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比誰胸大_錯嫁之邪妃驚華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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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比誰胸大(2 / 2)

忽然,身後傳來“轟”的一聲巨響。他驚喜回頭,卻見前方地麵裂開,一分為二,一群人正從裡麵大步走出來,為首一人,正是——段天諶。

他苦笑了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王爺,你出現得可真是太不及時了!

幸虧王妃不在這裡,否則,此刻說不定就衝上去掄起拳頭狠狠的揍你一頓了。

隻是,王爺不是應該在養傷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傻愣愣的看著,片刻後,腦子裡靈光一閃,但見他猛地大拍自己的腦袋,暗罵晦氣。

到了這個時候,他若是再想不出這是王爺專門布下的一個局,他“駱宇”這個名字就倒過來寫。

可是,你說王爺布局就布局吧,為何還要把王妃也給布了進去?王爺不是很在意王妃嗎?

乍一見到駱宇這狼狽的樣子,段天諶眼裡快速的劃過一絲詫異,在環顧了一圈後,才抬步往他跟前走去,蹲下身使視線與其平齊,不解道“駱宇,你怎麼在這裡?”

“王爺,屬下是陪王妃過來的。”見識過段天諶的脾氣,駱宇頓時覺得,在他沒開口問具體的情況前,自己還是提前交代清楚比較好,“此前,王妃去找屬下,問了一些藥物上的事情。後來說是要去見一個人,屬下便帶王妃去了暗牢。隻是,從暗牢出來後。遇到了刺客,便與刺客過起招來,不得已之下,屬下就啟動了院內的陣法。”

說著,便見他跪在了地上,低著頭請罪“屬下擅自闖入此處,請王爺責罰。”

“王妃來了這裡,你為何不提前跟本王稟報?”段天諶抿唇,靜靜的看著他,眼睛裡不斷集聚起來的狂風暴雨彰顯著他此刻的衝天怒氣,但見他伸手揪起他的前襟,陰沉著臉叱道,“那王妃現在人呢?”

駱宇低垂著頭猛地抬起來,眼裡閃過一絲危險的訊息。

他就說呢,王爺對王妃如此在意,怎麼可能會將王妃也布入了局中。如今看來,王爺是根本就不知道王妃的行蹤。

可他陪著王妃來這裡之前,已經讓自己身邊的人給王爺遞過話了,難道是遞話之人陽奉陰違,實則是受了彆人的控製?

他雙眸微微眯起,心頭暗自冷笑不已。

很好,這背後之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本事也足夠大,居然將他身邊的人都控製住了。看來,他真的需要徹底整治一番,否則哪天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思及此,他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指了指那塊石塊,“王妃被蒙麵人襲擊,落入了石塊當中。屬下猜想石塊之下必有地道,便於此處苦尋地道入口,可始終都沒找到。屬下辦事不利,請王爺責罰。”

“一會兒自己去暗室領罰。”段天諶瞥了他一眼,隨即起身走到那石塊麵前,伸手拍了拍,又繞著走了一圈,最後又停在了原點,一手撐在了石塊上,微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駱宇自知有愧,也不敢上前打擾,隻得乖乖的站在原地,不敢多言一句,暗自將今晚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梳理清楚。

半晌後,段天諶低垂著的頭才緩緩抬起來,猩紅的雙目緊緊的瞪著掌下的石塊,恨不得將這石塊劈開,找到那個自己想要見到的人。

是他大意了,以為所布下的這個局,怎麼都跟她扯不上關係,安全方麵自然也不用擔心。更何況,諶王府裡處處是侍衛暗衛,一般人根本就奈何不了她。

卻沒有想到,在他出手去清除“毒瘤”時,她竟然會來了這裡,而且還好巧不巧的撞上了那些人。是該說她太能惹事呢,還是說她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呢?

“屬下參見王爺。”是青擎的聲音。

“嗯,回來了,”段天諶轉過身,負手身後,“讓你查的,都已經查清楚了?”

青擎點點頭,遞上一張紙條,“回王爺,已經查清楚了。紙條上列出的商鋪,全部都是那人的。除此之外,還有蒼京最大的青樓——滿庭芳,城南最大的賭坊以及城東最好的酒肆,都是屬於那個人的。”

他說得很平靜,但是內心裡早已是一片澎湃洶湧。

就在三個時辰之前,他正在府內守夜巡邏,卻突然接到王爺的命令,帶著一張紙條,連夜去查清蒼京十幾二十家或大或小的商鋪的幕後主人。

這一查,他整個人頓時被嚇傻了。

隻是,能夠嚇傻他的,並不是這些商鋪有多日進鬥金有多關聯甚大,而是這些商鋪背後的主子,竟然是那樣一個人!

能夠躲過瞞過蒼京諸多勢力的搜查追蹤,並將暗樁埋得那麼深,那人的本事還真是可怕至極!

