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春,你怎麼突然對我的事感興?”
“誰對你的事感興趣,不要自作多情了好不好。”
教授聽兩人聊天,嘴角揚起,露出歡快的笑意。
這是笑什麼呀,我懷疑我有生命危險,你們還是不是……良師益友了?
果然是最佳損友張文文?
“老師,笑笑當初為什麼要去留學?你知道除了他們家生意的原因之外,還有沒有彆的原因?”
張文文感覺沐春今天有些特彆兒女情長,不像他平日的樣子,以為他又擔心教授的身體,想著不要讓他的情緒影響到教授,“老師,我覺得春兒今天不對勁,要不然我還是把笑學姐叫來吧,他今天故意說來你這裡吃飯卻不要叫上學姐,我覺得這家夥心裡肯定藏著什麼秘密。”
剝著橘子吃著剛做好的天婦羅蝦,整個房子裡就聽見張文文一人嘰嘰喳喳的聲音,好像他在講單口相聲,大家都是給他捧哏的。
楚教授看見蝦端了上來,琴也不彈了,連連豎起大拇指,誇獎沐春手藝驚人。
眼看今天這情況想要問出點什麼是不可能了,沐春也隻能暫時放下這事,轉而和教授聊起下半年課程的事。
“研究生課程不是最後一天報名了嗎?”
張文文幫忙把湯端到桌子上,還有剛炒好的蔬菜。
“是的,醫學院的課程壓力不大,困難的是司法係統那邊的課程,國內的司法精神病學才剛剛起步,很多東西都不完善,老師可知道還有誰之前專門從事這方麵的研究?或者在國外接受過相關學習?我想去請教一下。”
“好像聽笑學姐說起過,她有個同學在歐洲學習司法精神病學。”
張文文也沒多想,隻是在國外讀書的時候聽沐笑提起過,至於究竟什麼場合下說起的,張文文一時也想不起來,麵對沐春亮如火炬的眼神,張文文隻覺得沐春是不是醋意大發?放下筷子,一臉壞笑,伸手搭了搭沐春的額頭。
“燙,真的燙,淡定,淡定啊,我記得是個女生,沒說是男生啊。”
“那個女生是誰?”
沐春追問,張文文搖搖頭,“我記不得了,因為當時笑學姐也就是提了一下。”
“提了一下?”
麵對沐春的追問,張文文求救於楚教授,教授隻顧吃飯,菜和湯被他一人吃掉了一半。
片刻沉默,沐春突然開口,“是不是叫阿冬?”
“是,就是這個名字。”
張文文歡欣鼓舞,這下沐春總能讓我好好吃飯了吧。
教授的眼角緊緊繃起,很快他又緩緩緩捧起湯碗喝了起來,沐春完全注意到教授方才的怪異神情。
教授認識阿冬是肯定的,阿冬是他的學生。
有什麼事讓教授如此緊張?
“老師,我好像聽笑笑說起過,她說阿冬已經死了。”
咳咳咳……
“教授……”張文文立刻走到教授身邊,幫忙拍著後背,“沐春你吃完飯再問吧,教授不能劇烈咳嗽,以免腦部壓力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