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我不要打了補丁的貂皮大衣_腹黑嬌妻,誘夫入局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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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我不要打了補丁的貂皮大衣(2 / 2)

淚水,再一次盈滿了那雙大大的眼睛。

淩微極力不讓淚水落下。

……。

卻說安瀾,從家裡出來後,冒著細密冰冷的小雨往前走,一直往前走,目光遊離,神態落寞,像個魂靈般地晃悠著。

腦海裡,卻不時地閃現出淩微冷淡的麵容……

淩微,自作主張把孩子打掉了!

安瀾的心裡,不時有人在這樣提醒著,打掉了,打掉了,打掉了!

“淩微,你太過分了,你太無視我的感受了!”啪地一掌,安瀾朝人行道上的香障樹狠狠地打去!仿佛,那棵樹就是淩微!

過往的行人紛紛將目光向安瀾投過來。

安瀾根本不去顧及這些詫異的眼睛,他一邊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一邊不時地踢打著無辜的樹木。嘴裡嗚嗚咽咽地說著什麼,如泣如訴。

“淩微,我恨你,恨你!你在哪兒啊,給我回家,回家……”

踉蹌的腳步,趔趄著,在陰冷的風雨中,不時地變幻著身形,好象在故意擺著ose。

經過夜來香酒吧的時候,安瀾被裡頭傳來的那一陣陣靡靡之音給拖住了腳步。

酒香,更似長了一雙小手,將安瀾緊緊地拽住。

安瀾扭頭走了進去。

他需要麻醉,他不想讓自己清醒地去接受道德和良心的拷問,他不想分清誰是誰非,他需要沉醉。

“先生,請。”

看安瀾穿戴不俗,一身的名牌,引賓小姐喜滋滋地往裡導引。

就在安瀾無神無緒進入包廂的時候,一個聲音驚詫地響了起來“安瀾先生,你怎麼有時間來這?”

安瀾抬頭一看,不由地咧了咧嘴,苦澀一笑,說“林付行長,幸會幸會。”

林子修納罕地看了一眼全身濕透,帶著一臉迷茫的安瀾,迎過來,低聲地問“安董,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謝謝。”

林子修卻不信,安瀾極其注意個人外表穿著與精神狀態。如此落魂與不羈的樣子,林子修還是第一次看見。

“小瀾,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要是把我當叔叔看,就請跟我說實話。”

安瀾無力地搖了搖頭,笑容,比哭還難看。“真的沒事,林付行長。”

林子修直直地看著安瀾,也搖了搖頭“小瀾,在我的心裡你早已經是我的侄女婿了,有什麼心事,你可以跟我說說,說不定我還能助你一臂之力呢。”

“助我一臂之力?”安瀾再次苦笑了,他一邊抓過桌上的一瓶紅酒,顧不得桌旁客人詫異的眼神,一仰脖,咕嘟咕嘟一陣猛灌。眼看就要見底,安瀾抬起頭,望著緊張至極的林子修,喃喃地說“你沒辦法幫我的,沒辦法的。”

“事情沒說,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辦法呢?小瀾,彆喝了,這樣喝會傷身體的。”

安瀾將酒瓶一放,瞪著血紅的眼,直逼林子修“那好,你幫!淩微把孩子打掉了,你能讓她把孩子重新揣進肚子裡嗎?”

什麼?林子修愣住了。

好半天,一把抓住安瀾的手,搖晃著“小瀾,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我能拿孩子的事情開玩笑嗎?”

這下,林子修緊張了起來,他很正色地問“微微現在在哪?”

“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酒勁上來了,安瀾一頭栽到在沙發上。

林子修拿起外衣和包,匆匆地對客人道了一聲歉,急急地離開包廂。

林子修是個有心人,很快,在一家營業不久的四星酒店找到了淩微。

“安扣,您怎麼知道我在這?”打開門,淩微驚詫地望著林子修。

“上次喝茶的時候你曾稱讚這家酒店的蝦餃好吃,我記在心裡了,”林子修嗬嗬一笑,帥氣地揚了揚車鑰匙“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

淩微趕緊閃身一邊“請,安扣,快請進來坐。”

坐下後,林子修打量著淩微憔悴和清瘦的麵孔,皺了皺眉“微微,出什麼事了?告訴叔叔。”

“沒什麼事。”淩微欲言又止,在林子修的對麵坐下。

“安瀾說沒什麼事,你也這麼說,但我不相信。說吧,發生什麼事情了?”

