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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來玩蹦極(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佘映雪的小臉兒唰一下就慘白如紙。

就算她不知道,顧惜若最終想要做什麼,可這般架勢,仿佛一巴掌狠狠的甩到了她的臉上,完全不給她任何的麵子。

在貼身婢女的攙扶下,她緩緩站直了身子,麵含希冀的往王府裡望去,期待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能從裡麵走出來,給予她最直接的鼓勵和安慰。

可直到幾根粗重的麻繩被丟到地上,發出砰砰的聲響,彆說那個魂牽夢繞的身影了,就連隻蒼蠅都沒有看到。

顧惜若時刻注意著她的神色,見她到這個時候都還惦記著自己的男人,心裡頗不是滋味。

她重重的咳了幾聲,彎腰撿起那幾根比她胳膊還要粗的麻繩,癟了癟嘴,眼眸裡狡黠的光芒驀地閃過,唇角也跟著揚起一抹愉悅的弧度。

她邁開步子,正要走上前,卻被橫空竄出來的駱宇攔住,急聲勸道“王妃,您這是做什麼?怎麼說,映雪公主也是東梁國的公主,您就算有再多的怒氣,也不能毫無顧忌的發泄到她的身上啊!”

顧惜若微怔,拗了拗手裡的麻繩,斜睨著他,涼涼道“駱宇,你老實告訴我,你跟佘映雪是什麼關係?為何如此關心她?”

一次是這樣,她可以理解;可每次她要對佘映雪做什麼的時候,駱宇都出來阻止,這就太不正常了。

難不成,這佘映雪和駱宇之間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

若真是這樣,她就該好好提防一下了。

思及此,她懶懶散散的神色也變得格外鄭重起來,那雙清如水亮如星的眸子瞬間捕捉住駱宇的雙眸,宛若黑夜裡飛行的蒼鷹,快,狠,準,教人不敢逼視。

饒是駱宇如何關心佘映雪,在這樣明亮的眸光下,也忍不住快速收回視線,絞儘腦汁想著應對之策。

“怎麼?問你個問題就這麼難嗎?”顧惜若秀眉微蹙,雙瞳裡開始浮現出不悅之色,卻見她話鋒陡然一轉,厲聲質問,“駱宇,你該不會真的和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吧?”

起初,她的聲音還十分和緩,驟然的一轉,恍若晴天霹靂立地劈下,震天動地,幾欲將整個天地劈成兩半。

駱宇心神巨震,不自覺的繃直了身子,連忙收起多餘的心思,恭恭敬敬的回道“王妃,您可真是冤枉屬下了。屬下對王爺忠心耿耿,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對王爺有害的事情。儘管屬下多次阻止您,那也是為了公事。”

他說得情真意切,信誓旦旦,就差沒有舉起手來表明自己的忠心了。

顧惜若見狀,心裡的疑慮頓時打消了些,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便也將此事暫且揭過。

“既然你和她沒沒有關係,那就趕緊給我讓開。否則,我連你一塊懲罰。”說著,她拗了拗手裡的麻繩,特意舉到他麵前,示範了下,看得駱宇心驚膽戰,袖中的手不由得緊了幾分。

駱宇還欲再說什麼,卻見她眼刀兒一橫,其中濃重的警告意味,仿佛一把利刃,將他伸出來的脖子橫空切斷。

刹那間,他仿佛聞到了脖頸處鮮血淋漓的濃重腥味。

就在他發愣的一瞬間,顧惜若已經拿著麻繩,款步走到了弱柳扶風的佘映雪麵前。

“你……你想做什麼?”佘映雪被她這樣的架勢震懾到,不自覺的往後退去,一不小心踩到拖曳在地的裙裾,身子一個後仰,就要往後摔去。

所幸她的貼身婢女時刻警惕著,在她身心不穩的第一時刻裡,就立即轉到她身後,穩穩的撐住了她的身子,止住了後退的衝勢,才堪堪停下並穩住了身形。

饒是如此虛驚一場,她那妝容精致的小臉也慘白慘白的,鼻翼上似乎還沁出了一層薄汗,在深秋微冷的日光下散發著刺目的光澤。

驚魂甫定時,她一把拂開身旁婢女拭汗的手,捏著帕子,滿帶苦楚,直接衝顧惜若叱道“諶王妃,本宮知道,此前得罪了你,你心中無法釋懷。可你不覺得,你此番行徑實在是太過分了嗎?本宮怎麼說,都是堂堂的東梁國公主,你就算再如何囂張跋扈,也不能置兩國的顏麵於不顧吧?再者,為妻必賢,你如此蠻橫不講理,就不怕抹黑了諶王的英名與聲譽?”

