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坑爹的爹_卿本妖嬈:王妃要休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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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坑爹的爹(2 / 2)

卿君挑眉,道“誰氣了?我不過不願多生枝節罷了。我若想擠兌誰,還需要祭了那七王正妃的名號,攀他夜無儔的高枝麼?”

子佩無辜望向子衿,子衿搖頭笑笑,“然也然也,我們二小姐且能耐著呢!”

雖然逞了口舌之快,卿君仍心有餘悸。先前一個夜無儔已然不好對付,之後蕭儀君、蕭伯殷又前赴後繼、此起彼伏。先時不願過於上心,定位自己隻是這紛擾之中的一過客,這段時日,她也細想過,即便日後成功抵達西京,也並非意味著自己即刻便可回歸。

如今載文帝夜容瑞雖日顯老態,但畢竟健在。下一任帝君繼任,改元“嘉靖”,還要再逾十四年才能壽終正寢,入殮陵寢。也就是說,通向回歸的契點——那座西涼嘉靖皇帝的陵寢,她至少要十數年之後才有機緣觸及。

在這波譎雲湧的西涼,她至少還要逗留十數年!在這段時日裡她已然慢慢接受了這樣的事實。

如何安然度過這十數年?若還這樣迷糊荒唐度日可不成。沒準一個不留神一命嗚呼,她便進入了死循環,跳脫不出來,如何回去拯救她娘家的一乾眾人的榮辱?

“適莽蒼者,三餐而反,腹猶果然;適百裡者,宿舂糧;適千裡者,三月聚糧。”而自己,究竟要到達哪一處的境界,又要為此經營幾許苦心?

向子衿詢了府中書房所在,尋了個理由將其打發了去,卿君便隻身前往傳說中的藏書閣。朱門輕啟,卿君如小鹿般靈巧閃入屋內。

偌大書齋竟沒有間隔,環諸四麵皆是雕空玲瓏木板作為書格,各色詩書、史頌、墨香、雅集均羅列其上。齋內筆墨紙硯、琴棋書畫、金石印章、文史奠祭自是不在話下。

卿君搜索出了本《西涼史記》,便速速退卻房外。兢兢然反身扣門時,忽而感到一個身影晃動。卿君望著樹影中漸漸清晰的麵目,如同暗夜裡生出的妖魅——夜無儔!?

“你怎會在此?”幾乎不假思索的卿君出口便問。

“我如何不能在此?你要擠兌誰不需祭我七王正妃的名號,本王去何處也毋須經過誰的首肯。如此這般,你我才算般配!”他依舊不改往日做派。說著話,身子便向卿君欺近了幾分。

卿君並不明了這廝葫蘆裡賣了什麼藥,因此不敢輕易親近,退了幾步,道“你這聽牆根的本事倒愈發大了。到底來這兒做甚?”

“來向你父親——我的泰山大人談判贖你的價碼!”他好整以暇,從容欣賞著卿君麵上的慌亂與訝異。

“贖我?”意料之中,卿君慌亂而訝異。

“蕭伯殷最終以五車金條同意將你許配於我。你以為,同你一同奔馳跋涉前來平陵的那幾輛馬車裡的,淨是行李雜物嗎?”他愈發得意了起來。

卿君方恍然大悟,背對著夜無儔行了幾步,思索了片刻“難怪‘爺交待’要星夜兼程,馬不解鞍!五車金條便將親生女兒給賣了,哼,這太像那位淡漠的老爺子能乾出來的事兒了!”

轉頭還想問問夜無儔什麼,可那人竟一溜煙沒了。待尋覓時,卻又悵然無果。正欲一探究竟,子衿、子佩氣喘籲籲香汗淋漓跑過來“小姐叫奴婢們好找。老爺吩咐下來,著小姐午時過堂一敘。”

卿君心中“子醜寅卯……”的推算開來。午時,換算成北京時間就是十一點至下午一點之間吧。看這日頭,午時已至了吧,所以子衿才這般焦急。

將《西涼史記》交付子佩,命其回房等候,無需同行,省的這本書被彆人瞧見,又多出一樁事端。在子衿的帶領之下,卿君前往榮國府大堂。

途中卿君一邊向子衿詢問了行禮禮節等注意事項,一邊暗自揣度今日蕭父召見,所為何事?

到了大堂,隻見榮公威儀踞坐於堂下。卿君現下見了蕭父方才明了,這傾國容貌淨是得父親真傳!深刻的眉眼,臉頰酒窩,皆是同這位風流老父如出一轍!同為榮國公女兒的儀君則容顏平淡些,沒有這些蕭家父女標簽式的五官。

卿君現學現賣,按製行了禮。得蕭父授意,於堂內右翼坐下,等待蕭父發言。

“欣聞吾兒漸愈,乃召爾,以商婚嫁事宜。”

爾後,蕭父向其告之了大婚佳期,戊申五月己未,宜嫁娶,是個黃道吉日,即下月上旬,卿君始終頷首聽候。

最後,蕭父表情複雜地審視了卿君片刻,輕歎,“望汝深明為父之苦心。”後又無奈的擺手示意卿君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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