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蘇家兄弟_錯嫁之邪妃驚華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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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蘇家兄弟(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王禦醫見狀,暗自在心中歎了口氣,麵上卻是不動聲色,“映雪公主額角受過猛烈撞擊,這才會陷入昏迷當中。而且,她剛小產,身子虧損極大,想要醒過來並非易事。不過,這樣也好,不醒來就沒有那麼多煩心事,反倒有利於她身子的恢複。”

剩下的,他也沒多說。

本來,駱宇的醫術已經足夠精湛,在第一時間裡將傷口包紮好了,隻要好生養著,恢複也是遲早的事兒。

當初宮宴上發生的事兒,他縱然旁觀,卻也多少窺出了其中的一點端倪。

說起來,駱宇也是關心則亂。

他悠悠歎息了聲,怎麼說駱宇也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儘管他行事不羈,可心地卻是善良的。

想起當初那個妖孽般風華肆意的年輕男子,一度成為蒼京多少閨中千金夢寐以求的夫婿人選,再看看如今這副頹喪的模樣,不得不感慨造化弄人!

誰又能想到,這個如風般行事肆意的男子有一天竟也會被感情所累。

“情”之一字,果真是害人不淺!

駱宇眉頭緊緊皺著,卻也知道他所言屬實,儘管努力克製,臉上還是難免流露出些許失望之色,“有勞王禦醫跑這一趟了。也請……替我謝謝王爺!”

他頓了頓,似是想起了什麼,忽有些難以啟齒。

王禦醫多少有些了然,卻是麵現難色,有些遲疑道“駱宇,此事還是你親自去說吧!畢竟,你和王爺也是主仆一場……”

駱宇微怔,隨之唇角溢出一抹苦笑,“也罷!此次,多謝王禦醫了。”

“你也不用太過擔心,王爺並非不明事理之人,肯定會理解你的。”王禦醫拍了拍他的肩膀,歎息道,“好了,我也不能在這裡多待,就先告辭了。宮裡還有個祖宗,等著我回去伺候呢!”

話語中,竟滿是無奈。

駱宇止不住驚奇,“王禦醫醫術精湛,又有誰敢給您臉色看?”

“還不是宮宴上替堯王爺擋下一劍的宮女?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居然將那名宮女除了奴籍,並奉為上賓,勒令太醫院的人務必要治好她。你久不在太醫院當值,想必也不清楚此事啊!”王禦醫擺擺手,卻是不欲多談,轉身就走了出去。

看著他的身影漸漸融入一片漆黑中,駱宇眸光微閃,不停咀嚼著他剛才的那句話!

一個宮女,究竟有何能耐,能讓皇上奉為上賓?

……

京兆府衙,牢房內較為狹窄昏暗,牆上開了個小天窗,雪光透過天窗上封豎起來的鐵欄,被裂成一道道光束,稀稀落落投在下麵的人群上。

四周牆壁上,還點著一把火把,暈黃的亮光搖晃,照在每個人的臉上,宛若鬼魅跳躍,更顯詭譎森寒。

唐飛皺了皺眉,覺得此處的亮光太過微弱,連忙招手,令牢中獄卒多點了幾把火把來,插在牆壁上。

刹那間,光亮驟增,宛若白晝。

段天諶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著,一手托腮,另一手則擱於腰側,乍一看去,竟是說不出的慵懶隨意。

可即便如此,也沒有人敢在他麵前放肆。

“蘇大人,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我再次相見,竟會是在這牢房裡。”他唇角輕勾,黑亮的雙眸裡流光溢彩,暗含精光,“本王很好奇,你是怎麼成了南陽侯口中的刺客了?”

