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分開行動_錯嫁之邪妃驚華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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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分開行動(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黑衣人走了之後,空曠的高地上便隻剩下段天諶幾人和一眾金衣人。

但見那些人走到段天諶麵前,排成一排,單膝跪地,動作利落而又整齊劃一,彰顯著獨屬於皇家暗衛的訓練有序,“卑職參見王爺,王妃。”

段天諶絕豔無雙的臉緊緊繃了起來,狹長的雙眸裡淬滿了寒冰,隻一眼就足以讓那些人如置冰窖。

正在這時,顧惜若也從段天諶身後走出來,看著他們身上金光閃閃的穿著,不禁有些唏噓。

蒼帝這一出手,果然是不同凡響。

她也就隻見過那年輕爹爹的暗衛和段天諶的,雖然知道那些人就是那麼一回事兒,可在看到皇室培養出來的“極品殺手”時,心裡還是忍不住顫了幾顫。

“滾!”半晌後,段天諶薄唇輕吐出一個簡單的字。

顧惜若“啊”了一聲,怎麼都都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垂眸看了下巋然不動的金衣人,徑自在心裡做了個搖頭的動作。

“王爺。”駱宇沒有她那麼淡定,擔憂的看了看段天諶,皺著眉頭,不由得哀歎了下,認命的跪在金衣人的麵前,神情沮喪,“王爺,您要如何處罰,屬下都沒有怨言。隻是,這些人的職責,便是要保護好您和王妃的安全。更何況,這還是皇上親自撥下來的龍鱗衛,還請您三思啊!”

話落,他抬起頭,焦灼的看了看顧惜若,希望她能夠站出來說些什麼。

他知道,自己肯定不能說服王爺的,這世上唯一能夠讓王爺改變主意的,除了王妃,便再無他人。

私心裡,他還是希望這些龍鱗衛留下,如今這番規勸,也是有原因的。

龍鱗衛作為蒼帝身邊的“第一龍衛”,身手能力自然是不必說,尤其是他們身上這身亮閃閃的衣服,就足以輕輕鬆鬆的解決掉很多問題。

如今還隻是在與戰事毫不相乾的岐城,若真是到了饃城那混亂的地方,難保不會有各種來自各方麵的危險,一如來自蒼京的,甚至是東梁國的。

縱然他們的人有多強大,在遇到這樣的幾番夾擊,想要全身而退,也並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若是多了這一層保障,至少皇後一派的人多少會因為龍鱗衛的存在而有所顧忌,如此不僅可以減輕了他們的負擔,也為全力應付來自東梁國的危機做好了準備。

一舉幾得之下,活命機會就大大增加了!

其實,仔細想想,於王爺而言,也不過是伸手點頭,收一收這些人而已,又不用喂養不用管吃喝拉撒,何樂而不為?

顧惜若有些哭笑不得,抿唇歎息了聲,並沒有立即上前勸解。

直到現在,她都不是很清楚,段天諶和蒼帝這對父子究竟為何走到現在這樣。

可是,有一點,她卻是十分肯定的這對父子之間的結,除了他們自己,誰都無法解開。

除非段天諶自己能夠想清楚,並試著去接納蒼帝給予的東西,否則蒼朝最尊貴的兩個男人之間的關係,怕是也隻有“僵持”二字能夠形容。

與其她涉足其中弄巧成拙,還不如攏起袖子靜心看著,等待著柳暗花明風和日麗的那一天。

駱宇見她沒有任何動作,頓時急了起來,絞儘腦汁想著如何才能說動段天諶。

忽然,眼角餘光在瞥到一臉淡然的顧惜若時,他心頭驀地大喜,磕了個頭,苦口婆心道“王爺,此次南行,定然還會遇到諸多暗殺埋伏,您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王妃想想啊!若是再遇到今日的情況,那又該如何是好?王妃的身手,您也是知道的,留著龍鱗衛也多了一層保障啊!”

果不其然,在提到有關於顧惜若的事情時,段天諶冷若冰霜的麵龐強終於出現了一絲鬆動。

又想到駱宇所講的那種潛在可能,他袖中的手也不由得緊了幾分,轉頭看向默不作聲的小妻子,眼裡滿是詢問之意。

顧惜若暗暗歎了聲,想著駱宇還真是不客氣,如此拿她做擋箭牌,也不怕她一會兒找他算賬!

眼見著不能再裝聾作啞,她索性也不再躲避。

“段某人,”她扯了扯段天諶的衣袖,仰頭看去,“這些人的能力很是不錯,不如就讓他們一路跟著吧!這樣,你也不用擔心我的安全,我也不用擔心你的啦!你說怎麼樣?”

誰想,段天諶卻是神色複雜的看了看她,語帶霸道,“若若,你有我在,還用擔心什麼?你是覺得我還不能夠保護你?”

顧惜若怔了怔,沒好氣的瞪了他一下,心說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好歹給我留一個發揮的餘地啊!一句自誇就堵住了我的路,這不純粹是想要惹人發火嗎?

轉念一想,她湊到他耳邊低聲警告,“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皇上派出來的人,怎麼都算得上高手中的高手,不好好利用一下,又怎麼對得起這些高手?能讓彆人出力,你乾嘛還要自己動手?你傻啊?”

語畢,她還伸出如蔥般的玉指,踮起腳,特意戳了戳他的腦門,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她說得不是很大聲,可麵前這些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又怎麼會聽不到她的“低聲之語”?

