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在急什麼_錯嫁之邪妃驚華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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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在急什麼(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說說看,你去做什麼了,竟然累到了如此程度,連本王的問話都沒有了心思和精力。”

駱宇聞言,神色一僵,手腳忽然不知道該如何擺放,渾身上下無不在明明白白闡釋著兩個字——局促。

他覺得,在這個時候,最應該做的事情,便是立即站出來,大義凜然的告訴自家王爺,他是忙公事去了。

可不知道是段天諶的笑意太過於通透明澈,還是他心中終究藏鬼,竟在這關鍵時刻掉了鏈子,結結巴巴的,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若是以往,他或許還有些顧忌。

段天諶到底是他的主子,素日裡再怎麼溫和待人,也不能抹殺彼此之間的這層主仆關係。

可此刻,他是真的沒有足夠精力去應付段天諶這話裡有話的詢問,到了最後,也不得不低頭求饒,“王爺,屬下就是出去晃悠了下,並沒有做什麼過火的事情。您看,是否可以略過此事,談談其他的正事了?”

段天諶微微詫異,隻是見到他這副模樣,估計想要問些什麼,也問不出來,遂也作罷,徑自伸出自己的手腕,淡淡道“你來給本王看看,體內可有什麼可疑的藥物殘存?”

“王爺,您中毒了?”駱宇和青淵齊齊驚呼。

段天諶為他們這神經質的腦袋感到無比頭疼,揉著眉心叱道“胡說什麼!看來回到蒼京後,本王要將你們全部交到青擎手上,好好的訓練一番,改改這不知從何時養成的一驚一乍的毛病。”

駱宇和青淵麵麵相覷,心說若不是你,他人的死活安康與他們有何關係?這不是關心則亂嘛!

駱宇覺得,自從王妃走後,王爺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前陣子,為了久久等不到的回信,差點就把龍鱗衛都遣送到了岐城,絲毫都不顧及自身的生命安危。若不是龍鱗衛足夠強大,敢於正麵對抗上王爺的權威,此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們的處境又會是如何的難堪尷尬。

細細想來,以往那個高貴寡言的人,已經消失在時間的長流裡,想要挽留,卻發現已經無跡可尋。

這樣的改變,他說不上好還是不好,可自始至終他心裡都潛藏著一抹擔憂,生怕王妃對王爺的影響越來越大,從而導致了王爺的決策和判斷。

若真是出現那樣的情景,恐怕失望的人,不會隻是他一個。

“王爺,您的話,真是越來越多了。”他慢騰騰的走過去,也不敢去看段天諶深邃狹長的眼眸,搭上他的脈搏,繼而道,“屬下這麼問,無非是擔心您的安危,您大可忽略便是,何必顯得如此急躁不安?屬下鬥膽,想問問您到底在急什麼?”

段天諶揉著眉心的動作一頓,覆在暗影下的雙眸暗沉無光,在聽到駱宇的話時,還隱隱劃過一絲詫異,可轉瞬即逝,就如一滴水,滴入大海之中,刹那間就了無痕跡。

之前,佘煜胥也這麼問過他,如今又被自己的手下這麼冒昧的問起來,難道他表現得很明顯?

他閉了閉眼,暗暗深呼吸了下,再睜開眼時,已經恢複了以往的精明和睿智,唇角那似笑非笑的弧度,更是彰顯著他與生俱來的尊貴和優雅,仿若剛才什麼都沒出現過。

駱宇見狀,神色也變得放鬆了許多,靜心號脈,片刻後,他才拿開手,畢恭畢敬的回道“王爺不必擔心。您的身體並無任何不妥。待會兒,屬下再給您送來一些解藥之類的東西,您斟酌著,若需要用到,就帶上身上吧。東梁國畢竟地處南方,奇花異卉倒是挺多,如此也可以防萬一。”

段天諶點頭,起身背對著他們,想到今日大意中了算計的事情,心頭冷笑不已。

亓雲帝的目的是什麼,他尚且查不明確,可從對方的態度,隱隱可以猜想到與佘映雪有關。既然對方那麼急於將佘映雪塞給他,他必須要做出相應的防範才是。

思及此,他腦中頓時白光一閃,快速的翻著袖子,拿出那張薄紙,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番,才揉作一團,冷聲吩咐道“你二人皆給我聽著,今日發生的事情,務必要守口如瓶。對於跟來的謨城官員,仔細派人監視著他們的動靜,萬不可在此當口上傳了出去。尤其是……是不能讓王妃知道。可都聽清楚了?”

