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牢再遇,驗屍遭阻_女法醫穿越之夫君欠調教_思兔 
思兔 > 曆史軍事 > 女法醫穿越之夫君欠調教 > 第一章:天牢再遇,驗屍遭阻

第一章:天牢再遇,驗屍遭阻(1 / 2)

女法醫穿越之夫君欠調教!

陳默所料不差,第二天一大早,赫連晴就派了幾個心腹來接陳默,這次因為出去辦案,陳默將“陳氏醫館”委托給了沈南之,而霍梓軻作為陳默的徒弟,正好最近衙門裡又空閒,於是便跟著陳默一起去了上京都。

謝王府的人將陳默三人送到了上京都中的一座彆院中,彆院不大,勝在清幽,春香留在彆院整理東西,而陳默和霍梓軻等人則馬不停蹄地來到了上京都的京畿府衙中。

不愧是西嵐國都城的府衙,不是馬連鎮、烏蘭鎮這種小縣城可以比擬的。門口兩尊氣派的巨大石獅子傲然聳立,巨大的朱紅色的門顯示著一國最高府衙的氣派,門上金色的匾額為開國皇帝親筆提名的四個龍飛鳳舞的燙金大字京畿總府

門口的守衛手持銀槍佇立在府衙門口,不動如山,見到陳默等人出現,立即攔住了去路。

赫連晴的兩個心腹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檀木做的令牌,在守衛麵前一晃,兩人立即肅然起敬,恭敬地讓開了道路。

“陳姑娘,請。”陳默點了一下頭,跟著他們一同往裡走。

府衙中的下人將幾人領至公堂側麵的辦公處,還沒等幾人走進,就聽到裡麵傳來一陣大笑聲。

下人進去通報後,隻見一個身長八尺的大漢龍行虎步地走了出來,看到陳默身邊的兩位謝王妃手下的人,客氣地抱拳打招呼“兩位老兄好久不見了哈哈哈!”

那兩人也都客氣地抱拳回禮,寒暄了一陣之後,其中一人介紹道“陳太守,這位就是我家王妃和你說過的小姑娘陳默。陳姑娘,這位是京畿府衙的陳太守。說起來你們兩還是本家呢!”

在西嵐國,管理一州之治,是為太守,但是上京都並非一般小州小縣可比,所以陳太守雖然隻是一介縣官,但是也封太守之職,手握京畿大權。

陳太守名陳柏興,一介武夫出身,曾經在赫連晴父親赫連長空麾下擔任小將,後來調任禦林軍,因在一次刺殺事件中救了元成帝一命,才漸漸受到重用,慢慢地爬到了今天這個位置。

陳柏興雖然是武夫出身且長得也是五大三粗的,但人不可貌相,此人城府極深,雖然受恩於赫連長空,但是元成帝仍然任命他調查謝昭殺人案,由此可見他在元成帝心中的位置。

“王妃的本事真是越發厲害了!不僅請來了識彆趙殤將軍屍骨的美人仵作,還請來了天下第一神探柳公子,陳某佩服,佩服之至啊!”

陳柏興將眾人引進了裡間,果然柳乘風正坐在客座上品茗,見眾人進來,站起身來一一行禮,見到陳默的時候嘴角含笑、眼神柔和。

陳默突地心頭一跳,眼露詫異——為何昨天一點都沒有聽到他也要來查此案的消息,今天卻在這裡突兀相見?

心中隱隱有了一個念頭冒出來,可是陳默下意識地就忽略了這個可能,再看向柳乘風時,神態依舊。

“既然王妃舉薦的兩人都已經來了,那本官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小王爺之事,事關重大,皇上任命本官調查此事,此刻又有兩位青年才俊作為助力,本官深感慚愧。這裡是兩塊京畿府衙的牌子,有這個牌子便可在上京都各處府衙暢通無阻。”

陳柏興命人將上刻一個“京”字的令牌交給了陳默和柳乘風,然後略一沉嚀又繼續道“不過本官醜話也說在前頭,兩位隻是協從調查,若是擾亂了調查此案的秩序,本官也定當嚴懲不貸!”

