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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女女中豪傑1(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待咽下滿腔的不甘之後,佘煜胥手下一動,那柄匕首就劃過蒼帝的脖頸。

“慢著!”段天昊緊盯著那鋒銳反光的匕首,見它在蒼帝的脖頸邊劃出淩厲的弧線,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兒,手心也黏黏膩膩的,冷汗直冒,“本王可以放你離開!可你必須要放人。”

佘煜胥諷刺的看著他,好像是看腦子壞了的白癡。

段天昊也是個極其驕傲的人,何曾被人如此輕視過?

那一眼,落在他的身上,烈火熱油般滾燙辛辣,隻恨不得立即避得遠遠的,站樹蔭下乘涼。

可他不能。

縱然他害怕這些麻煩,也對蒼帝拿他做墊腳石而心有不甘,可大敵當前,蒼帝被人掣肘,他卻無法做到完全的漠視,更無法將這麼多年與蒼帝之間的父子親情悉數抹殺。

他和段天諶不同。

這些年,身為一個君王,一個父親,蒼帝卻讓他真真正正感受過民間所講的“父愛親情”。

或許,這其中夾雜著很多複雜的因素,可他寧願相信,在某些方麵上,他是讓他的父皇失望了,才會使得對方做出如此明顯的改變。

到了此刻,他甚至不怨不恨——皇家的角逐,從來都是殘酷的。他比不上段天諶,從而被他的父皇放棄。

細想起來,也似乎也算是常情。

這些年,跟在蒼帝身旁,耳濡目染,他的胸襟氣度自然不會僅僅局限於短淺的利益之上。而在蒼帝交予他的道理中,有一條則是——凡事以蒼朝江山為上。

蒼帝曾跟他說過,那個位置,能者居之。

若真是要怪,就隻能怪自己太無能。

這也就是他方才背後放佘煜胥冷箭的原因。

又如佘煜胥所講,他在皇宮內外做好了部署。儘管蒼帝暗中為段天諶做了那麼多事情,若真是要賭一把,他未必就賭不贏。

他有一千種方法,能和段天諶進行爭奪,卻也不是在此刻;甚至,他寧願用第一千零一種法子,將其光明正大的攬入自己懷中——

而不是通過出賣親生父親這樣吃裡爬外忘恩負義的無恥行徑來獲取。

倒不是說他有多清高亮潔,在皇宮這吃人不吐骨頭的鬼地方生活那麼多年,他也懂得什麼叫做“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可在看到蒼帝明顯的偏袒時,他忽然萌生出一股不服氣,就是想要證明給蒼帝看看,作為他唯二兒子裡的其中一個,他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坐上那個位置,以後是否又能坐穩那個位置。

而如今,事實也證明,他的能力並不如想象中的好。

可那又怎樣?

蒼朝不會因為他坐不穩而沒了繼承人。

無論如何,這偌大國土上的一切,都是姓段的,就算不是他坐,也會是他那個英明神武睿智無雙的六哥坐。

至於眼前這個欲要染指禍亂蒼朝江山的小國之人,還是乖乖給他滾走吧。

“本王勸你最好考慮清楚。雙拳難敵四手,或許你和你手下的身手都很不錯,可皇宮裡的禦林軍成百上千,你確定你們能夠安然無恙的離開?”

這話,絕對算不上危言聳聽。

看著眼前這威嚴挺立氣勢森然的禦林軍,頭一次,佘煜胥在對敵時出現了神思恍惚的狀況。

直到言暢輕言提醒,他才乍然回神,眸光驟然轉冷,陰沉得幾乎能把人冰封埋葬,叫人心生畏懼。

他垂眸,看了看意態從容的蒼帝,目光在脖子處那抹鮮紅的血跡上停頓了下,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半晌沒有動作。

之後,他忽而問向言暢“外麵都準備好了嗎?”

言暢立即點點頭。

佘煜胥見狀,莫名的鬆了一口氣,手下控製蒼帝的力道更緊了幾分,衝段天昊道“快點命令這些人讓開,否則本宮不介意讓你的父皇血濺當場。”

這麼說著,他還特意將匕首推進了幾分,威脅滿滿。

段天昊頓時左右為難。

放,還是不放!

這是個格外嚴峻的問題。

不想,蒼帝卻沒有那麼多顧慮,直接吩咐道“都給朕往後退去。沒有朕的命令,不許擅自行動。違者,格殺勿論。”

一國之君都這麼說了,禦林軍豈有不遵從的道理?

但見寢宮外圍困成山的禦林軍唰一下往兩旁退開,讓出了一條筆直的道路,肅殺之氣不減反增。

許是有了前一次的教訓,佘煜胥再也不敢小看這個在龍椅上坐了幾十年的人,甚至他還很清楚的知道,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

可即便起初的優勢已不存在,他還是願意為此耗下去。

原因麼?

