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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同一批人(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段天諶駐足凝望,前方是被冰雪覆蓋的前途,身後是燈火通明的寢宮,一冰冷徹骨,一溫馨充滿歸意,他裹著那大氅,孑然站在天地間,身姿筆直挺立,自有一股與生俱來的睥睨之氣。

他的神色一直都是冷淡的,身後卻像是有光芒照耀,明明離昏黃而溫馨的燭光沒有距離,遠遠看去,整個人卻像是被隔離出來般,渾身上下寫滿了“生人勿近”這四個字。

再多的溫馨,再多的地位權勢,似乎也於此刻成為了他的背景,成為了他生命中可有可無的陪襯。

青擎在旁看著,心中不免多了幾分擔憂,躊躇著上前,“王爺,早朝的時辰就快到了您是否需要去準備一下?”

“嗯,”段天諶淡淡應了聲,卻沒有動,眸光緊緊盯在麵前的銀裝素裹,頗有些心不在焉,“青擎,也就是這幾日的事情了。今日的事兒,先不要傳出去,回去後記得要讓府裡的人注意下,緊要關頭萬不可出現什麼紕漏。”

青擎聞言微怔,卻很快反應過來,向來如木頭般毫無情緒的臉上突然迸射出無限驚喜。

他緊緊握住劍柄,那身子隱約有些發顫,一向的處變不驚卻於此刻土崩瓦,說起話來,竟也有些口吃,“王……王爺,您是說真的……真的……”

聞言,段天諶不悅回頭,厲目一掃,不容置疑道“怎麼?連本王的話都敢質疑了,改明兒是否也要質疑下本王的真假了?”

察覺出他言語中的不悅,青擎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垂下頭,低聲回道“屬下不敢。屬下隻是心中激動。一時難以自抑,還望王爺恕罪。”

語畢,他膝蓋一彎,徑自跪了下來,脊背挺直,身姿宛若蒼鬆,在這冰天雪地中依舊屹立不倒。

段天諶冷哼了聲,臉色卻緩和了不少。

畢竟,事關重大,由不得他不謹慎行事,尤其是這個消息傳出來後,可能會給朝廷內外的朝臣百姓造成很大的影響,颶風般席卷而過。

青擎身為他身邊的得力助手,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卻也是激動到忘形,更遑論手底下的那些人?

是以,他不得不多留幾個心眼,儘管不懼怕發生各種阻攔的問題,可在即將麵臨變更的關鍵時期,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起來吧!此事還沒正式傳出消息,可本王既然讓你提前知道了,肯定是希望你能夠做好充足的準備。”段天諶微微側臉,黑亮的雙眸半眯著,不時有凜冽的寒光飛出,刀子般審視著周圍的動靜,“現在,本王的顧忌是,害怕到那個時候有人拿本王母妃的事情說事,你先將此事記下,務必要在最短時間內處理好。”

青擎已經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啦,乍然聽到他這麼吩咐,有些摸不透頭腦。

心思瞬間百轉千回,他不解抬眸,儘管心中殘存著一些疑問,卻還是吸取剛才的教訓,老老實實將此事接下,不敢再多問一句因由。

段天諶滿意點頭,吩咐完此事後,便負手立於階前,半晌後,才邁開步子,踩著滿地的積雪離開。

在他走後,奢華的宮殿裡隱約有黑影一閃,似夢似幻,在輕舞的明黃色帷幔遮掩下,影影綽綽,看不真切。

……

彼時,夜已深,一片靜謐。

某處隱秘的院落裡,白雪皚皚,幾乎將院落內的簡單陳設全部覆蓋住,借著從雪塊上反射過來的微弱亮光,隱約還能看到些許輪廓。

忽然,一道黑影倏地飛過,身手敏捷,速度極快,隨之也帶起一陣破空而去的勁風,吹得樹上覆蓋的碎雪簌簌落下。

下一刻,整個院落像是突然被這道黑影注入了生命,短暫的靜謐後,人影開始四處竄動起來,在這寂靜卻又暗潮湧動的夜晚裡,宛若鬼魅,說不出的怖人。

一片混亂中,似乎那些人站成了特定的架勢,尤其在看到那道黑影飄身落下時,幾乎渾身戒備起來,轉而從那黑影身上移開視線,目光灼灼的盯著最前麵的那道身影——

挺拔筆直,披一件黑色披風,用金線勾勒的披風下擺輕輕揚起,如月色下泛著銀光的漣漪,隱約可以分辨出,那用金線勾勒出的圖樣,應該是某種爬行動物的縮小版。

那身影,靜靜站著。如墨青絲被冷風撩起,在雪光下隱隱散發著星點明幻的光澤。

遠遠看去,那黑色披風竟像是被鍍上了一層銀光,整個人就像是令人臣服的神祗,渾身上下瀟灑尊貴,卻又透露出幾分嚴謹肅穆的氣息。

這風華,這氣質,說不出的矛盾和真實。

眾人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肩膀收緊了些,仰望的頭顱,也一寸寸的垂了下去。

在這樣的人麵前,單是一個簡單的背影,卻莫名讓人無法呼吸不敢造次。

“屬下見過主子。”那黑影往前走一步,單膝跪在雪地上,頭低垂著,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聲音低沉而略顯尖細,像是被什麼捏住了嗓子一樣。

那被他稱為“主子”的人隨之開口道“說說看,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居然能讓你冒著如此危險,大半夜的跑了出來?”

