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查案_爺請自重:逼良為夫_思兔 

55.查案(1 / 2)

爺請自重逼良為夫!

小七的手指在桌麵上一下一下的敲著,最後,眸光微微一沉,從窗口飛身而下。

地城的城內雖不比京城來得繁華,可也是熱鬨非凡,在路上打了一下,便朝著做金線的那家走去。這是在城東,一個很大的作坊,可是現在已經破爛不堪,小七正準備進去,身後便有一陣噓聲傳來,一個中年婦人跑上前來拉著小七,初見小七時,微微一愣,那眼睛裡桃花泛濫,好俊的小夥子。

“公子,這個地方可千萬不能進去啊。”

小七隻是淡淡一挑眉。

“公子你可千萬彆不信,這裡麵啊,鬨鬼。這裡的人都死了好幾年了,縣大人說想要這裡拆了重建,可是,公文還沒下來,縣大人就離奇死了,後來,又有一個新官上任,偏不信邪,自己動手拆牆,三天之後,便瘋了,人大半夜的從家裡跑出去之後,便再也沒有消息。而且,我們住在這附近的人,每年這個時候,就是段家人的死忌時,經常都會在半夜三更聽到裡麵有哭聲傳出來,那聲音,可是嚇人得很。”

中年婦人說這話時,五官精彩的表演著,眉眼都像是在跳舞似的,不過,看她的表情,這裡麵好像是有點恐怖。

“我聽人說這裡做出來的金線,再鋒利的刀劍都割不斷,而且,據說我們萬綾國的將士,身上穿的大都是這種金線所做的護甲,本來是想來看看的,哪知,這裡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小七很是可惜的搖了搖頭,“你說這生意做得這麼大,連先皇都對他們讚不絕口,這麼一下子就全家死光了,會不會是這裡的工人乾的?”

“這家是不請工人的,他們做金線的秘方不外傳,就連女婿也得上門……”那婦人四下看了看,拉著小七的手半天也不肯鬆開,就差流口水了,皮膚滑嫩,模樣俊俏,“公子,我也是看你我才說的,你可不要去告訴彆人。這裡出事的那天,是被人先殺人滅口之後,再一把火把這給燒了個一乾二淨,雖然官府把這件事隱瞞得很嚴實,可我們畢竟是住在這裡的對吧,有些事親眼看著,才知道真假呢。”

小七見那婦人不斷的朝她挑眉,從身上掏出一錠銀子,誰知道那婦人並不接過去,“公子,你把奴家當成什麼人了?奴家是那種見錢眼開的女人麼?”

她的聲音嗲得讓小七發怵,嘴角猛抽。

“那然後呢?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他們窩裡反?這家人平時的關係怎麼樣?”

“這些奴家自然是要告訴公子你的……”說完,小七雙腿一夾,眼睛一瞪,那婦人捂著嘴巴,手直指著小七,小七一臉的正經,“對不起,忘了告訴你,其實我是個太監。”婦人的手還摸在小七的襠下,居然有人比她還來得直接?

婦人縮回手,一甩手裡的絲帕,“切,不早點說,浪費我的口水。”

說完,一扭腰就走了。

“有棍才是爹?現實。”

小七白了她的背影一眼,看著麵前的廢墟,提步走了進去。沒多久,身後傳來腳步聲,有人剛一進門,就被什麼東西絆住,一陣‘劈裡啪啦’,最後,從灰裡爬出一個人來,正張大嘴巴在吐灰,“今天我跟這灰耗上了。”

小七挑了挑眉。

“精英衛,我來了。”玉語塵拍了拍臉上的灰塵,將頭發往身後一甩,很是瀟灑,結果,再次摔了個四腳朝天,小七不忍心看,重重的歎了口氣,繼續往裡麵走去,玉語塵追了上去,側頭看著小七,“原來你是太監?那你怎麼把皇上給辦了的?莫非,你是女人?不會吧?女人進宮當精英衛,要是被人發現不死定了。”

“要不我也把你辦了,讓你看清楚我是男是女?”小七冷冷的轉頭看著玉語塵。

玉語塵捂上嘴,悄悄的跟在小七身後,時不時的瞄上小七兩眼。“有話就說。”小七看也沒看,直接說道,玉語塵在旁邊憋得難受,一聽小七說話,立刻說道,“剛才那個女的告訴我說,原來,在出事之前,這家人曾經上演了一場好戲。當家的年紀大了,想要退位,可是他自然想到的是自己的兒子,女婿不依……”

小七轉頭直愣愣的看著玉語塵,再掃向他的襠下,“你真了不起,為了查明真相,居然這麼舍得吃虧?”

