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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又起波瀾(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獨寵,錯嫁邪妃,075又起波瀾

蒼帝輕咳了幾聲,眼神裡快速的閃過一絲亮光,隨之恢複了一貫的威嚴與氣勢,不怒自威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事情耽擱了這麼久,總該一一解決掉的。ai愨鵡琻來人,把這個奴才身上的令牌搜出來,讓蘇統領辨認辨認,是否能夠辨認出真假來!”

這架勢,無疑是要往真相裡查去了。

三個太監連忙上前,其中兩人將王三的兩條胳膊往後反轉,並緊緊按住,不容許他有任何掙紮亂動的可能。另外一人則是動作粗魯的扒開他的裡外衣裳,仔仔細細的搜查著。

片刻後,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終於找出了那塊令牌,並將其遞到了蘇啟亮的麵前。

蘇啟亮怔怔的看著,沒敢伸手去接,臉上張皇不定,不複方才的鎮定自若。

他喉頭一緊,頓覺口乾舌燥,想要說些辯解的話,可在對上蒼帝那森冷威嚴的目光時,所有的僥幸心理頓時掐死在了肚子裡。

蒼帝若是再看不出其中的貓膩,那他也枉為這麼多年的九五之尊了。

隻是,想到是一回事兒,看到聽到又是另一回事兒。他是萬萬沒想到,他的臣子居然如此膽大包天,膽敢算計到他的頭上來!

真當他身處皇宮,耳目不聰嗎?

“禦林軍統領蘇啟亮欺君罔上,即刻打入天牢,聽候朕的處置。”寥寥數語,將這個王朝最至高無上的權力發揮得淋漓儘致。

生,或者,死,不過是在這個男人的一念之間。

顧惜若抿了抿唇,隻那麼靜靜的看著,一言不發。

她沒有多餘的憐憫,去同情一個想要陷害段天諶的人。

今日,若不是段天諶早有籌謀,若不是她好一番插科打諢,就憑蒼帝聽到“迷迭香”時格外偏激的情緒,此刻待在天牢裡,說不定就是握著她手的這個人。

段天昊心神一震,剛想起身為其求情,不想,柳朔存卻將手覆在他的手背上,阻止了他的動作,而他自己卻站出來,跪到地上,神色複雜道“皇上三思。蘇統領守衛皇宮多年,也算得上兢兢業業儘職儘責,此次出現了這樣的紕漏,想來也是無心的。子時時分,月黑風高,分辨不出令牌的真假,也算是情有可原,請皇上從輕發落啊!”

無心的,又是無心的!

這皇宮裡的人都這麼喜歡拿這兩個字來做敷衍嗎?

顧惜若憤恨的磨牙,起身就要站起來反駁。可剛站起來,腦袋裡頓時一陣暈眩,身子搖晃著就要倒向一旁。

段天諶見狀,連忙伸手攬住她纖瘦的腰肢,扶著她慢慢坐下來,隨即遞給駱宇一個彆有意味的眼神,並低聲囑咐了顧礄幾句後,才見他走上前一步,沉吟著道“國舅爺此話,似乎有些前後矛盾了。方才你也說了,蘇統領乃堂堂禦林軍統領,在檢查令牌這點小事兒上,都如此馬虎大意,讓這意圖不良的奴才偷偷潛入宮中。那麼,日後是否任何包藏禍心之人都可隨意出入宮廷了?”

話落,眾人隻覺頭頂上刮過一陣陰風,渾身的汗毛頓時都豎了起來。

蒼帝的嘴唇幾乎抿成一線,雙瞳裡燃燒著的火焰,幾乎要將殿內眾人付之一炬。

段天昊端起桌案上的茶盞,微抿了幾口,才將心頭的震驚微微平複下來。

不可否認,他這個六哥的話,說得極其巧妙,的的確確是戳中了他父皇的心思。

若蘇啟亮放王三那個奴才入宮的舉動,純粹是無心的。那麼,蘇啟亮這禦林軍統領的頭銜十有也要撤下來了。

試問,連一塊令牌的真假都檢查不出來,他的父皇怎麼還敢將皇宮的守衛交到此人的手上?

而若蘇啟亮並非是無心的,那麼就成了包藏禍心。

更甚至,經過各種猜想之後,恐怕也是與此次的“迷迭香”事件有著莫大的牽連,想要借他父皇的手除掉他這個六哥,以達到他的目的。

或許,他不是此次事件的主導者,可饒是如他們這般身份顯赫的人,都不樂意旁人算計到自己的頭上,更遑論是他這個身為一國之君的父皇?

