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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下(兒女情長)(2 / 2)

陳默重重的摔門聲,終於引起了三人的注意,三人對視了一眼,忍不住俱都冷哼了一聲,轉身而去。

沈南之死死地捂住自己瀲灩的桃花眼,現在這一團青黑,他風度翩翩的形象全毀了,都是那該死的謝昭,那個夏侯玨居然還暗中出手,也打了他幾拳,彆以為他不知道!

而謝昭和夏侯玨兩人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一個捂住自己的後腰,一個瘸著腿,紛紛離開了“陳氏醫館”。

至此之後,這“陳氏醫館”就開始熱鬨起來,今天指揮使大人邀請默公主驗屍辦案,恨不得上京都多幾宗案子才好,甚至調集了西嵐國各地的神秘謀殺案;那邊沈南之天天拉著陳默詢問藥方、診治疑難雜症,改良新藥,簡直比她這個東家還對醫館的事業傷心;更狠的則是謝昭,陳默走到哪裡跟到哪裡,她剛一說要什麼,立即就給她買過來,原本心高氣傲的小霸王,現在可怎麼都拉的下臉,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陳氏醫館”一度雞飛狗跳,成為上京都讓人最津津樂道的話題,甚至地下賭坊裡都下起了賭注,看看誰能成為他們默公主的夫君。

就連阮玲都找陳默談了幾次,甚至笑著打趣陳默,讓她全都收了得了,反正他們西嵐曆史上,多夫的公主多了去了,也不差陳默一個。

可是,全收了?一想到家裡天天雞飛蛋打的情形,陳默立即抖了抖身子——還是算了吧。

日子總是過得很快,在這樣平淡卻又有些吵鬨的日子裡,很快又到了新一年的八月初十。

陳默提前半個月就開始收拾行裝,準備出發。

這次她拒絕了沈南之等人的護送,隻帶著兩名青陽高手一同出發。

謝昭三人自然知道她是要去哪裡,心中頓時都有些不自在和難受,但是又都沒有權利說什麼,夏侯玨更是眸色更深,陳默離去時,隻是緊緊地握了握陳默的手,低聲道“他身前最是喜歡吃”天瑞齋“的桂花酥。”

陳默“嗯”了一聲後,便轉身登上馬車而去。

三人望著漸行漸遠的馬車,俱都忍不住歎了口氣。

上京都中,因為陳默的離去,倒一下陷入了平靜之中。

東昌國,千葉都皇宮,尚書房。

“大皇子殿下,今天的課可都聽懂了?”一道溫雅的聲音響起,身穿藏青色文士官服的年輕人站在東昌國的大皇子殿下麵前,輕聲問道。

大皇子殿下今年剛滿十歲,年歲雖小,但已經頗為老成。

他是端木清的嫡長子,也是唯一的孩子。說來端木清這人也迫是可惜,籌謀了小半輩子,好好地當上了皇帝,以為可以享受皇帝的尊榮了,誰知道突生惡疾、身體每況愈下,如今更是臥病不起。

此時更是早早地立大皇子為太子,由太子監國。

大皇子就算再怎麼老成,也不過是個十歲的孩子,而且還是個男孩子,又怎麼可能真的抵擋地了朝廷中虎視眈眈的那猾臣子呢?

也幸好端木清還算是個唯才是用之人,一年前的科舉中,選出了身家清白的貧民子弟池少初為那一年的莊狀元,從從五品的翰林,到如今正二品的太子太傅,上升速度之快,恐怕無人能及。

而且,這個池少初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文采風流、智謀無雙,在朝堂上更是翻手雲、覆手雨,因為他和各個利益集團都沒有關係,反而讓端木清更加相信於他,說是太子太傅,其實如今已經把持了東昌國的權柄,是個實實在在的當朝第一權臣。

大皇子聽了池少初的問話,立即恭敬地點了點頭。

池少初的臉上勾勒起一絲溫和的笑意,瞬間竟然讓大皇子看呆了,直到自己的太傅走遠了,才漸漸地回過神來。

天哪,為何每次太傅笑起來,都讓人覺得這麼好看,這個世界上,居然有男子長得像太傅這般!簡直就像是上天的恩賜。

對於已經能很清晰地辨彆美醜的大皇子來說,池太傅是他見過最好看的男子,沒有之一。

可是沒有知道的是,在一年半前,這個俊美無匹的池太傅還是一個人見人厭的,傻子。

是的,沒有聽錯,就是傻子。

池少初的本家住在滎陽城,那裡正好是碧珠湖的下遊。

有一天,池少初的母親池先情外出浣衣,洗著洗著,突然發現從上遊衝下來什麼東西將自己的衣服絞住了,提起衣服一看,居然是塊上好的玉飾,頓時心中一跳,看著周圍沒有人注意到他,就將玉飾悄悄地收了起來,帶回了家。

