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進廠去了，這件事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說都不關他的事，要是這時候再屁顛屁顛地跟著去那就有點不禮貌了。
幾人走後，聶雲波上前對王俊林說道:“王科長，謝謝你及時提醒啊，我和李主任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
李懷德也說道:“是啊，還是王科長觀察問題仔細啊。”
王俊林笑道:“得，您二位領導就彆挖苦我了，是他們不懂事，二位領導給他們留著麵兒呢，您二位辛苦，我就先撤了。”
說罷和許大茂兩人屁顛屁顛的就走了。
回到院子裡，賈張氏說道:“一大爺，明明廠長來了我還想請廠長主持公道的，你怎麼攔下我了？”
易中海說道:“老嫂子，你知道是誰給兩位主任出的招嗎？是王俊林。”
賈張氏惡狠狠地道:“又是這個王俊林，你看我去不去找他麻煩就完事了。”
易中海一副看傻逼的樣子看賈張氏，心想要是能整他還輪得到你？
易中海歎了一口氣說道:“老嫂子，我也實話給你說了，東旭他涉及幫敵特辦事，這件事情廠裡還在調查當中……”隨即便把這件事告訴了秦淮茹和賈張氏。
兩人一聽更覺得希望渺茫，賈張氏依然嘴硬說道:“不可能，我家東旭什麼情況我還是知道的，他怎麼會去幫敵特辦事，一大爺，你是不是收了廠裡什麼好處，故意這樣說的？”
易中海說道:“老嫂子，我是東旭的師父，是小當的爺爺，我要是真不想幫忙今天早上我犯得著和你們一起去大門口嗎？你沒見二大爺今兒麵都沒露嗎？他就是生怕沾上事。”
賈張氏點點頭，在她的世界裡，她或者她們家就是這個世界的中心，任何不幫她的人都不是好人。
易中海繼續說道:“而且東旭這件事情是證據確鑿，楊廠長當著我的麵把證據拿出來的，我之所以讓你去鬨，就是想廠裡麵看你們老的老小的小可憐，不追究這件事情，還有，東旭出事我確實是親眼看到的，廠裡麵沒有責任，按道理東旭還得負責廠裡損壞機械的維修費用，我想著起碼去鬨一鬨能夠把工作保下來，這樣你們才能繼續在四九城住下去。”
賈張氏一聽易中海不像作假，擔心地問道:“那一大爺您看？”
易中海說道:“我觀察了一下楊廠長，他們應該已經做出決定，而且崗位應該保住了，你們也正好商量由誰去接這個崗。”
賈張氏看了一眼秦淮茹，把她叫進屋內，賈張氏說道:“秦淮茹，我是不會去接崗的，我年紀大了，東旭的崗位就由你去接。”
秦淮茹心中暗喜，這也是她想要的結果，賈張氏看秦淮茹無動於衷，但是她是過來人，很清楚秦淮茹的內心動作，隨即冷哼一聲說道:“彆高興得太早，我有要求，要是你做不到，我寧願把崗位賣了也不給你，第一，崗位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把崗位以後留給棒梗，第二，每月的錢我隻給你15塊錢作為家用，其他的給我，我要養老，反正我死了之後這些錢也是棒梗的，第三，我也是寡婦，我也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你現在懷著孕，生下孩子以後你必須上環，而且有我在一天你就不能改嫁！想清楚了之後回答我。”
賈張氏坐這一次牢，人是變聰明了，可也變得更加自我了。
秦淮茹心機何等深沉，眼下答應下來至於以後怎麼做再說，另外賈東旭對她是真的好，即便賈張氏不說，她也會為兒子棒梗考慮好一切，秦淮茹說道:“媽，東旭對我很好，不用你說這些也是我該做的，我答應你。”
賈張氏滿意地點點頭，不過臉上還是那副模樣，說道:“一會兒去了廠裡，你裝可憐儘量多爭取點。”
秦淮茹心想這還要你說？
婆媳打開門走了出來，棒梗和小當一大媽先帶著，三人又去軋鋼廠。
李懷德和聶雲波早就等著他們，三人進門，李懷德打開天窗說亮話，說了廠裡的決定。
易中海一聽已經是很好了，廠裡沒有追究製造零件和機械損壞一事，還給了150塊錢慰問。
秦淮茹自進門就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不得不說李懷德確實是色中餓鬼，看秦淮茹看得他心癢癢的，除了秦淮茹還有一個劉嵐，不過因為朱小翠在廠裡，他一直沒有表現出來，李懷德現在可是不準備和朱小翠生孩子的，畢竟受過折辱。
易中海說道:“李主任，聶主任，您看慰問方麵能不能再加一點，另外他們家準備讓賈東旭的老婆秦淮茹來接崗，現在她還懷著孕，廠裡麵是不是考慮一下這方麵。”
聶雲波說道:“易師傅，我認為我們軋鋼廠是一個有擔當的單位，昨天出事後，楊廠長勒令立即調查並走訪，下午相關領導開會後做出的決定，本想著今天處理這件事情，誰知道你們不按套路出牌啊，人不能得寸進尺啊，你要知道廠裡麵沒有追究賈東旭的事可不止一件啊，當時采購科的彭忠誠因公遇害一事，廠裡麵也才慰問300塊錢，而且人家可沒有像你們似的把屍體拖到廠門口來，影響廠裡的形象啊。”這句話說得若有所指，又暗暗地插了李懷德一刀，畢竟買凶殺人事件作為領導層誰都知道。
易中海臉色一變知道聶雲波是拿舒敏的事情說事。
李懷德臉色微變不過很快調整過來，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秦淮茹，他說道:“行了，聶主任，這樣吧，我們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多加50塊錢慰問，另外秦淮茹同誌懷孕期間我們按照每個月10塊錢的標準發放生活補貼你看怎麼樣？隻要你同意我這就打報告。”
聶雲波看了一眼李懷德不知道他什麼心思，於是說道:“李主任這樣說我當然沒意見，看當事人家屬怎麼說。”畢竟軋鋼廠現在可不缺錢。
易中海連忙使眼色讓賈張氏答應下來，賈張氏讀懂心思答應下來，走之前秦淮茹還向李懷德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秦淮茹知道她的資本就是她的身體，還是王俊林說的那樣，那個年頭的審美還是不一樣，秦淮茹也許在彆的男人眼裡有90分。
事情塵埃落定，賈家辦了酒席，何雨柱當大冤種，因為是工作日沒多少人來吃席，當然，死人這種事彆人不會去置喙，畢竟人死哪有挑時間的對吧，王俊林送了五毛錢，王俊樹也一樣，並且幫忙抬了棺材，雖然說不相往來，可賈東旭是賈東旭，他曾經給王大山抬過棺材，這份情得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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