玉語塵鄙視的白了一眼小七,突然神色一變,模樣凶狠的上前抓住小七,小七反手就是一棍,玉語塵吃痛的跳開,眼淚飆了出來,“我不過是想給你看看剛才我的情報是怎麼得手的……我剛才裝成一個殺手,她嚇得什麼都跟我說了。”

“那女婿有什麼資格不依?人家好歹也是父子。”

“可是,那兒子並非當家親生的,而這女婿雖然是上門,但也在段家住了十年,這金線場的生意,多是他在打理,包括談生意,這幾年段家的金線生意蒸蒸日上,和這個女婿是脫不了關係的。誰知道就在他覺得當家之位非自己莫屬時,突然殺出來一個程咬金,自然是把他氣得不輕,所以跟當家的狠狠大吵了一架。”

“所以,你的意思是,凶手很有可能是這個女婿?”

“那倒未必,因為所有的人都在這次的死亡名單之內。”玉語塵撇了撇嘴。

小七挑眉,“看來,我要去一趟縣衙才行。”

“是我們。”玉語塵挑眉看著小七,五官抽動著,“這件事裡麵,我出的力最大,你不能過河拆橋。”

“許大人。”

“誰啊,這半夜三更的還要不要人睡覺啊?”被下人急急從被窩裡抓起來的縣令,一見到小七便眯著眼開罵。

小七勾唇,將一個東西塞到縣令的手上,金子?縣令老臉立刻開了花,正準備放在嘴裡咬咬,小七趕緊好心阻止,“在咬之前看看上麵的字。”

縣令低頭一看,像是手被燙到了似的,將令牌交到了小七手裡,小七笑了笑,“在下奉命來查有關段家命案的事,立刻把相關卷宗給我交來。”

“是,是。”縣令趕緊命人拿卷宗,他則回房換衣服,冷汗流了一背,精英衛的人來了這裡,不就表示皇上對他辦案能力有所質疑麼?況且,還是查幾年前的無頭公案。

小七看完卷宗,冷聲斥道,“段家上下死了二十七人,你這麼短短幾行字就打發了?”

許縣令哭喪著臉,“大人,下官到地城來上任的時候,段家的人已經死了半年了,而之前這裡的縣令接二連三的出事,這單卷宗必然有所遺漏……”

“你身為朝廷命官,因為怕死,就乾脆將這案子放在這裡,成了一件無頭公案?”看著許縣令被嚇得臉色發白,小七重重的歎了口氣,像是很隨意的問了句,“對了,聽說本朝有個查無頭公案很厲害的八案巡撫,為何你不去請他來查明此案?”

“其實八案巡撫來過的,他對於這麼少一點資料,也是費神不少,並且,大人還親自去現場查過,此事並無蹊蹺之處,大人相信應該隻是一起意外,並且還在送去宮裡的折子上,蓋了自己的封印。”想到這裡,許縣令有些好奇的看著小七,對了,他都把這事給忘了,如果折子送進宮中,皇上必然是知道的,那現在皇上派這個精英衛來查,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問題?

這可是他戴罪立功的好機會,許縣令立刻輕聲說道,“大人,有件事下官覺得很可疑,其實這件案子從最開始起,已經被之前的縣令列為意外案子處理,八案巡捕來此,下官以為是先皇派來查案的,莫非,宮裡沒有收到八案巡撫折子?”