若是以往沒察覺,指不定王爺身邊又多了一層隱患,可如今把這個隱患徹底揪出來了,委實讓人高興,要如何處置,便看王爺的意思。

段天諶揉了揉眉心,伸手接過那一張紙條,有些疲憊道“你去告訴青靈,明天午時之前,本王要看到這些商鋪全部消失。不管用什麼方法,不論付出什麼代價。”

“王爺!”青擎和駱宇齊齊大驚,忍不住驚呼出聲。

那可是蒼京城將近四分之一的勢力和產業啊!說毀就毀掉,這也太……太嚇人了吧?如此不計後果的做法,可不像是王爺的風格啊!

段天諶眼刀兒一橫過去,將那兩的話生生掐斷在喉嚨裡。

以前不知道那人的手伸得到底有多長,這才一次又一次的容忍著,如今好不容易順著藤把瓜摸清楚了,再不動手,又要等到什麼時候?

他不過是索要這些年的利息罷了,還沒真正想要跟那人攤牌算賬呢!將來若真是算起來,毀掉的就不隻是這一點了。

更何況,此次那人還將手伸到了他的王府裡,動了不該動的人。這口氣,他要怎麼咽得下?

越想下去,段天諶心裡就越憤怒,手下暗暗凝聚起真氣,“砰”的一聲,掌下的石塊應聲而裂,碎石粉屑之中,露出一個如井口般大小的洞。

他一怔,連忙大步走過去,眯起雙眼,卻見洞口下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駱宇艱難的挪了過去,待看到裡麵烏漆抹黑的情景時,頓時大喜過望,“王爺,這或許就是那蒙麵人帶走王妃的入口了。”

段天諶聞言,唇角冷冷一勾,若他所料不差,這裡不僅是地道入口,更應該是他苦苦找尋多年的“秘密通道”。

那人果真是夠膽量,旁人都是把地道入口建在牆上或者一些物事兒上的,他這招更絕,直接建在了石塊下麵。不過,從此刻開始,這個入口永遠都不存在了。

他懶懶向後麵伸手,“拿火把過來。”

不一會兒,一把火把就遞到了他的手中,在明亮的光線下,隱約能夠看到裡麵暗藏的通道。

青擎和駱宇頓時大喜,隻是兩人喜悅的出發點卻不一樣,駱宇是為著顧惜若的行蹤有了下落而內心高興,而青擎,則是為段天諶多年的願望得以實現而由衷高興,“王爺,這條通道,或許就是咱們苦苦尋找的那一條了,今日這發現,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啊!”

段天諶笑著點頭,隻是想到那張笑嘻嘻的小臉,那笑瞬間被掩埋在不易察覺的苦澀當中,回頭看了看兩人,忽而沉聲吩咐道“青擎,你帶人去將本王剛才走過的地方都填起來,不許留任何一處漏洞,務必要仔細,而駱宇……”

駱宇被點名,想也不想就順口接道“王爺,屬下隨您一起去,勢必要將王妃找回來。”

段天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眸光閃了閃,忽然走到他的身旁,握起他的腕脈號了號,眉頭不易察覺的一皺,無視他近乎哀求的眼神,不容拒絕道“你傷勢不輕,就留在王府裡歇息。一會兒去藥廬,給自己抓點藥治治。更何況,此刻王府內的局麵還不是很穩定,你和青擎留下來,本王也放心。”

一番話就將駱宇的後路堵死,除了聽從命令,他還真不敢去說一個“不”字。隻見他點了點頭,鄭重的保證“王爺放心,您不在的時間裡,屬下使出吃奶的勁兒也要把王府守得固若金湯,不許任何不明危險人物進出。待王妃回來後,屬下再到王妃麵前負荊請罪。”

段天諶點了點頭,轉身拿過一旁的火把,就要跳下入口處,不想,路管家卻突然跑到了院門口,許是顧忌著王爺平日的囑咐,並不敢直接踏進來,而是直接站在門口處大喊“王爺,宮中來了旨意,讓您前去正廳接旨。”

駱宇和青擎頓時麵麵相覷,不明白這個時候天還沒亮呢,怎麼會有旨意下來?

段天諶皺了皺眉,忽而沉聲問道“來傳旨的人是誰?可有打聽到是為了什麼事兒?”

“回王爺,傳旨的人,是伺候在皇上身邊的張公公。奴才無能,打聽不到任何消息。請王爺恕罪。”那頭,路管家已經朝著一行人所在的方向直直跪了下來。

駱宇聞言,眉心不安的跳了跳,想起今晚顧惜若跟他提到的事情,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連忙道“王爺,事情怕是不好了。”

段天諶看了他一眼,直覺他有事兒隱瞞,冷哼了聲,直接問“駱宇,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駱宇暗暗咬牙,左右看了看,不得已上前,湊到段天諶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混賬!竟敢算計到本王頭上!”段天諶怒不可遏的揮出一掌,本就不牢靠的牆麵頓時坍塌下去了一部分,露出院落外蔥鬱的竹子和掩映在竹子當中的通幽曲徑。

