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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下(兒女情長)(1 / 2)

女法醫穿越之夫君欠調教!

如同人間煉獄般的城門外,倒下了一片片北秦軍,一開始西嵐軍和東昌軍還手握著兵器,嚴陣以待,就怕這又是什麼北秦軍的奸計。

可是等了很久,才發現這些被秦軍是真的要麼莫名地死去,要麼莫名的昏迷,絕不是假裝!

身穿銀色盔甲的秦明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為何剛剛還勇猛無比的部下,居然此刻全都倒了下來,唯一還算完好的人,隻有他身邊貼身保護他的萬宏達!

而在這一刻,被秦軍攻打了五日都沒有打下的廣靈城城門,在一聲巨大的聲響中,居然緩緩地打開了!

為首的陳默帶著剛剛站在城樓上的哨兵一起走了出來。

此時已經是傍晚,還未落下山的太陽在最後一刻綻放出它的萬丈光芒,陳默逆著金光一步一步地踏入這個滿是屍體血腥的世界裡,可是卻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來自天上的九天玄女,帶著無比神聖的光芒,前來拯救這水深火熱的人間!

可是看在秦明月眼裡,卻讓他一向自信淡定的表情慢慢地開始變得凝重,麵如秋月的臉龐,此時散發著狂躁和驚疑不定的氣息,似乎,隱隱已經能夠猜到,這件事和陳默,脫不了乾係!

陳默一眼看到了秦明月身邊的萬宏達,頓時沉靜的杏眼中閃過殺意——利用自己身邊如此大的情報網,就算秦明月當初的計劃萬無一失,可是還是讓陳默將整件事情的始末弄得個清清楚楚。

而此刻,敵人相見,自然分外眼紅!

“北秦太子,你以無兵可用!還想負隅頑抗嗎?”陳默身後的哨兵人手一支弩箭,隻要秦明月有稍許異動,那麼下一秒就會被射成篩子。

秦明月眯著雙眼看著眼前的陳默就是這個女子,屢屢讓他的計劃落空,每次都能從他的手中死裡逃生,兩人雖然已經交手多次,可是今天還是兩人第一次麵對麵地站著,互相打量對方。

秦明月知道,這是兩人的第二次見麵,第一次見麵是元成帝的壽宴上,他故意想要破壞西嵐和東昌的聯姻,上去插了一腳,想要求娶陳默,可是那時候他心高氣傲,怎麼會真的去看她一眼。

所以今天,他才看清了陳默的全貌——還真是一幅世間難尋的好樣貌!五官精致可人,膚色白皙晶瑩,唇不點而朱,眉不畫而黛,身形窈窕,氣質獨特。雖然小臉上難掩疲憊之色,可是當她冷冷地望著他的時候,即使知道他們是敵人,秦明月還是忍不住呼吸一窒。

嗬,還真是想不到,屢屢壞了他好事的女人,竟然長著這麼一張令世人著迷的臉。

邊關的風冷冽地嘶鳴而過,那撲麵而來的血腥味讓人聞之欲嘔,可是陳默卻筆直地立在那裡,整個人不動如山,麵癱著一張臉,但是麵對著秦明月的時候,身上還是止不住地冒出殺意。

秦明月的雙眼掃過自己身邊的軍士,簡直無法想象到底那個陳默做了什麼,居然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將他們全部放倒!她,到底使了什麼妖法!

明明勝利就在眼前了,可是去在下一秒,這一切全部變成了過眼雲煙,這種從天上掉到地獄的滋味,秦明月真的是第一次體會到。

“你這個妖女!你究竟做了什麼?!”若不是秦明月生來精神強大,恐怕此刻早已承受不了這個結果,精神崩潰。

陳默總是淡泊的、冷清的,在她的世界裡,唯有法醫學是她畢生所求,從來不會因為外界的情感影響到自己,可是此刻,她對著秦明月生出了滔天的恨意,若不是他的野心,那個風光霽月的男子怎麼會死!若不是他的野心,謝昭又如何幾度陷入危難之中!若不是他的野心,這廣靈城外,如何會血流成河、伏屍百萬!

秦明月,是她此生真正深恨之人!