顧惜若很不屑於與她過嘴皮子上的招兒,甚至她都已經在心裡默念,若是佘映雪就此離去,她絕對會好言相陪好禮相送,指不定還會說句“走好歡迎下次再來”諸如此類的客氣話。

可要怪就怪佘映雪太不識趣,非要往她跟前湊。

饒是再好的脾氣,都會被這般死纏爛打給纏到沒耐心,更何況,她本身就不是個耐性好的人!

是以,當她手裡扯著麻繩,一步一步逼上前時,幾乎可以想象自己這張臉上的表情有多難看,又有多勉強。

半晌後,她繃得冷峻的臉上乍然綻放出一朵花兒,鮮妍明媚,整體看去,卻又是極具違和感,“公主,你這話可是說錯了。隻有心胸狹隘之人,才會時時刻刻都惦念著過去。我心胸寬廣到可以容納百川,又豈會記得你過去犯下的那些錯?人嘛,年少輕狂也是可以理解的。”

頓了頓,那剪水雙瞳裡滿溢出閃閃精光,在佘映雪的肚子上溜了一圈,忽而彆有意味道“不過,如今公主可是快要當娘的人,年少輕狂的歲月也一去不複返,還是悠著點兒吧。”

雖然她說得格外真誠,可落入佘映雪的耳中,這一番真誠的告誡也成了教訓。

尤其是瞥見她悠然自得的把玩手中的麻繩時,一股無名火便蹭蹭的冒起來,卻礙於她的強悍武力,刻意收斂了些,沒有明目張膽的對上,“諶王妃,你彆試圖轉移話題。”

顧惜若訝然一笑,將手背到背後,狡黠的笑道“公主,我可沒轉移什麼話題。你無非就是怨我,不讓你走入諶王府嗎?我也想通了,橫豎不能攔你一輩子,也不欲在此問題上與你多加糾纏。”

佘映雪暗暗得意,抬眸又瞥見某個女人笑如狐狸的狡猾模樣,心裡不禁咯噔一聲,不自覺的多了幾個心眼,“你會有那麼好心?”

哼,她當然沒那麼好心。

敢覬覦她的男人,她不叫身後站著的那些侍衛一擁而上將其轟走,已經算是大發慈悲了,又怎會如此和顏悅色?

不過,看來這個公主還沒到頭腦發昏的地步,都到了這個時候,還知道對她警惕,果真是孺子可教也。

不過,對於這種死纏爛打的“孺子”,顧惜若自認為沒有做不到聖母,使勁兒的扯了扯手中的麻繩,緩緩逼上前去,“公主說得對,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飯。何況,諶王府的大門,也不是誰想要進去,就可以進去的。否則,這府邸還與尋常的茶館酒肆有何區彆?你說是吧?”

佘映雪聞言,整個身子都緊繃起來,狠狠的絞著帕子,冷冷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哦,沒怎樣,就是想要告訴你一聲,”顧惜若舉起手裡的麻繩,朝她示意了下,如願看到她霎時不安的神色,立即道,“諶王府,還是隨時歡迎你的。不過,為了以示你身份的特殊,本妃特意命人尋來了這樣的禮物,給予你有史以來最難忘的諶王府之旅。相信,你會滿意的。”

“你想要做什……啊……”佘映雪驚慌失措的往後退去。

卻不想,原本還在顧惜若手中的麻繩,竟像是被誰注入了鮮活的血液有了生命,遊龍般蜿蜒快速的衝她竄來,眨眼就纏在了她的腰腹處。

她詫然大驚,欲要掙脫此間的束縛。

奈何她隻是一介弱女子,到底沒能使上多少力氣,幾番掙紮之下,非但沒有解除身上的束縛,反而有股越勒越緊的趨勢。

看著綁在腰上的粗大麻繩,她忽覺有些喘不過氣,倏地抬眸,欲要指責那該死的罪魁禍首。

不成想,顧惜若根本就不給她指責辯解的機會,小手一抖,那麻繩就乖乖的蜷回了她的手中,連帶著將人也困在了懷中。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顧惜若,本宮警告你,你不要太目中無人了。如今本宮還身懷有孕,若是有個什麼差池,你承擔得起嗎?”想動卻動不得,佘映雪既恨又氣,美目裡噴火欲燃,仿佛下一瞬就能將顧惜若燒成灰燼。

身懷有孕?