池少初家中住在滎陽城最偏僻的貧民小巷之中。

他家中年幼喪父,而他自出生起就渾渾噩噩、不知人事,雖然長相極為俊美,可是在成天蓬頭垢麵、瘋瘋傻傻的外表下,就是什麼樣絕美的長相,都會讓人遺忘。

再加上他母親身體病弱,又要照顧一個完全沒有生活能力的兒子,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

那天,池少初的母親池先情回來後,就將玉飾悄悄地給自家的傻兒子帶在了脖子上,心中想著自己總有一天會先兒子而去的,倒不如給兒子留樣東西好傍身。

誰知道,那玉飾突然白光一閃,裡麵有一團人眼不可見的東西迅速鑽入了池少初的身體,然後整個玉飾迅速碎裂。

說來也真是上天之意,當時陳默將玉飾留給柳乘風的時候,因為這枚玉飾是青陽的本命法寶,雖然當時靈魂爭奪的時候,收到不小的創傷,可是卻也能容納一個普通人的靈魂。

當時陳默的意念中有著強烈的執念,希望柳乘風不要死,而柳乘風的靈魂剛巧這個時候還沒飄散,便被玉飾吸收了進去。

玉飾被陪葬之後,卻自己浮出了地麵,被漲潮的水流衝到碧珠湖中,順著水流被池先情撿到了。

而池先情的兒子池少初,生來就魂魄不全,所以才終身癡傻,玉飾一接近池少初,裡麵的靈魂就好像立即找到了宿主一般,鑽進了池少初的身體,而玉飾也在貢獻了最後一絲力量之後,灰飛煙滅。

然而,畢竟柳乘風的靈魂沉睡了太長時間,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之前的記憶卻是全然忘記,一片空吧,倒也因此,沒有受到池先情的懷疑,隻以為自己的兒子突然就好了!

家中貧困,無以為繼,再加上池少初清醒過後,絕色之姿表露無遺,更加引得東昌國豪放女子的凶猛追求,各種手段層出不窮,也幸而,東昌國民間男女還算平等,男子當官的少,但也不是沒有,於是便開始進入了科考這條路,而憑借著池少初無與倫比的才能,一步步走到了今日這一步。

池少初接受著宮人恭敬的行禮,一路如閒庭漫步般走出了東昌國的皇宮。

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來皇宮,池少初都覺得熟悉的很,但是隱隱又有些厭惡之感,仿佛這裡有什麼不好的回憶一般。

池少初忍不住低笑了一聲——自己以前應該從來沒有來過這裡吧?又怎麼會有什麼回憶呢?

池少初這一年中,為了東昌國在北秦國的勝利,同樣是嘔心瀝血、出儘計謀,如今大軍得勝,國家重歸和平,事情多如牛毛,饒是池少初再強大,這時也有些微的疲憊。

回府換了一件青色的長袍,就決定出府走走。

一個人走著走著,就到了碧珠湖。

不知道為什麼,這碧珠湖就是能吸引著他,第一次見到這湖,他就在那裡呆了一天一夜。

池少初的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一身青色長袍,透著文人的儒雅氣息,身高大約在一米七八樣子,長身玉立,十分惹人注目。

更加吸引人的,是他絕美的五官,是的,這樣的五官算的上是絕美了,就連女子看了,也會自行慚穢,淡如遠山似的眉,亮如星辰的眸子,高聳的鼻梁,鮮豔的唇色,明明是如此出眾奪目的五官,但是因為主人和煦的笑容,讓人感覺到這樣的人並非如此難以接近,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說的,就是這樣的人吧。

在碧珠湖邊遊玩的遊人忍不住都偷偷地打量起池少初,甚至有些厚臉皮的女子前來搭訕,其中不乏亦是相貌出眾、極富才學的女子,可是池少初都是微微一笑,堅定地拒絕。

如今他已雙十年華,家中母親甚為著急,幾次給他想看女子,再加上如今池少初的身份地位,更是讓眾多女子前赴後繼。

隻可惜,池少初卻遲遲沒有動向。

不是不想滿足母親的要求,而是池少初總覺得,這些人都不是“她”。

池少初不知道“她”是誰,但是卻一直在尋找,一直在等候,有時候甚至莫名其妙地會想到發狂,卻又根本不知道這個世間是否真的有那麼一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池少初突然整個人一震,在呆立了一會兒之後,忍不住跟上了前麵這個少女的步伐。

雖然隻是看到了一個背影,可是池少初就是覺得這個女子,就是那個“她”!