前一種可能,蒼帝至多是對蘇啟亮本身的能力有些失望而已,下場還不至於太慘。

後一種可能,則是蘇啟亮此人對帝王權威的挑釁,想要全身而退,已經是不可能了!

是以,無論是哪一種可能,蘇啟亮的結局,是早就可以預算到的。

他放在膝上的手緊緊握成拳,眸底深處劃過一絲不被人察覺的戾氣,幾乎把正在注意著他神情動作的柳朔存嚇了一跳,連忙彆開眼,不敢再去窺探他的一舉一動。

柳朔存何嘗不明白自己被段天諶狠狠的擺了一道,可段天諶向來不被他看入眼中,想要他承認自己略遜一籌,又如何甘心?

但見他陰鶩的瞪向段天諶,霍然起身,幾乎是梗著脖子辯解道“諶王此言差矣。蘇統領為皇上效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蘇統領能為父皇效力,卻回過頭來附和這個奴才的話,與這奴才拿著一塊假令牌來誣陷本王。國舅爺難道還想說,這也是父皇的旨意嗎?”段天諶一改往日的沉默寡言,言辭犀利針鋒相對,隻言片語間便將柳朔存堵得啞口無言。

他麵色冷沉如水,平靜裡窺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可柳朔存卻是沒來由的感覺到滾滾怒氣撲麵而來,幾近將他淹沒,窒息而亡。

眼看著蒼帝將懷疑的冷酷視線掃到自己身上,柳朔存後頸一涼,噗通又跪了下來,止不住的磕頭求饒,“皇上聖明。微臣萬萬不敢有此等心思!請皇上明察啊!”

“夠了!”蒼帝被他攪得心煩意燥,厲聲一喝,冷目一橫,柳朔存忽然就噤了聲,乖乖的挪到一旁,不敢再吱一聲。

蒼帝揉了揉眉心,待心頭的煩躁舒緩了些,才猛地睜開那雙冷峻凜然的眼睛,隨之站起身,寬大華貴的衣袖一揮,整個人猶如站在了雲端俯瞰,帶著蔑視蒼穹的王者之氣,冷聲吩咐道“蘇海淩,給朕將這欺君罔上的人拖下去,押入天牢,聽候審問。”

蘇海淩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隨之微微低著頭,邁開步子朝蘇啟亮走去,與另外一人一左一右的架起蘇啟亮的胳膊,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許是料到了會有這樣的下場,蘇啟亮除了一開始有些張皇慌亂之外,便隻剩下一片水茫茫般的麻木和絕望。

在被架起的那一瞬間,他微微抬頭,看向段天昊和柳朔存所在的方向,眼裡閃過一抹黯然,匆匆一瞥過後,便垂下頭,麵如死灰,神色黯然。

於是,原本擠在殿內的二三十個人立即如潮水般退了下去,片刻後,上書房內的空氣又變得清新微涼了些許。

顧惜若眨了眨眼,待最初的暈眩過去後,才怔怔的盯著消失在門口的蘇啟亮的背影,心裡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但是,她也知道,這不過開始而已。

若她想要段天諶和自己的親人都平安康順,日後這樣的背影,看得恐怕是隻多不少。

弱肉強食,從來都是這樣的殘酷!

身處於這個龐大而環環相扣的食物鏈裡,這是誰都無法避免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全力以赴使自己變得足夠強大,學會一級一級吞食掉處於較低位置的動物,繼而慢慢的走到食物鏈的頂端,成為睥睨眾生的人上人!

段天諶看見她有些恍惚,以為是身子又不舒服了,頓時走上前,邊用眼神詢問著駱宇,邊抓住她的小手號起脈來。

待發現她脈象平穩,隻是有些虛弱時,眉心的褶皺又少了些,隻是抓著皓腕的那隻手已經不放開,徑自沉浸在自己的思考裡,也沒有在意到駱宇微微怪異的神色。

“父皇,這個奴才,該怎麼處置,兒臣也無心理會了。橫豎他手裡的令牌是假的,隻要揪出給他假令牌的背後之人,一切問題估計就能迎刃而解。若若身子不適,兒臣帶著她先行告退了。”幾番思量之下,段天諶還是決定,先帶顧惜若回府。

隻是,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柳朔存哪裡甘心就這麼放他離去?

