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什麼收獲(初稿,明日改)_錯嫁之邪妃驚華_思兔 
思兔 > 曆史軍事 > 錯嫁之邪妃驚華 > 072 什麼收獲(初稿,明日改)

072 什麼收獲(初稿,明日改)(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蘇靳寅哪裡料想到對方竟會突然發難,一時竟愣在了原處,眼看著那鐵鏈子夾帶著勁風朝自己的脖頸套來,心跳驀地慢了半拍,眼睛瞪得大大的,整個人頓時變成了雕塑。

青擎見狀,快速與段天諶交換了一個眼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過去,將蘇靳寅如提破布般提到一旁,自己則出掌對偷襲的人砸去,掌風淩厲,氣勢渾厚,幾乎是使出了他生平絕學的本事。

下一瞬,就見那人一個後仰,身子直直倒在了地上,砰的一聲,整個人直挺挺的躺在了幾人麵前,甚至唇角還流下了一抹殷紅的血痕。

他就那麼靜靜的看著站在他麵前的人,眸光平靜,不見一絲波瀾,就連姿勢都維持著平躺於地上的樣子,乍一看去,整個人似乎被嚇傻了,根本就不知道該r如何閃躲了。

可等到蘇靳寅和青擎各自站穩身子,齊齊朝他看過去時,他二人的心神皆是巨震。

不知為何,從他如此波瀾不驚的神情中,他們幾乎能夠看到他潛藏在平靜之下的暗潮湧動,恍若一個個迅猛強大的漩渦,夾帶著常人無法抗拒的魔力和巨流,將他們儘數拘困在他的暗流當中,一個個殘忍的吞噬入腹。

饒是如青擎這般見過血海風浪的人,也為他這樣的目光而深深震撼住了。

可震撼是一回事兒,懼怕又是另一回事兒,尤其段天諶還站在牢門之外,他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退縮的。

更何況,對於他這種暗衛出身的人而言,“退縮”這兩個字,簡直是太過於奢侈華麗了。

“蘇大人,此人秉性惡劣,為著您的安全著想,您還是趕緊站到牢門之外吧。否則,若是您有什麼損失,屬下擔待不起,就怕是王爺都不好做的。”他戒備而警惕的盯著牢中的人,渾身上下都不敢有絲毫的放鬆,甚至執劍的手都緊緊繃了起來,手背青筋突起,恍若一條條小青蛇,彰顯著他此刻的心緒。

蘇靳寅知曉他的目的,雖心中有所疑惑,可瞥了眼氣勢凶猛的裘充時,所有的猶豫皆煙消雲散,抿了抿唇後,便見他大步走出了牢門,而青擎也緊隨其後,踏了出去。

下一刻,砰的一聲,牢門被從外麵關起來。

段天諶自始至終都是一副作壁上觀的模樣,不經意的掃了蘇靳寅一眼,便緩緩收回了視線,淡淡道“蘇大人,橫豎人也在這裡,你沒必要這麼衝動。本王既然帶你來了這裡,自然會給你足夠的認親時間。若是真有個什麼好歹,到頭來,連累的可是本王。”

蘇靳寅頓如醍醐灌頂,看著段天諶的眼神裡也多了一絲複雜。

他動了動唇,幾次張口欲言,卻在瞥見對方平淡得近乎冷漠的神情時,不得已咽回了自己的話,心情有些微的複雜。

之前,他還對段天諶的用意心存幾分戒備,總覺得以對方那樣堅忍的心智和詭異莫測的手段,總不會真的遵循與自己的約定才是。

最不濟,也會在將他帶來這裡的過程中,出點所謂的難題,不會如之前那般順利安然的到達這裡。

可這一切的結果,卻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可不認為,對方是覺得無聊,不會借此機會動什麼手腳,更不會認為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是個善類,懂得遵守彼此之間的約定。

那麼,段天諶的目的又是什麼?為何他猜想了那麼多次,根本就猜不到對方的心思?

