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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決定登基(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看著那馬車漸漸離開視線,青擎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王爺,您為何要讓南陽侯將此事鬨大了?”

剛才的對話,他多少都聽進去了,可苦思冥想卻尋不出個由頭,這才冒昧的問了出來。

“事情,自然是鬨得越大越好。如此樂事,若不共享,豈不是可惜了?”段天諶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那微微上揚的弧度,在雪光的反射下,恍若成了一把彎刀,反射出凜冽的白光,看得青擎心中頓凜,當即縮了縮脖子,莫名為孟昶捏了一把冷汗。

他可不認為,自家主子會那麼“貪玩”,又有如此雅興將這些事情分享出來。尤其是此事還涉及到王妃的親生父親,不為了討王妃歡心而將蒼京城內外翻個天翻地覆,已經很給對方麵子了。

可是,以他的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求問無果,自然也不再花心思多想,便也掠過此事,提到了另一個疑惑,“王爺,請恕屬下多嘴。您不覺得,今日南陽侯有點反常麼?”

“是麼?”段天諶唇角銜著的那抹笑意加深了幾分,頗有些高深莫測,“你也覺得他很反常麼?正好,本王也這麼覺得。”

話落,他忽然鑽回了車裡,“啪”的一聲,沉聲吩咐道“不該你想的,就不要想那麼多!入宮吧!”

青擎猛然回神,二話不說就跳上馬車,朝不遠處的宮門駛去。

此時此刻,宮門已經下鑰,即便段天諶身份特殊,想要進宮,卻也是需要經過重重盤查。

不一會兒,馬車緩緩駛入那令多少臣民憧憬的皇宮中,段天諶斜斜倚靠在車邊,沒有落下車簾,反而與青擎一起坐在寒冷之中,微微眯起眼,看著麵前的重重樓宇,不言不語。

夜晚的皇宮,在大雪和燈光的映照下,少了幾分金碧輝煌,更像是一座耀眼閃亮的囚籠,隨著馬車的緩緩駛入,竟無端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

他暗自心驚,卻沒有回避這樣異常的情緒,像是上了癮,追根究底,欲要尋出此種不良情緒的由頭。

片刻後,他若有所悟,那雙瀲灩的眸子裡映出紛紛揚揚的雪花,突然間變亮了幾分,也將眸光離盛滿的複雜全部照亮。

“王爺,您先坐到車裡吧!畢竟,外麵還下著雪,外麵可冷著呢,您若是凍壞了,王妃可是會心疼的啊!”青擎張了張嘴,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勸誡。

畢竟,如果王妃真的發火了,到最後遭殃的,可還是他們這些無辜的屬下。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覺得很有必要給自家王爺提個醒。

“怎麼?你一小小的侍衛,還想到管起主子的事情來了?青擎,看來本王離開的這段時間,不管是你還是青冥,膽子都變得肥大肥大的了!”段天諶涼涼瞥了他一眼,目光如炬,似乎瞬間就洞悉了他的意圖。

青擎也沒奢望自己的小心思能夠瞞得過他,在說出剛才那些話時,早已在心裡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如今這不痛不癢的幾句話,反倒是讓他心裡踏實了點,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畢恭畢敬道“王爺,您說笑了。您和王妃的事兒,也就是屬下等人的事兒,屬下自然毫無遺力的為您和王妃做打算!如今的確天寒,屬下若是對您坐在車門處無動於衷,才是對您和王妃的不尊重不儘職。”

一番話,說得倒是善解人意,可惜從青擎的嘴巴裡出來,怎麼都有種難以言說的詭異感。

若非親耳所聞,段天諶也很難相信,像青擎那麼古板生硬的人,也會有這樣“口若懸河體貼入微”的時刻。

不過,他也沒有去拆穿,當即冷哼了聲,卻還是坐回了車內,卻沒有看到青擎於那一瞬間驟然輕鬆下來的神色。

車內,想到青擎剛才所講的,段天諶心中一動,又把滑落在身側的大氅蓋在身上,並雙手握起那個小巧的暖爐,直到確認自己沒有被凍到,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如今,他的侍衛們都知道,一旦事情涉及到他的小妻子,不管是什麼原則,都會被舍棄。

若在以往,被彆人知悉自己的弱點,他肯定不會留下任何的活口。

不過,現在就暫且算了吧!就當做為他的小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兒積福吧!