但凡是有一絲一毫的可能,他都不願意放棄打敗段天諶的機會。

是以,在沒得到蒼帝的允許之前,他也突然站起身來後,二話不說就開口阻止“諶王何必著急?反正真相也快要大白了,也不在乎多待一會兒。諶王妃身子不適,不是還有駱禦醫嗎?相信以駱禦醫高明的醫術,當場醫治也是不成問題的。皇上,您覺得呢?”

蒼帝瞥了眼臉色不好的顧惜若,眸光閃了閃,隨之看向駱宇,淡淡道“駱禦醫既然在此,就給王妃看看吧!諶兒,此事關乎你的清譽,還是留下來比較好,省得你的王妃又說朕不夠公正公平。”

顧惜若暗自苦笑,想著蒼帝這是暗中跟她較上勁兒了。

隻是,留下來也好,旁觀著總比回去兀自擔憂要好得多。

暗暗遞給段天諶一個安心的訊息,她倒也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上,徑自閉目養神起來,絲毫不顧及在場之人精彩變幻的臉色。

段天諶刻意的站在她麵前,為她擋去各種不善的目光,忽然卻發覺大腿處被什麼東西撞了下,低下頭一看,卻是一本厚厚的冊子。

他心中頓時劃過一陣暖流,隻是心裡的愧疚之感也多了一些,微微彎下腰,接過那本冊子,在其他幾人好奇的視線裡快速的翻閱著。

嘩啦啦的聲音輕微而細柔,像春風拂過,將殿內其他人浮躁的心情莫名的撫平,神經也隨之鬆懈起來。

忽然,段天諶猛地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那道聲音也戛然而止,像舒緩輕柔的鼓槌節奏裡突然落下了重重的一擊,氣氛似乎變得急促緊張了起來。

卻見他阿將冊子穩穩當當的展開,腳步穩健的走上前,一聲不吭的呈遞到蒼帝的麵前。

蒼帝起初還有些莫名其妙,不經意瞥過上麵的字時,眸光頓時一緊,連忙抓過段天諶手裡的冊子,皺著眉抿著唇,一副嚴陣以待的緊張架勢。

段天昊和柳朔存不由得麵麵相覷,暗忖著那是個什麼東西,竟能讓王三和蒼帝變了臉色。

“砰——”

待看到最後,蒼帝用力的捶在桌子上,桌上茶盞杯碗齊齊摔落在地,發出一陣淩亂刺耳的乒乒乓乓聲,眨眼間,他的腳邊已經是一片狼藉。

殿內眾人齊齊跪在了地上,大氣兒都不敢出。

卻見蒼帝狠狠卷起那本冊子,眼神冰冷的看向柳朔存,在他猶自不解的目光中,將那本冊子狠狠的甩到他的臉上,冷笑著道“朕養的好臣子,居然一個個都算計到朕的頭上來了。真當朕沒有心思去重重懲罰你們?嗯?”

最後一個“嗯”字,顯然透露出一股極其危險的訊息。

柳朔存心中頓時警鈴大作,也來不及去怨恨什麼,忙撿起那本冊子,就著翻開的紙張看過去。

須臾,便見他麵如土色,拿著冊子的手已經不自覺的緊緊蜷了起來。

“皇上,這不可能!”半晌後,他終於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從喉嚨裡爆發出一道淒厲的喊聲,神色張皇的看向蒼帝,而後覺得自己的反應過於激烈,才佯裝輕咳了幾聲,隻是拿著冊子的手依舊緊握成拳,“皇上,這本冊子來曆不明,更彆提裡麵記錄的事情了。不明不白的,絕對不足以取信啊!望皇上明察!”

話雖是這麼說,可他心裡卻無端的恐懼起來。

那冊子上記錄的,卻是王三進入諶王府前後發生在他身上的所有事情,有些是他清楚的,有些則是他不知道的,事無巨細,全部被一一記錄了下來。

而他看到的,並不僅僅是這些記錄的文字,而是隱藏在文字背後的隱忍心思和高明的搜尋手段。

能夠不動聲色的將一個人的大半生都調查得那麼清楚的,其心機該是何等的深沉,其手段該是何等的果決,其態度又該是何等的隱忍!

他低垂著頭,教人無法看清其臉上的神情,隻是那雙手成鷹爪狀,撐在地上,片刻後卻又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突起,像一條條小蛇在血液裡不停的流竄叫囂,似乎要破體而出,直直襲向段天諶那嚴肅淩勁的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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