐在了夏雨對麵。

夏雨朝著阿奴使了個眼色,阿奴幾欲出鞘的劍,硬生生的按了回去。洛花關上了門,她不會武功,若是真的打起來,她一定是拖後腿的那個,所以她必須離得遠遠的,免得連累她們。這是夏雨說的,遇見危險,洛花必須第一個跑出去。

先自保才能保他人。

“東方公子好雅興,怎麼,肅國公府沒什麼殺人放火的勾當了?這麼清閒,可讓天下百姓怎麼辦才好?沒有你出來禍害禍害,真是睡都睡不好。”夏雨冷嘲熱諷,瞧一眼剝著瓜子的東方旭,“這些吃的喝的,我可都是給了銀子的。睿王府的銀子,不養肅國公府的人。吃完記得給錢!”

東方旭似是知道她的心思,不怒反笑,“你還是沒變。”

“誰說我沒變?”夏雨剝著瓜子,學著他的模樣淡然冷笑。她伸出兩指,指著自己的眼睛,“看到沒,我現在能看清楚,是人是鬼了。”

“那我是人還是鬼?”東方旭問。

夏雨想了想,“半人半鬼。”

聞言,東方旭輕笑,將手中的一把瓜子仁放在她手心裡,“這麼說,還有救?”

她嗤鼻,拿著瓜子仁就往嘴巴裡送,驚得洛花疾呼,“公子?”

“放心吧,毒不死我。”夏雨吃的津津有味,“東方公子不會傻得,在我的跟前給我下毒。隻是我不明白,東方公子哪來的雅興,到小茶館當一天的店小二?還是特意來給我當奴才使喚的?”

有免費的奴才給剝瓜子仁,她求之不得,不吃白不吃。

“我有話想跟你說。”東方旭難得正色。

“有話就說吧,這三個都不是外人。”夏雨正說著,卻聽得門外又有了動靜,洛花開門,竟是雲官命人抬著屏風進門。

夏雨仲怔,眉頭微蹙。

卻聽得東方旭道,“你們三個隔著屏風聽聲音便是。”

“休想。”尋梅冷然,“有我們在,大不了拚得一死,也不會讓你動少主一根毫發。”

“我不會傷她,我隻是——想跟她說說心裡話。”東方旭口吻輕柔,那聲音聽得人很舒服,柔柔的軟軟的,帶著少許迷離淒涼。

夏雨嗬嗬一笑,“你以為我是傻子,還會信你?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會相信你這張嘴!”

東方旭點了頭,“若是有關——代州花滿樓之事呢?”他起身,“既然你不願意聽,我自然不必多說。我已退了一步,你也彆得寸進尺。”

“慢著!”夏雨駭然凝眉,“你說什麼?花滿樓?”

“一百多條人命,你就不想為她們討個公道嗎?”東方旭邪冷的瞧著她,眼底的光變幻莫測。素白的袖口輕輕拂過光潔的桌麵,沾了少許瓜子殼,他嫌惡的撣落在地。

“你們三個,不許過來。”夏雨重新坐定。

東方旭勾唇,笑得陰陽怪氣的,“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也是個至情至性之人。”

“廢什麼話?”夏雨切齒,“這件事你要是不說清楚,我絕不與你善罷甘休。”

“少主?”

“公子?”

阿奴與尋梅猶豫。

“出去。”夏雨麵色沉冷。

花滿樓是她心裡的傷,是一種永遠不可磨滅的存在。那是刻在骨子裡的疤痕,時時刻刻都會疼痛,日日夜夜都會噩夢纏身。

阿奴與尋梅咬唇退下,遠遠的坐在外閣處,盯著屏風一動不動。手中握著劍柄,隻要夏雨一聲令下,她們就會毫不猶豫的衝過去。

這屏風不似尋常屏風般通透,外頭看裡頭是壓根無法看清楚的,尤其在這門窗緊閉的房間裡。

夏雨剛要開口,卻隻覺腰間一緊,身上陡沉,駭然揚眸,已被東方旭壓在暖炕上,緊緊捂住了嘴。他出手很快,根本容不得她抗拒。

也就是壓著她的那一瞬,東方旭再次感受到那種柔若無骨的魅惑。

來自於女人的魅惑,而這個女人,此刻就躺在他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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