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番外_(重生)活著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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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番外(2 / 2)

我特想踹死他,都懶得瞪他了,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往外走。那小子像是找到了什麼靈丹妙藥,拽著我就把我按在床上,這次他不摸我屁股了,胡亂往自己後麵擦了些潤滑劑,就往我身上蹭。

我褲子都沒脫,牛仔褲上被沾上好多潤滑劑,我怒的一直說

“張揚,你給我滾下來。”

“我不,”張揚咬著牙,死死按住我,一把扯下我的褲腰帶,就往上坐。“我讓你操我還不行嗎?”

我不知道他有多委屈,反正我是惡心透了,我用那種誘拐的聲音說“張揚,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先下來,我……呃……”

他沒聽我的,直接坐上來了,我們兩個都疼得要命。

這多痛苦啊。我都不知道我這是強奸還是被強奸了。這小子比我還痛苦,後麵都出血了,半天才喘了口氣,腦袋上都是冷汗。

你這是何苦呢。

那天晚上,我的腦子中想得都是這句話。

後來我應該也是興奮的,翻了個身把張揚壓在身子底下,用力頂到他身體裡。張揚仰著脖子,胸膛劇烈起伏,張開腿緊緊夾著我的腰,後穴痙攣著往裡咽。

他的嗚咽聲讓我下麵很硬很硬,他一直求饒著說讓我慢點,我都沒有聽他的。我對張揚一直都是殘忍而粗暴的,這一點從很久以前就能看出端倪。

那天後張揚兩天都沒從床上下來。不過這是我後來知道的,因為當天晚上我就走了,我頭腦很亂,那時候對張揚是又恨又氣,也不知道該怎麼和我女朋友交代。

其實我並不喜歡那個女人。現在想想,我都沒辦法回憶起她的臉。

最不幸的是,張揚和我做完的第二天,這件事被他爺爺知道了。

老東西怒吼著把我叫回來,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已經是大學生了,他對我有了一點點的尊重,最起碼他沒有一開門就揍我。

老頭子問

“這是怎麼回事?”

張揚的腿還邁不開呢,很焦急地說

“不管我哥的事兒,不是他……”

“你閉嘴!”老頭吼,“彆給我丟臉!”

那時候我竟然笑了,我猜我的笑容一定是輕薄而且漫不經心的,因為老頭臉色突然就變了。

我說

“對,就是我。”

很長一段時間,我對那天的印象都是模糊的,隻有身上很痛,還有張揚的吼聲讓我會議。我的東西都被扔了出來,然後我無家可歸了。

那時候剛放暑假,我對玉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過沒有資金倒弄,所以我就先做那些便宜的加工,最開始擺地攤,沒過幾個月我就退學了。我從來都不知道我上大學是為了乾什麼的,與其混世還不如做些買賣。我也不想用老頭子的錢,我覺得惡心。那些天我就住在我以前的家,最後把房買了,用錢買了個店,然後專門買玉石飾品。

我長得這麼帥,好多小姑娘都願意來我的店裡聊天,她們喜歡紅著臉,手上帶個鐲子或者戒指,羞怯地問我好不好看。

我的回答都是好看。

我應該是喜歡這種類型的。嬌羞,柔軟,清香,像是露水一樣清純。

不是那種肌肉硬邦邦,身上黑的像是索馬裡難民一樣的老爺們。

我和張揚一年多沒有見過麵。聽說他考上大學了,上的是軍校,管得很嚴,連手機都不能帶。

我也不想和他再見麵了,隻是偶爾打飛機,腦子裡會突然出現他隱忍的表情,我總在夢中克製不住地咬他的喉結,或者掐住他的脖子,讓他隻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這個加工市場的童工現象很嚴重,我覺得那些小孩兒都挺惡心,拖著鼻涕時不時吸一下,讓我想起我自己。我對他們缺乏最基本的同情心,沒什麼好同情的,這世上誰活著都不容易,何必多管閒事。

不過後來我自己真的收了個小童工。那孩子看起來太冷靜了。我一開始就想逗逗他,問他多大了,他就說他今年十六。

放屁。他那麼矮,最多也就十二三,還十六,當我瞎的嗎。

不過這麼上道也挺有意思,我就想隨便逗逗他玩,我的生意越做越大,到後來都到市中心買了個店鋪,也算挺有錢,反正無聊,一天給他二十幾塊錢也不算什麼。

那小孩叫陳啟明,越和他相處越覺得奇怪,他特彆淡然,也不愛說話,一旦說話就讓人覺得他特彆成熟,而且他數學很好,算賬的時候能幫好大的忙。

以前沒覺得陳啟明怎麼樣,後來他越長越大,我發現他其實是個很英俊的小夥子,隻要他在這裡一坐,就能吸引好多蜜蜂似的小姑娘。

就在我生意越來越好的時候,張揚回來了。

他已經很黑了,和我印象中差不多,那天我剛回家,就看見一個穿著軍裝的人,筆挺地站在我家門口,頭發剃得隻有薄薄一層,劍眉微向眉間蹙,表情很是嚴肅。

我想裝作沒看見他,就背著張揚開門。結果他一把摟住我的腰,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上。