林子修的語氣變得越來越淩厲,最後的那句,好似在下命令。

淩微有些詫異地抬起頭,將小嘴彎成了圓形“安瀾說?安扣,您是怎麼遇見安的?”

口吻裡,除了緊張還是緊張。沒了埋怨,沒了痛恨。

淩微根本沒察覺自己的變化。

林子修的眼睛不大,卻很有神。他將目光鎖定在淩微的臉上,淡然一笑,說“我在夜來香酒吧遇見了安瀾。要不是聽他說,我還不知道你離家出家呢。微微,告訴叔叔,你是不是和安瀾鬨矛盾了?”

林安扣的目光雖然溫和,關切,淩微卻覺得似有兩道犀利的劍,深深地刺透自己的內心深處。

淩微無處可退,她死死地咬住唇,極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恬淡而風輕“沒有,我隻是想一個人安靜幾天。”

“安靜幾天?”林子修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你和小瀾不是準備結婚了嗎?聽安老夫人說,婚期已定。在這個時候你竟然有心思一個人住到酒店裡來,這不正常。”

“真的沒事,安扣,您彆擔心。”

“微微,我從見到你那天起就把你當成了楚楚來關心嗬護。假如你把我當成親人,那麼就彆瞞著叔叔。叔叔雖不能為你撐起一片天空,但無論如何可以借你一付肩膀。雖然,這付肩膀沒了年輕人的結實,但比年輕人更加牢靠。”

淩微眼裡久蓄著的睛淚,在這個時候吧答吧答地往下落……“安扣……”

林子修將抽紙遞過去,心疼地說“丫頭,在我的心裡你就是楚楚,就是我家那個野丫頭。有什麼委屈,你倒出來,叔叔為你作主。”

這……從何說起呢?心裡藏著的事情,尤若一團亂麻,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安扣,我和安瀾分手了!”憋了許久,淩微喊了出來。

話出來的時候,淚水如決了堤的洪水,奔瀉而出!

“彆哭彆哭!”林子修吃驚地抓住淩微顫抖的肩頭,“什麼,你和安瀾分手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呀?”

在林子修的認定裡,安瀾和淩微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世界上任何一對男女會分手,會離棄,而他們不會。

“他……我,”淩微狠狠地抹了一下淚眼,哭著說“他對我沒有一點信任,他傷透了我。這樣的感情,這樣的人,我沒辦法接受!”

“安瀾怎麼不信任你了?在我的印象裡,安瀾可是位標準的好丈夫的候選人哪,對你體貼又細心,關懷備致。每每看到他為你做的事情,我常暗自開心,為你有這麼一位戀人而欣喜。而今天,你怎麼?”

淩微接過話去,臉上的表情依然哀哀欲絕,“安扣,您不了解,什麼也不了解……。”

淩微的悲傷與絕望,深深地感染了林子修。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林子修當淩微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來心疼。

“那你說說,讓我來了解了解安瀾,好嗎?”

淩微艱難地搖頭“安扣,我不知該怎麼說,我的心太亂太亂了。”

林子修調了一杯熱果珍,輕輕地放在淩微的麵前,疼惜地說“微微,你還是上床躺會吧,剛從手術室出來,看你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想必累極了吧?來,喝口熱的就上床躺躺。”

啊?

淩微輕呼了一聲,有些羞窘地說“安扣,您怎麼知道我剛從手術室出來?”

“安瀾說的,說你把孩子打掉了。微微,真有這事?”林子修斟酌著語句,最後還是忍不住把最重要的話問了出來。

淩微慘白的臉上浮現出兩片紅暈,她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而是咬住失色的唇問“安瀾還跟您說了些什麼?”