他周身忽然釋放出極其濃烈的恨意,又連著揮出好幾掌,殘牆崩塌,聲響巨大,即便天空仍舊飄著毛毛細雨,依舊不能掩蓋住連綿之勢下升騰起的煙塵滾滾。

片刻後,他才冷靜下來,又是思索了好一會兒,才重又看向駱宇,冷若冰霜,眼如鋒刃,看得駱宇心裡又是好一陣心驚膽戰,“你留在府裡,給本王拖住那張公公,同時要記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查清楚,等本王帶王妃回來,再一一的解決掉這些不安分的東西。”

他說得很緩慢,隻是在提到“東西”這兩個字,渾身忽然散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

駱宇心下一驚,知道那些人是觸犯到了他的底線,連忙應聲。

段天諶終於滿意的點頭,拿過火把就跳下了那個入口,原先跟著他的那些人也跟著跳了下去,不一會兒,院子裡又恢複了它獨有的死寂。

青擎看了看院內淋漓遍布的鮮血和橫陳在地的屍體,眼裡冷凝之色愈發濃重,招過幾個隨從囑咐了幾聲,便朝著駱宇抱了抱拳,朝著門口走去。

“駱公子,您看這……”路管家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他,欲言又止。

駱宇卻恢複了他一貫的痞痞笑容,把一隻手當作扇子,搖得不亦樂乎。隻見他拍了拍路管家的肩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吆喝著道“路管家,走,咱們去看看這宮裡的人,順便瞅瞅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樂子。爺辛苦了大半夜,正需要點樂子來提提神呢!”

路管家苦笑了聲,看來他真是老了,乍一聽到宮裡來消息了,整個魂兒都差點沒了,哪裡比得上駱公子這瀟灑自然的態度?

他摸了摸被駱宇拍過的肩膀,在晨曦微露中一步一步的往正廳方向走去。

……

顧惜若不知道自己暈沉了多久,隻模模糊糊的感覺到自己像是遊在了水裡,身子浮浮沉沉又有些輕飄飄的,根本就著不了地。

她想要掙紮,卻發現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力氣,想要呼喊,話還沒說得出來,胸口卻是悶得格外難受,就像是被淹在水裡無法呼吸一樣。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溫醇渾厚,富有磁性,像是迷蒙中自然而然的催眠,帶著她走向沉睡的宮殿。

“段某人……”她唇角勾了勾,張開雙手就要抱住他的胳膊,肌膚相觸下手掌心傳來的溫熱感,將她有些浮沉的神誌熏得七葷八素,最後竟沉沉的睡了過去。

待她緩緩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塊冷硬的石頭上。石頭很大,幾可做床,隻是比起床的舒適,它倒是咯得骨頭生疼。

她眨了眨眼,片刻後才將之前經曆過的事情弄清楚,但見她猛地撐著石床坐起身,盤著腿,偏著頭,摸了摸後腦勺,又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隱約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夢中那道熟悉的聲音似乎真的存在過,而她抱著段天諶胳膊的餘溫似乎還在熨燙著她的手掌心。

“唔……”她揉了揉眉心,微微呻吟了聲,待腦袋裡發脹發疼的感覺消退了些,她才從石床上走下來,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滿地鋪陳的小石頭上,發出一陣陣細碎的響聲,容易讓人想到夜晚某種動物磨牙的嗞嗞聲。

她看了看四周,才發現這是個不算大的山洞,洞口比她高出很多,幾束陽光從洞口掩映的樹木中射進來,正好照在幾塊大石頭上。那石頭似是被人刻意處理過,打磨圓滑,大大增強了山洞的采光度,使得本該有些昏暗的山洞明亮了許多。

顧惜若暗暗驚奇,負手身後快速的掃了一圈,在看到石床一頭擱著的一塊破布時,眸光閃了閃,隨之抬步走了過去,拿在手上隨意的抖了抖,沒抖出小說裡常寫的“武功秘籍”什麼的,倒是破布邊緣印著的一個圖案吸引住了她的視線。

她眯著眼睛瞅了瞅,半晌才勉強辨認出這是一條青色的小蟲子,蟲身歪歪扭扭的,有點像蛇身,看著很惡心。

那蟲子不知是用什麼線繡上去的,材料很特彆,看著有些泛黃,可是摸上去卻觸手光滑,停留多一會兒就覺得指腹處傳來一股清爽之感,像炎炎夏日把出了汗的手泡在冰水裡,舒乏解熱,格外的心曠神怡。

她暗自驚奇,指腹又在那些線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轉而看向那塊布上的文字,隻是還沒等她看出個所以然來,身後突然陰風乍起,陰森森的感覺配合著手下傳來的清爽之感,驚得她生生打了個寒顫,手一鬆就將那塊布丟到了地上……

“唔……”忽然,一道霸道而淩厲的掌風襲向顧惜若的胸口,她不由得悶哼了聲,唇角劃下一道殷虹的血痕……

------題外話------

對手指……其實偶也很想知道,小顧的胸到底有多大……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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