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寵之姐夫有毒!
半分鐘後,門外的男人歎了一聲,隨後,毫無預兆,哢嗒一聲……門開了。睍蓴璩曉
江夏初手上一僵,停了所有動作,看著門口的毫無錯愕慌亂的男人。
這是一幅怎樣的光景?鏡中,女人側著身子,黑色長發滴著水,搭在白皙的脖頸上,兩頰緋紅,衣襟半開,一雙眸子,漆黑漆黑的,含了水汽,添了幾抹平日裡見不到的妖嬈魅惑。
這樣的江夏初,對左城,絕對是致命的誘惑,他眸光一緊,似乎點亮了所有火光,然後,身上所有熱度,以迅速之勢,竄到一處。
左城怔了,江夏初愣了。
足一個半響,又一個半響,反射弧接上了,臉紅了個徹底,江夏初猛地轉過身,背對左城。
隻是,她忘了,她身後——是鏡子。
這熱氣似乎更熱了,升溫,再升溫,在左城眸子裡,泛起了微微紅色。
男人,柳下惠極少,坐懷不亂都是不愛,到左城這,二十多年來所有的情,似乎這一次給儘數勾起來了。
“要、要我幫忙嗎?”這絕對是左城有生以來第一次結巴。
幫忙?那不是引狼入室。
江夏初抬眸,正好撞進鏡中左城的眸子,火熱火熱的,並不陌生,鏡中,還有她自己的模樣,忽地,腦中炸開,幾乎暈頭轉向,她顧不得疼痛,兩手並用,攬著衣服“我、我可以,你先出、出去。”
這也絕對是江夏初有生以來第一次結巴。
這兩人,平日裡淡漠冷靜,深沉沉穩都到哪裡去了,這個時候怎麼都這幅樣子。
江夏初說完,頭垂得低了,更低了。隻是身後的男人,腳步近了,更近了。
這個時候,左城要出去了,那他就不是男人!更不是她江夏初的男人!
江夏初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什麼,手死死拽著衣服,舌頭打結了“我明明鎖了門,你怎麼進來的?”
這後話,好像沒什麼用。
好吧,江夏初一顆很是聰明的腦子一團亂麻,根本不聽使喚了。
鏡中,男人笑得肆意好看“這是我酒店,鑰匙都歸我管。”
男人回答的理所當然,毫不做作,慢條斯理的動作,隻是已經走到了江夏初身後。
他靠近,她後退,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下意識動作。
“彆躲。”他的聲音似乎被這熱氣給熏著了,暗啞,性感得一塌糊塗。
江夏初腦子一蒙,果真不躲了,一動不動。
身後男人環住她的腰,鏡中,一雙白皙剔透的手,纏著衣帶,繞過她的腹,俯身在她耳邊“我是你男人,不需要避著我。”
我是你的男人……一句話,在江夏初腦子裡,反複重播,重播……
那邊,男人好看的手,指尖纏繞,打了個結,她奮鬥多時依舊半敞衣襟就裹嚴實了。
隻是說這話的同時,男人眸子依舊情yu未褪。
不需要避著?若不是江夏初有傷在身,若不避著,是真要出事了,出大事了。
他將頭埋在江夏初脖頸,聞著剛剛沐浴的清香,聲音沙啞得越發不像話“我喜歡你如此模樣。”
喜歡?自是喜歡,喜歡到想拆骨入腹。
江夏初頭低得更低了,這個時候,不說話是最聰明的做法,她篤定,說什麼錯什麼,就由著男人抱著她,轉了個身“夏初,我該怎麼辦?對你,我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左城無奈地笑笑,親了親她額頭,隨後,伸手,撥開江夏初右肩的衣服,隨意清理過的傷口已經結痂,他眸子一沉,“疼不疼?”
手覆在她的肩上,都是微涼的溫度。他的掌心,同樣是結痂的傷口。
江夏初抬頭,臉上還未褪去紅色,搖搖頭“沒事,傷口很淺。”
江夏初慣於隱忍,這點傷,她自是覺得沒事,隻是卻叫左城心疼得心尖都麻木了,拉著她就出去“我讓左右過來。”
江夏初張張唇,看了看左城的手,終是沒說話,沒反對,很是順從。
這一室繚繞的熱氣,正是濃時,就這麼散了,真是‘傷不起’啊!
左家的人,一向奉行一條,快準狠,不出一刻鐘,左右就出現在了四十八樓的總統套房裡,一張娃娃臉春風得意得很,若不是看見左城一直沉著一張俊臉,他一定會高呼一聲萬歲,老子終於重見天日,重拾衣缽了。
好不容易忍了雀躍,擺好態度,恭恭敬敬上前查看,左右料定,沒什麼大事,要是真有什麼大事,左家的天早就亂了,自家主子,什麼都好,就是遇上‘家事’,不淡定了。
上前,望聞問切,看了看江夏初的臉色,額?很紅。
氣色紅潤,哪有什麼大病。左右也在心裡腹誹幾句,該有的程序隻敢多,不敢少,一本正態地問“傷在哪裡?”
“肩膀。”
這話是江夏初回答的,左城就站在邊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臉色越發黑了。
左右隻得越發小心翼翼,眼尖地瞅著病人,還有病人的傷口——隻是,隔了一層布料,他技術有限啊,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請示旁邊的男人“可以開始了。”
這意思是叫江夏初撩出傷口,他好診治。左右對著天地發誓,絕對沒有他想,他是個醫生,救死扶傷是天職,當然,這救死扶傷就免不了一些‘必要’的接觸。
隻是,左城臉色一冷,眸子刀刃似的落在了左右身上。
“可以開始了。”
同樣的五個字,從左城嘴裡念出來,少不了一番冰天雪地。
左右被凍著了,縮縮脖子,恨不得找個龜殼縮進去。
丫的,他還沒看過這麼難看的病,實在是家屬太不靠譜了。
隻是沒辦法,這不靠譜的家屬,是他頂頭主子,他就算千般不願,萬般委屈,那也帶硬著頭皮早死早超生“先生。”
貓叫一樣的兩個字,那叫一個小聲,憋屈。
“開藥,治傷。”
左城丟過去四個字,空氣冷了幾個度。
左右咬碎了一口牙,恨不得將自己主子妻奴性子拍醒,可是不敢,更加貓著聲音,更小聲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