兩名青陽高手隱在暗處,立即發現了池少初的舉動,但是兩人很快就判斷到,這名男子沒有內力,而且身上也沒有惡意,於是便也再度放下心神。

陳默提著一個小竹籃,目不斜視地走過碧珠湖,她甚至都不敢往碧珠湖的湖心看上一眼。

走到旁邊的一處山丘邊,兩個守衛立即攔住了陳默的去路。

陳默拿出一張令牌晃了一下,那兩人立即恭敬地低下頭行禮,然後放行。

池少初皺了一下眉,這裡不是三皇子的埋葬之所嗎?為何這名名字會到這裡來?

抱著這樣的疑問,池少初也走了過去,那兩人正好認得池少初,急急忙忙行禮之後,知道他想進去,也沒多攔,就放人進去了——反正他們兩個守在這裡,也隻不過是防止搗亂的,倒也並不是不允許彆人進來。

池少初悄悄地躲在了一顆大樹後麵,那裡正好可以看到陳默的背影,也能聽到她的聲音。

陳默默默地立在墳頭一會兒,過了許久,才將酒水拿了出來,放到柳乘風的墓前,同時,還拿出了一盤“天瑞齋”的桂花酥。

一年沒來,這裡的墳頭上已經長滿了青草,陳默慢慢地用手拔著那些青草,一邊和柳乘風“聊著天”。

“柳乘風,你,還好嗎?”陳默養了一年多的傷口,不知為何又開始慢慢撕裂,隻是輕輕的一句“你好嗎”,也讓她說的艱難萬分。

“我好像從第一眼看到你,你就一直在生病,明明是那麼厲害的人,但是卻有這麼不好的身體,我當時心裡想,我一定要治好他!因為這麼厲害的人,不應該這麼早死。”

“你離開四百二十一天了,如果真的有來世的話,我希望你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不需要那麼聰明,隻要能好好地,就好了。”

“我當時說,你死了,我就馬上忘記你。對不起,我撒謊了。我沒有忘記過你,因為我的記憶力太好了,你的一舉一動都好像就在昨天一般,可是原來,你已經離開那麼久了。”

“夏侯玨說你喜歡吃桂花酥,我給你帶來了。”

“柳乘風,你想不想我?我好像,有點想你了……。”陳默終於拔累了,就這樣隨意地坐了下來,將頭靠在墓碑上,小臉緊緊地貼著那冰涼的木鱉,纖細的手指一點一點地摸去,上麵一筆一劃寫著柳乘風之墓。

眼裡的淚水忍不住一點一滴的流了出來,陳默的情緒慢慢地在失控,積壓了近一年的情感在這一刻終於爆發“柳乘風,你為什麼要這樣匆匆地離開啊?!你為什麼如此可惡,讓我背負著這種情感,讓我如此難受?我明明已經找到了救你的方法,為什麼你就不能再等等我,等等我?柳乘風……。”

陳默從來不會說這麼多話,可是這一刻,她居然抱著墓碑,在那裡嚎啕大哭。

那天的回憶,就好像慢放的鏡頭一般,清清楚楚地在陳默的腦海中呈現,陳默甚至都能回想起柳乘風閉上眼時,那嘴角的笑容。

陳默哭的像個孩子,仿佛下一秒就會背過氣去,整顆心仿佛被命運的大手揉碎,讓她喘不過氣來。

而一直跟在陳默身後的池少初,此刻隻覺得心中大慟,雖然一直沒有看到陳默的正麵,可是他卻能感覺到那名少女滅頂的哀傷,他甚至就想毫不猶豫地衝出去,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告訴她不要哭,那個死去的人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她的眼淚。

就在這一刻,池少初居然一步邁了出去,心中想說千言萬語,可是到了嘴邊,卻變成了腦海中下意識的一句呼喊“小默。”

陳默突然就頓住了哭泣,整個人就像被點了穴一般僵立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雖然那個聲音有些不同,可是那種溫度、那種語氣,那句“小默”,讓她心突然狂跳起來。

不是不知道柳乘風已死的事情,可是陳默的腦海中卻荒唐地覺得,身後那人是柳乘風。

最終,陳默還是僵硬地轉過頭來,在見到池少初的那一刻,陳默眼中的亮光迅速黯淡了下來,甚至隱隱有著惱怒“你是誰?小默也是你叫得的?!”陳默目光犀利,其實她心中甚至再說就你,也敢冒充那人!

