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梁以儒遇刺,危險! 為lanny南瓜馬車加更_九皇叔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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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梁以儒遇刺,危險! 為lanny南瓜馬車加更(1 / 2)

九皇叔!

“爺?”李煥上前,睨一眼趙朔手中的圖紙,“這是——”

趙朔將圖紙遞上去,李煥接過手中,隻一眼就覺得格外眼熟,好似在哪裡見過,“這東西似乎在哪裡見過,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因為這東西尋常不輕易示人。”趙朔冷然低語。

李煥蹙眉,仔細的想了想,忽然瞪大了眼眸,“這個是——爺這是從何處得來?”

“這丫頭畫的。”趙朔輕歎一聲,“其實我早該想到的,他在代州,她也出現在代州。原本是在疏影的身上,我以為疏影才是。可我沒想到的是——繞了那麼大一圈,最後竟然是她。”

李煥垂眸不語,主仆二人誰都沒有說話。

走在長長的回廊裡,回眸間,陽光下的女子笑得如此燦爛,無論是誰,都不忍剝奪這樣的明媚。年少的女子,談笑間,不知愁為何物。

擬將絲蘿托喬木,生如夏花笑婀娜。

歲月如梭,白雲蒼狗,待繁華落儘,是誰初心不改,仍是依稀舊模樣?

“爺是要去把玉佩要回來嗎?”李煥急問。

趙朔頓住腳步,長長吐出一口氣,“她想要,我就給。”

“爺可想過,若被人知道,但凡有一丁點的消息泄露,朝廷就再也沒有挾製他的借口。到那時,一場內亂在所難免。咱們的實力隻能算是旗鼓相當,可如今還有第三股力量的存在,咱們沒有必勝的把握。”李煥說的是事實,中肯而殘酷的事實。

趙朔轉身,眸色肅殺的冷睨李煥一眼,“世上隻有一種人,能永遠保守秘密,那就是死人。你要殺她嗎?”

李煥撲通跪下,神色惶恐,“卑職不敢!”

“來都來了,那便是命裡注定的事情。這輩子遺憾的事已經太多,我不想再添上一件,讓自己後悔一生的事。”他瞧了一眼院子裡與尋梅等人,逗著鸚鵡戲耍的歡愉女子。

在夏雨身上,他體會到了十多年來,未敢再嘗試的放鬆與快樂,他不想失去這樣的快樂。江山隻是一個承諾,並非是他的全部。否則,他怎麼可能有今時今日的境地。

人這一輩子,總該有一件事,是自己最喜歡做的。

不然等到百年歸去,如何跟自己的一生做個交代?

李煥頷首,“卑職明白了。”

“等你遇到了那個能占據你靈魂的女子,你就會明白,很多代價是值得的。”趙朔抬步離去。

占據靈魂的女子?

李煥輕歎一聲,他倒寧願此生孑然,也不願被情感羈絆一生。那些所謂的情與愛,是世間最毒的毒藥,卻讓人含笑飲毒,心甘情願的為之受儘折磨。

趙朔走了,去了城外彆院。

當夜也沒有回來。

弦月當空,夏雨裹著大氅坐在回廊裡望著滿天繁星,她忽然覺得,趙朔成了自己生命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隻是一夜不在,竟是如此的想念。

趙老九,我想你了。

殊不知城外彆院裡的趙朔,亦同望星辰,心係佳人。

丫頭,想你了——

同一片星空下,有人心心相惜,有人卻為非作歹,死心不改。漏夜出門,悄無聲息的走出了鎮遠侯府的後門,不帶一人,身穿黑衣鬥篷,將自身遮的嚴嚴實實。

空無一人的窄巷中,早有黑衣人冷然等著。

“統領。”疏影躬身行禮,徐徐掀開遮住腦袋的鬥篷,露出姣好的麵龐,淺笑盈盈間,眸色燦若星辰,“疏影來遲一步,讓統領久等,疏影知罪!”

黑衣男子轉身,緩步走向疏影,眉目含笑。

可到了疏影跟前的那一瞬,突然一記響亮的耳光子狠狠落下,疏影不曾防備,一個踉蹌,直接撲到在地,嘴角瞬時溢出溫熱的鮮血,“統領?”

“江疏影,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嗎?”黑衣男子蹲下身子,伸手撫上疏影瞬間紅腫的臉頰。掌心粗糲的繭子,刮在她臉上,若刀割般的生疼。

疏影的身子顫了顫,確實不明所以。方才他那粗暴的行為,顯然是嚇著她了。一雙含淚的眸子,驚恐的盯著眼前喜怒無常的男子。

“不知疏影做錯了什麼,惹了統領不快?”美人泣淚,若芙蓉出水,格外的惹人憐。

黑衣男子也不說什麼,含笑將她攙起。

誰知疏影剛剛站起身來,還不待她站穩,黑衣人瞳仁驟縮,抬手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子扇過去,疏影的身子直接撞向了巷牆。隻聽得“咚”的一聲脆響,疏影瞬覺天旋地轉,身子軟綿綿的沿著牆根滑落在地。腦子暈得厲害,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如今左右腫脹,夜色之中隻見驚悚,何來驚豔之說?

