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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咱們玩火(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聞言,段天諶卻是朗聲笑了起來,伸手將那顆小腦袋攬入懷中,止住笑聲之後,才愉悅問道“若若,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夫唱婦隨嗎?”

“不用理解,本來就是。愨鵡琻浪”懷裡的小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倒是沒有回話。

他拍了拍顧惜若的肩膀,心頭滿足不已。

不得不說,對於她這樣的依賴和信任,他很歡喜,也很享受。

不過,這次她倒是沒有說錯也。

他是有理由的!

因為——他在等著明哲出手!

……

當日,段天諶以王妃勞苦奔波為由,將明哲提出的“接風宴”推遲到了第二日。而他自己則抱著饑腸轆轆目光哀怨的顧惜若,青天白日下呼呼大睡。

這一覺,睡得格外長。

直到了夜幕降臨,不負段天諶所望,明哲——出手了。

戌時一刻,門外響起一陣有規律的叩門聲,段天諶猛地睜開眼,快速的披起外裳,將某個卷著被子睡得死沉死沉的女人裹在被子裡,二話不說就往門外衝去。

當顧惜若迷迷蒙蒙睜開眼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畫麵。

火焰熊熊燃起,灼熱的火苗無情的吞噬著麵前的建築,耳畔不停傳來火苗嗞嗞橫梁崩塌的混亂聲,即便隔得遠遠的,依舊能夠感受到撲麵而來的滾燙氣息。

滾燙的氣息不停止的在空氣中蔓延流淌,似是要將夏夜悶熱的天氣渲染到一個高漲點,隨著燎原之火般的畫麵鋪展而開,那個高漲點也瞬間被無奈的撩撥起來。

下一刻,尖叫聲起,棍杖瓢盆聲大作,耳邊乍然傳來一片喧嘩聲,那本來還緩慢蔓延蠶食的火焰頓時像是被澆上了一桶油,轟然一聲,烈焰衝向雲霄。

顧惜若眯起眼,看著肆意灼燒的豔紅火苗,又抬頭看看段天諶,卻發現他依舊眉目含笑,神情溫和,雙瞳裡蓄滿了一如既往的深沉莫測。

可不知為何,她見之卻是沒來由的膽寒,手下不由得裹緊了身上的被子,暗自思忖著今晚這上演的又是哪一出。

“若若,之前睡得可好?”段天諶收回了視線,轉身麵對著自己的小妻子,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出口的話溫柔得幾乎要把某個大花癡熏醉了。

顧惜若已經不記得,這個人有多久沒有跟她這麼溫柔的說話了,心下蕩漾了好一會兒,目光賊亮賊亮的,連他講了什麼都不是很清楚,下意識就點頭回道“很好啊!抱著你可比抱著小枕頭舒服多了。”

話一出口,忽然看到他唇角微勾,溫醇磁性的笑聲自喉嚨深處發出,將她有些迷糊的神誌拉扯了回來。

待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之後,那張小臉兒頓時被煮熟了,連忙低下頭,死死的盯著地麵,恨不得立即裂出一條縫來,讓她能夠鑽進去,省得在這個人麵前繼續丟臉。

“若若,我還真是不知道,原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已經變得如此重要了。那麼,之前你對我說的話,我可以當作敷衍了?”段天諶戲謔的看著那張通紅的小臉兒,眉眼彎彎如一隻千年狐狸,似是在算計著什麼。

顧惜若大窘,想起了晌午用膳後被他強拉著去睡覺的情景。

當時她根本就不困,可某個人卻以困倦為由,不容拒絕的將她拽到了床上。

在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後,因沒有他那麼強大的自製力,她便舉手投降,翻來覆去的找了好一會兒,眼睛瞄到被他枕在腦袋下的枕頭,不由分說就將其抽了出來,聲稱,要她睡下也可以,但是她的腦袋下必須有個枕頭,睡著了懷裡還得抱個。

那言外之意,便是房間裡的兩個枕頭必須都是她的。

本來,看他執意要讓她休息的態度,她是覺得此事沒有什麼好反駁的。

不想,某個人竟然一把抽掉了她懷裡的枕頭,乾脆利落的墊在了他自己的腦袋下,而後伸手一拉就將她整個人拉到了身側,摟著她的腰,困住她的雙手,在她想要掙紮的時候,慢條斯理的說了句“我就不信,你抱著枕頭會比抱著我更舒服”。

她聽了,當即不敢再動,隻是心裡對這個人的“奇妙回複”愈發鄙夷不恥起來。

此刻聽他這麼提起,她隻覺自己的雙頰發燙得厲害,想要伸手捂住,借助掌心的微涼溫度去降溫,可礙於某隻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剛剛抬起的手頓時又收了回去。

她決定了!

此刻寧願被熱死燙死,也絕對不能做出任何有份的舉動來!