然而,池少初再看到陳默臉的那一刻,整個人完全呆住,所有那些似夢非夢的畫麵都瞬間變得清晰無比,那個自己想到發狂的“她”,就是眼前的人兒!

沒有證據,但是,他就是知道!

但是下一秒,池少初隻覺得自己的腦海像被千萬根鋼針紮過,就是他這麼能忍痛的人,此時也是被疼痛折磨地死去活來,萬千影響如潮水般洶湧而來,讓他一時無法接受。

就在陳默想要命人將池少初丟出去的時候,池少初的一句話,卻讓陳默定立當場。

“這位姑娘,阿玨是因為我的病才得罪了姑娘。”

這是,他們第一次相遇時,柳乘風對她說的話!

而接下來——

“小默是擔心我的身體嗎?無礙的。”

柳乘風淡淡的笑,臉上是一慣的從容,這是她給他行針後,不停醫囑去驗屍的雲淡風輕。

“小默,我們可能,走錯路了。”第一次迷路時的尷尬心虛。

“嗯,一個人來的。”在趙家村走了四個小時,終於找到陳默時的喜悅。

“小默,為何不笑呢?我覺得小默笑起來一定非常美麗。”那人生中第一個笑容,是他教會的。

……。

“小默,我害怕,我死了就見不到你,害怕感覺不到你,害怕不能再愛你……。”

當從池少初的嘴裡冒出這麼一句話時,陳默徹徹底底驚住了,她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呼吸,顫著手指指著池少初,杏眼瞪著他,心中的震蕩讓人驚懼“你,你究竟是誰!”

是啊,他到底是誰?是誰!

池少初隻覺得自己的思緒慢慢地回籠,捧著已經慢慢緩過神來的腦袋,最終一字一頓地回答道“柳、乘、風!”

陳默隻覺得自己腦袋中轟隆一聲,整個世界都在崩碎。

可是隨即,陳默就想到,既然自己的靈魂可以穿越,為何柳乘風不可以?

但,他真的是柳乘風嗎?不會是政敵有一個陰謀嗎?

如果是陰謀,會有人除了長相,什麼都和柳乘風一樣嗎?氣息一樣、語氣一樣、細小處的動作也一樣。

當池少初,不,是柳乘風終於將頭腦中的思緒理清楚後,他隻覺得激動到不能自已!

最終,千言萬語,到了柳乘風嘴邊,就隻變成了一句“小默,我回來了。”

和煦的微笑,讓人如沐春風的氣質,熟悉的語氣。

陳默再也無法懷疑,這個人,真的就是柳乘風!

不是理智告訴她的,而是一種刻在內心的直覺!

看著柳乘風張開的手臂,陳默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撲進了柳乘風的懷中,心中被割掉的一塊,終於圓滿!

一個月後,上京都。

柳乘風以東昌國使臣的身份,再度出使西嵐,商談這次分隔北秦國土地的細則。

柳乘風的到來,讓上京都的女性再次沸騰起來,原本上京都多少閨中少女的夢中兒郎,就是沈南之、謝昭、夏侯玨三人,隻可惜,這三人都心屬於驚才絕豔的默公主,就算她們再怎麼咬碎銀牙,也不敢和公主搶男人。

如今來了個池少初,自然全都風魔了,一進城,就對著他紛紛投擲鮮花、荷包,隻可惜人家根本就當沒有看見一般,目不斜視地離去,讓上京都女子一致認為,這是因為人家是東昌國的男子,比較害羞。

可是大家自我安慰了才三日,就傳出驚爆消息,原來這個池少初,居然對默公主一見鐘情!

簡直就是碎落了一地的放心。

然而,更加生氣的人,卻還是那三個,池少初就是柳乘風的秘密沒能瞞過謝昭等人,除了夏侯玨在沒有陳默在場的時候還散發出一點善意,其他兩個人簡直如臨大敵。

瞬時間,公主府和“陳氏醫館”簡直比過去還要熱鬨!