小七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以你的官級,這些事你還沒資格知道。記住,我們精英衛辦事,全是替皇上出麵,最好彆張揚出去,否則,後果自負。”

“是,下官明白,下官明白。”許縣令擦去額角流下來的冷汗,嚇得渾身直哆嗦。

……

“剛才那卷宗上麵所說的,隻不過是一些官場上的用詞,根本就沒有說到正題,玉語塵,現在我要回到段家,守那個鬼出現,你如果怕的話就先行回客棧。”

“我怕?切,我一個人敢去蘭峻王府救人,還有什麼事不敢做的?”

“你不是一心要來這裡救你的皇妹麼,現在又跟我跑這來了,不怕你皇妹出事?”小七挑眉問道。

“不會的。”玉語塵似乎很肯定,率先朝著段家走了去。

半夜,果然有些淒厲的哭聲傳來,而且一聲比一聲來得淒慘,細聽之下,像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小七命玉語塵在此處候著,她輕身閃了出去,順著聲音,來到段家後院,這裡應該是段家人住的地方。

此時,聲音停止,小七四處看了看,凝神細聽,根本就空無一人,眉心微微一皺,飛身上房,四處一片寧靜,最後,小七帶著玉語塵離開了段家,回了客棧。

“你說,該不會真的有鬼吧?”

玉語塵神秘的盯著小七,“那女鬼恐怕是因為死得太難看,心裡含著一口怨氣,一直都冤魂不散守在段家。”

小七轉頭直勾勾的看著玉語塵,“神醫,現在到你出手的時候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小七就帶著玉語塵潛入段家,兩人就躲在昨晚那個聲音傳出來的地方守著。玉語塵鄙視的看著小七,“還以為精英衛有多厲害,結果還不是要用這麼低能的招數,守株待兔!這女鬼昨天晚上肯定是發現你了,今天還會來,莫非在你的理解裡,鬼都沒腦子的麼?”

“鬼可以沒腦子,隻要你的藥能管用就行。”小七輕輕的笑了笑,玉語塵微微一征,初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破爛的房頂鑽了進來,輕輕的灑在小七的臉上,白玉般的肌膚透出迷人的亮澤,似吹彈可破,粉唇水潤,長長的睫毛如蝶翅般,微微的卷曲出一個很可愛的弧度。

玉語塵壞壞的笑了笑,“我總算明白為何永南王和白發美男會對你動心了,其實你是個長得很有女人氣質的男人,要是變成女兒身,也能算得上傾國傾城。不過,比起我皇妹來說,還差那麼一點。”

小七嘴角一抽,懶得跟他一般見識。

因為陽光的照射,角落裡一道亮光引起了小七的注意,她將那東西撿起來,遞給玉語塵,是一條長約兩尺的金線,與他們之間在兩個死者傷口處發現的是一模一樣的,小七使出內力,將那金線在床角處一勒,眸光微微一變。

第二次,小七將全身的內力集中,再往床角上一勒,最後,秀眉微蹙,輕咬著下唇,玉語塵趕緊問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小七看了他一眼,“我乾嘛要告訴你。”她將金線一圈一圈的繞在手上,全力揮了揮手,眼中的疑惑漸消,嘴角輕輕上揚。玉語塵看著很是著急,小七隻是淡淡的白了他一眼,正要說話,卻聽到外麵人聲喧騰,兩人悄悄的走了出去,跟在群人後麵走著。

“喂,你又想多管閒事麼,我們不是要在那守株待兔麼?”

小七朝著他眨了眨眼睛,“現在有好戲看你看不看?”

“看。”

……

眾人聚在一處,台上的人說得口沫橫飛,小七轉頭附在玉語塵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在此處候著,千萬不要搗亂,否則,這裡的人會把你剁成肉泥,我也保不住你。”說完,小七飛身上了台。

底下一陣喧嘩,說話的人瞪著小七,“大膽,你是何人?”