“我做了什麼?想必太子殿下更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易陽草?嗬!這東西被你改良過之後,你的兵士長年累月地服用,會激發他們身體中的無限潛力,但是這次戰役之後,他們的身體就會立馬虧空,不出五年,將會離開人世。我隻是,將這個時間提前了罷了。”

陳默淡淡的但是卻又鋒利無比的話語,直說的秦明月徹底變了臉色!

她居然還能知道易陽草!

當年他找到易陽草的時候,也是偶然得之,經過多次實驗,卻發現這東西對女人無害但是卻能改變她們的體質,但是儘管如此,最多在力氣方麵和男人比肩罷了,沒有什麼更大的用處。

於是,秦明月將這易陽草偷偷地給了那些死囚服用,發現他們很快就會爆體而亡,但是在死亡之前的數個時辰中,力大無窮、讓人稱歎。

秦明月明明知道這東西對人體肯定有極大的隱患,但是還是招募了能人異士,對這易陽草進行改造,讓它可以給男子服用但是又不會馬上看出副作用。

雖然秦明月不懂醫藥,可是凡是聰明人,又怎麼會不明白盛極而衰的道理?如此瘋狂地透支人體的力量,可能等戰事結束,這些人就有可能喪命。

雖然隱約知道點結果,可是秦明月不在乎,他要的是一統三國、千秋萬代!犧牲二十萬大軍,就可以得來永世的繁榮昌盛,想必這些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父皇已經老了,沒有這個心力再去開疆擴土,那麼這種事情還是交給他好了!

隻是秦明月怎麼也沒想到,陳默居然洞悉了他的陰謀,甚至用其他藥材將易陽草的藥性激發出來,導致這二十萬大軍提前潰敗而亡!

還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哈哈哈!好!真是好的很!我秦明月縱橫沙場這麼多年,竟然想不到會敗在你一個小女子的手裡!但是——”秦明月的臉上帶著癲狂的笑意,原本英俊無雙的臉上,此刻猙獰到扭曲,看向陳默的目光,恨不得將她撕碎!

陳默其實非常不耐煩和這個秦明月打交道,這種野心勃勃的人,早就已經完全淪陷在自己的世界中,哪裡還有什麼理智可言!

但是赫連平卻緊緊地按住了陳默——要知道這秦明月可是北秦國的太子,若是留他一條命,即可以做質子,又可以向北秦索要數目龐大的錢財,但是若是死了,很可能就是不死不休的場麵!

秦明月的“但是”還沒說完,就衝著他身後的萬宏達做了個手勢,萬宏達突然暴身而起,目標直指陳默!

陳默身後的哨兵和錦衣衛二話不說,將弩箭對準萬宏達,萬箭齊發!

還沒等萬宏達靠近陳默,他已經重重的倒下,身下淌出了一灘血水,眼睛死死地睜大,帶著濃烈的不甘心。

就在所有人都將弩箭對準萬宏達的那一刻,秦明月找準時間,飛快地向陳默襲取,秦明月的武功比萬宏達更勝一籌,速度極快,眼看剛剛那些手握弩箭的人想要調轉箭頭,卻是來不及了!

可是,秦明月不知道的是,就算他用萬宏達來吸引了其他人的視線,有三道目光卻是始終緊緊地膠著在陳默身上,就怕她出現任何意外。

所以,當秦明月襲向陳默的時候,一直呈半月之勢,保護著陳默的謝昭、夏侯玨和沈南之三人,立即騰身而起,擋在了陳默的麵前。

就在秦明月的速度微微一頓的時候,陳默冷漠地看著秦明月,抬起自己手腕上的小巧弩箭,三支連發,命中秦明月的心臟處!

秦明月到死都不敢相信陳默居然真的敢擊殺他這個北秦太子,那張完美至極的麵孔迅速地衰敗、變成了死灰色,瞳孔放大地看著黃沙漫天的天空——為何勝利如此之近,自己卻會與它失之交臂?