四男爭妻這件事情,更是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想看看最終到底這個默公主花落誰家。

而陳默更是不甚其擾,在想了許久之後,陳默才最終做出了決定——離開。

是的,就是離開。

在陳默的思想觀念裡,她接受不了這個世界中一女多夫的觀點,而且她自己清楚地知道,她真的是對這幾個人都有放不下的感覺,選了一個,讓其他人傷心,那倒不如離去,保留這麼一份回憶也是好的。

就當是每個人都經曆了一場失戀,時間會平複一切傷口,慢慢地,他們身邊會出現不同的人,會領略不同的風景,而她陳默,最後就變成記憶裡的一粒風沙罷了。

陳默看到過天朝男男女女頻繁地交往、分手,似乎每個人都會經曆幾段感情,隻是她很不幸,她的感情湊到了一起。

她覺得,無論選擇誰,對另外的人都是不公平的,甚至她也不能保證,選擇了一個人,自己心中就能一心一意地對他,既然這樣,倒不如不要負了誰,離開才能看到更廣闊的天地,才能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人生和那個對的人,不僅僅是她自己,他們也是。

她想,隻是一次分手,人生還很長,大家都會找到自己想要的。

所以,當謝昭四人前來尋找陳默,卻發現她留了一封書信就離開後,所有人的表情都相當難看。

“謝昭,柳乘風,夏侯玨,沈南之。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我已經不在上京都了,我知道我和你們四個都有了牽扯,你們都心悅於我。然而我,不能成為四個不同的人,來回報你們同樣的愛。我知道,自己一直是個冷情的人,你們給我的愛,遠遠超過於我。對此,我感到很愧疚,很不安。我很誠實地告訴你們,我心中都有你們的影子,或濃或淡。我不畏懼流言蜚語,也不是矯情地推三阻四,我隻是,覺得自己並非你們真正的那個人,配不得你們如此濃烈的愛意,我總是愛自己,更多一些。所以我自私地選擇了離開,選擇不用麵對問題,選擇放空自己,選擇退一步,大家各自去尋找自己想要的幸福。相信時間會掩埋一切。請不必來找我,陳默拜謝。”

四個人呆呆地讀完這封信,所有人都訥訥不言,心中更是心潮起伏,五味陳雜不能平靜——為那句陳默承認心中有他們而喜悅,為陳默的不安愧疚而心痛,為陳默同時也喜歡其他人而難受,為陳默的離去而慌張……。

“我現在就去把她追回來,我就不信了!”謝昭狠狠地扔下書信,轉身就想離開。

沈南之和夏侯玨對視了一眼,心中也是如是想,他們的情報網這麼大,難道還找不到一個陳默?

就在大家都想動身之際,卻被柳乘風攔了下來“你們就是找到她又怎麼樣?她會和你們回來嗎?不解決她心中的不安,我們還是如此吵吵鬨鬨,她下一次還是會離開的!”柳乘風收了一慣的笑容,絕美的臉上露出了嚴肅之色,

大家聽了之後,也明白柳乘風所言非虛,一下子都站住了。

“那既然如此,我們又能怎麼辦?”沈南之忍不住嘟囔道。

柳乘風將書信收起來放進自己的懷中“如何怎麼辦?我想要的隻是小默一世安樂,她想要什麼,我都給她,如果她真的能接受你們,我也不反對,隻要她永遠在我身邊就好。”

柳乘風說完,不顧其他人變幻莫測的臉色,一個人負手而去。

兩年後。

陳默故地重遊,心中卻是感慨萬千,當聽到那幾個消息時,原本毫無表情的臉,此刻卻有些低落。

身邊眉目如畫、氣質超凡脫俗的男子側過身看了陳默一眼,吐出的話卻是帶著一股酸味“怎麼了?難道知道他們都成親了,你就難過了?”

陳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頭不言。

那男子忍不住表情一換,原本超凡脫俗的氣質沒了,倒是變得有些無賴的樣子貼近陳默,終是舍不得看她難過,將自己打探來的消息告訴了陳默“那四個也是啥的,你以為他們真的各娶賢妻了?哼!他們娶得女子都是一個人,名字叫陳、默!”

男子的麵容超越了性彆的美麗,若是不講話的時候,就仿佛是不動如山的仙人,但是此刻一開口,倒才像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陳默心中狂跳,她怎麼會想到,這四個人居然都“娶”了她?!

正在陳默呆立之時,那男子卻一把拉住陳默,往那四人說好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心中暗自嘟囔道“算了算了,老五就老五唄!反正世人都說了,最小的那個才最受寵,哼,到時候纏也要纏死她!”

陳默跟在那男子一路往自己的公主府走去,隱隱之中也知道,那四個男子正在那裡,等她。

(正文完)

------題外話------

原本以為還有兩萬字樣子,沒想到寫到這裡就寫完了嘿嘿!正文結束了哦,關於番外等事宜,青夙都寫到了《完結感言》中,請大家移步章節列表,點擊完結感言,有什麼問題,青夙都會在裡麵說清楚。謝謝大家的一路陪伴,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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