陳柏興話雖說的客氣,可是其中不乏敲打之意。麵對陳默和柳乘風,一個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姑娘,另一個則是名滿天下的柳公子,可是對待他們的兩的態度卻是不偏不倚,拿捏地恰到好處。

此人心機之深,可見一斑。

陳默深深地看了眼前的京畿太守一眼,突然覺得這次謝昭殺人的事件,遠比表麵看上去要複雜得多。

等到陳默等人走後,陳柏興的心腹走上前來“老爺,我們是否告知聖上此事?”

陳柏興虎目中閃過一道精光,搖了搖頭“不必!今天早上已經接到聖上的密旨,隻說任由王妃施為即可。此間之事太過複雜,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過問的。”

轉過身來看著跟了自己幾十年的心腹,忍不住提點道“咱們為官多載,自然是知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我隻和說一句,千萬彆站錯隊。”

這是大人物之間的鬥法,他們這些小人物一旦站錯了隊伍,那麼輕則人頭落地,重則連累滿門!

原本陳默和柳乘風應該兵分兩路,一人去查看屍體,一人去天牢取證,可是陳默執意要和柳乘風一起去天牢。

霍梓軻有些不解,悄悄地問了陳默“師父,我們不是應該直接去查驗屍體嗎?為何要先去天牢?”

陳默落在後麵,壓低聲音道“為了求一個心安。”

雖然赫連晴將凶手說成另有其人,可是這隻是一個母親的一麵之詞,陳默是一定要先見一見謝昭的,若是為赫連晴忙了半天,發現凶手仍舊是謝昭,那麼此事就毫無意義了。

霍梓軻還想再問,突然發現謝王妃的心腹正朝他看來,目光冷冽,似有不滿之意。隻好吞了口口水,不再說話。

西嵐國的天牢就設在皇城後麵,說起這個天牢,也不是一般人能待的地方。隻有七品以上官員入獄,才可進天牢,平民百姓即使犯法,也是不可能進這個地方的。

天牢中處處戒備森嚴,陳默和柳乘風一路出示令牌跟著王妃的心腹走進了天牢,而霍梓軻因為沒有令牌,被留在了外麵等候。

雖然名為天牢,可是它更貼切的名字應該叫做“地牢”才對,陳默和柳乘風已經下到了地下的二層,若不是四周都有火把照明,這個天牢實在太過陰森。

此時已至寒冬,這天牢地勢又低,陳默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柳乘風有些擔憂地轉身,陳默一個不慎,和柳乘風撞了個滿懷!

一股淡淡的藥香彌漫在陳默的鼻尖,外衫上一片冰涼,小臉貼在上麵更是凍得不行,突然一隻溫熱的大手撫上了陳默冰冷的小臉,一陣暖意從修長如玉的手指上傳來,讓陳默有一瞬間的呆滯。

獄卒走在前麵,突然發現後麵沒有腳步聲了,忍不住回頭張望,就發現陳默和柳乘風相擁在一起的畫麵,忍不住嘴角抽抽“這天牢不是風月之地,還請兩位不要耽誤時間。”

這都什麼事啊?什麼時候天牢都變成了談情說愛的地方?難道這裡的氣氛好?看了看周邊的火把,感受了一下陰冷的氣氛,忍不住罵道靠!遇到兩個怪胎!

陳默有些慌亂地站直身體越過柳乘風繼續前行,柳乘風卻快步追上陳默,一把牽起她的手,然後一本正經地望向前方。西嵐國衣袖寬廣,遮住了兩人衣袖下交疊的手。若是不加細看,隻以為兩人隻是並肩而行。

陳默想掙開他的手,卻隻聽到他低低地說了句“彆動!”雖然聲音和煦如初,可是卻讓人不容拒絕。

陳默有些詫異地看著兩人交握的雙手,明顯感覺到一陣暖意從柳乘風溫暖乾燥的手中傳來,延至四肢百骸,突然全身都變得暖洋洋的了。

等陳默不再覺得寒冷的時候,柳乘風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陳默的小肥爪。

陳默不知為何,此刻就連心都變得暖暖的。

天牢中每一間都是單獨的監獄,寥寥落落地關著幾個人,俱都不聲不響,聽到腳步聲也就抬起眼眸來看一眼,然後垂下眼睛,繼續發呆。

直到轉了個彎,突然聽到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伴隨著砸東西的聲音一起呼嘯而來“小爺我都說了,沒有殺人沒有殺人!你們怎麼就不信!放小爺出去!小爺要去見皇上!”