邊關的秋風嗚嗚地呼嘯而過,陳默冷然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永遠都起不來的秦明月,轉身向城門口走去。

所有的人都被陳默如此殺伐果斷的樣子震驚了,慢慢地讓出了一條道路。

狂風裹著風沙,將陳默淡紫色的長袍吹得獵獵作響,墨色的長發在背後飛舞,整個戰場上隻有陳默一名女子,可是卻比所有的男子都耀目。

陳默的這個絕美中又帶著點蕭肅背影,在很久以後都一直記在眾人的腦海中,那些老兵在回憶起來的時候,總是帶著莫名的崇敬和佩服訴說著這個奇女子的傳奇故事。

然而當陳默走出十步之後,突然整個人重重的倒了下來,周圍的人一片驚呼,而夏侯玨等人臉色突變,立即將陳默抱起。

持續兩個月的心傷神傷,各種高強度的工作,宮廷鬥爭、整頓朝堂,到如今,坑殺二十萬大軍,陳默的心中怎麼會不驚懼、怎麼會不害怕。

她能硬撐到現在,也不過是靠著一股毅力罷了。

她知道,若是不殺了那二十萬大軍,最後的結果,隻是國破家亡!可是作為一個天朝人士,崇尚自由和平的人,她怎麼可能真的毫無所感!

所有的精神壓力撲麵而來,在眾人都放下心神的那一刻,陳默終於倒了下來。

一年後,上京都。

“快點啊,爹爹,去晚了我們就看不到了!”一個小男孩緊緊地拉著他父親的手,催促著他走快點,再走快點。

他父親的臉上露出慈愛的笑容,快走幾步跟了上去“好好好!放心兒子,離大將軍回城的時間還早呢!”

小男孩扁了扁嘴,不讚同道“可是你看,所有人都跑到城門口去了!我們到時候肯定看不到大將軍了!”小男孩一想到見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大英雄,忍不住心頭有些慌了起來,竟是小跑往前趕。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還是快步跟上,一起去了迎接大軍回城的主街上。

一年前,陳默擊殺了秦明月之後,便諫言阮玲,聯合東昌一起攻打了北秦。

既然已經結下了死仇,倒不如乾脆算算清楚這筆賬。

於是,戰事持續了一年時間,今天終於將北秦的國土收歸囊腫,以堯山為界,將北秦一分為二,東昌和西嵐瓜分了北秦國。

而那個受萬民矚目的大將軍,竟不是彆人,而是當年曾在上京都無惡不作的紈絝子弟謝昭!

謝昭在這一年中,隨著赫連平征戰沙場,行兵打仗毫不含糊,又漸漸地被挖掘出了軍事才能,官職一路飆升,如今已是鎮國大將軍!

而就在不久前,阮玲一道聖旨下到軍營之中,表了謝昭的功勳,又揭穿了他的身份,倒讓軍中之人都對這個小王爺又是敬仰又是佩服,怎麼也想不到,每次都衝在最前麵的將軍,竟然生來就是天潢貴胄!還能和這些軍營裡的大老粗同吃同住、稱兄道弟。

如今謝昭帶領著大軍凱旋而歸,帶來了北秦國徹底投降的詔書,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地入城而來。

這次入城,阮玲帶著文武百官親自到城門口來迎接,陳默雖然在朝中身居高位,但是卻很少露麵,一般都是在背後給阮玲出謀劃策,可是今天卻被阮玲拉著一定要前來迎接。

上京都城門打開,文武百官肅立在阮玲和陳默身後,等待著大軍入城。

謝昭帶領的西北軍是最後一支軍隊,一直攻打到北秦皇宮,如今凱旋而歸,意味著西嵐國最終的勝利,所以這意義非比尋常。

辰時,上京都城門口。

一個小兵飛快地策馬而來,看到阮玲之後立即翻身下馬,對著她單膝跪道“啟稟皇上,大軍已在郊外等候指令。”

身穿明黃色皇帝服飾的阮玲,年輕的臉上揚起一絲激動,展顏笑道“快請大軍入城!”

隨著阮玲一聲令下,四周響起了號角聲,十八抬禮炮齊齊發射,兩邊看熱鬨的百姓也一下子沸騰起來。

隻見身穿黑色鐵甲戰衣的一襲小分隊一馬當先,行在前麵,後麵又跟著逶迤的身穿普通鎧甲的戰士,浩浩湯湯,綿延幾裡,旌旗獵獵、氣勢恢宏!

