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為妻之道_錯嫁之邪妃驚華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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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為妻之道(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青冥,你現在就去暗室!”

聞言,青冥猛地頓住腳步,心中卻是哀嚎不已。

忽覺雙肩似是被灌注了千斤之力,壓得他動也不敢動,那一波又一波強大的壓迫氣息排山倒海的傾倒過來,猶如千軍萬馬奔騰而過,似是要將他整個人碾趴在地上,徒留一地殘渣。

他覺得,老天肯定是吃他夫人的醋吃得分不清東南西北,才突發奇想的給他準備了這麼個大禮,用以懲罰他這段日子的春風得意。

他暗暗鞠了一把辛酸淚,隻是語氣神情裡卻不敢表現出分毫,快速的轉身行了個大禮後,連忙退了出去。

“哎……”顧惜若皺著眉,訕訕然的收回視線,低聲咕噥著,“怎麼沒回答我就走了?難道他娘沒教過他,有問有答才是好孩子麼?”

青擎等人的嘴角齊齊抽搐了下,王妃,青冥是從路邊撿來的,根本就沒見過娘的!

段天諶將腦袋靠在顧惜若的肩頭上,有些疲憊的轉過頭,卻發現還有三個礙事的人直愣愣的杵在這裡,頓時不悅的皺眉,“你們也先退下吧!”

“是,屬下告退!”青擎等人連忙應聲。

“等等!駱宇,我有些事兒要問你……”顧惜若撥開擱在肩頭的那顆大腦袋,猛地起身,邁開步子就要追過去。

誰想,前方駱宇突然三步並作兩步的竄出門,眨眼就不見了身影,也難為他如此在乎形象,此刻卻能跑得這麼快。

顧惜若恨恨跺腳,覺得自己應該很委屈,可想到方才一個兩個逃也似的背影,又覺得委屈實在是不夠貼切的表達出她的心情,一時間,竟跟那屏風較上了勁,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恨不得盯出幾個洞來。

好,很好!

一個個都避著她,就跟避瘟神似的。

她有那麼可怕嗎?

看著那纖瘦的身影,段天諶眼裡陰惻惻的。

忽然,似是想到了什麼,眼裡快速劃過一道亮光,臉上也露出狐狸般的笑意,但見他扶著腰緩緩起身,一步一步走到顧惜若的身後,湊到她的耳旁低聲道“若若,在想什麼呢?”

“哦,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讓駱宇幫我……額……”顧惜若晃了晃小腦袋,想著這聲音怎麼這麼近呢,忽然薄如蟬翼的眼睫毛眨了眨,話音戛然而止。

從段天諶所在的角度看過去,似乎看到了月色跳躍在睫毛上的輕盈和靈動,像是花叢裡翩翩起舞的蝶兒,引得人想要靠近些,伸手采擷。

他不由得靠近了些,伸出手剛要觸碰那翩翩起舞的蝶兒,卻不想,顧惜若突然回頭,剛好就撞在他高挺的鼻梁處,於是,非彈性碰撞的結果便是——受力過大,兩撞俱倒。

“唔……好疼啊……”顧惜若捂著自己的下巴,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可餘光瞥到正踉蹌後退的某個人時,心頭驀地一緊,拔腿就跑上去,卻不是跑到他的身前,而是直奔身後,雙手撐著他的後背,將他倒退不穩的身形及時扶住。

“你怎麼樣?沒弄到傷口吧?”待確定某個人不會突然打滑倒退後,顧惜若才縮著脖子從他身後探出個頭,貝齒咬了咬下唇,乾笑了幾聲,表情是要多不自然就有多不自然,“那什麼,剛才,不好意思啊!我知道錯了……”

像是要表明她是真的知道錯了,那顆小腦袋幾乎要垂到胸口,任哪個不知情的人看了,都會覺得這姑娘敢於認錯的態度實在是太難得了!

段天諶無奈的搖頭,本來想說沒什麼大礙,隻是在看到那顆低垂的腦袋時,眼裡頓時閃過一絲狡黠的亮光,隨之便見他本來還筆挺站著的身姿忽然彎了下去,一隻手扶著受傷的腰腹,臉上的神情近乎痛苦,哪裡有剛才的精神煥發?

“若若,我好像……好像扯到傷口了……”他微微呻吟了聲,有氣無力道。

“啊?真的假的?嚴不嚴重啊?”顧惜若猛地抬起自己的小腦袋,緊張的盯著他的傷口,驚得連眼睛都不眨了,“那你先等著,我去給你找大夫啊!”

說著,她拔腿就往外跑去。

“若若,等等!”段天諶扶著腰,及時叫住了某個咋咋呼呼的女人,哭笑不得道,“大夫可以稍後再請。此刻,你不覺得你該先做些什麼嗎?”

顧惜若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先做什麼?

傷口扯到了,難道不是先去請大夫?

段天諶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細看之下,那眼神裡竟飽含鼓勵,就像是剛學會走路的孩子跌倒了,他在一旁哄著站起來一樣。

顧惜若秀眉微蹙,片刻後才快步走上前,看得段天諶心花怒放,隻是這花還沒怒放一半,瞬間又枯萎在生機勃勃的夏季裡。

“喏,我的肩膀先借給你,若是傷口發疼得實在受不了,你就靠在我肩膀上哭一下。放心,我是不會笑你的。”她拍了拍那方小小的肩膀,這會兒也不急了,閒閒的雙手抱胸,挑著眼角斜睨著他,眼裡滿是興味。

早在他說先不要請大夫時,她就不著痕跡的將他渾身上下檢查了一遍,一看之下,差點沒被他氣死。

瞧這白中泛紅的臉孔,這熠熠生輝的雙瞳,還有那虛按在腰腹的手,哪裡像是扯到傷口的樣子。

不過,她也好心的沒有拆穿,隻是好奇著這人究竟想要做什麼,膽敢拿“受傷”這事兒來唬她?

