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外麵,見都是夜舞的人,花蝶衣輕歎一聲。“你回去之後……若是沒事,還是少進宮的好。宮裡麵,陛下倒是還好相處,若是碰見了後宮的那幾位,就你這個性子,保不準一句話說得不好,就讓她們惦記上了。”
“惦記上?”夜舞冷笑,道“你覺得我不說話她們就惦記不上?她們早就惦記上天香酒樓了!彆忘了,天香酒樓每日的盈利可不是什麼小數目。在她們看來,這些錢若是她們的就好了。隻不過……現在我在陛下跟前還能說得上一兩句話,她們不敢動我罷了。花蝴蝶……彆忘了,我是文王這邊的人,她們遲早也是要對付我的。”
花蝶衣皺眉,是的,她跟夜凰都是四爺的人,怪不得……“無妨,我安王府還護得住你。”
“誰要你這隻蝴蝶護著?”夜舞白了他一眼,道“你何年何月能在京城安穩的住著還不曉得呢!等你護著我,隻怕我就成一抔黃土了。”
“瞎說什麼呢!”花蝶衣瞪了她一眼。
夜舞笑起來,指了指桌子上的蜜棗酥。“嘗嘗?這蜜棗酥還是範嬤嬤教給琴瑟她們的。”
“範嬤嬤?”花蝶衣一愣,奇怪的看著夜舞。“你怎麼會跟太後身旁的範嬤嬤關係如此好?範嬤嬤在宮裡,很少會跟人和顏悅色的說句話。整日裡一板一眼,極其講規矩。她居然會如此對你好,簡直讓我不敢相信!”
“我哪裡曉得!過年的時候,我去給太後拜年,太後賞了兩包蜜棗酥。再進宮的時候,太後又要賞我,我什麼都沒要,便說若是還有蜜棗酥,再賞我兩包蜜棗酥便是!於是,範嬤嬤就把這蜜棗酥教給了琴瑟她們。若是說……為何範嬤嬤會對我如此好,那應該是因為我治好了她的腰的緣故!”見他還在思索,夜舞挑眉道“行了,彆琢磨了,哪裡那麼多的算計!”
花蝶衣卻還是不放心,“小心點好。”
夜舞聳聳肩,隨他去琢磨。她又不能告訴花蝶衣,太後是她的親奶奶,範嬤嬤是不會害她的!
花蝶衣琢磨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一向冷淡的範嬤嬤為何會對夜舞這麼好?算了,想不通也就不想了,有些事情現在想不通,將來也總會弄明白的。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剿匪,於是,他暫時把範嬤嬤這個事情丟到了腦後。“我聽說,黑漠身上有舊傷還未好?”
“嗯……”夜舞點點頭,“他常年隨著陛下走,沒時間養傷。”
“那……剿匪的事情,黑漠能……”花蝶衣皺了皺眉,可彆走到一半,黑漠的身子骨不成了,那可就……
夜舞點頭,“你放心,剿匪是沒什麼大礙的。我給黑漠配了藥,他每日按時吃就是。剿匪遠麼?可彆遠到快到京城了,那我還不如跟著直接回去算了!若是錯過了中秋,大哥一定不會再讓我出來了。”
“不遠,來回不會超過十日。待他們回來,就進山去。這樣,你也可以多帶些東西回去。”花蝶衣笑了笑,突然吸了兩口氣。“琴瑟她們做什麼了?如此香!”
夜舞也聞見了這濃鬱的香味,笑道“估計是晚膳做好了。你是回去陪花叔跟王妃用膳呢?還是跟我一起?”
花蝶衣攤手,道“我娘回娘家去了,爹又去了營裡,我不在這裡蹭飯吃,那我豈不是要回去一個人對著四麵牆?那我也太慘了點,還是就在你這裡吃吧!”
“那就一起吧!看你說得這麼可憐,弄得好像花叔虐待你一樣!你說你,堂堂一個安王世子,怎麼有時候跟換了個人一樣?”夜舞看著他,笑道“不過,這樣也好,覺得你不那麼難以相處。剛見你那時,你整日裡渾身上下散發著冷氣,跟我大哥是的,大熱天站在你們跟前都不覺得熱。”夜舞突然笑了笑,想起件事來。“對了,這次我回去,你可得讓我把小馬駒一起帶回去!”
“怎麼?著急了?”花蝶衣搖頭,比劃了一下她的個頭。“你年紀還小呢!要再等等再學騎馬比較好。”
“又不是我學,我大哥現在就可以學了啊!”夜舞皺皺鼻子,“怎麼?你舍不得了?”
“舍得!怎麼舍不得!你走時,就讓你帶走!”花蝶衣歪頭一笑,討好了夜凰,往後才順利不是。
夜舞聳聳肩。
不一會兒,琴瑟幾個擺好了晚膳,二人去了偏廳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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