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國和何念生在那一唱一和。
竹劍宗、許魏洲直接勾起了一絲冷笑。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這一套?
立足西子蒼洲,靠的可不是嘴皮子!
真正的權謀不是爾虞我詐,而是將對手的腦袋割下來!
高高掛起!
以儆效尤!
霹靂弦驚,雷光一閃。
沒有任何的預兆,雙方直接悍然出手。
大河宗又該何去何從?
紫雷道人雖然老邁,更有人傳言,他怕是命不久矣。
雷劍!
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迅疾。
太上者,不見兔子不撒鷹啊。
那就是江崇太上怕是早就和竹劍宗那邊勾搭上了。
海國已然窺見元嬰門檻,攻伐之間,自帶神魂之壓迫。
可是偏偏海岩又留手了,難道是他仁慈了?
他們還在此地出手,肯定是有什麼他人不知的底牌啊。
原來這就是他們埋下的伏筆!
龍字沒說出口,海國便聽得身後傳來刺耳劍鳴。
“海岩退下,讓我來助宗主!”
看著自己那“投敵”的哥哥,海岩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大河眾修直接看傻了,海國回首也是一臉的複雜之色。
於眾修那震驚的目光中,二者的攻伐還是撞在了一起。
那青丹太上何念生,更是直接隱藏在了墨血蛟虯的黑甲之後。
大河眾修作壁上觀的時候,幾位太上的表現也很是古怪,他們非但沒有插手戰鬥,反倒是在互相提防。
轟——
“哥!你說話啊!你怎麼能這樣呢!”
刺啦——
即便是狠狠墜落黑虯林,砸出一個巨大的地坑,口鼻冒血的海岩依舊還在狂笑。
要知道,合擊之術可不是朝夕之間可以練就的,如此合擊之術,隻能說明一件事。
這潭渾水可不好蹚……
說完這話,許魏洲、江崇、海龍三修互成犄角,穩步朝著海國壓去。
……
……
宗主海國,果然驚才豔豔!
大河眾修心驚之餘,又不免心生不安。
“哼哼!海國宗主好大的口氣!江崇長老可是我竹劍宗要保的人!”
這次死寂,是因為那海岩。
目光一凝,海國手中的開山巨刃,裹挾著恐怖的神魂威壓,直撲江崇二人而去。
江、許二修的飛劍雖然淩厲,但是宗主海國卻在穩步推進,頗有幾分遊刃有餘,閒庭信步之感。
“我捅的不是丹田!你們可要將他生擒啊!”
欲行謀逆之事,豈能毫無準備?
凜冽罡風四處席卷,尋常結丹修士還真就不敢卷入這三人的戰場。
說話這人乃是海岩,眾所周知,海岩莽撞,做事不經腦子。
於此關鍵之際,黑虯林上空響起了一聲怒吼。
“伱們二人都退下,我一人足以,海龍……”
哼哼……
劍氣入體,海國身形也猛地一顫。
“哈哈哈哈!哥哥!你看!還是我厲害!”
聽著海岩的狂笑,大河眾修心中不禁泛起陣陣涼氣。
拚命扭轉軀體,飛劍還是切入了海國的右肩。
“哥!你到底做了什麼!這可是和我們一起長大的海國哥哥啊!”
於眾人那驚駭的目光中,一臉老實的海岩,手持一柄細長的紫玉雷劍,直接洞穿了海國的小腹。
眾修見狀,不禁感慨。
這邊大河眾修忐忑猜想,那邊的戰局已然開始一邊倒了。
可是無論如何,他也是元嬰修士啊。
海國持刀,巨刃橫陳。
眼瞅著戰局一邊倒,他們倒是進來了。
若不是海岩衝上前去,將其扶住,怕是海國手中的刀都拿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