顧惜若悠然自得的看著某人,卻見他揚唇一笑,心頭正疑惑著,下一刻,卻覺眼前一暗,肩頭一重,腰間一緊,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術般瞬間僵硬。

靠!

誰能告訴她,這劇情怎麼發展成這樣了?

段天諶皺了皺眉,覺得這女人除了咋咋呼呼之外,也就這點不好了,經不起嚇。瞧這渾身僵硬的,險些讓他以為自己是在抱石塊。

肩頭上的大腦袋頓時轉移了陣地,改成埋在她的頸窩裡,而且還很不滿意的蹭了蹭,直到鼻息間充滿了自她身上傳來的馨香,他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顧惜若眨了眨眼,遊移到九霄雲外的魂兒終於舍得回來,第一時間就是要把那顆腦袋從她頸窩裡推出去。

尼瑪,這都算什麼?

占便宜?

吃豆腐?

有這麼無恥的嗎?

“段某人,你給我起來!站好!”顧惜若氣結,冷不防一抬頭,瞥見銅鏡裡某人掛在她身上的畫麵,氣頓時不打一處來,伸出手不斷的推攘著那顆腦袋,誓要把它推開。

誰想,那腦袋就像是生根了一樣,剛推離,又瞬間蹭了回來,如此反複,大有你推我回鍥而不舍的架勢。

漸漸的,她也沒有多少耐性,索性也不推了,睜圓了雙眼盯著某個心安理得的人,小胸脯一起一伏的,眼看著火山就要爆發。

“若若,是你主動將肩膀借給我的,怎麼又能出爾反爾?”段天諶雖流連那片頸窩,卻也不忘記時刻注意她的動靜,這不,火山剛有點爆發的苗頭,他立即打開了滅火器。

“你先起來!”顧惜若聞言,怒氣散了些,也有些哭笑不得,再深呼吸了一口氣後,終究是顧及著他的傷口,儘量放軟了語氣,“你的腰還沒好,不能這麼站著。”

“不想撐著我站在這裡,那就扶我躺回床上,二選一,你自己看著辦吧!”某人開始得寸進尺,也不在乎此舉是否有損他光輝的形象。

他算是明白了,在她麵前,形象這東西,似乎有沒有都很無所謂。

這個時候,不懂得抓住時機,為自己多謀點福利,他就是個傻瓜!

顧惜若聞言,額頭齊齊掉下三根黑線。

這都什麼跟什麼?

他是覺得她太閒了,想找她做搬運工?

思及此,那張小臉唰一下全黑了,她覺得事情似乎超乎了她的想象,隨即長籲一口氣,伸出雙手將那張臉捧起來,望進他深邃幽黑的眼眸裡,一字一頓道“段某人,我覺得我不能任由你這樣無恥下去,從今天開始,我要儘到為妻之道……”

誰料,段天諶竟少見的截斷了她的話,“正好,為夫也有些為妻之道,想要跟娘子探討一番。”

額?

情況有出入?

顧惜若眨了眨眼,不說話,想看看他到底要說些什麼。

段天眼裡劃過一抹狡猾之色,待看到她皺眉不解的可愛模樣時,唇角一勾,慵懶笑道,“若若,我想,我需要你明白並正確對待你我的關係。你是我八抬大轎抬進門的王妃,我是你的夫君。夫君有事兒,你是不是該出手幫忙?”

顧惜若眨了眨眼,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不太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但他說得似乎也沒錯,隨即點了點頭。

“那我累了,想要你扶我回床上,你說該不該扶?”某人繼續循循善誘。

“段某人,你……”

“嗯?”段天諶將她推開一些距離,伸出自己的手,麵含期待的看著她,有些氣力不足的道,“若若,我好累啊……”

這……這算是什麼?

撒嬌嗎?

顧惜若聰明的小腦袋還沒轉出個彎兒來,卻見那人又重新壓到她半邊身子上,把她氣得頭頂直冒青煙。

想甩手不乾,不行,某人正像章魚一樣的掛在身上呢;想扶回床上,可是看看這幾步路,又想想堪比一車石頭的重量,她瞬間覺得好有難度!

“若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比母妃的好聞多了……”某人使勁兒的在她頸窩裡蹭啊蹭,狀若無意的一句嘟囔,卻讓顧惜若心頭一緊,隨之一股酸澀緩緩散開,猶豫了片刻,原本想要推開的手勢也收了回來。

終究——還是妥協了!

顧惜若重重歎了一口氣,為自己即將死去的細胞和耗去的能量默哀三秒鐘,隨之將那兩條長長的手臂繞樹藤般的繞到自己脖子上,小心翼翼的扶著他的腰,認命的做起了搬運工。

一步,兩步,三步……

顧惜若幾乎是咬著牙,低著頭,數著步子蝸牛般的挪到床邊。隻是,某個把頭埋在她頸窩的人,卻是很不厚道的無聲咧嘴,笑得像隻偷腥的貓兒,神情裡透著滿滿的滿足。

這一回合,悲憫顧小姐vs腹黑諶王爺,輸!

在看到離床榻還有一步的距離,顧惜若頓時舒了一口氣,嘴角揚起一抹欣喜的弧度,不想某個人瞅見她這笑容就很不舒服,拖在地上的腳一絆,兩人便你上我下的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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