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笨？”不回想的時候還好，一回想起來，她發現年輕時候的自己是真一往無前啊，理智、腦子，好像通通都被丟到了九霄雲外，“以前我就想，她家裡要錢，拿唄，我賺的錢他們一家人一輩子都揮霍不完。”
秦鬱歡從姿意的懷抱中出來，反手把姿意抱在懷裡，“放心吧，我不嫌棄小姿笨笨的，還會珍惜小姿的戀愛腦。”
姿意在床事上的緊張，她大概能理出一些頭緒了，撩了撩姿意的頭發，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睡吧，我的小笨蛋。”
“才沒有，我也沒有那麼笨。”姿意低聲笑著，“就是眼光不太好，年輕的時候不會看人。”
過去論心，此刻論跡。
單單論跡，舒白竹就該有多遠走多遠。
等到姿意上班的功夫，秦鬱歡出門去了齊光遊戲的辦公大樓。
江海棠沉吟許久，“你說的這個情況，不是吃藥就能好，心病還需心藥醫，我最多隻能介紹個不錯的心理醫生給你。”
“不過我可以給你一點提示，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有的人她天生不會有內裡的歡愉，你可以刺激外麵。”江海棠踢了踢正在辦公的溫總，溫久盈默默挪開椅子，把抽屜的位置讓出來，“這有個冊子，前幾天朋友送的，送你了。”
秦鬱歡……？
她打開冊子，發現是一些尤其簡單的線條畫，不說畫技高超，但可以看出，畫它的人絕對是個靈魂畫手。
該表達的東西是一樣都沒落下。
“心理醫生的名片晚點我翻翻，推給你，你呢，回去後最好是和小姿說說你的想法，看心理醫生這種事還是需要自己想通的，能溝通才能有療效。”
秦鬱歡道了謝，正想告辭的時候，江海棠卻衝她招了招手，“正好來了，把把脈。”
秦鬱歡……
麵對中醫的心虛感又一次泛了上來，好在這次江海棠對她的脈象很滿意，“有老實吃藥了，還不錯，晚點抓兩副藥閃送給你，補補。”
秦鬱歡……
“江姐姐，我……我真的那麼虛嗎？”
江海棠樂得不行，“還好啦，年輕人談個戀愛狂歡一下也很正常，可以理解。”
秦鬱歡……
倒是姿意，在得知秦鬱歡去齊光遊戲還有些意外，“我？心理問題？”
乍一聽好像不太可能，可細想起來……姿意表情逐漸垮了，好像又有點那麼回事。
“江姐姐推了個心理醫生給我，”秦鬱歡把那醫生的名片和辦公地點轉發給了姿意，“小姿，要是不想去，咱們就不去，沒關係，彆給自己壓力。”
之前姿意對她毫無要求，此刻的秦鬱歡也是如此，她隻希望姿意能輕鬆，而非一定要把這個問題解決。
總歸那個冊子上說了，沒有內高，還有外高，外高人人有，一晚幾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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