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意點頭,又搖頭,“我也……說不清,應該是有一點感覺的,但是沒有想象的那麼強烈。”
她看秦鬱歡是會不受克製地出聲,而她沒有,她前期的幾聲哼唧甚至可以忍下來,並沒有體會到秦鬱歡此前描述過的,腦子一團漿糊。
全程她的理智都在。
“想……好像也是有一點想。”姿意回憶著自己的感受。
“嗯……我碰到的時候不是乾澀的。”秦鬱歡也著她的觀察。
兩個人坐在床上把每一個細節都回憶過去,快天亮的時候又試了一次,這次秦鬱歡無限拉長了前戲的時間,然而結果還是一樣。
歡愉這兩個字好像與姿意無關。
秦鬱歡感受到了莫大的挫敗,眼淚不由自主地往下掉,惹得姿意好笑,“沒關係的姐姐,沒關係,我們可以再練習,我去找江姐姐看好不好,也許是我有什麼隱疾。”
一說隱疾,秦鬱歡就更難過了,“那我情願是我技術差。”
至少技術差是她的問題,她多練練總會好的。
“你先睡吧,”秦鬱歡把姿意按在床上,從床頭櫃處拿了手機開始搜索她們遇見的問題,“我要再看看資料。”
她現在懷疑姿意是不是留了什麼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心理陰影,又或者……戒備心,因為全程姿意的狀態都太緊張了,哪怕她儘力安撫,姿意也無法完全放鬆下來。
手機卻被人抽走,“不開燈玩手機,眼睛不要了?”
“小姿,”秦鬱歡轉身環住姿意的腰,軟聲開口,“說說以前的事吧,想聽牆角。”
姿意……
“我記憶中,很無聊,或許也有點丟臉吧。”姿意回憶著過去和舒白竹為數不多的床事,“最開始那些年,每次我都很期待,可她不會給我一點反應,我不知道好也不知道不好,弄得好像是我強迫她一樣,我努力去取悅她,最後換來的都是失落。”
然而沒有一次成功。
到現在她都不知道舒白竹是不是和她一樣,也是個無感的。
胳膊從秦鬱歡的腦袋底下穿過,姿意輕聲道“所以我理解你的挫敗,彆怕,我會陪你練的,就算我有病,我也去看。”
無法取悅心愛的人,當真是一件很令人難過的事。
“你說,她也從來都不碰你嗎?”秦鬱歡在想,是不是因為姿意從沒有接觸過,對陌生和未知有些抵觸。
“嗯,好像也不是。”被這麼一提醒,姿意倒是想起來了,“大概是我三十歲,她喝多了,回家的時候不由分說就想要,我沒拒絕,當時……也和現在一樣,隻感覺疼,可我還是忍了全程。”
“太久了,我差點沒想起來這回事,不是有意騙你,抱歉。”姿意有些愧疚,像是對秦鬱歡說謊了似的,“沒有下次了。”
“那你們第二天醒了,有尷尬嗎?”秦鬱歡似乎是單純對姿意過去的一切都好奇,在一起之後,她其實很少會問關於姿意與舒白竹的過去,怕姿意尷尬,這次倒像是沒了這層顧忌。
姿意搖頭,“嗯……第二天醒了,沒看見她,後來去她父母家接她,聽她說了一些話。”
舒白竹說“你們要她的錢,那也得她是我的人。”
“我沒有聽完全部,”姿意閉目,“保姆剛好路過,叫了我一聲,他們所有人默契地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