小七笑了笑,“聽說你是他們的老大?當著這麼多弟子麵前,再繼續說謊,我擔心到時候真相一出,你會後悔莫及。”

那人冷冷的看著小七,“這位兄台,看著你似乎很是麵生,莫非,你是中原來的奸細?”底下人的立刻拔刀拔劍,直指小七。

“聽說你們今天在此會師,是要去中原討伐武林盟主,我師父貴人事忙,又是初登盟主之位,哪有空來跟你們這些無聊的人鬥?可是,又怕傷了你們的自尊,所以,派我前來找你切磋一下,算是友誼賽,輸贏不重要,不知你意下如何?”

“哈哈哈哈,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口出狂言,看來,中原果然是了無人才了,如今的武林盟主,是個不人不妖的東西,他的徒弟……”

小七嘴角輕輕勾起,玉語塵蒙著眼睛,哎,這個人死定了。

“哪來那麼多屁話。”小七腳下一跺,那人不設防的身子一晃,立刻氣得拔劍,小七的腳直直的擋在他的劍柄之上,那人連續拔了幾次,都紋絲不動,小七動作快如閃電,幾個耳光將那人打得麵目全非,轉頭看著底下眾人,“找幾個最能打的上來。”

有人飛身上台,一襲青灰色長衫,腳步沉穩,一看便知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小七一腳將那人踢下台去,冷冷的看著那人,玉語塵心裡哀歎,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來乾嘛的,居然跑去和一群江湖中人鬥氣,這強龍也鬥不過地頭蛇,跟他們較個什麼勁?

兩人已經過起招來,底下的人看得陣陣倒吸氣聲四起,那人掌風疾如勁風,小七一個不查,差點被打下台來,玉語塵再次蒙上眼睛,太刺激了,兒童不宜。卻見小七隻手在台上一拍,再次飛身上台,身輕如燕。

兩人對了一掌,各自往後退上幾步,那人拱手,“多謝兄台手下留情。”說完,便走下台去。

一個時辰之後,小七已經與敢上台的五人交過手,裡麵的人果然是臥虎藏龍,體力已經漸漸有些不支,每個人上台是一心想要置她於死地,但小七則處處點到即止。最後,小七候了半天,再也無人敢上台來應戰,小七四下看了看,“今天我來此,並非是想讓你們丟臉,隻不過,身為江湖中人,理應守望相助,不是要鬥個你死我活。

新盟主是我師父,我的武功不及他十分之一,我來此,隻是與你們講和,不過,如果你們非要鬥,我們中原武林隨時恭候。”說完,小七飛身下台,拉著玉語塵便走。

“喂,你跟那個什麼武林盟主是親戚啊,這麼幫他?”玉語塵聽小七走路時呼吸有些急促,替小七把脈,微微有些憤怒,“如果剛才真的敢有人再上台應戰,你覺得你還能撐得了多久?你真當自己是鐵打的啊?”

小七轉頭看著他,笑笑,“這地城的人果然強手如雲,這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有花千陌給的金丹護體,功力的恢複比常人要快上許多,這個她可從來沒有擔心過。

夜裡,淒厲的哭聲再次響起,隻不過,這次沒多久便沒了動靜,小七與玉語塵相視一笑,趕緊走了出去,在彆院之中,地上果然躺著一個人。玉語塵的迷藥,連蘭峻王府的侍衛高手都敵不過,更何況滿屋子都是加重了份量的迷藥,連老虎都能馬上睡著。

客棧

玉語塵繃著唇,“喂,我可先說明,我這個人並不是那麼在乎一個人麵貌的人,而且這救死扶傷的精神,我師父自小便在教我,可是……”他顫著手指著躺在床上的人,“他……他……他這還算是個人麼?”

這個男人麵目全非,一看便知道是被火燒成這樣的,就連鼻子都被燒得不完整了。

沒錯,發出女人淒厲哭聲的,正是躺在床上這個還沒有蘇醒過來的男人,小七隻是冷冷的看著玉語塵,玉語塵不悅的叫道,“好吧,你就為難我,你就為難死我好了。”他顫著手,替那人脫下衣服,小七獨自走往外走著,忍著想要嘔吐的,走得很是瀟灑。

隻聽玉語塵有些疑惑的叫了一聲,沒多久,玉語塵走了出來,“這人是個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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