這是不是說明,段天諶會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因心中有事,他的臉色也略顯沉重,此刻回答起他的話來,也沒有太過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有多凝重難看,隻低沉著聲音道“王爺說笑了。蘇某乍一看到這的親人,心中激動也是在所難免的。如今倒是讓王爺見笑了。”

說著,他就朝段天諶作了個揖,低垂的眉眼裡銜滿了謙恭之意,雙眸隱於暗處中,卻教人無法看清他此刻的心緒。

可段天諶是何許人,想要窺出他此刻的萬分之一的心緒,並不是什麼艱難的事情。

但見他撣了撣衣袍,往後退了一小步,雙手抱胸,姿態閒適的站著,仿佛麵對的不是暗牢裡陰森而蘊滿血腥的鐵門,而是花前月下良辰美景,隻差沒手執金樽對酒當歌一番了。

“蘇大人,你都沒跟牢裡的人說上一句話呢,怎麼這麼快就認定他是你的親人了?雖說暗牢裡光線陰暗,可這眼睛還是要擦亮來看的。你要知道,這可關係到你日後的決定的。”

他的話,較之以往的惜字如金,卻是難得的多了很多。

可在麵對著這樣明顯的警告和勸誡,蘇靳寅心中卻是五味陳雜。

他沒立即接下段天諶的話,而是直接轉頭看向牢中之人,眼神裡也滿是複雜。

段天諶不禁擰眉,不明白為何蘇靳寅突然如此沉默了下來。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卻見裘充正冷冷的看著他,頭發散亂,衣衫粘滿了血腥,整一個就是個無比邋遢的形象。

他遞給青擎一記隱晦的視線,隨之便見青擎走到鐵欄處,衝裡麵的人喊道“裘充是嗎?見到王爺還不立即下跪?”

不想,他話音剛落,裘充卻猛地大笑起來,整個身子忽然也跟著動了起來,如蟄伏的黑蛇被人驚醒,轉瞬之間注入了生命,搖頭擺尾般在地上肆意活動著,一麵舒展肢體,一麵齜牙咧嘴冷眼相對,看起來頗有幾分青麵獠牙之狀。

青擎擰了擰眉,意識到他這樣的反常,下意識就要回頭去看段天諶的反應。

待發現自家王爺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時,整張臉頓時繃了起來,緩步踱至段天諶的身側,低聲道“王爺,從把這人關入此處時,此人便是這副近乎癲狂的模樣。屬下也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了。”

“他一直都這樣?還是因為提到本王的名字而這樣?”段天諶追問。

青擎想起過往的一切,忍不住心驚起來,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看段天諶,隻淡淡道“王爺聖明。每次屬下提到王爺時,他都是這副模樣。可若是提到其他的事情,他卻是安靜得很。”

段天諶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轉而看向處於怔愣中的蘇靳寅,淡淡道“蘇大人,你還愣著做什麼?你自己也說了,親人當前,難道不該好好的認親一番?可千萬要把握住機會啊,否則下一次進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蘇靳寅猛然回神,腦子裡還殘存著方才思考著的事情,此刻轉頭看到他,也沒經過大腦思考,下意識就脫口而出,“王爺可否告訴蘇某,您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又或者,您想從蘇某和牢中之人的身上得到些什麼?”

段天諶劍眉高高挑起,薄唇輕吐出四個字“與你何乾”!

蘇靳寅差點就為他這樣雲淡風輕的模樣所氣急攻心。

與你何乾?

與他何乾?

怎麼說,牢中之人也可能是他的親人,為何與他無關?

可段天諶這樣的態度,是不是也意味著,對於此次見麵,對方也是存著其他的心思,而他自己卻沒有發覺出來而已?

眼見段天諶臉上漸漸露出不悅之色,他也不敢多加耽擱,直接湊到錯開的鐵欄前,抓住那兩根冰冷的鐵棍,目光灼灼的看著裡麵的裘充,低沉著聲音問道“裡麵的人,可是裘二爺?”