“就說這件事了。我看他痛苦的樣子,不好多問,又聽說你離家出走了,也就急匆匆地來找你了。”

淩微默默地點了點頭,不說話。

林子修看不懂這點頭到底是想說明什麼問題,正想問,淩微卻幽幽地說“安扣,您聽說楚雨濃被雙規這件事了嗎?”

林子修麵色剛毅地嗯了一聲“聽說了,姓楚是前天晚上被市紀委的人帶走的。”

林子修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和緩的淩微,微微闔著頭,“微微,這其中有沒有你的功勞?”

淩微並不直接回答,而是發出請求“安扣,我想請您幫個忙。”

“什麼請不請的,對叔叔還這麼客氣?有什麼事直說好了,隻要我能辦到。”

“安扣,麻煩您給安老夫人和安瀾以及寧靜寧安娣打個電話,我想在明天早上九點,在桂林彆苑與大家見個麵,我有話說。”

林子修不明白,這樣的電話淩微為什麼不自己親自打呢?但他沒有拒絕,“好的,我等會就打。”

淩微似乎看穿了林子修的心思,勉強笑了笑,說“我不想再和安家的人有私底下的來往。安扣,明天,您陪我一同前往好嗎?”

“沒問題,明天早上我來接你。”

“謝謝安扣。”

“這孩子,總是這麼見外。”

……。

八點半,桂林彆苑。

上官老人自從接到中行的林付行長的電話後就一直沒辦法讓自己安靜下來。淩微,竟然通過外人給自己打電話,竟然跟下通牒似的,說她要在桂林彆苑跟自己見麵。

淩微還真是把自己當人物看哪。

哼,倒要看看,淩微想乾什麼!

淩微隻讓上官金珠憤怒,而安瀾,卻實在讓老人焦心。

安瀾從昨天離家後,音迅全無,上官金珠派了好幾批人去找,沒找著。

這小子也是個沒良心的,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不顧公司不要家人!

上官老人在心裡狠狠地責備著,卻無法不為失蹤的孫子擔心,他昨晚住在哪,有沒有凍著,有沒有餓著……

“老夫人老夫人,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

猛然間,火炮嫂的叫喊聲在院子裡炸響了。

上官金珠探頭一看,隻見安瀾仍是昨天的那身裝束,低著頭慢慢地穿過院子往屋子走來。

老人很驚喜,仿佛重拾回珍寶一般,正想招手叫,卻生生地把叫喊聲憋了回去。

不能再這樣遷就他,得給他甩個臉色看。否則,這渾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不知甘蔗哪頭甜哪頭不甜。

上官金珠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在給盆景修剪枝葉的艾姨。

艾姨心領神會,馬上放下花剪迎出去“少爺,你終於回來了。謝天謝地謝菩薩,老夫人一晚上沒睡,擔心你哪。”

安瀾一臉的疲憊,也不多話,隻是在喉嚨裡唔了一聲,從艾姨的身邊經過。

艾姨一把拉住,壓低聲音提醒道“少爺,老夫人在客廳呢。”

安瀾隻是抬起迷惘的眼睛看了一眼艾姨,哦了一聲,依舊朝樓梯走去。

艾姨無奈地朝後看了一眼。

上官金珠的臉色越發凝重,她朝艾姨擺了擺手,示意艾姨彆再糾纏了。

老人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心裡卻湧起一陣陣的悲涼自己一手帶大的孫子,自己視如珍寶的孫子,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失敗呀失敗。

“宋媽,給少爺端碗我喝的西洋參湯,給他端樓上去。喝完參湯讓他好好休息會,看他疲倦的樣子及一身酒氣,肯定一夜沒睡光喝悶酒了。”

難過歸難過,上官金珠還是平心靜氣地吩咐傭人。

就在上官金珠坐回沙發裡等待“客人”到來的時候,安瀾一身整齊地出現在客廳的門口。

“奶奶早。”

安瀾有些窘迫地說。

上官金珠頭也不抬,好象沒聽見一般。

艾姨忙笑著來打岔“老夫人,少爺問您的安哪。”

上官金珠依舊看著晨報,淡淡地說“他的心裡還有我這個奶奶?稀罕,真是稀罕。”