他說

“哥,哥。”

我狠狠頂了他一下,他順勢握住我的手,不經意地吻我的脖子。

我說“你給我滾,不然老子踹死你。”

張揚根本不聽我的,伸手解我的衣扣。

我轉過身踹他的小腿,他躲了一下,麵對麵和我擁抱。

他上軍校後更身手更利落,我都推不開他,後來聽到有人上樓,沒辦法,就把他帶到屋子裡了。

我那麼容易妥協,隻要不碰到我的底線,我發現我很快就能接受生活對我開的玩笑。

張揚看著我,聲音很沙啞地說

“哥,我想你。”

我不理他,點了根煙,一邊吸一邊說“你來我這裡乾什麼?”

“我來找你。”

“找個屁,我又不認識你。”

張揚笑了,過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問“哥,你,結婚了嗎?”

我也笑了,說“你管得著嗎?”

我嘴就是那麼不客氣,如果不是我的客戶,見到熟人我都不會打招呼。

張揚放心了,他抬起頭,吻我的脖頸。

我把他掀到床上,擒住他的手腕,吸了口煙,然後全都噴在他的臉上。張揚嗆了一下,呼吸立刻急促了,我握住他已經勃起的j□j,眯著眼睛問“你就是來和我做這事兒的?”

張揚掙紮了一下,沒掙開,就笑,說

“你願意就成。哥,我想你。”

張揚力氣很大,如果他真想掙紮,大概不會掙紮不開,可他除了最開始的嚇了一跳,一直都沒有掙紮。

然後我們莫名其妙的成了炮友的關係,他訓練完了就往我這邊跑,我發現他穿著軍裝的時候會特彆敏感,有時候就故意不脫他的衣服,讓他急得眼睛都紅了。

有一個一直和我做生意的阿姨突然要給我介紹個女孩,她說我年齡也差不多了,那女孩兒很喜歡我。

我笑著說阿姨你彆逗了,我這麼個不著四六的人哪裡有姑娘願意跟著我呢。

阿姨說你彆妄自菲薄了,追你的姑娘都排隊排到長安街了。

我就咯咯笑,不過沒說話。

長大了,我才發現。我其實和我媽是一樣的人。

嘴上不管多嫌棄,心裡愛著,這輩子都不會放手。

張揚來我這裡的事情又被老頭子知道了,後來我被他爺爺戳了一刀。我故意說讓他很生氣的話,比如什麼張揚這輩子都離不開我了你要不殺了我要不放開你孫子。

這個愛張揚勝過自己生命的老頭子最後選擇宰了我,不過他沒成功,也許是因為他下手的時候突然發現,我的身體裡也流有他的血液。

我被陳啟明送到了醫院。我不打算起訴這個老東西,我希望老不死的這輩子都懷著對我的歉意,一直到他滾到他的墓地裡。

就這樣,我欠了陳啟明一條命,不過他好像不在意,沒有趁機敲詐我,在我做手術之後還陪了我一天。

我很感激他,不過也沒說,隻是默默地給他存了個銀行卡,每個月打點錢,讓他不至於讀大學的時候和我一樣要拿彆人的錢交學費。

張揚來醫院看我,他不知道這是他爺爺造成的,他還問我,到底是誰弄得我。

我說說出來嚇死你。

張揚就沉默著不說話。他看起來又悲傷又憤怒,不過看我不想說,最後還是沒問。

陳啟明幫我做了一個網頁,頁麵特爛,但是勝在他拍了好幾張照片,當作網站的宣傳圖。陳啟明的字特彆好看,握住毛筆、尤其是寫字的時候能讓人心都靜下來。

他幫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從來沒要錢,可我總按照高於市場的價格給他把錢打到銀行卡裡。我心裡挺感激的,如果沒有他,那段時間我估計熬不下去。

我見過陳啟明的爸爸。那是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他長得一點都不像陳啟明,可他總在我店鋪門口往裡望,目不轉睛地盯著陳啟明。

陳啟明還以為我不知道他父親的事情,一談到他就轉移話題,實際上我把他家裡的情況都查的清清楚楚,臭小子還以為我真能讓一個來曆不明的人來我這邊乾活呢。

再後來,陳啟明上了大學,他考上了一所讓人聽聽名字都會瞪大眼睛的學校。我一直知道他學習好,可沒想到他學習這麼好,他很缺錢,放假的時候就和我一起學關於珠寶方麵的知識,特彆拚命特彆認真,讓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出去買原石的時候我會帶著他,因為他專業知識很紮實。

有一次我們去雲南,半途遇到了泥石流。我一直以為這種小說裡才會遇到的情況不會被我趕上,可是那邊山區泥石流就像是吃飯一樣平常,不讓我這樣的外來戶趕上讓誰趕上呢?

