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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我心疼他(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獨寵,錯嫁邪妃,074我心疼他

殿內眾人也被這聲音吸引住,紛紛扭頭看過去。ai愨鵡琻

卻見以蘇海淩為首的禦前侍衛前前後後的走著,隱隱成了一種包圍之勢,而在包圍圈的裡麵,卻是身穿銀甲的另一批人,估計也就是蒼帝口中的——禦林軍。

當看到出現在人群裡的蘇啟亮時,柳朔存倏地變了臉色,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那模樣,直讓人擔心下一刻他的眼珠子是否要掉出來了。

就在這一刹那,他的眼裡也立即聚起狂風暴雨,朝著一臉平靜的段天諶狠狠的傾覆了過去。

這……這怎麼可能?

明明他還特意讓人去囑咐蘇啟亮,這幾日都要避開宮內的輪值守衛,而對方也給了他一個準信,聲稱絕對不會壞了他的事的。

可如今,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是……

想到某種可能,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顫抖著抓住椅子的扶手,指甲將上好的檀木摳出一道道刮痕,他也似乎渾然未覺。

但見他機械的扭動脖子,怔怔的看向唇角微揚的段天諶,心裡頓時跟著涼了一截。

段天諶握著的拳又慢慢的鬆開,鬆開又慢慢的握起來,反複了好幾次,終於才平靜的攤開,垂在了身側。

顧惜若見到他這反複的動作,眼睛很不爭氣的模糊了起來。

誰知道,為了今日這翻手覆雨間的胸有成竹,眼前這人付出了多麼沉重的代價,又承受了多少常人無法預知的痛苦?

她想象不出來,卻因為想不出來,心裡才更加沉重。

看著那靜靜站在殿中央的偉岸身影,她忽然覺得有些寂寥和孤寂,就像是茫茫大漠裡傲然挺立的一棵青竹,有些它不能為外人道的苦楚和堅持。

它似乎本不該生長在罕無人跡的大漠裡,更似乎不該起以如此高調張揚的姿勢。

可結果卻是,無論是風吹還是沙埋,不管是嚴寒還是酷暑,它依舊咬緊牙關盤根踞下,生生改變自己的生命肌理,從不曾有半點妥協和屈服。

她心裡流過一抹酸澀,感受到縈繞在他周身的悲戚氣息,雖然極力隱忍,卻還是自內而外慢慢的散發出來,一如他整個人十幾年如一日的隱忍不發,終於能於此刻窺見一絲一毫的端倪。

她不由得閉上了雙眼,深呼吸了一口氣,而後緩緩睜開,小手在旁人不注意的角落裡輕輕扯了下段天諶的衣袖。

待對上他狐疑的目光時,她微微抿唇,手下一個用力就將他扯近了些,也不說話,隻是雙手緊緊的握住他寬大的手掌,試圖以這樣直接的方式,告訴他自己的關心。

段天諶唇角勾起,回她一個欣慰的的反握,將她的小手整個兒囊括在其中,掌心微微粗糙生硬,輕輕摩挲過柔軟而溫暖的柔荑,帶起一股酥麻奇特的電流,驚得兩人各自為之顫了顫,耳根處均悄然浮起一抹紅暈。

這邊,這兩人含情脈脈私下動作,那邊,卻早已是劍拔弩張氣勢凜然。

隻見那一行人,整齊的站在殿內,約莫二三十個,井然有序,渾然不像初走入時的混亂,看得蒼帝臉色微微好轉了些。

“回稟皇上,這些便是昨夜輪值守衛的禦林軍。奴才過去時,正好趕上了他們換防的時辰,便將其帶過來了。”這話,也算是為他如此迅速的動作有了解釋。

蒼帝點了點頭,眸光凜冽冷峻的在人群裡逡巡了一圈,所過之處,無人不為其強大的壓迫氣息所心驚膽戰,室內的低氣壓似乎要令人窒息般,帝王的威勢於此刻儘顯無遺。

顧惜若暗暗心驚,頓時出了一身冷汗,想著蒼帝終究還是對她仁慈了。

剛才她以下犯上擋住了那一巴掌,不僅博了他的麵子,還無法無天的觸犯了身為帝王的龍威,性質有多嚴重,可想而知。

或許,他不追究的舉動,是顧及到了她身後的將軍府,抑或是玉府,但細想起來,這一份顧及裡麵,應該不會有諶王府的,否則也不會連問都不問,就將自己的兒子擺在被質問指責的位置上。

