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兩口子一起坐摩托車，徐東升心裡癢癢，“老婆，你怕不怕顛？怕的話可以抱著我的腰。”
“不怕。”
徐東升失望，碎碎念，“電影裡頭談對象都這麼演......”
“你不怕被當成耍流氓抓進去啊？”
看著他的側臉鼓起來，顯然是生悶氣了，跟剛剛的安安一個樣。
林慧無聲笑笑，把雙手放進他的側邊口袋，把圍巾拉起來，頭往他後背靠，擋風。
感覺到身後人的親近，徐東升心裡激動，迎著凜冽的冷風也笑成了花。
老舊危房裡不斷有人搬東西出來，這是在做最後的清理了。
天氣冷，住對麵的大爺大媽們風雨無阻，在樹下拿塊布鋪上木板就開始下棋打牌。
“大爺大媽，我們想問問這裡有人要賣房子嗎？”林慧手指的方向是獨門獨院或者單間老房的。
聽聞有人買房，大爺大媽們還挺熱心，很快就幫忙把人給叫出來。
有個大爺身體狀況不是很好，這片地方年後就要動工，到時候又是灰塵又是噪音的，老人的孩子決定把他接走養老。
這房子已經老舊，原本已經打算空著。這會兒有人上門問，自然是能賣就賣了。
徐東升已經有經驗，看房的時候跟林慧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也不說房子差，就是在討論如果買下來之後要花多少錢去修，越算越覺得後續的費用還挺高。
老人孩子趕過來之後，見到摩托車，知道他們是誠心買的，就給了一個實誠價，2300塊錢。
五十多平的老房子，通電通自來水，後院還有一個幾平米的菜地，能種點配菜，林慧挺滿意。他們來一趟不容易，當下直接就去住房所辦理手續，一手交錢一手簽字，迅速果斷。
林慧再掏出1000塊錢，找人拆掉重建，就按照縣城食鋪的格局。二層樓房既顯眼，容客量還大。
元旦後，徐東升同兩個舅子一起，跟著張揚的大貨車出發羊城。
幾人第一次坐大貨車，興奮得一路上一直睜著眼看過路風景。
就張揚一個人開車，他隻能開一段時間累了之後就找自己熟悉的地方停車休息。
徐東升摸著方向盤，羨慕，“你們都是怎麼學會開這麼大的車的？”
“以前是學徒，摸輪胎擦玻璃搞了兩年，師傅才開始教。”
徐東升感慨，要不說學會一門技術不容易呢。
“也不知道有沒有地方隻要交錢了就可以學，不用打下手伺候師傅。”
張揚咧開嘴，“要真是有這樣的地方就好了，不用給師傅當牛做馬。但這麼一來，我們吃飯的家夥都被人學去了，那還有什麼奔頭？”
徐東升笑笑，心裡還是癢癢。聽說這個大家夥要四五萬一輛，等他再多掙幾個萬元戶，也買上一輛，自己組車隊掙錢！
這個想法到晚上就終止了。
他原先不懂為什麼張揚要白天休息晚上趕路，直到晚上一段幾百米的路被攔了兩次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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