與那黑影微顯尖細的聲音不同,他的聲音十分低沉沙啞,好像嗓子曾經受過什麼創傷,聽起來就像烏鴉在叫,說不出的刺耳。

可即便如此,在場沒有人敢表達出任何異常的反應,又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聲音,麻木而無動於衷。

那黑影聞言,連忙回道“啟稟主子,的確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向您稟報。今晚,諶王連夜入宮,求見皇上,兩人也不知談了什麼,等諶王走出皇上寢宮時,忽然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屬下仔細猜想,越發覺得這些話頗含深意,也許關係到主子的大計,不敢有半點耽擱,便趕過來向您稟報。”

“什麼!”那人聞言,猛地轉過身子,不敢置信的瞪著他,下一刻,他一腳踢了過去,直把那屬下踢了個狗啃泥,“因為一些沒用的話,你就貿貿然出宮,你的腦子是怎麼想的!若是讓段天諶發現了你的存在,豈不是白白毀了我的計劃!”

此時此刻,他就像一隻暴躁的獅子,肆意發泄著自己的怒火。

他微微轉了個方向,對著地緊貼在雪地上的黑影拳打腳踢,迎著微弱的雪光,露出那張勃然大怒的臉。

嚇人,猙獰。

那臉,從右邊眉梢處爬出一道疤痕,越過高挺的鼻梁,延伸到左邊的臉頰處,像是狼毫被誰狠狠的一筆劃過,猙獰得令人心驚膽戰。

卻是當初曾經挾持梅香、想要除去顧惜若的灰袍人。

而借著此刻微弱的雪光,依稀可以分辨出,那黑影應該是蒼帝寢宮裡伺候的小太監。

儘管身上被踢得生疼,那小太監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隻能是咬緊牙關忍著。

直到灰袍人終於停下來,他懸著的一顆心才慢慢落到半空,也不敢完全放鬆,吞下喉嚨裡的腥甜,快速回道“主子,屬下知罪!可您不妨聽聽諶王所說的那些話,再決定如何處罰屬下。若是因此影響了您的大事,屬下萬死難辭其咎啊!”

經過剛才的發泄,灰袍人也慢慢冷靜了下來,隻是臉上的怒色依舊不減,冷聲嗬斥道“那就快點說!若是最後證明,你所傳遞出來的話,隻是無關痛癢的,那你也不必回去了。”

這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那小太監也清楚他這麼說的原因,想到某種存在的可能,心尖兒劇烈的顫了幾顫,甚至開始後悔起自己的衝動。

若那些話無關緊要,他卻將其帶了出來,很顯然中了諶王的圈套。到時,他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許是察覺到他的異常,那灰袍人厲目一掃,冷聲叱道“還不快說!看來,常年跟隨在蒼帝身邊,你的膽子真是大了,居然還敢拿一些虛無縹緲的話來敷衍應付我了!”

那小太監連忙回神,氣兒都不帶喘的,“主子恕罪。諶王的原話是這樣的青擎,也就是這幾日的事情了。今日的事兒,先不要傳出去,回去後記得要讓府裡的人注意下,緊要關頭萬不可出現什麼紕漏。此事還沒正式傳出消息,可本王既然讓你提前知道了,肯定是希望你能夠做好充足的準備。”

他捏著尖細的嗓子,卻將當時段天諶吩咐青擎時的語氣模仿得極像,話音落地後,四周頓時陷入一片沉靜中,莫名教人心慌。

抬眸看去,卻見灰袍人緊緊皺著眉頭,光影斑駁中,臉上的神色晦暗難辨,有些陰沉,又有些迷茫和疑惑,竟無暇去質問他這些話的準確性。

可不知為何,他卻莫名鬆了一口氣,懸在半空中的心臟登時落回到了肚子裡。

這條命,多少是保住了。

過了片刻,灰袍人才從那些話中反應過來,神色看似波瀾不驚,可唯有他自己才清楚,那小太監所傳遞的“段天諶原話”,給了他多少的震撼。

他甚至可以想象,事情若真的隨著段天諶所預料的發展,將來蒼京城內,乃至是蒼朝境內,都不會有他的容身之處。

為此,他不得不謹慎從事,若是可以,最好能夠阻止段天諶的舉措。

可要阻止,又談何容易?

他暗自思忖了會兒,重新將視線投到那小太監的身上,冷聲質問,“除此之外,諶王可還提到了什麼?”

“有!諶王還提到了一件事兒。”那小太監忙不迭點頭,學著當時段天諶的語氣,一股腦兒的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青擎,現在本王的顧忌是,害怕到那個時候有人拿本王母妃的事情說事,你先將此事記下,務必要在最短時間內處理好。”

灰袍人死死的盯著他,有些遲疑道“就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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