可即便如此,還頗是讓她心有餘悸,想著以後絕對不能隨隨便便就觸到龍須了,否則他老人家心情一個不好,她脖子上的這顆腦袋可就危險了。

段天諶見狀,連忙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給予她足夠的能量。待看到她徹底平靜下來,才緊緊的握住那隻小手,轉而看向殿內的情況發展。

“昨夜子時,在宮門輪值的是哪個朝廷命官,給朕站出來!”雖是這麼問,可蒼帝卻緊緊的將目光盯在某個人的身上,顯然是已經心中有數。

一身穿銀甲的年輕男子頓時從隊列裡站出來,低著頭,誰也不看,膝蓋一彎就直直跪了下去,朗聲回道“回皇上,是微臣蘇啟亮。”

蒼帝見狀,眸光頓時暗了下來,指著縮在角落裡不停顫抖的王三,強壓著滿腔的怒意叱道“好,很好。那你可認識這個奴才?”

蘇啟亮抬起頭,循著他的指示看過去,瞳孔猛地一縮,撐在地上的手下意識的緊握成拳。

之前,他還猜測著,蒼帝無緣無故的找他們,是為了什麼。

此刻見到這個人,心裡已經有了譜兒,緩緩轉頭的瞬間,不經意瞥見柳朔存閉上眼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半晌都不知道如何反應。

“怎麼?啞巴了?朕問你話呢,到底認不認識?”蒼帝看見他的神情,心裡已經猜到了七八分,臉色陰鶩的盯著蘇啟亮,恨不得將他整張臉盯出幾個洞來。

“回皇上,微臣認識,昨日子時,此人持著諶王府的令牌,說是有急事入宮覲見皇上,微臣見他神色慌張,害怕耽誤了大事,便放行了。”

畢竟,昨夜不僅是他看到了此人,還有其他的禦林軍。

雖然他執掌禦林軍多年,自認為禦林軍的大部分兵力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整整八萬人裡,究竟是屬於哪一個陣營的,他不敢去仔細的想。

此刻,若是想要否認,隻怕隨行的侍衛裡,就會立即有人跳出來反駁自己,到時候引發的意外隻會是越來越多。

橫豎不能裝瘋賣傻,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

接下來即使發生什麼事情,也抱著一絲極其渺茫的希望,想著就算是看在他主動承認的誠懇態度上,蒼帝應該也會從輕發落的。

段天諶不自覺的冷哼了聲,眸裡快速的閃過一絲嘲諷。

雖然聲音不是很大,可他的腳邊,剛好就跪著蘇啟亮,那聲冷哼聽在蘇啟亮的耳朵裡,怎麼都覺得像是一種狠狠的嘲諷,嘲諷他的自不量力,抑或是,癡心妄想。

他心頭驀地一緊,直覺上,感覺諶王不會輕易的將此事揭過去。他握成拳的手心裡已經濡濕了一片,頭垂得愈發低了下來。

“父皇明鑒。”果然,段天諶冷冷掃了蘇啟亮一眼,便轉而看向蒼帝,甚是恭敬道,“兒臣府上的令牌,從來都是按人分發下去的。兒臣可以保證,在那些人裡,絕對沒有名叫王三的一人。隻怕,這塊令牌是假的吧?”

事情的發展急劇下轉,就連皇後都焦心不已,忍不住開口反駁道“諶王人多事忙,也不一定能夠記得所有人。指不定,這王三過於木訥低調,從來都不入諶王的眼呢!”

事到如今,她自然不能讓蘇啟亮與這檔子事兒攤上關係。

就算她的手段再怎麼上不了台麵,可看到段天諶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蘇啟亮,心裡早已是明鏡如水,雪亮雪亮的。

顧惜若暗自冷笑了聲,小手輕輕的繞著垂落在胸前的頭發,意態悠閒,雙瞳明亮,就那麼直直的盯入皇後的眼睛裡,慢條斯理道“皇後娘娘,我家王爺的記性,不會差到這種程度的。當然,您若是不相信,大可以讓人去諶王府取了那名冊過來,咱們當場校驗。”

她向來喜歡用事實說話。

沒有根據的話,她幾乎從來都不說。

可一旦開口了,絕對是十足十的一針見血,就像是一把鋼刀狠狠的戳向你的痛處,痛得你齜牙咧嘴,不會給你任何反駁的可能,也不會留半分情麵,直接而又乾脆果決,更甚至是,近乎冷血。

是以,對於很多喜歡捕風捉影胡亂猜測的人來說,這是尤為可怕的。

這也是為什麼,皇後會在對上她的時候,感覺到心煩意亂渾身無力。

隻不過,皇後還沒有在心裡形成這個意識,也沒學會在對上這種人時,避其鋒芒低調從事,待柳朔存想要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