說起來,他這也算是明知故問,甚至從那微顫的語氣中,可以窺出他此刻緊張異樣的心情。

可僅僅是如此簡單的一句話,就已經讓牢裡的人身形僵硬了起來,恰好他正翻滾到側身的位置,此刻一停下來,那姿勢便是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不過,裡麵那人卻沒有發覺,尤其是在聽到那特殊的稱呼時,一邊被壓住的臂膀正微微顫抖著,不敢置信的抬頭,如鷹隼般銳利的雙目緊緊的盯著蘇靳寅,仿佛盯著自己的獵物,就一個眼神便能將他蠱惑住。

蘇靳寅見狀,心頭驀地升騰起一股酸澀之感,抓著鐵欄的手緊了又鬆開,鬆了又握緊,胸脯也跟著劇烈的起伏,彰顯著他內心的激動。

“可是,裘二表哥?”他又問了一遍,可較之方才的低沉,此刻倒是顯得輕鬆了許多,仿佛方才那樣的話,已經驗證了他心中的疑問,得到這樣的結果,他渾身都輕鬆了許多,甚至語氣裡還隱約透露著一股欣喜之意。

若說之前蘇靳寅的問話,已經讓裘充真正震驚了起來,那麼此次更為“親切”的問話,更是顯得格外意味深長,甚至把他從震驚中拉扯了回來,靈魂歸位的第一時間裡,他猛地起身衝到鐵欄前,不管不顧的握上蘇靳寅的手,動作卻是前所未有的急切,與方才想要偷襲蘇靳寅的速度不相上下。

蘇靳寅沒有任何戒備,甚至在自己的手被他握住時,還反握住了他的,麵色有些動容“裘二表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是蘇靳寅,小時候常跟在你身邊跑的那個啊!”

他說得情真意切,裘充聽了,卻把他的手握得更緊了。

正欲多說什麼,無意間瞥見蘇靳寅身後的段天諶和青擎二人,眼底的戒備也加深了幾分,眼裡的狐疑和猶豫儘顯無遺。

蘇靳寅知道他的顧忌,猶豫不決了會兒,便回頭看向段天諶,語氣裡甚至還帶著一絲懇求,“王爺,您能否先離開一會兒?蘇某已經多年沒見到自己的親人,有些話,怕是不能就直接在您麵前這麼講。您看……”

段天諶沒回答,對上他那樣近乎懇求的視線時,眸光依舊是平靜無比,淡淡瞥了眼裘充,撂下一句“你自己小心”後,便緩步走了出去。

輕袍緩帶,姿容玉樹,迎著陽光看過去,他身姿挺拔修長,渾身似是散發著淡淡的金光,仿佛暗牢裡的光線一下子就變得充足了起來。

青擎見狀,也跟著走了出去。

待重新見到外麵的陽光時,他才走到段天諶麵前,淡淡道“王爺,您就這麼放任他二人獨自相處,就不擔心生出什麼變故?那個裘充,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段天諶回頭看了眼已經重新關上的暗牢之門,沉默了半晌後,忽而失笑起來,淡淡道“本王有什麼好擔心的?縱然裘充再如何厲害,他還能夥同蘇靳寅逃出本王的掌控?”

話落,他還淡淡瞥了眼青擎,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裡倏地劃過一道精光,如漆黑蒼穹裡的流星,將整個天幕劈成兩半。

青擎聞言,暗自大驚,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逾矩了,忙低下頭,提著一顆心看著自己的腳尖,不敢再多說什麼。

段天諶涼涼瞥了他一眼,隨之眯起眼,仰首看著湛藍的天幕,潔白的雲朵投影在他黑亮的眼眸中,瞬間就被那樣的眼色所蠱惑,眨眼就了無痕跡。

他是不擔心蘇靳寅和裘充會聯手起來,做出什麼反擊的。如今他可不是數年前那個任人宰割的小孩兒了,這輩子自認除了佘煜胥能夠成為他的對手外,其他的人還不是他想要怎樣就怎樣?

當然,除了他的小妻子例外!