段天諶看著她抬手又放下,那顆小腦袋幾乎要埋到胸口,連忙也收了玩笑的心思,伸手捧起她的臉,笑著道“若若,既然睡夠了,精神也足了,不如咱們去找樂子玩玩?”

“什麼樂子?”顧惜若聞言,瞬間忘記了羞郝,頂著一張猴屁股般的小臉蛋,眨巴著雙眼問道。

說實在的,她很好奇,這個“優雅尊華”的男人在經過皇宮的熏陶、戰場的洗禮之後,那異常聰明卻又格外不具有玩樂細胞的腦袋究竟能夠想出什麼好玩的樂子來。

段天諶卻賣起了關子,眉目含笑而又彆有意味的看著她,在她的百般催促之下,終於伸手指了指那漫天燃燒的熊熊大火,唇角勾起一抹狐狸般的笑意,宛如幽潭中悄然綻放的白花,說不出的攝人心魄。

“若若,咱們玩火!”

顧惜若“……”

……

在火苗迅速燃起的那一瞬間,總督府的某處隱秘院落裡,明哲正興致勃勃的聽著一眾官員的議論。

“大人,時辰似乎到了,想必西客院的火,已經燒起來了吧!”一官員起身,抬頭看了看西邊的方向,言語裡難掩那一絲得意之色。

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紛紛對視頷首,喜上眉梢,齊齊起身道“恭喜總督大人,賀喜總督大人。”

明哲高坐於桌案後,一手微微抬起,在半空中輕按了下,待眾人各自落座時,他才緩緩開口“諸位大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這朗朗乾坤之下,本官喜從何來?”

較之其他人的喜形於色,他卻是要嚴肅正經得多,隻是想到西客院那邊的情況,心裡也隱隱藏著一絲喜氣。

想他在官場縱橫這麼多年,在九州一百八十二城裡也頗有名氣,三州六城裡的官員幾乎也以他馬首是瞻,甚至連當朝國舅爺都要給他幾分薄麵,卻不想,諶王初來乍到就在那些賤民麵前,給了他如此大的一個下馬威,又教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惡氣?

而在跪了半個時辰後,他就將手下那些官員召集起來,共商對策,誓要為今日的屈辱討回一個臉麵。

於是,便有了那邊“火燒客院”的這一幕。

對於在場其他人的心理,他幾乎都能精準的掌控住,所謂的“恭喜賀喜”,不過是這些人異想天開,妄圖借此機會除去諶王而已。

相較而言,他所想的,比那些人更要戳中重點。

這些年,他遠在岐城,卻絲毫沒有落下蒼京那邊的消息,可諸多消息裡,流傳最廣的,無非就是這個諶王如何軍功赫赫,率兵有方。

若真要論及民間威望,朝堂謀略,怕是根本就無法駕馭。

當然,這些內幕,誰都能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搜尋得到。

隻是,該如何看待這些鮮為人知的事情,倒是要看各人的眼光長遠與否,視野寬泛與否了。

如果明哲知道,那盛名不及堯王的諶王將堯王和當朝國舅狠狠的擺了一道,怕是接下來的行事便會小心謹慎很多。

可惜,這世上大多數的“如果”,永遠都隻是虛無縹緲的。

不然,也不會在自己的王妃被堯王爺偷換了之後,不敢出聲,為自己謀求相應的權利和公道。

此次,他的本意,原是想借此機會給諶王提個醒兒,表明自己並不是好惹的。

若諶王真的不幸葬身火海,那也隻能是自認倒黴了。雖然潛意識裡,他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可若是諶王並非那般平庸,他也做好了相應的對策。一旦事出有變,即刻將自己從此事當中牽拔出來,撇清乾係,任諶王如何懷疑,也找不到任何的證據,根本奈何不了他。

“篤篤篤——”

這時,門上忽然傳來一陣敲擊聲,像是一個得手的信號,惹得在場之人紛紛欣喜不已,有一兩個人甚至直接跳了起來,雙眼發亮的盯著門口。

明哲給候在門口的貼身隨從使了個眼色,那隨從連忙打開門,走到門口聽了下那人的稟報,不一會兒便見他重又走了回來,躬身恭敬道“回稟大人,方才府中下人傳來消息,說是西客院著火了。”

“諶王和諶王妃怎麼樣?”明哲還沒開口,旁邊一官員就迫不及待的問起來,結果被明哲眼刀兒一橫,忽覺渾身發冷,意識到自己的逾矩,忙不迭的哈腰賠罪。

明哲不耐煩的抬手,阻止了他惶恐之下的動作,繼而問道“蘇晗,諶王和諶王妃怎麼樣?可有出什麼意外?”

蘇晗猶豫了下,抬眸偷偷瞥了眼明哲,默默咽了下口水,隨即低聲道“回稟大人,諶王和諶王妃……無甚大事……隻是……隻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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