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方瑾遙從外麵回來，拍了她一下，“遇著什麼事了，為難成這樣？”
網上的事她也是有看見的，工作室招了個專門做公關的小能手，這種級彆的現在也輪不到方瑾遙親自動手了，公關自己會及時處理掉。
姿意也不藏著，把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跟方瑾遙一說，“你從你的經驗看看呢，我還沒想通。”
方瑾遙……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哈哈笑了幾聲後用手中的文件夾擋住了半張臉，在姿意身邊坐下，“就是你想的那兩點，你想太多了。”
“我估摸著你現在的狀態跟當年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阿三（國家代稱）要來打我們一樣。”
“娛樂圈有很多人，沒有你想的那麼有城府，他們……”方瑾遙停頓片刻，意味不明地笑笑，“其實挺簡單的，這些招我估計都不是她本人想出來的。”
姿意的城府真用來玩這些把人饒死那些人估計都還反應不過來自己是怎麼死的。
姿意……？
“我怎麼覺著你話裡話外跟歧視他們似的。”
方瑾遙……
“你彆給我扣鍋，我隻是說有一部分人。”一杆子打死一船這樣的笨蛋話她是不可能說出口的。
姿意“方大經紀人還是嚴謹了哈。”
方瑾遙歎氣，解釋起來“這個行業需要放得開的人，能懂嗎？人在什麼時候最能放開，一是共情能力強，能將自己徹底化作角色，這種叫靈性、叫天賦，還有一種就是無知，因為無知，所以不具束縛，正是所謂的半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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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這世上有天賦者有多少，相比起來，無知無畏者才占據大部分，有時候不是文化水平，是單純精神領域的貧瘠與淺薄，所以你在這用你的思維去揣摩無知者的思維，是想不通的。”
方瑾遙也不是說對圈子裡有什麼刻板印象，而是她在圈子時間太久，見過太多手段，沒有高人指點，大多數人的手段簡直沒什麼技術含量，更甚者是耍手段都看不清場合的。
孫茜瑤不是什麼聰明人，她連現在的李心語都糊弄不過去，也隻能欺負欺負過去才畢業的單純的李心語了。
姿意懂了，“你說這孫茜瑤拍完戲下來看微博能不能氣死？”
“能，我已經讓人去看著她助理了，她脾氣不順，最慘的還是被當成出氣筒的助理，到時候找人打斷一下，能幫一把是一把。”都是出來打工的，誰也不容易。
姿意不由好奇“我聽說，這個圈子裡，助理的工資也就是五千左右？”
方瑾遙點頭，“大部分，還是看藝人，好一些的，就像小秦這種，單純做助理工作，也有上萬的，更頂尖一些的助理，也不僅僅是上萬，會有一定的提成，不過很少。”
隻能說五六千是常態。
姿意……
“工作強度大，經常晝夜顛倒加出差，五千是死工資，五千的工作需要承擔這麼大的工作強度嗎？”
據她所知，靳城各大商場的售貨員底薪都是四千五、五千起了，人家至少工作時間穩定，兩班倒，八小時不加班還有提成。
學生兼職在商場餐廳做服務生，單日工資一百三到兩百塊區間。
所以……助理的五千塊是在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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