而那當先的黑甲軍士,卻格外受人矚目。

據悉,這是謝昭在騎兵之中特意挑出來加以訓練的士兵,作戰機變、極為勇猛,每次打仗都跟在謝昭身後衝鋒陷陣,為戰爭的勝利立下了汗馬功勞。

此時,這些黑甲騎兵簇擁著謝昭而來,謝昭早已褪去了少年人的稚嫩青澀,身後黑色的披風迎風招展,原本耀目的五官如今已經不再那麼鋒芒畢露,上挑的鳳眼在看向你的時候,讓人會忍不住心中一跳。

陳默仰起頭深深地看向謝昭,總覺得這個過去任性的男孩已經成長到了這樣一個高度——挺直的背脊、堅毅的氣息、肅穆的表情,依舊讓人見之難忘的耀目五官,這樣的謝昭仿佛就像是一把暗藏鋒芒的寶刀,可是卻在不經意間,散發出更加吸引人的氣質,讓人忍不住追隨他的身影。

就連陳默,望向謝昭的時候,也忍不住微微錯神。

就在陳默看向謝昭的時候,謝昭的目光自從能看到那些等在城門口的人開始,就緊緊地盯著那道紫色的身影,從未移開過,一直到大軍慢慢地行至城門口,陳默的身影也在謝昭眼中越來越清晰。

三百多個日日夜夜,謝昭從未停止過對陳默的思念,甚至在最後,想要快點見到陳默成了謝昭的信念,直接導致了這場戰役更快地結束。

如今,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就在眼前,如何能不激動?就連謝昭身邊的黑衣衛都隱隱感覺到了謝昭的激動,忍不住互相對視了一眼——看來將軍這次還真是愛慘了默公主了!

自從謝昭的身份曝光之後,軍營裡的人慢慢地也知道了默公主和將軍之間的糾葛,有時候和謝昭沒大沒小的將士還會拿這個打趣,平時越來越沉穩的謝昭,隻要一聽到陳默的消息,就會立馬破功,再加上有些和陳默一起在廣靈城戰鬥過的兵士將陳默描繪地神乎其神,倒是讓軍營裡的人越發地想要目睹一下陳默的風采。

如今順著謝昭的視線望去,所有人也忍不住一愣——站在女皇身邊的那名紫衣女子,毫無疑問就是當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默公主了。

雖然隻是二八年華,站在風華大盛的女皇身邊,卻一點都不會被比下去,身姿挺拔,墨發如瀑,已經完全長開的五官精致迷人,美人雖多,但是又有多少能算的上傾國傾城?

這個默公主雖然沒有什麼表情,可是單單就是站在那裡,都會讓人忍不住屏住呼吸——有佳人者,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方如是。

這下,所有人都完全明白了,難怪將軍會如此癡迷這位默公主,原來那些廣靈城的士兵所言非虛,這世上,還真的就有這樣完美的女子!如這天山雪蓮,遙不可攀,卻又讓人永遠的銘記於心,一生難忘。

謝昭慢慢地收回焦灼在陳默臉上的視線,深吸一口氣,飛身下馬,帶著十萬軍士齊齊跪在阮玲麵前“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身後所有的士兵都跟著謝昭大聲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喊聲震天,響徹寰宇。

阮玲快走幾步,急急將謝昭扶起“鎮國將軍免禮。”

阮玲看著眼前豐神俊朗、身姿挺拔的堂哥,忍不住心頭有些感歎想當年,他們兄妹兩也算是上京都的男女霸王,誰知道如今搖身一變,居然都成長了這麼多。

忍不住將視線投向陳默——這其中,默兒還真是功不可沒。

“臣啟稟皇上,已收服北秦城市一百六十座,與東昌國堯山為界劃分,共得城池九十五座,這是北秦國的投降詔書,還請皇上過目。”謝昭此話說的極為大聲,周圍的百姓都聽到了這話,所有人都忍不住歡呼起來。

就連阮玲也激動地接過詔書,連說了三個“好”。

“傳令下去,今日皇宮中大擺筵席,犒賞三軍!”雖然阮玲一聲令下,所有的文武百官、沿路百姓、征戰軍士齊齊下跪,叩謝皇恩。

唯有陳默和阮玲一般,一起挺立於眾人之間,無須跪拜。

這天的上京都特彆熱鬨,皇宮夜宴,百官幾乎喝成了一團,個個都醉醺醺地,西嵐國經曆了差不多一年半的動亂,如今總算是再度回歸平靜,甚至擴大了版圖,加上陳默的出謀劃策,這鋪麵而來的太平盛世的氣息,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而陳默在和百官酒過三巡之後,突然看到春香疾步走了過來,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後,陳默匆匆向阮玲告了一聲嘴,快速離去。

