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坑爹的爹_卿本妖嬈:王妃要休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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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坑爹的爹(1 / 2)

卿本妖嬈王妃要休夫!

在青川時慣了一覺睡到自然醒的時日,又經曆長途跋涉,來平陵的第一晚自然睡的酣暢。不曾想次日清晨,便被一陣“框、框、框”的巨大聲響振聾發聵。

“何故擾人清夢?”卿君睡眼惺忪著,單手支額,倦懶問道。一頭青絲瀑布般傾瀉下來。

“是府中工匠,正在外忙活著將小姐賜名的匾額懸掛門楣之上。”子衿見小姐醒了,邊忙活著梳洗之物,邊答著話。

卿君想著,她賜名也不過是昨日黃昏之時的事兒,這蕭儀君辦事倒不蹉跎。

梳洗完畢不及用早膳便興衝衝前往門口去瞻仰那塊匾額——“個園”。通身木刻,周邊鑲以竹管,還刻意用小篆篆刻了“個”字,如此一來,便與那三片竹葉的形象更為妥帖了。

莫名一陣暖意,想不到著掛名姐姐實則是外冷內熱,麵上一片清冷,辦起事來的功夫架勢,非得用心至深不可如此!

在這西涼現有的正常生產條件下,在社會平均的勞動熟練程度和勞動強度下,製造這麼個匾額所需要的勞動時間,怎麼著也得五六個時辰罷!

這一夜的功夫便已然置辦妥當。估摸這蕭儀君昨日從這兒離開後便已然馬不停蹄的在籌備這個匾額了,才能如此緊湊的在社會必要勞動時間內完成。

站在門楣下感動了一陣,蕭儀君便前呼後擁的來了。

卿君自己出趟門,便是帶著子衿、子佩兩人也覺著繁冗,常常借故打發了去。這蕭儀君的架勢,前麵三對童女、後麵五對童男,估摸著去蓬萊尋仙丹都夠了,何況是來妹妹院中串個門?

七對童男童女列成兩對排開,蕭儀君於中間亦步亦趨,金步搖一步一顫,珠玉纏金流光,流蘇長墜蕩漾,舉止生動,華貴逼人。

行至門楣下,見卿君感恩戴德的站著,蕭儀君緩緩用慢八拍的節奏抬眸,用審視一顆大白菜的目光望了眼篆刻“個園”二字的匾額。儘管她極力掩飾壓抑,可她蕭卿君是個什麼人物?!蕭儀君眸中的訝異、怨懟、憤慨還是被卿君儘收眼底。

其實卿君是個極容易滿足與感念的性情。在匾額這一樁上,蕭儀君若當真如卿君所料想那般對待她,她何嘗不曾感到窩心?然而她也並非糊塗之人,蕭儀君此刻麵上神情再明白不過——這情分,卿君怕是領略錯了。

蕭儀君非但不是此事的促成著,反而對匾額的作者如此儘心頗有微詞。

那會是誰置辦的呢?那位涼薄淡漠的父親?自然是沒有這份心境的。仿佛是前世的輪回。這樣一來,自己對於蕭卿君這一角色便愈發投入。

可即便是上一世同自己的掛名弟弟妹妹背地如何傾軋,麵上還是粉飾這太平的。如今,這位同胞姐姐蕭儀君,便是連麵上的偽善也懶得寄予。

卿君心下狐疑,莫非這具身體曾開罪了這位禦姐不成?這位姐姐對待自己這麼不待見?而這匾額既非出自她又是出自何人呢?

“今日封恬將軍要同父親拜彆,過後會尋個時間與你一見。你且在房中候著。”儀君說完,又探究的望了眼匾額,優雅轉身,在八對童男童女的襯托下華麗退場了。

卿君目送儀君浩浩蕩蕩的一行人歸去,之後便故作委屈的望向子衿,子衿見卿君仿佛又變回了往日那位怯懦的嬌小姐,護犢之心一起,將形容較之自己略小的小姐攬在懷中,拍了怕其後背,以示安慰。

“大小姐從前不是這般驕奢之人啊!”子衿皺眉若有所思道。

卿君立即警覺,今日不過隻是傳一句“且在房中候著”這樣一句無關痛癢的話,著一丫鬟代勞足矣,著實毋須她大小姐來走這一遭。

況且,子衿是這榮國府中的老人了,自然對這位大小姐有所了解。她言下之意,這儀君處處幾近橫眉冷對,今日排場又如斯浩蕩,全然是在向自己——示威!

自己不日便要嫁往西京,分毫影響不了她在這榮國府中的壟斷地位,又能動搖她什麼呢?她要這般對待?

左思右想想不出個所以然。

子佩瞧見小姐這樣思慮成疾,也怪心疼,上前勸慰道“二小姐橫豎不過忍耐一個月,到時便是七王正妃,大小姐即便再驕奢,相見也得行禮叩拜,屆時什麼氣也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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