即便是常年浸淫在血腥當中的龍鱗衛再怎麼麵無表情殺人如麻,此刻也忍不住狠狠的抽搐了下嘴角,一致將視線投到顧惜若身上,仿佛要好好認識這位獨特而另類的諶王妃。

駱宇也是被噎了一下,可比起顧惜若的話,他更看重的是段天諶的態度。

抬眸看去,卻發現比之方才,段天諶的臉色顯然要和緩了一些,知道自己押對了寶,一顆心也跟著安定了下來。

他感激的看了看顧惜若,而後又挺直了胸膛,仰起頭,滿含希冀的看著段天諶,靜待著他的進一步指示。

幾相權衡之下,段天諶還是改變了初衷,“既然王妃讓你們留下來,那就留下吧。但是,必須從中撥出一半的人來保護王妃的安全!”

“是,王爺。卑職遵命!”龍鱗衛中走出一個人,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滿臉鄭重。

話落,那個人就將在場的龍鱗衛分成兩隊,每一隊約莫十二個人,列好隊各自參拜了段天諶和顧惜若,便身形快速的隱入了暗處當中。

顧惜若不禁唏噓,目光灼灼的盯著某個臉色不自然的人,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胳膊,笑得沒心沒肺,“段某人,真是看不出來啊!你這裝酷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這一招欲進先退,至少讓這些人都收起了不必要的心思了。”

“王妃,您說什麼?”駱宇“啊”了一聲,苦著一張臉,看向段天諶,蔫蔫道,“王爺,原來您是……您是……”

“是怎麼樣?”段天諶圈起手指抵在唇邊,有些不自然的瞥了眼揶揄偷笑的某女,暗暗警告了下,再看向駱宇時,神色又恢複了冷漠,“駱宇,你給本王小心點,你陰謀藏私,本王還沒跟你算賬呢!”

駱宇扁扁嘴,幽怨的低下頭,想著方才你“猶豫不決扭捏半天”收了那些人的時候,怎麼沒記得算賬這一茬?

如今倒好,過河拆橋了!

段天諶對他的哀怨向來持無視的態度,又瞪了瞪咧嘴偷笑的某個女人,便負著手走到了高地上,留給他們一個清瘦的背影。

顧惜若眼尖的瞅見他耳根處浮起來的一抹微紅,嘴角的笑意愈發明顯,隻是畢竟是自己的枕邊人,在看到駱宇的疑惑目光時,倒也十分及時的斂起了笑意,維護起某個人少見的——羞郝!

“駱宇,過來!”一片沉寂當中,段天諶卻衝著身後擺擺手,頭也不回的喚道。

許是覺察出了他語氣中的凝重,駱宇和顧惜若也紛紛收攝心神,走到他身後,一起眺望著不遠處的營地。

“王爺……”駱宇眯著眼打量了好一會兒,低頭暗自思忖了下,腦中卻是飛快的掠過千萬種的想法。

“你去看看,青冥到底什麼時候過來。”段天諶卻是顧左右而言他,說了句簡簡單單的話。

駱宇不疑有他,連忙拱手退了下去。

“段某人,”許是覺察出了他的異樣,顧惜若抿了抿唇,終究還是走到他身側,關切道,“你是不是還在想著那些人?”

段天諶回頭看著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竟然在他的眼瞳裡發現了類似於晶瑩的東西。

她努力的眨了眨眼,卻發現眼前這人依舊是那副淺笑從容的模樣,恍若方才所見皆是一種錯覺,惴惴不安的情緒也似乎著了地。

“若若,你覺得我做對了嗎?”段天諶負手而立,仰頭看著天際的星星點點,語氣裡竟還帶著一些落寞和茫然。

他雲淡風輕的問,臉上也是一副不確定的神情,甚至連做對了什麼都沒說清楚,可顧惜若的第一反應,卻是心裡浮起一抹酸澀,而後才意識到他是在問,讓那些人留下是否是正確的。

想到他支開駱宇的深層原因,她說不出是該欣喜還是該難過。

眼前這個人,汲汲營營了這麼多年,得到的又有多少?即便駱宇是他的屬下,甚至彼此的關係看起來也很不一般,可在麵對這些甚至是禁忌的問題時,他也隻能是隱藏起自己的真實情緒,又或者把那些“外人”支開。

如今她能得到他的信任,本該欣喜的,可以前呢?

以前她沒出現在他的麵前,而他又沒有人訴說詢問的時候,又該怎麼辦?

她不由得抱緊了雙臂,暗自思考了下,卻覺得他並非不知道自己心中的答案。

相反,或許他就是因為知道,卻又覺得不可能,這會兒才會問出來。

隻是,她並不是個很會寬慰人的人,擰著眉,絞儘腦汁想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用自己最直接的方式來解決。

“要我說啊,你做得必然是對的!”她晃了晃小胳膊,笑嘻嘻道,“你想啊,有得拿,你還不拿,這不是笨嗎?我認識的段天諶可不是這樣的笨人啊!”

段天諶挑了挑眉,無奈搖頭,“那在若若的認識裡,我該是怎麼樣的?”

該是怎麼樣的?

顧惜若偏著頭,想起大婚那日在書房見到的他,眼裡忽然浮現一絲迷離,“你啊,應該是卓爾不凡風流倜儻的!隻是那麼靜靜的站著,不用有什麼動作和姿勢,就成為了彆人眼中的焦點,也足以讓人心甘情願的臣服。我想,如果我早就知道我會這麼把你放在心上,在大婚那日書房攤牌的時候,我就該把你拖回新房,好好的過完那個洞房花燭夜。”

回想起那一日的情形,她才恍然發覺,原來心動就在一開始的相識當中。

隻是她沒有發覺,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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