城東邊突然發生了一樁匪夷所思的命案,在眾人歡宴的時候,京畿太守還是在儘職儘責地保衛大家的安全,本來不想打擾陳默,但是一想到默公主曾經說過,一有不能解決的案子,一定要立馬來找她後,也便稟告了春香姑娘,卻沒想到陳默還真的就放下宴會,匆匆而來。

當天空露出魚肚白的時候,陳默才揉了揉額角,從自己的停屍房裡走了出來,卻沒想到一個黑乎乎的人影正窩在她的門邊。

陳默一開始也沒有注意,倒是被絆了一腳,等到精神集中起來,才借著晨曦的日光,看清楚了來人——不是謝昭,又是哪個?

謝昭感覺到自己被人“踢”了一下,抱著酒壇子的手一鬆,彈身跳起,當還帶著酒意的眼睛看到是陳默的時候,突然像小獸般嗚咽一聲,一把將陳默扯入懷中。

陳默猝不及防,鼻子狠狠地撞到了謝昭堅實的胸膛上,頓時鼻子就是一酸。

“臭丫頭,你這個沒良心的!小爺給你寫了多少封信,為什麼一封都不回?為什麼?”謝昭噴著酒氣的頭埋在陳默的頸脖處,讓陳默裸露在外的修長脖頸,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謝昭,你醉了,快回去睡覺吧。”陳默不知道該怎麼辦,有些僵硬地想拍拍謝昭的背脊,卻又停在了半空中,最後隻能如此無奈道。

謝昭原本有五分的醉意,可是見到陳默的時候已經去了三分,如今說了兩句話,神智也慢慢地就回籠了。

猛地抬起頭來,雙手捧住陳默的臉,美麗的鳳眼深情地望著這張他朝思暮想的絕美小臉,忍不住開始傾吐起自己的思念“臭丫頭,你想不想小爺?小爺很想你,很想你,很想你,想的,這裡都會痛。”

謝昭拉起陳默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哪裡跳動地激烈的心臟,證明著這一刻,謝昭的心情有多麼激動。

陳默花瓣般的嘴唇張了張,看著謝昭那張在她麵前變得更加耀目的臉,看著他深情的雙眼,她的心也猛地開始狂跳起來。

在這一刻,陳默甚至有些羞慚,她覺得,是她配不上謝昭。

配不上他赤誠的心;

配不上他火熱的單純;

配不上他為她的改變;

配不上他的等候;

配不上他的思念……

一年多的時間,她心中從來沒有忘記過柳乘風;一年多的時間,她慢慢看清了自己的心;一年多的時間,那兩個人不斷地在守候著她,關心著她;最終,她居然得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答案,她,誰都放不下。

陳默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是這樣的女人!

這樣的自己,讓她直覺地想要逃避。

可是此刻看著謝昭那充滿期待的眼神,陳默還是點了頭——就算無法做決定,可是她沒有辦法說謊。

謝昭每一封信,她都好好地放在自己床頭的匣子裡,每次夜深人靜,做完了一天的事情,她就忍不住拿出來三十多封信,每一封都讀了數十遍。

沒有擔憂過他的安危嗎?不是的,隻要一有謝昭的線報,她都要第一個查看;沒有想過回信嗎?不是的,每一封她都有回複,隻是從來沒有寄出去過。

可是此刻,謝昭站在她的麵前,她發現,對他說謊,是那麼難的一件事情,所以,陳默點頭了。

甚至於,她的眼眶中開始微微泛著水光,那些日日夜夜的擔憂,終於不用再承受。

明明是那麼堅強果敢的一個人,此刻,卻開始變得脆弱。

謝昭的鳳眼中一下子綻出了萬丈光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瞳孔一陣緊縮,猛地捧住陳默的頭,就深深地吻了下去。

謝昭的吻,就像他的人一般,火熱赤誠,似乎要將那麼久的思念都傾注於這個吻上,舌頭迅速地掃蕩過陳默小嘴中的每一處,將她花瓣般的嘴唇吻了又吻,仿佛怎麼都吻不夠。

陳默一開始愣了幾秒,等到反應過來,第一個動作居然不是推開謝昭,而是非常誠實地緊緊抱住謝昭的後腰,狠狠地回吻過去,陳默不會接吻,甚至是咬著謝昭的嘴唇,將她隱藏在她麵部表情中的不安、害怕、恐懼統統都發泄了出來。

誰能知道,有多少次午夜夢回,謝昭就像柳乘風一般,永遠地躺在了地下,再也無法和她說話;誰能知道,有多少次,陳默都是在噩夢中猛地驚醒,口中卻是叫著謝昭的名字。

這些不安,在這一刻,終於得到釋放,讓她終於可以感受到謝昭實實在在的存在!