男子的聲音熱烈如風、暴躁如火!

等走的近了,陳默才看清楚眼前男子的模樣,雖然曾經在他病中已經見過一次,可是此次再見,又是一番光景

第一眼入目的就是少年美不勝收的丹鳳眼,那眼尾微微上挑,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帶著莫名的誘惑、莫名的美豔,濃眉緊縮,薄厚適中的嘴唇緊緊地抿著,體現著主人此刻的氣怒和不爽,高挺的鼻梁在火光的照映下拉出一抹陰影,烏黑的墨發由深紫色的玉冠高高豎起,此刻因為主人剛剛的“大動乾戈”,讓幾縷發絲鑽了出來,更讓少年看上去有些淩亂不羈。

那樣的少年,和陳默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想比,更加地奪人心魄。

看到來人,謝昭猛地轉過頭來,看到赫連晴身邊的兩個心腹,連忙撲到欄杆前“張叔叔、孟叔叔,是不是母妃叫你們來接小爺了?”

張、孟兩人忍住了心中的不舍,搖了搖頭“小王爺,王妃給你請來了最好的神探和最好的仵作,您安心再此待上幾日,我們馬上就能接您回去了。”

謝昭聽完張禮兵的話,突然轉過身“嘩”地一拳打在木質的桌子上,一整張桌子頓時應聲倒地!

謝昭天生神力,果然不假!

“等等等,五日之前是這麼跟小爺說的,今天還是這句話!難道你們都不相信小爺了嗎?小爺是什麼人,小爺要t真想解決了李思明,還用得著放火?小爺早t派人把他剁成肉泥了!”

張、孟兩人紛紛扶額,恨不得能衝進去捂上謝昭的嘴,真是我的小王爺啊,都什麼時候了,您說話還是這麼地口無遮攔!

倒是柳乘風不氣不急,走上前一步,溫和道“在下自是相信小王爺所言非虛,隻是能否將當日之事再細細描繪一遍,我們好有個論斷?”

“你又是誰?”謝昭看了一眼柳乘風,語帶不耐地問道。

“在下柳乘風。”柳乘風沒有因為謝昭的態度而動怒,笑容和煦,風度翩翩。

謝昭上上下下打量了柳乘風一番,然後突然往後一倒,倒在了身後的床鋪上,高蹺起二郎腿,雙手枕在頭後麵,一邊晃著二郎腿,一邊語帶不屑道“原來你就是那個什麼柳公子啊!小爺我平生最討厭你們這種唧唧歪歪的文酸秀才了。罷罷罷,你們既然要聽,小爺就說給你們聽好了,也省的你們汙蔑小爺!”

說完便詳詳細細地將那日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大概的情況和赫連晴那天所說的大差不差,隻是有一點卻讓陳默眼前一亮。

謝昭說他和李思明兩人平時酒量都極好,那天卻意外地都有些醉了,尤其是李思明,醉了之後對他的態度大變,而他那天也格外易怒,才忍不住狠揍了李思明!

說到李思明被燒死在春風得意樓中的時候,謝昭的嗓音有些低啞不穩,不知想到了些什麼。

柳乘風又問了一些細枝末節,謝昭雖然不耐煩,可還是一一做了回答。

到最好,柳乘風向謝昭拱手行了一禮“小王爺放心,若小王爺真是被冤枉的,乘風必當竭儘所能,為小王爺洗脫冤屈。”

謝昭冷哼了一聲,並不搭腔,反而轉過身子背對眾人。

柳乘風也不怪罪,隻是溫和地低下頭對陳默說道“既如此,小默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小王爺的嗎?”

陳默想了想,覺得剛剛柳乘風該問的都問了,便搖了搖頭“沒有了,走吧。”

說完幾人就想折身往回走,沒想到謝昭聽到了陳默的聲音,突然猛地從床鋪上跳了下來,衝著陳默的背影喊道“是你!臭丫頭你給小爺站住!”

