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心理師!
這樣的方法顯然是錯誤的,我不是已經堅定了信念嗎?和那些同樣經受痛苦的女人們一樣,誰種下的因就應該由誰來償還,我們為什麼要改變自己去修正對方帶來的錯,不論他之後多麼溫柔,之前的錯誤他應當承擔,隻有親手讓他承受痛苦,才是唯一正確的方式,唯一能夠停止我內心痛苦的方法。隻有這樣才會有解脫。
那些女人是如何做的呢?她們獲得解脫了嗎?她們獲得新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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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路再次請沐春到警局協助辦案到的時候,耿夢已經承認是她故意殺害陳豐,案件已經水落石出。
“既然如此,那就好了。”沐春說。
馬路搖搖頭,麵色沉重,看起來耿夢雖然澄清了事實,卻並沒有讓馬路感到眼前這攤子事情有半點重要進展。
這幾天,他吃不好也睡不好,總覺得會有什麼新的案情會發生。
現在沐春眼前的馬路,深深的黑眼圈,看上去簡直像失眠症患者的麵容。
“馬路警官,你要注意休息啊,臉色也太差了。”沐春關心道。
“等案子辦完就能休息了,要不是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發生,我也不會睡不著覺,我這人平時還是很能將工作上的事情和個人休息時間處理好的,如果休息不好,一定不能好好工作嘛,這個道理我明白。”
“一件事情接著一件事情發生?你是說李牧的事情也和耿夢以及劉美的案件有關?”沐春故意這麼問。
誰知馬路竟然告訴沐春,“那個人比較倒黴,不過好在生命還是沒有大礙。這件事情倒沒什麼特彆的聯係,李牧說是他自己從窗戶那裡摔下來的。”
“哦?那就好。”
雖然心中有懷疑,沐春也沒有立刻說明。
馬路愁雲不展,等劉一明進門的時候他還在猶豫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學長,你要我調查的東西我都拿到了。”
劉一明說。
“沐春醫生你也很熟悉,他對最近的案件非常清楚,一明你直接把調查的結果告訴我們就是了。”
“好的,寧遠公墓的所有死者記錄我看了兩遍,僅有一個發現,也許和最近的案子有關。”
劉一明說完,將資料遞給馬路,資料上是長長的名單,馬路看了一眼之後,又將名單交給沐春,自己則是背靠著椅子,拉伸了一下肩膀和後背。
連日工作,年輕的馬路都覺得渾身酸痛。
“你發現了什麼?”沐春看向劉一明。
“一個人,去年死在看守所的人。”劉一明回答。
“是誰?”馬路跳了起來,警覺地意識到劉一明調查出了一些東西。
“俞立。”
“這個名字好熟悉。”馬路歪著腦袋想了半秒,“難道是那個亭亭玉立,因為什麼抑鬱症死在看守所的?”
“沒錯,就是他,除了亭亭玉立之外,我沒有發現其他特彆的線索。沐春醫生,你覺得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奇怪?”
劉一明終於有機會和沐春打聲招呼。
“是亭亭玉立?”沐春翻開筆記本,在五芒星的圖紙上記下亭亭玉立的名字。
“這有什麼用呢?難道說當時我偵破的那個紅色房間案和最近這一連串的案件是同一件事?這也太恐怖了吧,簡直堪比美劇了。”
砰!
馬路氣憤之下,一拳砸在桌麵上。
“我還需要知道那隻該死的心臟到底在哪裡,要是我們還是找不到的話,市民都要對警方失去信心了。”
由於睡眠不足,馬路的情緒有些不穩定。
“我大概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了,第五個藏屍體的地方,在寧遠公墓,至於具體位置,也許警方能夠找到線索。”
“讓ck去,寧遠公墓雖然大,我們的警犬還是能發揮作用的。”劉一明提議。
“那就好,有點像大海撈針,但至少我們知道了大概的方向。”沐春從容地喝了一口咖啡。
劉一明連連點頭,“我相信沐春醫生的判斷,雖然公墓很大,但是總比在整個繞海沒方向亂找要容易多了。”
“可是,一個公墓裡麵能藏心臟的地方會是哪裡呢?”馬路在一旁想了一會,因為沒有什麼新的頭緒,情緒又有些惡劣。
砰!
又一聲砸桌子的聲音。
劉一明非常理解平時冷靜的馬路學長為什麼會那麼生氣,先不說這是他升職以來第一件大案,僅僅是劉美這樣發視頻挑釁,也實在讓人氣憤不已。
“彆擔心,師哥,我們很快就能有進展了,沐春老師都已經幫我們找到位置,隻要讓警犬去搜查一下,也許很容易就找到了。”
“你不要安慰我了,這次還真的是多虧了沐春醫生,要不然我可真的是不知道這些女人是不是瘋了,動不動就把老公給殺了,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聽你這麼一說,我想到了小時候看的一個動畫片《黑貓警長》,其中就有一集特彆恐怖,講的是在與蝗蟲的戰鬥中,螳螂姑娘和螳螂小夥一見鐘情,小動物們為它們舉行了盛大婚禮。可第二天早晨,大家發現新郎被吃掉了,隨即向黑貓警長報告情況。
黑貓警長聞訊立即奔赴現場。經過仔細調查,警長明白了其中道理,並召開電視大會,告訴大家新娘吃新郎是螳螂的習性,是為了繁殖下一代,新郎必須作出的犧牲。螳螂姑娘把丈夫的遺書交給警長,黑貓警長宣告螳螂新娘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