就在兩人都難分難舍之際,原本熟門熟路地走到“陳氏醫館”的後院,準備取出自己的醫箱的沈南之,一下子看到了謝昭擁吻陳默的畫麵,頓時,整個人就不好了!

“小小子!居然敢親我的小美人!”一聲大喝,頓時止住了陳默和謝昭的動作,還沒等謝昭反應過來,一道白色的人影就急速而來,飛快地將謝昭打到在地!

沈南之過去總是以花花公子的形象示人,可是自從認定了陳默之後,一改過去的作風,對其他女子簡直就是目不斜視,在工作上更是兢兢業業,和陳默共同創出了不少新藥,可是抓耳撓腮地想和陳默更進一步,卻總是不得要領。

似乎,過去萬花叢中過的經驗,到了陳默那裡,完全是不管用的,就是想逗陳默笑一下,也是千難萬難的事情。

更讓沈南之憤恨的是,那個大冰塊夏侯玨還每每和他作對,每次當他要對陳默展開攻勢的時候,他卻總有這樣那樣的案子,將陳默請過去幫忙,氣得沈南之心肝脾肺沒一樣不疼的。

若這也就罷了,畢竟陳默對夏侯玨也沒有太多地假以顏色,最多兩個人算是平等,而且他也漸漸感覺到,陳默對他們兩個的心防也越來越輕。

可是這謝昭倒好,才回來一天,兩個人就親上了,這怎麼叫沈南之受的了,頓時就開始暴走了。

謝昭迅速地爬起來,一看是沈南之,頓時也是滿腔怒火——要不是當時這人騙他去了軍營,他何須和陳默分開那麼長時間,讓她受那麼多苦!雖然經曆了軍營的磨難,謝昭確實成長了很多,可是此刻看到沈南之,謝昭可沒有半點感謝他的意思,他可聽他母妃說了不少這沈南之一年來對陳默乾的“好事”,這次情敵相見,自然分外眼紅!於是便也拎起拳頭就揍了起來。

“有本事你丫的彆用內力!”謝昭打了一個空,忍不住怒火衝天地咆哮道!

“不用就不用!當老子怕你啊!”沈南之妖嬈的桃花眼中此刻都能噴的出火來,狠狠地瞪向謝昭,此刻哪裡還有一點翩翩浪子的風範,早就打紅了眼。

可惜一不用內力,對上在沙場上幾番生死的謝昭,還真是架不住他,被謝昭一通狠揍。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一道冰寒的聲音在兩人身側響起,夏侯玨抱著繡春刀,狹長的雙眸中透著不解。

“啊!”沈南之又受了謝昭一拳,忍不住衝著夏侯玨咆哮道“你居然還在那邊看白戲!你知不知道剛剛那小子親了我的小美人!”

原本還在那邊樂的看戲的夏侯玨,瞬間氣勢一凜,雙目沉沉地看向陳默,卻發現陳默並沒有反駁,而且此刻的臉色是相當的難看。

夏侯玨憑著自己敏銳的感覺,立即知道了剛剛沈南之所言非虛,“砰”地一聲仍下了繡春刀,瞬間加入了戰鬥!

謝昭天生神力,而那兩人又是以一打二,倒是一時間三人戰成了平手。

“轟隆”一聲,院子裡的花架倒了下來。

“嘩啦啦”幾聲,放在藥材的麻袋全都倒了下來。

“卡擦擦”三聲,幾株陳默栽的藥用樹苗全都折斷。

“你們都給我停下!”陳默看三人越打越拚命,越打越不像樣,忍不住衝著幾人怒吼道。

可是早就打成一團的三人,哪裡還聽得見陳默的喊話,繼續照打不誤!

陳默氣得發抖——這三人是想把她這裡拆了嗎?!

“嘭”地一聲,陳默狠狠地關上了實驗室的門,將這三人關在了門外想打就打個夠!打死拉倒,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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