顧惜若微怔,隨即瞥了眼她的肚子,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

若不被人這麼提醒,她還真是看不出來,眼前這個人是身懷有孕的。許是穿衣寬鬆的緣故,乍一看去,根本就看不出是否顯懷。

再者,佘映雪這張小臉兒神采煥發,連半點孕婦該有的跡象都沒有,倒是容易教人忘記她是孕婦的事實。

其實,說起來,她對這個佘映雪還是十分佩服的。

不為彆的,就憑“厚顏無恥”這一項,她就要甘拜下風,感慨一句“自愧不如”啊!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在她麵前,佘映雪總是有意無意的提起“孩子”這個事兒,似是認定了這個孩子就是段天諶的,從而借此機會狠狠的刺激她。

這樣的膽量和底氣,她都不知道,佘映雪是從何得來的。

她垂眸輕笑了聲,目光在那肚子上留戀了一圈,隨之抬起頭,衝佘映雪笑道“公主不說,我倒是忘記了,你還身懷有孕呢。正好,我最近發明了一樣新鮮好玩的遊戲,專門針對孕婦的。你趕上來,可真是巧了。我這就帶你去你去體驗一番。”

佘映雪心中打了個突,不知怎的,心中驀地升騰起一股寒意。

你趕上來,可真是巧了?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詭異?

就好像是說,剛想要找個體驗“死”是何種滋味的人,剛巧你就自動送上門來了。

她欲要掙紮,奈何那邊顧惜若已經準備好,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就帶著她往巍峨挺立的大門上跳。

駱宇見狀,連忙也跟著縱身躍起。

不想,半路卻橫空冒出兩個黑衣人,將他的動作直接攔住,並趁著他仰頭的瞬間,出其不意的點了他的穴道。

“你們……你們快點解開本公子的穴道……如此縱容王妃做錯事,你們這是助紂為虐危害人間,你們知道麼……”

他就那麼嚷嚷著,臉上的焦慮顯露無疑。

隻是,那兩個黑衣人事先得到了顧惜若的吩咐,對他的嚷叫也是無動於衷,淡淡瞥了他一眼後,便見他們走下台階,將圍觀的人群恭敬禮貌的趕走。

不一會兒,諶王府門前已經徹底安靜下來。

而佘映雪到底是長於深宮的女子,平日裡也算是循規蹈矩,不曾做過半點出格的事情,甫一離地在半空中跳躍,那種腳踏虛空的不踏實感瞬間襲遍全身,仿佛下一刻她就會飛速墜落到深淵當中一樣。

極度的驚恐之下,她唯有尖叫出聲,方能緩解一些心中滿滿的恐懼。

“彆叫了。待會兒還有更好玩的。”顧惜若冷笑了聲,唇角勾起的弧度凜冽而犀利,仿若晨間葉上的露珠,葉尖處承載著一夜侵襲的森冷,於晨光中露一方鋒銳尖利的刃尖。

這些日子,她總是有意去加強自己的武功,尤其是在輕功和內力方麵,更是下了十足十的功夫和精力。

在她看來,以後就算不能打得贏敵人,也要有足夠的資本去逃跑,保證不成他人的拖累。

想法是挺美好的,奈何她已經過了最佳的練武年紀,此刻縱然花上許多時間和精力,也不過是換來個“事倍功半”的結果。

不過,好在本尊的武功底子也不算差到無極限,再有段天諶這一高手的指點和教導,她自己又肯吃苦用功,進步還是有的。

兩個女人就這麼跳上了諶王府高高的門上,一個慘白如紙驚慌失措,一個氣息微喘神情愉悅,尤其是後者看著前者的小眼神裡,從裡到外都充滿了算計。

不經意間對上這樣的眼神,佘映雪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就要往後退去,不想門上的位置並不是很大,她這麼一退,差點就一腳踩空跌落下去。

“唉,公主,你可得小心了。彆到最後,遊戲沒完成,卻已經玩出心臟病來了。”顧惜若及時摟住了她的腰,將某個驚魂未定的女人乖乖的拉扯到了自己的身邊,氣死人不償命的道,“休息好了麼?咱們要開始玩遊戲了哦!”

