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兩方都沒有談攏,拉拉扯扯半天然後決定明天再議。
皇室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圖斯克關於躍遷點的事情。
原來當星盜這麼自由嗎,可以隨意套不喜歡的人麻袋。
複笙羨慕了。
他躺在床上盯著頭頂的天花板歎了一口氣,今天是想當星盜的一夜。
“怎麼了笙笙?”阿爾瓦諾聽見複笙狠狠歎了一口氣有些關切地問道。
他以為複笙有被江彥的事情嚇到,畢竟依晨嚇到決定一直待在家裡了。
其實圖斯克已經相當斯文了,根本不會搞出一些血腥的場麵,不像另一個殘暴的家夥。
“阿爾瓦諾你當過星盜嗎?”複笙枕著阿爾瓦諾的手臂仰麵看著他。
阿爾瓦諾聞言微微睜大了眼睛,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哪裡像星盜了?
雖然他就是,但他哪有那麼殘暴。
塔爾格組織其實就是星盜起家,說他們是星盜也沒錯,他們組織內部隻是比起星盜來說要緊密一些。
阿爾瓦諾眼神有些閃躲地搖了搖頭。
他捏緊了自己的雙手,他當星盜也沒有錯。
不是他的錯,是形勢一步一步逼迫他走到了今天。
雖然他覺得他自己沒有錯,但他還是沒敢告訴複笙真相。
他不希望他在複笙心中的形象是一個殘暴粗魯的星盜,他希望他在複笙心裡一直都是溫柔美麗的。
誰會希望自己的雄主發現自己陰暗的另一麵呢?
而且他清楚地知道複笙很喜歡他一直以來營造的形象,可他自己知道他並不全是這樣。
他一直知道他溫柔無害的外表下是一顆比誰都反叛的心。
以前若不是有雌父和哥哥的牽絆,他說不定早就加入塔爾格或者自己成立一個星盜團。
當年哥哥隻不過是忍無可忍反抗折斷了偉文的手臂,就因此被他告上雄保會。
就算哥哥以前為蟲族立下了赫赫戰功,也逃脫不了法庭的審判。
偉文還非要將哥哥置於死地,那些所謂的戰功也就堪堪抵了哥哥一條性命。
哥哥最後被法庭宣判摘除羽翼,終身監禁於科瓦監獄。
這還是由他們的雌父帕格親自宣判的。
他都不敢想當時雌父以什麼樣沉重的心情被迫做出了這樣的宣判。
畢竟雌父最在乎的就是他們倆。
而當時的他也才從帝國學院畢業不久,他剛進入第六軍職位不高,他也隻能無能為力眼睜睜地看著哥哥進了那所號稱是銅牆鐵壁的科瓦監獄。
就算如此,睚眥必報的偉文也並沒有滿意。
他沒有把哥哥置於死地,就盯上了他。
偉文用愛德華家的勢力讓人在軍部給他使絆子,還好都被他躲了過去。
但似乎就是他沒有中招,更是惹怒了偉文,他開始變本加厲起來。
最後在他要晉升中將的時候,偉文派人誣蔑他暗中勾結叛黨。
雖然他說得沒錯,但就因為愛德華家勢大,就算沒有證據他也因此被判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