黑衣男子如鬼魅般行至她跟前,緩緩蹲下身子,指尖無溫的挑起她精致的下顎,欣賞著她那張腫脹難看的臉,“你竟然敢背叛。”

“我沒有。”疏影無力的喘著氣,“若我背叛了,那今夜我就不會一個人前來。”

“那你告訴我,為何去劫殺商青鸞的人,一個都沒能活著回來?”黑衣人切齒冷笑,“他們都遭到了早早等在那裡的埋伏,那可是我的精銳心腹。這下倒好,一網打儘,連屍體都找不回來。疏影,你可真夠能耐的。什麼時候,找到了這樣的靠山?”

疏影不斷搖著頭,“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怎麼可能背叛主子和你,如今連夏雨都知道了我的真麵目,她已經和我決裂,我還有什麼地方可去?還有什麼靠山可以依靠?我已是絕境!若你不信,大可一刀殺了我。”

黑衣男子遲疑了片刻,“好,我信你一回。”

他的手,撫過她的臉,因為疼痛,疏影的身子止不住顫抖。

下一刻,他攔住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都托了起來,直接架到了腰間。疏影的脊背,重重的抵在冰冷的牆壁處,身子好一陣戰栗。

還不待她回過神,他已迫不及待的貫穿了她的暖巢。

一聲嚶嚀,疏影瞬時咬住了下唇,雖說是個死巷,可難保不會有人聽到。她隻能極力壓抑著自己歡愉的呻吟,雙手死死扣住黑衣人的雙肩,承受著他一波接一波的撞擊。

“你說,若你成孕,這孩子是我的還是謝家那傻子的?”黑衣男子笑得何其猥瑣,加快了衝撞的速度,“嗯?”

疏影已然答不上話,整個人若一灘水般,柔軟無骨的依附在他身上,隨著他的衝撞此起彼伏。

“我——”疏影痛快的呻吟著。

一聲低吼,昭示著一場肉搏的結束。

疏影無力的倒伏在牆角,仿佛所有的氣力皆以抽離了身體。氣息奄奄,她無力的睜開雙眸,望著站在自己跟前,高高在上的黑衣男子,“不管是你的還是侯爺的,都是鎮遠侯府的種。這不是你說的嗎?”

黑衣男子冷笑兩聲,“這話,倒是實話。”想了想,他將一張紙條塞進疏影的手心裡,“商青鸞既然失蹤了,且不論她去了哪裡,這兩日都不會回來。明天晚上,還是在這裡,去商青鸞的書房,把這圖紙上的東西給我拿出來。記住,一定要拿到手。”

語罷,黑衣人轉身離開,疏影就像一堆爛泥般被丟在牆角,無人理睬。

喘了好一會的氣,恢複了少許精氣神,疏影才徐徐起身,清理了自身上的臟穢。重新穿好鬥篷,遮去自己的容臉,扶著牆一步一顫的往外走著。

如今的她,雖然是鎮遠侯府名分上的妾室,可有時候她卻覺得比她在花滿樓還要不如。在花滿樓,至少她不必低聲下去,所有人都圍著她轉。可在鎮遠侯府,那些丫鬟奴才的眼神都已經將她踩低了一級。是個妾室又如何?總是姨娘又怎樣?

她始終是這些狗奴才的主子,是侯爺身邊的女人。

將來等她有了子嗣,一步登天,她便要讓這些人都看看,什麼叫做狗眼看人低。她要把所有所有仇恨的人,都踩在腳下,用力的踩,讓所有人都生不如死。

還有那個夏雨,還有梁以儒,還有商青鸞,還有還有還有——重重合上眼眸,疏影咬牙切齒。

身體上的恥辱,有時候遠遠不如心上之辱。

回到流瀾閣的時候,浮月心急火燎的迎上去,“主子,你可算回來了。”

“去備水,我待會就沐浴。”疏影掀開鬥篷,臉上鮮紅的指印著實讓浮月瞪大了眼眸,“看什麼看,滾哪!是不是連你都看不起我?連你都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我說的話,你是聽不見還是聽不懂?”

那一連串的吼,驚得浮月惶恐至極,撲通就給疏影跪了下來,“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出去吧!備水,我要洗澡。”疏影吼了一串,心裡好似舒坦了一些,這才溫柔的坐定,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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