有些說不清。

或許是責任,又或許是——無聊!

無聊到想要找點什麼事兒來做,就比如說,殺人。

此次擄掠蒼帝,完全是出於對昔年舅舅故去的紀念。本想著,此間諸事結束後,他可以結束壓在肩上的多年負擔。

不成想,竟發生了如此多的波折。

莫不是他想要罷手,老天還不允許了?

思及此,他唇角輕勾,也不去懷疑蒼帝為何會答應得如此爽快,將蒼帝往前麵一推,整個人就跨出了奢華輝煌的寢宮。

兩旁,禦林軍冷肅著顏色持槍站立,不像阻攔,倒像是目送。

一國之君被劫持,動靜已經鬨得極大,段天昊早在搭救不成時,已經命人傳令下去,除去守護九重宮門的基本守衛,其餘位置的禦林軍皆趕來護駕。

此刻,蒼帝等人一走出殿門,成百上千訓練有序的禦林軍又把去路攔住。

佘煜胥挑眉斜睨著蒼帝,眉宇間隱現一絲不耐。

“都給朕讓開。”蒼帝卻是出奇意外的很好說話。

若不是在看向自己時,那雙眼睛裡還迸射出強烈的恨意和殺氣,佘煜胥幾乎要以為,他不是被自己挾持,而是認命而甘心的赴死。

那些後趕來的禦林軍霎時麵麵相覷,忽覺現場氣氛很是古怪,不過,他們猶且記得自己的職責,並沒有立即退向兩邊,而是持槍對著佘煜胥等人,直直往後倒退。

段天昊攥了攥袖中的手,溫潤如玉的臉龐上烏雲密布,緊緊追了上去,身後還跟著一群煞氣衝天的禦林軍。

雙方僵持不下,儘管段天昊一方人數較多,可佘煜胥製住了一個極其有利的籌碼,一人抵得上幾千禦林軍,甚至是整個蒼朝。

就在這一進一退之間,禦林軍倒退開道,佘煜胥則押著蒼帝,一步一步往城門處走去。

……

顧惜若一行人也處於一進一退的境地中。

選擇了岔路口的左邊方向後,她一刻也不敢耽擱,快馬加鞭,卻猛然發現,所謂的“往常習慣”,還真是不必事實靠譜。

看著這黑不隆冬的前路,她無奈歎息。

平生第一次接下如此大的任務,到頭來磨難多如牛毛任務重如泰山,這是要逼她脫胎換骨的節奏嗎?

不用說,前麵一點星光都沒有,鐵定有埋伏!

哀嚎歸哀嚎,該如何擺脫此種困境,還是必須要絞儘腦汁想辦法的。

但見她挺直了脊背,四下環顧了一圈,清如水亮如星的眸子在黑夜裡熠熠生輝,幾欲將此處的黑暗悉數驅散。

等到終於收回視線後,她才在半空中做了個手勢,下一瞬,金光閃閃的龍鱗衛就從天而降,出現在她的馬旁。

她探身過去,低聲問道“跟我說說,前麵到底是什麼情況?”

雖說,有了上一次不愉快的經曆,她對龍鱗衛也沒有多少好感,可在現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千萬不能意氣用事。

瞧,她多顧全大局多胸襟寬廣。

龍鱗衛為那亮得過分的眼睛所震懾,在她看過來時,連忙垂下頭,淡淡道“王妃,前麵有埋伏,從氣息和藏身之處等方麵可以看出,對方該是武功高強之人,幾乎與屬下等人不相上下。若屬下所料不差,那應該是東梁國佘太子手下的鷹部精銳。”

佘煜胥的鷹部精銳?

顧惜若緊了緊手中的馬韁,眸光裡晦暗不明,因這幾個字,盤桓在她頭頂上的烏雲忽然散去了許多。

她還一直好奇,她老爹和蒼帝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竟使得那年輕爹爹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托給她。

如今看來,事情的確很重要,而且還是跟佘煜胥有關的極其重要之事。

莫不是佘煜胥已經到了蒼京?

她為腦海裡突然冒出來的認知所震驚,心裡再不敢掉以輕心,雖疑惑佘煜胥為何會到蒼京,卻也沒忘記詢問目前最關鍵的事情。

“龍鱗衛有多少人?依你看來,要將這些人都解決掉,需要多長時間?”既然龍鱗衛都說是不相上下,拚一把,勝負或許就會見分曉。

龍鱗衛低頭估算了下,繼而沉吟著道“啟稟王妃,龍鱗衛隻有二十人,自從岐城回來後,不曾回宮複命,直接跟在了您身邊。而方才屬下查看了一番,對方估計有幾十人,要想一舉殲滅,勝算不是很大。”

“那是幾成?”顧惜若繼續追問。

“四成。”

四成?