此間隻有陳默一個女人,雖然陳默很想若無其事地繼續前行,奈何所有人都疑惑好奇地看著她,想在再行一步,也是舉步維艱。

無奈地轉身,陳默的表情依舊麵癱,仿佛並沒有為謝昭的咆哮而感到害怕,反而完全無視了小霸王身上勃發的怒氣“可是叫我?”

謝昭鳳眼鋒利如刀,狠狠地甩向陳默“就是你!臭丫頭,當初踹斷小爺的腿,還以為小爺能忘了你?做夢!你敢說那天的人不是你?”

當初清醒過來之後,謝昭就恨得滿世界地找陳默,可是赫連晴哪裡敢讓他胡鬨,生生地圈在家裡過了三個月。時間一長,倒也淡了那份心思,但是如今又見,怎麼能不份外眼紅!

聽完謝昭的話,眾人訝異地望向陳默,眼神中俱是滿滿的不可思議這姑娘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難道她不知道什麼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嗎?

更加令人驚奇的是,她現在還好端端地、沒有缺胳膊少腿地站在這兒!姑娘,求求你告訴我們把,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唯有柳乘風淺笑依舊——小默還真是永遠地那麼出人意料呢!

陳默麵無表情聽完了謝昭的話,隻是語氣平平地來了一句“是我。”

說完還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眾人頓時有了一種想要暈倒的衝動。

謝昭更是被氣得不輕“臭丫頭!既然今天讓小爺逮住了,你就彆想好胳膊好腿地走出去!你給小爺等著!”

謝昭此時恨不得自己能掰斷這些鐵柵欄衝出去將這個該死的丫頭狠狠地揍一頓——怎麼會有這種女人,居然還這麼淡定地就說了一句“是我。”她是存心想氣死他對不對?她是故意的對不對?

陳默看了一會兒在監牢裡氣得上躥下跳的謝昭,表情依舊麵癱,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那我等著你出來。”然後轉過身繼續大踏步離去。

謝昭有些呆滯地看著陳默離去的背影,腦海中不停回放著陳默走時的那個眼神那裡麵暗藏著笑意是吧?那個麵癱丫頭眼神裡居然t地是笑意!而且絕逼是嘲笑!

“臭丫頭——”中氣十足地怒喝聲在整個天牢中回蕩,有個獄卒忍不住問道“小王爺這樣沒事吧?”看樣子實在氣得不輕啊!

柳乘風微微一笑,語氣溫和道“無事,小王爺中氣十足,身體很健康。”

眾人絕倒!

和柳乘風分開前,柳乘風褪去臉上的笑意,握了一下陳默的手,認真地囑咐道“一切小心。”然後才登上馬車離去。

陳默低下頭看著手中那塊刻著一個“錦”字的令牌,目光沉沉,然後不動聲色地將令牌放進了自己的懷裡。

“師父,我們現在去驗屍嗎?”霍梓軻跟了上來,湊上前問道,一雙大眼中滿滿都是去驗屍吧!去驗屍吧!

“自然現在就去。”

世上最美好的事情,莫過於一個工作狂遇見了另一個工作狂!

張、孟兩人將他們送到上京都的義莊,因為另有要事,囑咐了幾句就走了。

陳默記得在古代的天朝,義莊都是寄放棺槨屍體的地方,而在西嵐國,義莊的功用大同小異,除了寄放一些無名屍體或者客死異鄉的人,也會將等待驗屍的屍體存放於此。

陳默兩人和看門的老大爺說明了來意之後,老大爺硬是看了陳默好幾秒,才將他們引了進去,一邊走還一邊可惜道“這年頭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女娃子也出來做仵作!真是白瞎了這麼俊俏的女娃!誰家的人哦,這麼狠心……。”



最新小说: 互換,內卷攝政王宮鬥還逼我造反 和竹馬離開後,病嬌暴君瘋了尋我 穿成極品農婦後繼續極品 我哪懂攻略?全靠老婆愛我 絕世道君陸羽孟竹韻 重生七零:製霸全村招贅婿 我家的七個魔神妹妹 位麵宇宙 清穿之幼清 造物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