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齊王!
幾番閒說後,許寒回到了太守府。
此刻聽聞許寒歸來,宋歆芙早領在一眾仆從在門口迎接。
拐過街角,許寒舉目望去,卻見一身紅衣的宋歆芙,正翹首張望向這邊,俏麗的容顏間湧動著期盼之色。
小彆勝新婚,更何況他二人才成婚不久,許寒就領兵出征,初為人婦的宋歆芙,焉能不惦念著丈夫的歸來。
許寒也想念他的小嬌妻,快馬一鞭,轉眼已至近前。
“夫君——”
宋歆芙麵帶喜色,腳步匆匆的迎下階來。
許寒一躍下馬,笑著走了上去,一把便握住了她的纖纖素手,寬厚的手掌輕撫她的臉龐。
宋歆芙的臉畔立時泛起了些許紅暈。
雖然她眼下已嫁與許寒,但被許寒當著這多下人麵前親昵,又怎能不生羞意。
羞澀之下,宋歆芙紅著臉,低低道“夫君,還有人看著呢。”
她這般嬌羞之色,更有一番驚心動魄的美,許寒心中怦然而動,忽然間將宋歆芙抱了起來。
宋歆芙萬想不到,丈夫不但當著眾仆人的麵撫摸自己,而且竟還抱起了自己。
本就已羞澀的麵龐,瞬間紅霞儘染。
許寒心中怦然而動,腦海中不禁浮現起洞房花燭夜那一晚之景,心中悸動之下,忽然間將宋歆芙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便望內室而去。
宋歆芙萬想不到,丈夫不但當著眾仆人的麵撫摸自己,而且竟還抱起了自己。
本就已羞澀的麵龐,瞬間紅霞儘染,嬌羞之意更如潮水泛濫而生。
“夫君,你這是要做甚,快放妾身下來。”宋歆芙又羞又驚的求道。
許寒卻笑眯眯道“新婚才幾日就遠征在外,冷落了夫人,眼下當然是要好好補償補償夫人了。”
他言語輕薄,把左右那些婢女們聽得也臉色發紅,暗暗羞笑。
說話間,許寒已大步進入內室,後腳跟一踢便將大門掩上。
宋歆芙知道了丈夫的意思,越發的窘羞,紅著臉怨道“這大白天的,怎能就做那事。”
許寒卻不理會,將她輕輕放在榻上。
須臾間,宋歆芙雙眸緊閉,貝齒輕咬著濕潤的朱唇,嬌聲喘哼吟著,半推半就的任由許寒為她寬衣解帶。
細語輕求,鼻中輕顫,如泣如吟。
幾番瘋狂,直攪得天昏地暗,汗如雨下時,許寒方才儘興收兵。
儘興的許寒,全身倦得再無力氣,隻壓在宋歆芙的身上,不一會就打起了鼾響,已是沉沉睡去。
宋歆芙被壓得沉,素手輕推了幾下,卻推不動那虎軀。
見得許寒那疲倦的樣子,宋歆芙知他是征戰疲乏,便不忍心再叫醒他,隻好自己撐著那重量,不知不覺中,禁不住眼皮漸重,也是進入了夢中。
許寒睜開眼時,已是日近黃昏。
一縷金色的陽光從窗牖射入,細碎的陽光灑在宋歆芙的臉上,那張熟睡的俏臉散發著一種靜謐的美。
許寒恍惚了一刻,方才意識自己竟是壓在妻子的身上睡了一覺,不禁有些歉意,忙是將身子挪了下來。
他這般一動彈,睡夢中的宋歆芙被擾動,朦朦朧朧的也睜開了眼眸。
清醒過來的宋歆芙,看著丈夫緊盯的眼神,淺淺笑道“夫君,你醒了。”
“我也是剛剛醒。”許寒輕撫著她鬢間青絲,麵露歉然,“夫人怎也不叫醒我,卻被我壓了這麼久。”
宋歆芙柔聲笑道“我看夫君身心疲憊,不忍心吵醒夫君。”
聽得這般言語,許寒深為宋歆芙的細心體貼而感動,情難自禁,低頭在她臉上又是深深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