想到那張張揚肆意的笑臉,他忽然有些落寞起來,幽幽歎息了聲,語氣也急劇下降到了零度以下,冷得幾乎凝固了周遭的空氣。

“時刻注意著裡麵那兩人的動靜。”他雖不將那兩人放在眼中,卻也不會放任他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肆意妄為胡亂耍出什麼心眼兒,頓了頓,他又繼續道,“等蘇靳寅出來之後,讓人時刻注意著裘充的動靜,並把他二人的對話複述出來,讓本王也聆聽下表兄弟重逢的歡喜。”

青擎激靈靈打了個寒顫,為他雲淡風輕的話語裡所暗含的機鋒而無比膽寒,此刻除了老老實實應聲,腦子裡,行動上,卻是什麼都不敢有何異常。

段天諶頓了頓,繼續道“本王離開蒼京之前,那個人可有派人來救暗牢裡的人?”

青擎微怔,待意識到他話語裡的“那個人”是指誰,連忙躬身道“啟稟王爺,在您走後,曾經有人試圖闖入暗牢。隻是屬下等人早已接到您的吩咐,已經在暗牢四周布下天羅地網,縱然有再多的人闖過來,也隻落得個有去無回的下場。屬下記得,前後一共有十幾二十撥人左右,幾乎每撥人皆是武學上的高手。”

段天諶幾不可見的點點頭,對這樣的結果並不感到意外。

若是那個人沒派人過來搶人,或許他就該懷疑,此刻身困於暗牢中的裘充是否是真的了。

不過好在,之前那個人也算是下了大血本,居然真的把人帶到這裡來,反倒是給他了一個便利。

想到也就是因為那次事情,使得他能夠看清楚了自己的內心,懂得了他的小妻子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忽然之間覺得今天的天氣真是好到無可形容,那個人似乎也不是那麼可惡了。

隻是不知道,那個人被摔了那麼多次之後,臀部是否開花了,還有臉再出現在他們麵前嗎?

青擎偷偷的掀起眼角,看著處於光芒環繞中的段天諶,心中的榮譽感急劇膨脹起來。

當然,若是他知道,他的主子正思考著另一個人是否臀部開花這樣“深刻奧妙”的問題時,是否會狠狠的抽搐下麵部?

正這麼想著,但見前方快速奔來一個人,走到段天諶麵前,單膝跪地,恭敬道“屬下參見王爺。”

“什麼事兒?”段天諶慵懶道,站姿卻是不如之前那麼筆直了,似乎跟他的小妻子混久了之後,也把她的那股懶勁兒不知不覺中學到了精髓,隻懶懶的一個站姿,就能窺出他內裡不俗的靈魂。

那人為難的看著他,待他擰眉說了句“起身回話”後,才大著膽子走上前,也顧不得彼此之間的尊卑有彆,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下一刻,但見段天諶眸光一緊,臉色猛地緊繃起來,冷冷質問“何時發生的事情?為何到現在才報來?”

那人連忙急速後退,噗通跪在了地上,誠惶誠恐道“啟稟王爺,據手下之人來報,此事就發生在一刻鐘前……唔……”

段天諶揮袖打了過去,那人受不住突然的大力襲擊,整個身子就直直往後方栽去,落地時,地麵也被他砸出一個大大的坑,揚起灰塵滾滾,鮮血飛濺於半空之中。

“廢物!”段天諶冷冷叱道,雷霆之怒隨著那突然發出的掌風而稍有緩解,隻是那張臉上卻見不到之前的輕鬆與隨意,陰鷙的雙眸緊緊的盯著那人,話卻是對青擎說的,“本王不過是數月不回蒼京,你們也太倦怠了。青擎,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手下。”

青擎聞言,連忙噗通跪在了他腳邊,甚是惶恐道“王爺,是屬下失職,請王爺恕罪。”

段天諶如針般的眼神刺到他的後背,片刻後,才轉而看向被拍飛的屬下,冷冷道“你跟本王說說,半路都遇到了什麼阻攔?”

那人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臉色無比蒼白,唇角滴落的血滴一滴一滴的落往地上,和著他顫抖的聲音,顯得格外淒涼哀婉。



最新小说: 掌中春色 八零小寡婦孕肚回歸後,禁欲軍少心慌了沈明月顧遠舟 蘇墨阿布 痛苦麵具蘇墨阿布 昭昭 高手下山:開局被查房 黃金年代,我帶飛全家 被迫替嫁,侯府主母毒醫雙絕 渣男哪有死對頭香,秦小姐想吃回頭草 時空洞天三千法則鑄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