“少爺怎麼會沒有老夫人您呢?少爺是老夫人一手帶大的,孝敬著呢。”艾姨和著稀泥,將安瀾推向上官老人。

“是嗎?假如他的所作所為可以稱為孝敬的話,我寧願沒有那個福分。”

安瀾的酒已醒,儘管,心裡仍是一片冰涼。

他惴惴不安地坐到了上官金珠的身邊,將眼鏡遞過去“奶奶……”

上官金珠有些羞赧,將報紙往茶幾上一放,偏過頭“這個時候回來做什麼?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回來陪罪的。”

對奶奶,安瀾確實抱著深深的內疚與歉意。

“奶奶,對不起,昨天我不該對您發脾氣的,奶奶,請您原諒我的不孝。”安瀾很想像往常那樣,將生氣的奶奶摟在懷裡,然後再說幾句撒嬌與道歉的話語。他相信,隻要這麼一做,奶奶的氣一定會消。可是,今天,此刻,安瀾怎麼也無法讓自己這麼做。

心裡那股氣,就象一條繩索,將安瀾緊緊地捆綁。

下意識中,安瀾將淩微的離去歸咎到奶奶的頭上。

若不是奶奶多事,去暗中調查淩微,自己也不會懷疑淩微,也不會讓淩微去做親子鑒定,也就不會那樣傷淩微的心,淩微也就不會離自己而去。

這一切,奶奶脫不了乾係!

上官金珠等待著孫子的擁抱,等待著孫子的撒嬌。甚至,老人已準備好嗔怪的笑語,準備在孫子伸出手臂的時候,給心愛孫子的一個回應。

可是,等了許久也不見安瀾有所動作。上官金珠真的生氣了,她站起身坐到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衝艾姨借題發揮地發著脾氣“真是的,整個盆景也這麼笨拙。這枝杈也不修修,任它亂長,你是養花哪還是養枝杈啊?”

“嘿嘿,老夫人,我倒是覺得這幾支枝杈長得好,剪了太可惜了。”

“把這幾支亂長的枝杈給剪了!”上官金珠瞟了一眼低著頭的安瀾,氣呼呼地說“花木不修剪不成形,人不修剪不成器。艾姨,我不希望再看到亂糟糟的盆景!”

見老夫人臉色陰沉的可怕,艾姨不敢再說話,連聲答應著。

“奶奶……”

上官金珠輕哼了一聲,嘲諷地問“你尊駕還有什麼事嗎?沒有的話請移尊步,我這裡不歡迎不孝子孫。”

安瀾咬了咬牙,從牙縫裡逼出幾個字“奶奶,淩微通知我在家裡等她,她要回來有話跟我說。”

“原來如此。我說呢,你好端端的怎麼會想回家來呢,原來,是女王的一聲召喚。”

見安瀾仍把淩微看為如此重要,上官金珠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安瀾隻有苦笑了,什麼也說不出來。

見安瀾垂首不語,上官金珠更是來氣,她猛地拍了一下沙發的扶手,瞪大皺褶縱橫的雙眸,低喝道“姓淩的倒是蠻大的架子哦,弄個外人來下通知,通知她要在我的家裡來接見我們。哼,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沒有教養的丫頭!”

“奶奶,微微她……她在這裡沒有親人也沒有地方可去。她有事要跟我們說,除了這裡,又能上哪?”安瀾忍不住替淩微分辯起來。

上官金珠冷笑道“到這個時候還替她說話,你真是個孝子哦。不過,不是我們麵前的孝子孝孫,而是那個姓淩的孝子!”

“奶奶,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

“難聽?是她做的事太難看了!”

安瀾攥了攥右拳,正要回答,火炮嫂又連珠炮地炸開了“老夫人,少爺,快出來看呀,少奶奶回來了,少奶奶回來了。”

聲音裡,充滿了驚喜與詫異。

安瀾霍地一下站了起來。

上官金珠斜睨了安瀾一眼,威嚴地說“不是女王駕到的話,希望你安靜地坐著,彆丟了我們安家的臉!”

安瀾羞窘地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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