隻見她猛地起身,如毒蛇般陰鶩狠毒的眼神就那麼死死的盯著顧惜若,話都沒經過大腦思考,就直接脫口而出“顧惜若,你這是什麼態度?竟然敢跟本宮這麼說話?難道你娘沒教你,該如何尊敬長輩循規蹈矩嗎?你這樣的草包,估計也就隻有諶王敢娶吧……”

“夠了!”冷不防一聲低喝,蒼帝有些好轉的臉色頓時黑沉如鍋底,看著皇後的眼神裡隱隱透著一抹失望。

皇後被他這麼一喝,衝動的神誌頓時被喚醒了回來,待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時,一張臉頓時鐵青了,就連嘴唇都在微微顫抖著,眼神裡透著一股無法掩飾的慌亂。

方才,她是怎麼了?

魔怔了嗎?

竟然不顧場合和身份,自顧自的說出了那樣的話!

且看蒼帝明顯不悅的神色,她就清清楚楚的知道事情已經越來越嚴重起來。

她下意識的將求助的視線投到柳朔存的身上,卻見對方一臉懊惱的看著她,眼裡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心裡頓時一慌,轉而看向同樣臉色難看的段天昊,有些無措的喊道“昊兒,母後不是……真的不是……”

“夠了!你還覺得不夠丟臉嗎?”蒼帝卻冷聲打斷了她的話,失望的搖搖頭,忽而沉聲吩咐道,“來人,把皇後給朕帶回鳳儀宮,不得朕的允許,不準擅自出來。”

這是要變相的軟禁她了?

皇後臉色大變,終究還是顧及了自己的國母形象,沒有大哭大鬨什麼的,隻是乖乖的跪在蒼帝麵前,低聲求饒道“皇上恕罪!臣妾方才是一時糊塗了,才會如此衝動,做出這般愚蠢的舉動來。臣妾絕對是無心的!皇上,您可一定要相信臣妾啊!”

她說得哀婉動聽,可蒼帝聽了,心裡不知怎麼的,卻是愈發添堵起來。疲憊的擺擺手後,不怒自威道“帶下去!”

一旁候著的張公公見狀,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戰戰兢兢的走到皇後身邊,就要開口說些場麵話。

卻不想,段天昊卻從椅子上起身,直直跪在了皇後身側,朝著蒼帝重重的磕了個頭後,便也為她求情道“父皇,母後的為人,您是清楚的。這麼多年,您可曾見過她有過如此衝動的舉動?想必她也不是有心的,隻是一時鬼迷心竅,這才說錯了話,冒犯了顧夫人。您稍作懲處便好,萬不可禁了母後的足啊!”

“是啊,皇上!”柳朔存也連忙跪下去,跟著求情,“皇後娘娘向來寬容待人,今日怕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才有些疲憊得不知所雲了。還請皇上三思,收回成命啊!”

蒼帝聞言,身子後仰靠在了龍椅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打著,咚咚咚的沉悶聲響,幾乎將殿內每個人的神經都繃到了極致。

殿內的禦林軍等人,紛紛把腦袋垂得更低了。

皇家的事情,不是他們這些身份卑微的人能夠窺探的。

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得使勁兒的關起自己的耳朵,閉上自己的眼睛,充當一個聾啞人。

否則,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宮殿裡,你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顧惜若見狀,頓時斂起了嘴角的笑意,板著一張小臉,也不顧身旁段天諶和顧礄的阻止,噗通一聲就直接跪了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沉重聲響,驚得皇後等人心神一凜,連蒼帝都忍不住回頭看過去。

卻見她小臉上布滿了哀傷,眼裡含著淚花,重重的將頭磕在冷硬的大理石地麵上,不起身,也不抬頭,一字一頓道“父皇,臣媳是囂張蠻橫大字不識,可不代表就是不明事理不辨是非,更不會連‘死者為大’這樣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可如今,皇後娘娘又是什麼意思,想要指責臣媳的娘親嗎?”

段天昊微微皺眉,為她此刻的小題大做而心中惱恨,遂反唇相譏起來,“母後情急之下說錯了話,也是情有可原。更何況,母後雖然後麵的話說重了些,可到底是沒說錯前麵的話!若不是你足夠……”

“七弟,請你慎言!”段天諶冷聲低喝起來,也不去理會他如吞了蒼蠅般難看的臉色,徑自跪了下來,伸出手將顧惜若頰邊的淚痕輕輕的擦拭乾淨,心裡卻是滿滿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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