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我這身體隻能用七天。所以合骨之事,還請女帝成全。”
“七天?”
夏織秧一聽,腦子裡思索起來。
“你這是用了什麼歪門邪道?”
冬涉川見她懷疑,也不避諱道:
“不是歪門邪道,一張化身符而已。”
夏織秧心下一驚:
“化身符?你和魔族也有瓜葛?”
冬涉川不想把霍希音牽扯進來,便編瞎話道:
“我在棲雲閣遇到九嬰時,它掉落的。說起來你還應該感謝這張化身符,不然現在該是什麼局麵,你最清楚。”
夏織秧半信半疑,一擺手道:
“既然你對我……對岩丘有恩,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來呀,去青虯洞把幽祖請來。”
此時便有個石頭人向青虯洞去了。
夏織秧坐回到大殿上的那把石椅,那個位置太高,高得有些孤寂。
她揮手示意冬涉川落座,冬涉川便找了離她最近的位置坐了下來。這個位置是方才丁若瑜坐的。
阿喜此時站在夏織秧身旁。
夏織秧轉頭向阿喜道:
“吩咐下去,給他備一些人間的吃食吧。打了這半天,他該是餓了。彆讓人覺得我岩丘怠慢。”
阿喜稱是,下去準備了。
夏織秧向冬涉川道:
“幽祖在岩丘,就是你們人間所謂的醫生。就沒有他治不好的病。而且他仙風道骨,定靜清虛,猶如神仙一般。咱們說好,合了骨請你離開岩丘。”
冬涉川此時見旁側無人,向夏織秧道:
“女帝,你可知師父每天給你喝的是懸腸草?你之所以失憶,就是因為它。”
夏織秧橫了他一眼道:
“不是永生草嗎?你休要在這裡挑撥離間。再胡編亂造我爹的不是,彆怪我當場翻臉。”
正說話間,阿喜帶石頭人把剛做好的山珍海味帶了上來。
說山珍海味,那是名副其實。一道道擺在桌子上,冬涉川都沒見過。
看著那些烤熟了的飛禽走獸,魚蝦蚌蟹,冬涉川原本饑餓的感覺一下子沒了。
他向阿喜道:
“一會是還來人嗎?”
阿喜見問一愣,答道:
“哪有人?還有什麼人?”
冬涉川又問:
“沒有人,這些吃食……”
夏織秧道:
“你看著吃吧。還挑三揀四。這些都是穹羽和震鱗兩界送來的。平日就豢養在岩丘。阿喜他們隻是不知道人的食量,多做了一些。”
冬涉川看著堆成小山的各種珍奇,又看了看阿喜,無奈道:
“阿喜,你是故意的吧?”
阿喜隻回了一句:
“你那麼能打,我以為你肯定胃口也大。”
冬涉川無語,拿起一塊巨大的獸骨,剛放進嘴裡,剛才跑去青虯洞的石頭人回來了。
“啟稟女帝,幽祖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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