蘇晗抬眸,靜靜的望著他,並不回答。

原以為,他被京兆尹唐飛和孟昶所擒,隻要咬緊牙關,定會有扭轉局勢的時候。

如今,卻是他想錯了,指使唐飛和孟昶這麼做的背後之人,竟是段天諶。

剛才躺在牢房裡,聽到這道聲音時,他就已經知道,自己即將要麵對的是什麼了,此刻麵對著這張臉,心中竟是平靜得很。

他眉眼低垂,縱然早已知道,如何都不能從那雙淩厲的眸子中逃脫,卻還是想要僥幸試一試,看看是否能借此來掩飾住自己的真實情緒,“蘇某見過諶王。”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應是許久沒喝過水,沙啞中帶著一股難聽的的嘈雜,嗓子被什麼從中撕裂,也恍若刀割在玻璃上發出的噪音。

說完這句話,他竟是沒有再開口。

段天諶意味不明的看著他,許久後,才緩緩道“蘇大人,你是否該跟本王解釋一下,你為何會在這裡?”

蘇晗聞言好笑,而事實上,他也笑了,卻無視上方那危險的眸光,“諶王這話說得好笑,蘇某為何會在此處,您不是最清楚不過的麼?”

他頓了頓,瞥見那目光裡幽黑的暗湧翻滾騰掠,心尖兒不由得顫了顫,隨之彆過臉,語氣變了幾變,依舊不改那股嘲諷意味,“哦,蘇某忘記了,諶王日理萬機,哪裡有時間去理會我這小人物的生死。不過,您不清楚,旁邊不是還站著京兆尹唐大人和南陽侯?蘇某便是被他二人擄來的,想要了解個中原因,直接當麵問他們,不就可以了?”

見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段天諶也懶得多費唇舌與之爭辯,隻從袖中掏出那鸞佩,平攤在掌心翻來覆去的瞧,漫不經心道“你可以不回答,如果……你不介意讓你的表哥來回答的話。”

蘇晗臉色微變,嘴唇翕動了下,終究是恨恨咬牙,彆過臉,仿佛這樣就能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段天諶也不急,手指輕輕的在那鸞佩上摩挲著,一下一下,說不出的閒適自然。

對於蘇晗會出現在這裡,他並不擔心找不出其中的原因。

橫豎人已經被困在看守頗牢的牢房裡,除非蘇晗有三頭六臂,能夠越獄而逃。否則,真要使出手段揪出因由,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如今,他比較好奇的是,這本該在他小妻子手上的鸞佩,怎麼到了蘇晗的手裡?

隱約中,他覺得此事應該與他那小妻子有關,可此刻人在王府裡尚未醒過來,吉凶未卜,也不是問這事兒的最佳時期。

他挑挑眉,看著跪地不語的蘇晗,語意深沉,且耐人尋味,“蘇大人,你會做出今日之事,可曾與你表兄蘇靳寅講過?若他知道你犯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又該當如何?”

“諶王,你是在威脅我?”蘇晗霍然回首,在暈黃的燭光下,那麵龐愈顯冷峻森寒,渾身的氣勢倏地改變,不複之前的沉默溫和,“此事與我有關,卻與我那表兄無甚關聯。你若是想要顛倒黑白是非,也該讓眾人心服口服!如此捏造事實,又算得了什麼男子漢大丈夫?”

段天諶卻是笑了。

目光落在那張臉上,淡而輕,不見有多少分量,可蘇晗卻莫名覺得肩上像是被大山壓住了般,負荷甚多,有些呼吸不暢。

他的頭垂得更低了,似是已經知道,此番對峙,肯定贏不了眼前這個男人。

段天諶不覺詫異,當初從岐城離開後,並再沒見過蘇晗,反倒是蘇靳寅隨他回了蒼京,而經朝廷決議後,才選出了一位能力卓凡的總督,替補了明哲之後留下的差缺。

近來,朝中風起雲湧,蒼帝也無心處理國事,一應大小事務便也落到了他的肩上。奈何,他極其繁忙,卻是將蘇靳寅的去處擱置一旁了。

卻不想,這個蘇晗,與蘇靳寅完全是兩個模樣。即便過了這麼久,這性子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也不知,蘇靳寅看到蘇晗這副模樣後,會是什麼感受。

“蘇大人,”段天諶淡淡道,“當初你跟在明哲身邊,想必也多少了解到,這個世上黑白是非的界定。什麼是黑,什麼是白,誰又能說得清楚?若本王界定出黑白,誰又能妄言不是?”

蘇晗心中大驚,猛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忘記了一個事實,那便是坐在他麵前的人,早已不是幾個月前行事頗受掣肘的諶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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