顧惜若擰了眉,四成勝算,還是在全力以赴的情況之下,那到頭來豈不是要犧牲掉她身後跟著的這些人?

那可不行!

她既然把人帶出來了,就必須要把人儘數帶到她那年輕爹爹的麵前。

允許少一個兩個,可眼前這局勢,明顯就不是少一個兩個那麼簡單。

龍鱗衛似乎不知道她的為難,神色凝重道“王妃,四成勝算,是在不考慮林間各種陷阱的情況下。可屬下擔心,對方既然提前攔在這裡,定是做了準備的。”

言外之意便是,有陷阱,幾乎是沒有任何懸念的事情。

如此算來,勝算根本就不足四成?

顧惜若氣得咬牙,忽覺自己接了個燙手山芋,恨不值直接丟出去。可察覺到身後那些人或欽佩或詫異的目光,她強自忍住撞牆的衝動,努力平複著心中的氣血翻滾。

“那依你看來,咱們必敗無疑了?”她咬牙切齒道。

龍鱗衛沒多想,立即點頭,“啟稟王妃,目前看來,若是硬碰硬,結果的確是這樣的。”

顧惜若氣急失語,狠狠甩了下馬鞭,帶起一陣呼呼勁風,宛若鬼哭狼嚎。

待重新冷靜下來後,她才撇去其他消極的想法,努力思考著眼前的對策。

既然硬碰硬,必敗無疑,那不如智取?

她抬眸,看著前方黑森森的道路,小腦袋裡開始高速飛快的旋轉。

不一會兒,她展顏一笑,幽黑的眸子裡滿是自信的光芒。衝龍鱗衛招招手,笑道“此次跟在我身邊,你們都不會自作主張吧?我可告訴你,如今所帶著的這些人,指不定就是你背後的主子救命的。”

龍鱗衛汗顏,冷肅的臉色倏地出現一絲裂痕,道“回王妃的話,屬下必定唯您是從。”

這就好!

顧惜若頷首,目光平視前方,仿佛帶著極其強烈的穿透力,將隱藏在暗處的魑魅魍魎儘數揪出來,將其丟入烈火中,永世不得超生。

她欲要吩咐下去,卻在瞬間頓住了動作。

“王妃,您可是有了好主意?”龍鱗衛急忙問道。

顧惜若不答。

主意,有是有了,不過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若真是佘煜胥給她那年輕爹爹布下了局,在發現了此路不通後,折返回方才的分岔口,時間也來得及。那麼,他肯定會在兩邊都有布置。

如此一來,各處人手也定會分散開來……

“我問你,像你們這樣頂尖的高手,一般有多少人?”她忽然問。

龍鱗衛微怔,疑惑著回道“回王妃,由於訓練的力度有限,要成就一名真正的龍鱗衛,至少都要年的時間,人數上也受此限製,並不是很多。”

“不是很多?有你剛才看到的人多麼?”她繼續追問。

龍鱗衛搖頭又點頭,猛地意識到什麼,抬頭看向顧惜若,待發現她沉著臉頷首時,眼裡驀地劃過一絲殺氣。

“王妃請稍候,屬下去去就來。”

語畢,他縱身一躍,就消失在了麵前。

顧惜若緊抿著唇,清冷問道“王鈺何在?”

她的聲音飄出,很快就聽到另一道回應,緊接著另一道身影飛過來,單膝點地,“屬下在!”

“嗯。剛才去哪兒了?為何沒見到你呢?”顧惜若隨意的把玩著手裡的馬鞭,眉梢輕揚,弧線優美,疾馳於山林之間,染上了點點白霜,越發襯得她此刻的隨意清冷。

王鈺怔愣了下,而後笑著道“大小姐,屬下哪裡都沒去,一直都在暗中保護著您啊!”

顧惜若垂眸看他,慢慢卷起馬鞭,輕擱在身前,隨即探身到王鈺麵前,攏了攏袖子,半晌後,笑得格外意味深長“是嗎?那我剛才和龍鱗衛說了什麼,你想必也聽到了。來,跟我說說。”

王鈺皺眉,隱帶怒氣,“大小姐,您是在懷疑屬下?屬下好歹也是將軍身邊的得力手下,您這麼懷疑,豈不是也要對您身後的這些人持懷疑的態度了?”

他義正言辭,神情悲憤,差一點就讓顧惜若以為,她是冤枉了好人。

她探身過去,重新拿起那道馬鞭,唇角輕勾,沒立即說話。

王鈺心中頓凜,正欲上前,顧惜若手中的馬鞭如蛇般纏過來,他躲閃不及,重新反應過來時,那馬鞭已經在他脖子上繞了三層,粗如碗口,幾乎要將他勒得喘不過氣來。

他恐懼的看著顧惜若,暗自提氣,卻發現內息全無,忍不住驚呼大叫“王妃,您對屬下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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