這麼說著,她已經低下頭,手指靈巧的栓緊了麻繩,自己卻是已經握住了麻繩的另一端。

“顧惜若,本宮也不求能夠進諶王府了,你還是趕緊把本宮放回去吧。”像是猜到了什麼,佘映雪刹那間麵如人色,保養得益的雙手緊緊的握住顧惜若綁繩的手,絲絲顫意自她手心傳遞給顧惜若,幾乎是哀求道。

顧惜若螓首微垂,並未抬頭看她,末了,還晃了晃手裡的麻繩,不出所料的看到佘映雪劇烈顫抖的身子,唇角的譏誚更明顯了幾分。

她彈了彈食指,頗是漫不經心道“公主,我記得咱們在岐城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警告過你,安安分分的過你的日子,千萬不要來招惹我。很顯然,你沒把我這話聽到耳朵裡,反而是耐不住那無上的虛榮心,意圖在我麵前挑釁示威,給我製造各種各樣的麻煩。”

她頓了頓,似是想到了什麼,目光忽而變得飄渺遙遠,尤其是掛在唇角的那抹譏笑,越發刺眼。

佘映雪心一慌,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能理清自己的思路,“顧惜若,本宮承認,此前不更事,惹下了太多的麻煩。可本宮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如此愚蠢了。本宮知道你要做什麼,可是你在做之前,是否得考慮下本宮肚子裡的孩子?那好歹也是諶……”

“給我閉嘴!”不等她說完,顧惜若就猜到了她後麵的話,直截了當的打斷。

佘映雪以為她心虛難過了,也顧不得害怕,竟還挑釁的問她,“怎麼?聽到‘孩子’這兩個字,你心慌了,心裡不好受了?知道麼,在被你擋在諶王府門外,接受那麼多賤民的圍觀時,本宮也是這樣的感覺。”

顧惜若靜靜的看著她,就像看無可救藥的瘋子。

她從來都想不明白,佘映雪是從哪裡得來的證據,證明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段天諶的。

此前,她也曾經問過段天諶,這孩子究竟是誰的。

雖說當時他並沒有給她一個明確的答複,可至少也說明,這不是他的孩子。

對他,她絕對是相信得過的。

可佘映雪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瘋,又是怎麼回事兒?

“我心不心虛,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若是你想要在我這裡找虛榮心,很抱歉,你估計找錯對象了。”她努了努嘴,示意了下底下站著叫嚷的駱宇,狀若無意的揶揄道,“或許,從一開始,你該去駱宇那裡找存在感。說不定念在那所謂的兩國關係上,他還會虛心假意的誇獎你一番,居然如此偉大的頂著未婚的帽子行此等無恥之事。”

佘映雪抖著手指,指著她,臉色漲紅漲紅的,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她還欲再說什麼,顧惜若已經沒了與她對話的心思,將她往下一推,手中的麻繩也跟著急速拉開。

“公主,今日天高氣爽,你我來玩玩這個好玩的遊戲啊!你可要記住了啊,這是叫蹦極。”

“啊——”

“公主……”

撕心裂肺的尖叫和著駱宇淒厲的呼聲,在顧惜若的耳邊不住回響。

看著那急速下墜的人,她眸光略顯複雜,有那麼一瞬間,拉著麻繩的手就要往上提,想要把那個女人提上來。

可最後,她動了動手,還是沒這麼做。

一直以來,她對佘映雪的種種挑釁都不放在心上,一方麵是覺得,這個女人所做的一切,都在她可以容忍的範圍之內,不觸到她的底線,她也懶得理會,另一方麵則是想要“一擊必殺”,徹徹底底給對方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如此一來,日後佘映雪也許會念在她的“強悍”上,不敢與她多加糾纏,整個人能夠變得識趣點兒。

不然,一次又一次的出手,非但沒能給對方一記慘痛的教訓,反而是讓對方越挫越勇,如此情況,可就不會是她願意看到的。

可對一個孕婦出手,終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以至於她此刻已經沒有了一開始整人的興致盎然,而是眸光緊緊的盯著佘映雪,隨著她手中繩子的上下擺動而不住尖叫。

隻消那個女人求饒,她就立即將人拉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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