一路順暢無阻。

待馬車穩穩停下,大雪已經停了下來。

彼時,地上已經堆起了厚厚的積雪,腳踩上去,發出一陣陣嘎吱嘎吱的脆響,清晰而極易撩撥起人的心弦。

放眼望去,瓊枝玉樹,簷下冰淩,一派琉璃之景。即便在漆黑的夜晚,仍然能夠看出周圍的輪廓,映著星星點點的昏黃的燈籠燭火,說不出的安靜和寧謐。

段天諶裹著藏藍色的大氅,長身玉立於雪中,身後筆直站立著一臉肅穆的青擎。主仆二人身姿筆直,一動不動,宛若這冰天雪地裡的雕塑。

早有守宮伺候的太監瞧見了這一幕,連忙小跑著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個大禮道“奴才參見諶王爺。”

段天諶緩緩收回視線,如雪般冰涼的眸光在那小太監頭頂上掠過,隨之不動聲色的停在了不遠處燈火通明的宮殿上,語氣裡淡淡的,聽不出絲毫的痕跡,“起來吧。去跟父皇通報一聲,就說本王有事兒求見。”

那小太監有些驚訝,據他所知,以往諶王爺過來時,皆是直接覲見皇上,並不曾有過如此刻這般奇怪的舉動。今日卻是怎麼了,居然變得如此講究起來了?

他嘴唇翕動了下,卻在瞬間歇掉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畢竟,眼前這個人的身份,可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而且將來十有也會成為麵前這座寢宮的主人,他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詢問因由。

他很清楚的知道,這些大人物的深沉,並不是他這個小蝦米可以理解的。

算來,他的腦袋也格外機靈,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輕重關係,麵上立即浮現出諂媚的笑容,忙不迭點頭哈腰,“奴才遵命。諶王爺,外麵天寒雪冷,您請入內等候。”

說著,他便側過身子,讓出了通往寢宮的道路。

段天諶淡淡“嗯”了一聲,邁開步子,緩步往裡走去。

許是為了迎接他,蒼帝寢宮的門竟然大開著,明黃色的帷幔被風吹起,承載著承塵上迷離明幻的光輝,恍若灑遍餘暉的池水,波光粼粼中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澤,映得他臉上冷峻的神情也有了些微的緩和。

“諶王爺,您請稍候片刻。奴才這就去通秉皇上。”那小太監從他身後走出來,舔著笑臉,頻頻鞠躬,得到他的允許後,才小跑了進去,當即有宮女給他上茶。

奢華的寢宮內,一時竟陷入了沉靜當中。

段天諶端起茶盞,一手捏住碗蓋,輕輕暈開杯中的茶水,碧綠的茶葉在水麵上打了幾個圈後便直直沉入了杯底,略帶薄繭的掌心一晃,一股水汽嫋嫋上升,未到半空卻已經消失不見。

他微呷了一口,像是要回味那份唇齒間的香醇般,緩緩閉上了眼睛,看上去,有些陶醉,又帶著說不出的淡定從容。

他輕輕淺淺的吸了一口氣,隻覺一股淡而清冷的茶香隨著夜晚流動的冷空氣流入肺腑,隻一刹那,便竄遍全身,帶起一股難言的顫栗感。

像是為這股顫栗感所驚,他倏地睜開了眼睛,瀲灩奪目的雙眸裡映出了偌大寢宮的奢華陳設,以及其中隱藏極深的不耐。

居然去了那麼久……

“王爺,怎麼會這麼久?是否需要屬下……”早年跟隨在段天諶身邊,對這位主子的言行舉止,也算是有了較為深刻的理解。

在段天諶還沒明確表達出那股不悅時,連忙開口建議,隻是話還沒說完,進去通秉的小太監就已經小跑了回來,微微喘著氣兒,諂媚笑道“奴才該死,竟讓您等了那麼久。王爺,您請,您請。”

