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八怪!!!”
這兩個人一見著就會因為一點小事鬥嘴,跳著腳地吵架,有時吵得急了更是對對方拳打腳踢。
剛開始旁人還忙著講和。
但自從十阿哥在勸架過程中不慎中了九阿哥狠狠地一記左勾拳,又被初夏的掃堂腿絆倒在地上吃了啞巴虧後,就再沒人敢去摻和他倆的事了。
慢慢的,大家也習慣了這兩人的見麵方式。
此刻的十阿哥、十四阿哥,正笑得直不起腰,等著躲在哪看好戲呢。
結果被打到一半突然覺得不對勁的初夏發現,不得已都加入了‘戰鬥’。
整個禦花園都充滿著歡樂的氣氛。
雪仗打得累了,幾個人便席地而坐
最後乾脆直挺挺的倒在了雪裡,感受著前所未有的放鬆。
“嗬嗬。”
初夏望著湛藍寧靜的天空,不知道又在想什麼。
“傻笑什麼呢?”十四阿哥轉過頭,看著躺在旁邊的她。
“如果胤祥也在就好了…”初夏的話語中帶著失落和無奈。
“我若知道有人這麼想我,就快馬加鞭早幾日便回來了!”
好熟悉的聲音。
初夏猛地坐起來,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十三阿哥,您回來了!”薩娜第一個看到了他,忽然眼前一亮,驚喜地上前請安。
他笑了一下,禮貌地點點頭,示意她起身。
薩娜本來還要說什麼,但看到他走了過去,便作罷了。
“十三哥!”十四阿哥也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他,起身跑了過去,“你終於回來了!為何去了這麼久?”
“因為大雪,所以耽誤了些日子。路上又看到了一些流離失所的難民,安頓好了才急著往回趕。皇阿瑪的鑾轎要再過兩天才能回京。”他說完,轉移目光看向還在原地站在雪中一連驚嚇的她,“初夏,過得還好麼?”
初夏懵住了,呆呆的看著他。
隻見他身穿紫色錦服,外披黑色披風,還是一樣的俊朗。
腰間掛著佩劍和那塊熟悉的玉佩。
雖然眉間帶著疲憊,想必是日夜兼程趕路所致。
但他的眼眸還是一如既往的清澈明亮。
初夏也終於又見到了那溫和的眼神。
她一步一頓的走過去,抬起手,輕柔地用食指戳戳他的臉。
把十三阿哥嚇了一跳,自己也不知為何抖了一下。
“啊!是真的!你真的回來了!”
她開心地大叫,一把抱住十三阿哥,笑得那樣甜美。
“傻丫頭。”他輕輕地摟住她,揉了揉她的頭。
他的嘴唇無聲的動了幾下,好像在說‘我也好想你’。
在禦花園的另一個角落,一株木槿正在慢慢凋零。
它在清新高貴的海棠花的對比下變得暗淡無光,支離破碎。
“胤祥,你走了那麼久。沒人陪我玩,我一個人都快悶死了…”
走在長街上,初夏一直挽著十三阿哥,一邊埋怨著,一邊像小兔子一樣在他身邊跳來跳去。
而他沒有說話,隻是寵溺的笑著。
“天地良心啊!”十阿哥一連的委屈,“十三弟,你走了以後我們天天來陪她玩。可這小妮子竟然都不買帳!整天就知道欺負我…”
初夏瞪著他,還沒等他說完就狠狠的拽了一下他的小辮子,然後做了個鬼臉。
把他疼得‘嗷嗷’直叫,一下躥到九阿哥旁邊,躲在了他後麵。
“十三弟,你可都看見了!她除了你之外,把我們誰都不放在眼裡!竟然還時常把堂堂大清國的幾位阿哥就那麼給轟出了壽康宮。是不是,九哥?”
“我不知道。我從未去過。要問問你自己!”九阿哥一臉的嚴肅,氣憤地甩下話,就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眾人還在奇怪,他早已消失在長街的儘頭。
隻是所有人都絲毫沒注意到,他早已經眉頭緊鎖,拳頭也一點點的握了起來。
“他又犯什麼神經啊!”初夏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不滿的說。
“呃…這…”
“…”
十阿哥和十四阿哥沉默著互相看了一眼,誰都沒有說話。
那天晚上,為了給十三阿哥接風洗塵,大家都喝了很多。
隻記得,玩得很儘興很開心。
第二天醒來時,發現所有人都醉倒在了阿哥所。
但卻沒人知道,那天晚上還有一人在以酒澆愁。
隻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般悲傷…
做土豪,返小說幣!僅限7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