青淵連忙應是。

駱宇卻是難得的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解“王爺,此事怕是……遮掩不久。若是亓雲帝存了如斯心思,屬下擔心不出幾日,消息將會傳到蒼京的。到時候,恐會橫生出更多的事端!要不,咱們直接將事情稟明皇上吧?指不定還會免去那所謂的隱瞞不報之罪,也讓蒼京中的那些文臣酸儒猜不透咱們的心思。”

“不!”段天諶卻是極其果斷的搖頭,語氣堅決,“能拖幾日,就拖幾日。若是傳到了蒼京,王妃那裡,估計也知道了。”

說到底,他還是顧及著他那個小妻子的想法。

那個小女人,脾氣大得很,可不是個願意吃虧的。若是讓她知道,她在岐城累死累活,而他自己則是享受著風花雪月時,不知要怒成何種模樣。

駱宇聞言,一反以往對這類話題的嗤之以鼻,低著頭,看著腳尖,默不作聲。

段天諶不是第一次覺察出他的異常,眸光裡帶了一絲審視,眼角餘光瞥到大步走進來的黑衣人時,連忙收攝心神,負手立於廳中,靜靜的看著那人的走近。

“屬下參見王爺。”那黑衣人走至近前,單膝跪地道。

段天諶微微頷首,微帶著慵懶,“結果如何?沒被人發現吧?”

“啟稟王爺,據那幾位婆子所言,映雪公主已非處子。”黑衣人冷冷道,低垂著頭,看不清臉色,卻隱約覺出他的話中帶著一絲懊惱,“屬下等人帶著那幾名婆子,一路往映雪公主的寢宮奔去,可似乎對方早已有察覺,竟沿途派人阻攔截殺。屬下等人與之糾纏廝殺了許久,好不容易才衝破了重圍。想要不被人發現,怕是……難!屬下辦事不利,請王爺責罰。”

語畢,他就重重的磕了個頭,額頭碰在地麵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聽得人耳膜發疼發顫。

段天諶頓時冷下了臉,沒有再說什麼。

可站在身旁的駱宇卻已經明顯感覺到自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冷意,為黑衣人稟報的事情感到震驚的同時,也連忙退到冷若冰霜的青淵旁邊,壓著聲音問道“哎,我問你,王爺啥時候派人潛入東梁國的皇宮了,而且還是去了映雪公主的寢宮?我怎麼沒聽說?”

青淵冷冷看著他,“王爺回來之後,就立即派人去查證一些事情了。你當時不是不在嘛,自然不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了。”

駱宇緊緊皺起了眉頭,不知在想什麼,片刻後,他抬頭看向站在前方的那道偉岸身影,踟躇了會兒,前腳邁出,下一瞬卻又縮了回來,呆立原地。

青淵看著他如此莫名其妙的舉動,有一瞬覺得他異常幼稚,可那一瞬之後,眼神如刀淩厲的掃過他微白的唇色,心頭的疑惑愈發加重,忍不住開口問“駱禦醫,你可是哪裡不舒服?為何臉色會如此難看?”

駱宇先是一驚,而後驟然抬頭,無意中撞進段天諶扭頭看來的平靜眼波,忽覺愧欠萬分,支支吾吾了好半晌,才硬著頭皮道“王爺,屬下沒事兒。隻是,屬下擔心著,王妃若是知道了此事,恐怕會……更何況,蒼京朝堂裡,有多少人對咱們虎視眈眈,隻消一個把柄,就能掀起軒然大波。念及此間種種,倍覺憂慮罷了。”

“那依你之言,該如何解決,才能將此事可能對王妃造成的傷害降到最低,才能完全堵住蒼京那些人的嘴?”段天諶似乎對他的異常了然無心,卻又恍若未覺,緊盯著他的神色。

駱宇忽而噤了聲。

他有些摸不準段天諶的心思,眼角微掀,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這個唇角輕勾眉目如畫俊美無雙的男子,想到他身後投下的巍巍身影,再憶及蒼京裡臥病於龍榻之上的一國之君,忽然就那麼緊緊閉上了眼睛。

這個是他追尋的男子,有著悲慘的過去,有著連堯王爺都不及的本事和強大外援,更有著最大展望期待的未來。

隻要這個人爭一爭,搏一搏,就沒有什麼是得不到的。數十年如一日的隱忍,都能夠度得過去,更遑論其他?

那麼,那些潛藏在人心裡,蠢蠢欲動欲要噴薄而出的可能性,還是值得諒解的吧?

“王爺,”他忽而展顏一笑,如雛菊開在晨露中,寒意襲人,卻帶著少見的燦爛純淨,“依屬下之見,還是趕緊將此事上秉皇上吧。橫豎事情已經發生,想要隱瞞,也不可能了。倒不如將此事儘數攤開,不僅讓亓雲帝看清咱們的決心,也讓蒼京那些舌頭長的人無從嚼舌。一旦再關乎國事,那便可以大而化小,小而化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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