段天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穿過重重明黃色輕舞的帷幔,徑自往裡走去。

剛站定在蒼帝麵前,還沒來得及調整情緒,卻聽蒼帝緩緩道“這寢宮,你遲早會搬進來的,何必遵守那麼多規矩?以後,你想要見朕,直接走進來便是,無需再通報了。”

段天諶卻是半點情麵都不給他,冷笑道“父皇這是說的哪裡話?君臣之禮,兒臣從來都沒忘記過,也不敢忘記。”

“諶兒,你明知道,朕並不在意這些。”蒼帝緊緊皺起了眉頭,出乎意料的,他卻沒有生氣,隻是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幾次啟齒,卻又欲言又止,最後竟也隻是挑了不痛不癢的事兒,漫不經心道,“你我本是父子,何必把事情弄得如此複雜?”

段天諶假裝沒有看到他的為難和欲言又止,聽了他的話,隻是冷嗤一聲,鄙夷反駁起來,“父皇,您能把兒臣當成兒子,為何不能把兒臣的王妃當成您的兒媳?又為何不能把兒臣王妃的嶽丈當成您的親家?”

蒼帝聞言,懶散的眸光頓時警惕起來,到了這個時候,他若是再弄不清楚事情的根源,這麼多年也白活了。

可一想到,眼前這個令他驕傲的兒子,竟為了顧惜若那個女人、甚至是顧礄這個關係不算好的嶽丈,來與自己唱反調,心中說不出的抑鬱。

“原來,兜兜轉轉,你想要說明的,也不過是這個問題。”蒼帝不怒自威的臉上頓時布滿了寒霜,儘管寢宮內溫暖如春,似乎也溫暖不掉此刻驟然下降下來的溫度,“諶兒,你當真糊塗了不成?朕是你什麼人,那顧惜若和顧礄又是你什麼人,二者之間的關係,能夠相提並論麼?”

段天諶如炬的目光倏地鎖住那雙暗含精光的龍目,毫不避讓,當即反唇相譏,“為何不能相提並論?在兒臣看來,父皇給了兒臣生命,卻也奪去了母妃的生命。若非兒臣的王妃始終陪伴在身側,兒臣也無法能夠如此順當的走到這個地方。而對於給了兒臣王妃生命的顧將軍,其扮演的角色,父皇難道不覺得很熟悉嗎?”

他說得誠懇,可惜聽著這些話的蒼帝未必有仔細體會的心思,反倒是對顧惜若和顧礄的不滿越發濃重。

畢竟,在他看來,不管那兩個姓顧的人有多重要,對段天諶的影響有多大,也不能大過他這個父皇去。而且,一直以來,他都自信自己存在的獨一無二性,可如今看來,事情並非如此。

可自從有了顧惜若的出現,他這個兒子明顯偏了心,站在了顧惜若那個女人的一邊,連帶著本該是臣子身份的顧礄也得到了許多莫名的優待,究其一切,竟還是起源於顧惜若這個女人。

這如何能讓他不氣憤不惱怒?

他似乎不覺得,跟自己的兒子討論誰更重要的問題有什麼不妥,以至於揪住段天諶話裡明顯的偏袒,便忍不住反唇相譏,“諶兒,依朕看來,你當真是糊塗了。將來,你可是蒼朝的主宰,無論何時何地,在你心中最重的,都該是蒼朝的江山。江山之下,便是朕,而你那些所謂的兒女情長風花雪月,萬不可放在心上,當作信仰。不然,你會被……”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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