我和陳啟明被困了一晚上,差點被凍死。當我試圖和陳啟明說話來精神精神的時候,我發現我說的都是關於張揚的事情。

那時候我歎了口氣,更加確信,我和我媽是一個世界的人嘴特彆欠,又懶又賤,不被逼到絕路就會一直苟且活著。可又能為自己喜歡的人努力一把,比如她能跟著一個窮小子離開富庶的家庭,比如她能穿著裙子跳到冰冷惡臭的臭水溝裡。

比如我能在老東西麵前承認是我,比如我能讓他往我胃部捅上一刀,一動不動。

就在我快要沒有知覺了的時候,陳啟明推了我一把,直接把我從車子上往下推。我剛醒,沒來得及作出自我保護的姿勢,後背被石子膈了一下,差點疼得一飛衝天。

不過我也醒了,這是陳啟明第二次救我,我想我會記住的。

從大山裡出來做了好長時間的火車。車上都是小孩兒的哭聲還有屎尿味兒。我忍不住乾嘔了好幾次,可陳啟明卻顯得很淡然。他還會疑惑地看著我,然後閉上眼睛像是睡著了。

這孩子總是板著臉,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說他心思重吧,其實是個傻逼。他現在還以為我不知道他和他爸的關係呢——笑話,陳啟明的爸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他一樣,我碰碰陳啟明的胳膊那人都能瞪我一眼,我心想你這是要多遲鈍才以為能瞞過我啊?

從雲南倒車到重慶,然後又坐車回去。快到北京火車站的時候,陳啟明接了一個電話,然後他猛地站起來,麵色慘白,那表情看起來就像是要從火車上跳下來似的。

我一猜就是他老爸出事了,這男人怎麼那麼愛找事兒,竟然打了一個後台那麼硬的人,讓我想通過錢買關係都不行。

最後我聯係了張揚,因為張揚他爸是公安局副局長。

張揚的爸也就是我名義上的舅舅——本來不想管我,結果那個老不死的突然下了命令,讓我舅幫一把,然後陳啟明他爸就被放出來了。

我把這歸功於老東西戳我的那一刀,所以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因為我舅麵子夠大,所以事情擺的很平,被揍的人一方麵不敢再和陳啟明作對,一方麵又氣不過,所以沒開門讓陳啟明進病房。

我不願意讓陳啟明知道我家裡的事情,所以就叮囑道

“你最近小心點,彆被人打擊報複了。”

其實誰來打擊他呢?在中國,人脈人情永遠是最好的手段,這是一張巨大的網,隻要接觸社會就逃不出這個網,清高?清高管個屁用。

張揚剛放假,剛回家就往我這邊跑,他用力推開我家店的門,說

“哥。”

張揚的臉色非常不好,上來就說“你又跟那個小孩兒出去了?”

“嗯。”我坐到椅子上,翹起腿,“買了不少好東西呢。”

“……”

我從麻袋裡掏出一塊兒很粗糙的石頭,那石頭沒有經過打磨,圓的像是球,隱隱露出一個像兔子的形狀。

我把這塊石頭塞到了衣服裡,從雲南,帶回這裡。

張揚愣了一下,說“你就買這東西去了?”

“管那麼多。”我說,“你誰啊你。”

“……”

我突然想起那年張揚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他送了我一個煙灰缸,裡麵裝著一隻漂亮而且昂貴的鋼筆。

我一看到這東西就火冒三丈,以為他這是罵我。人家煙灰缸裡裝煙灰,你給我裝筆,說我裝b呢?

不過張揚顯然不會這麼高端的罵人,他說送煙灰缸是因為我高中的時候就吸煙,煙灰總是落到衣服上。至於那根鋼筆,是他攢了好久錢給我買的。他說我的手白,特彆適合這種深藍色的鋼筆。

這兩樣東西至今都鎖在我的保險櫃裡,成千上萬的資金從我手中流過,也沒有什麼東西能讓我一接到就覺得沉甸甸的。那東西讓我覺得心動,仿佛被人深深裝在心裡,被小心的嗬護著。

那年我來到父母的墓地,卻隻買了一束花——這女人留下遺書說要和自己的丈夫合葬在一起。就算死了也不能讓他安寧。

我坐在墓碑錢,吸了根煙,絮絮叨叨地說

“小時候不懂事,總覺得你們倆活著累,天天吵架,還不如離婚算了呢。”

“現在才知道,這世界上沒人活著不累。”

“你倆好好過日子,再等個幾十年,你兒子我也就去找你們倆了,到時候帶著個男人去見你們,可彆把我們趕出來。”

我掐了煙,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轉過身就往回走,後來想起了什麼,又回去把手裡忘了放下的花送了回去。

我想,雖然現在累的像是狗,還是活著好。

還是活著吧。

聽作者說有妹子留言想看我的故事,那我就隨便講兩句,囉囉嗦嗦的彆嫌煩。什麼?還有妹子想看我是怎麼被強奸的?玩蛋去吧我怎麼好意思講那麼仔細?要看……哼,不給你們看。

s如果留言加一句‘張爺好帥我愛你’,我就好意思講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辰兒的雷

末年的蛋

楊煬的雷

先寫個番外緩解緩解,明天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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